如果你正在寻找一本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悬疑灵异小说,那么《梅德韦泰嘉的枪声》将是你的不二选择。作者“饮水室主人”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约翰泽维尔雷米·艾伦的精彩故事。本书目前已经连载中,最新章节第66章,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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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德韦泰嘉的枪声》小说最新章节试读:鳄鱼皮可以用来制作皮包皮鞋,鳄鱼肉在一些人看来具有特殊的作用,鳄鱼骨也会被一些人用来泡酒之类的。据泽维尔先生介绍,在翡翠海岸猎杀湾鳄不像在密西西比河上猎杀短吻鳄那样有政府补贴,他们会在夏季每月的中下旬将处理好的湾鳄制品集中起来,卖给定期来收购的肉贩、皮匠甚至神神叨叨的巫师。我本来没打算能在初来乍到的情况下就直接用.300马格南猎杀湾鳄的,但今天真的是运气极佳。就在昨天我帮忙布设
《梅德韦泰嘉的枪声》精彩章节赏析
寒风呼啸,暴风雪越来越猛烈,拍在身上就像刀锋划过,视野里不辨东西,天空与大地都是一片涌动着的白色。
就在这样的环境中,雷米·艾伦领着我沿着那头白化棕熊留下的痕迹寻找线索。在袭击最先发生处看到已经开始被雪掩盖的巨大脚印时,我心里极受震撼,我张开五指的手甚至不足以填补掌心部位!这头熊到底有多大啊,我们现在就要去追猎它吗?在这样的天气?就我们两个人?更别提它受伤还不足一小时,不致命的伤势会怎样激发它的狂性!当时在狩猎时一不小心差点被一头舍命一搏的亚成年黑鹿正正撞中,我的左肋留下了一道伤疤,肋骨有时仍隐隐作痛,那若是面对一头袭击过人的棕熊呢?唉,妈妈,我永远爱您,希望我还能吃到您亲手做的苹果派……
就在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雷米·艾伦,脑子里不着边际地想来想去时,他突然停了下来,我差点撞上他。
“怎么了,艾伦先生?”我用问题来掩饰刚才的走神,同时抬头发现了不对的地方,“哎,不是,您刚才问到的那条山脉,我知道是空心山,可是我们好像走错了方向……”
我打赌我看到艾伦先生的肩膀夸张地耸起,我好像又让他无语了……他回答说:“现在不要说话。”
我不知道艾伦先生为何突然停下来,只好默不作声地继续跟着。我们已经往西南走出马默托维亚冻原了,右手边起伏的丘陵是空心山的余脉,其中有一座特殊的空心丘陵,露天的坑洞在卫星图上就像一张骷髅脸。
再走了不知多久,暴风雪仍未停息,那头白化棕熊的痕迹已经几乎看不见了,从之前的路线来看,它似乎在受伤逃走之后往回兜了个大圈,本来指向西南方向的足迹到我们失去踪迹之前已经几乎是正东方向了。雪实在太大,看着眼前又一道连绵起伏的山脉,我既有些失落又有些庆幸,期待着一直在前方带路跟踪的艾伦先生宣布这次追踪的结束。但他依然向前走去,我也只好跟上。
突然,艾伦先生朝着前方山腰抬手就是一枪,然后喊道:“追!”我吓了一跳,但仍赶紧跟上他的步伐,与此同时,隔着暴风雪的帷幕,前方的山林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快速逃窜。
当我上气不接下气地赶到那东西曾待过的地方时,艾伦先生正盯着地上的脚印,保暖面罩遮住的脸颊看不出表情,但双眼似乎隐含着轻蔑和讥诮:“您终于在拿破仑溃败之后赶到了,格鲁希元帅,现在把地上的脚印拍下来,动作快。”
我当时以为偶像的轻蔑和不满是冲我来的,也不敢应声,连忙掏出相机要拍下地上的脚印。可当我看到对好焦的屏幕时,我愣了一下:这里留下的脚印很奇特,除去尖端过长的指甲留下的痕迹,这就是一双脚底板拉长的人脚!在那一瞬间,美国流行的大脚怪传说、喜马拉雅地区的雪人传说以及在澳洲流传的野人“幽微”都涌进脑海,是艾伦先生包含催促意味的几声咳嗽提醒了我。在我示意拍好之后,偶像又朝着那东西逃走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转头就走:“去11号前哨站。”
11号前哨站在梅德韦泰嘉保护区的中南部,往南一公里就是独特的地质景观——勒那河柱状岩,岩石在风力的侵蚀下被大自然雕刻成几十上百米高的岩柱,形成了一片面积近二十平方公里的“树林”。
而向西走出柱状岩区,就是那条南北向贯穿保护区的河谷,站在河谷的冰面上往南眺望,你会发现一件人类的造物——彻库洛夫卡星桥,世界最高的旧式铁路桥之一,高大的混凝土基柱支撑铁轨在百米高空笔直划过,连接两边山头的雪域松林,整个画面令人感叹自然的壮美与人类的智慧。
至于前哨站的北面,就是与河谷平行的空心山脉,顾名思义,山脉中藏着大大小小、或明或暗的岩洞,远古先民曾经栖息其中,还留下了不少古朴的岩画,有的洞穴还能发现岩狮的犬齿、大角鹿的断角等远古生物的遗骸,而现在,这里是保护区内棕熊冬眠的最佳场地。即使在夏天,空心山的岩洞对猎人都是致命的威胁,也许一个不小心就会踩空跌落,到了冬天,空心山就是猎人的禁地。
一番跋涉到了前哨站之后,天色已经昏暗,暴风雪仍在继续。艾伦先生示意我收拾好装备,然后拨通了卫星电话,过了一会,电话那头响起了泰伦浑厚的嗓音:“雷米,你们那边怎么样?没遇到危险吧?”
“我们已经到11号前哨站了,明天继续搜索,你沿着白化棕熊的来路回去看了吗?有发现吗?”
“有发现,而且很反常,在空心山脚我发现一群驯鹿的痕迹,它们当时应该是在背风处避雪,而那头白化棕熊的路线就正好穿过这群驯鹿所在地。从痕迹的深浅和凌乱程度来判断,应该是驯鹿群先在那里,然后发现急速靠近的棕熊,就四散逃命,但棕熊却没有尝试追击任何一只驯鹿,它的脚印很集中,方向明确,与科考队所在的方位偏差不大。
“而且我再往回找,这种情况又出现了两次,一次也是驯鹿群,另一次是一群野猪,三个都是正常的种群,包括近一两年内出生的亚成年个体。从惊扰距离来看,棕熊并未尝试捕猎它们。”
听到这里,艾伦先生皱紧了眉头,我也听出了问题所在——这只棕熊从冬眠中醒来,多半是因为饥饿,可是它为什么会放过这些常见的猎物?如果说饥饿时状态不佳,难以捕猎成年猎物,那它怎么不对那些更易得手的亚成年猎物动心?
通过泰伦的新手引导和我平时的了解,我知道驯鹿、野猪这些动物与水牛不同——在非洲,水牛群遇袭时会由成年水牛组成犄角朝外的防线,把老弱与幼崽保护在中间;而驯鹿在遭遇捕猎者时只会四散奔逃,充其量由领头的驯鹿掩护几下拖延时间,很少有母鹿会在幼崽被抓住时挺身而出营救自己的孩子;至于野猪,就更不用说了,单独行动的成年雄性野猪是老虎见了也头疼的“拼命三郎”,可成群的野猪却极为胆小敏感,当真是“聚是猪哥晾,散是诸葛亮”。山外是暴风雪肆虐,山林里光线昏暗,积雪也吸收了大部分声音,可以说当时的空心山正是棕熊规避视力劣势,发挥嗅觉听觉优势的理想猎场,捕猎驯鹿与野猪的亚成年个体应当是手到擒来,毕竟此时苏醒的棕熊,冬眠时长其实刚到三分之一,还不像冬眠刚结束时那么虚弱。
然而那头白化棕熊并没有那么做。
反常,这太反常了!
我心里甚至有所猜测,从我们追踪的结果来看,那头白化棕熊还想兜个大圈子回去,它应该从一开始就是冲着科考队去的!
可是,为什么呢?
这时艾伦先生说话了:“从我们跟踪的结果来看,直到跟丢之前,那头白化棕熊在往东进入彻库山脉,我怀疑它最后还会向北进入马默托维亚冻原,你们注意安全,而且我认为有必要再向科考队员了解事情始末。”
“明白,芭芭拉在安抚他们,我们稍后会再问问他们,但是汉娜教授和那个彼得的情况不太乐观。我们现有的医疗条件只能维持现状,等暴风雪结束后就得马上转移,在双河村用直升机运走。”
“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只管开口,”艾伦先生皱眉看了眼窗外,现在外面完全黑了下来,只有雪花在屋里灯光的照射下划过狂乱的轨迹,“那头白化棕熊,你们查到之前的观察记录了吗?”
“刚要和你说这件事,如果这头白化棕熊是保护区内的原住民,那它的名字应该叫‘艾嘉’,从之前的观察记录来看,今年大概是7岁,仅有的两次观察记录相距时间很短,但距现在很久——2015年6月3日午间11时24分,芭芭拉在波硕耶泰嘉湖畔用望远镜观察到一对白化棕熊母子,她给母熊取名‘艾嘉’,并准备日后确认小熊的性别之后再给小熊取名。然后就是2015年6月10日下午3时多,我从11号前哨站开越野车去彼亚伊森林,路过柱状岩区,看到它就在岩区边缘,正向里面跑。”
“……你看到它的时候,它身边有幼崽吗?”
“我没发现,不过也可能是我忙着赶路,没有看清,或者是幼崽被遮住了。”
“……我知道了,泰伦,稍后我会传真一张照片,但它目前的优先级要低于这次袭击事件,我计划明天带约翰去岩区看看,保持联络。还有,注意安全,替我向芭芭拉问好。”
“我知道了,”卫星电话那头的泰伦叹了口气,“你们也要小心,跟踪一头袭击过人的棕熊几乎是梅德韦泰嘉里最危险的事情。我们人手太少,要是伏拉夫还没辞职就好了,他也是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
电话挂断,艾伦先生让我把照片传真过去,然后就盯着前哨站里悬挂的保护区地图,顺着他的目光,我发现他在盯着地图下部的一块灰色区域,这片区域中还有很多孔洞,看起来就像奶酪,标志的正是勒那河柱状岩。
“约翰,关于你在路上问的问题,我要说,我是从兹兹尼之泉过来的,用的就是和科考队一样的前哨站,只是晚了一天,接到消息赶过来的时候特意沿着空心山走,发现棕熊在跟踪科考队,所以才会让泰伦沿着它的来路往回找,而和你一起去找更新的痕迹,毕竟新痕迹更接近它,也更危险。”艾伦先生说到这里冲我微笑了一下,“但我知道受伤的棕熊一旦逃跑,就会极力避免新的威胁,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重新鼓起勇气发动袭击,而我也没打算一口气追上并杀死它,只是想确定它大致的目的地。所以,今天下午的追踪是一个挺艰苦但其实没那么危险的任务。我没有当即回答你,因为那时是在野外,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猎人在野外最需要的是敏锐和果断,至于其他的事情都可以留到前哨站里解决。每个人在成为合格的猎人之前要上很多课,你要学习的东西很多,今天下午的表现还有待提高,但就你过往的经历而言,还可以。”
听到这些话,我既感动于偶像一直记着并认真解答我的傻问题,也因偶像给出的评价而欢欣鼓舞。于是,就像渴望更多小红花的小学生一样,我积极地询问偶像关于那张照片里奇怪脚印的看法,并怀着显摆自己博闻多识的心思侃侃谈起了世界各地流传着的野人传说,从大脚怪说到雪人,从神农架野人说到“幽微”,然后说到这类生物在梅德韦泰嘉的名字——楚楚亚。
当我说到楚楚亚时,一直作倾听状看着那张脚印照片的艾伦先生开口:“啊,不好意思,作为一个老猎人而非神秘主义者,我对梅德韦泰嘉的楚楚亚了解得可能比你多一点。现在,约翰,我有一个问题。”
艾伦先生举起了那张照片,让我能看得更清楚。那张照片里的细节我至今仍记忆犹新,而他的眼里出现了和当时看着地上脚印时一样的轻蔑和讥诮:
“约翰,你觉得这个脚印的主人就是所谓的‘楚楚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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