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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傻柱从满级厨师开始何雨柱,四合院:傻柱从满级厨师开始章节在线阅读

小说《四合院:傻柱从满级厨师开始》的主角是何雨柱,一个充满魅力的角色。作者“瘦不了先生”以细腻的笔触描绘出了一个引人入胜的世界。如果你喜欢都市日常小说,那么这本书将是你的不二之选。目前本书已经连载,最新章节第10章等你来读!主要讲述了:贾东旭工伤的正式处理通知下来了,比何雨柱预想的还要快。似乎厂里也想尽快了结此事,避免更大的影响。通知内容基本不出所料:贾东旭因“个人操作不当”导致工伤,厂里承担全部医疗费用,并根据其伤残等级(鉴定为部…

四合院:傻柱从满级厨师开始何雨柱,四合院:傻柱从满级厨师开始章节在线阅读

《四合院:傻柱从满级厨师开始》精彩章节试读

贾东旭工伤的正式处理通知下来了,比何雨柱预想的还要快。似乎厂里也想尽快了结此事,避免更大的影响。

通知内容基本不出所料:贾东旭因“个人操作不当”导致工伤,厂里承担全部医疗费用,并根据其伤残等级(鉴定为部分丧失劳动能力),发放一次性伤残补助金一百二十元,另因其无法继续从事原钳工岗位,调至后勤部门,安排看守库房的轻省工作,工资降至学徒工水平,每月十八块五,直到能重新评定岗位为止。

一百二十元,在眼下是一笔不小的钱,足够一个普通家庭支撑一阵子。但相比于一个二十出头、本该是家里顶梁柱的壮劳力未来的收入损失,以及后续的治疗、营养、家庭开销,无疑是杯水车薪。尤其那每月十八块五的工资,养活他自己都勉强,更遑论还有贾张氏和刚进城的秦淮茹。

消息是中午传到四合院的。当时何雨柱正在食堂后厨,跟白案杨师傅学习怎么用老肥(面引子)发二合面。一个住在同院的锻工师傅吃饭时听说了,回食堂打水时顺嘴提了一句。后厨里顿时又是一阵议论。

“一百二?看守库房?那不等于废了?”有人唏嘘。

“厂里也算仁至义尽了,医药费全包呢。”

“仁至义尽?那点补助够干啥?贾家以后日子难喽。”

“听说贾东旭媳妇刚进城,还没工作吧?这下好了,一家子啃那十八块五?”

王胖子听了,嗤笑一声:“要我说,自己不小心,怨谁?厂里能给安排个看库房的活儿,算不错了。多少残了的直接回家,补助更少。”

张师傅默默抽着烟袋锅,没说话。李师傅叹了口气,摇摇头。

何雨柱手里揉着面,耳朵听着,心里却在快速盘算。消息传开,院里今晚必定又要起波澜。贾张氏绝不会满足于这个结果,哭闹是必然。易中海等人,也绝不会坐视不管,肯定要“组织力量”进行“帮扶”。而这“帮扶”的压力,必然会层层传导到每个院里住户身上,包括他这个刚刚站稳一点脚跟的“困难户”。

他必须提前想好对策。一味抗拒是不行的,那会立刻被孤立,甚至被扣上“自私冷血”的帽子。但像原主那样傻乎乎地往前冲,当冤大头,更是绝无可能。

下午下班,何雨柱没有立刻回家。他借口去合作社买点东西,绕路去了一趟离厂区稍远的信托商店。这年头,老百姓手里缺钱,但有些旧物件又舍不得扔,信托商店就成了个流转的地方,东西比供销社、百货大楼便宜得多,也杂得多。

他在略显冷清的店里转悠,目光扫过那些缺腿的桌椅、掉了漆的木箱、豁口的坛坛罐罐。最终,他花了两毛钱,买了一个掉了漆但结构还算完实的旧炕柜,又花了一毛五,买了两个有裂纹但用麻绳捆扎一下还能用的粗瓷大碗。都是最便宜、最不起眼的东西。

用意念试了试,炕柜太大,储物空间收不进去,或者是他目前能力不够。他只好跟店老板商量,多给了五分钱,请店里一个伙计帮忙,用板车把炕柜拉到了四合院附近一个僻静胡同口。谢过伙计,等四下无人,他意念集中,尝试收取。这次感觉比收那把破椅子时轻松一些,但仍有明显阻力,最终炕柜还是没动。看来空间对体积或重量的限制确实存在。

没办法,他只好自己咬牙,把这几十斤重的旧炕柜半拖半扛地弄回了四合院。累得气喘吁吁,一身汗。

刚进前院,就听见中院贾家方向传来的喧嚣。贾张氏那极具穿透力的哭嚎声震天响,比昨晚更甚,中间夹杂着拍打门板、摔打(可能是廉价)物件的声响。

“没天理啊!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一百二十块钱就想买我儿子一只手啊!东旭啊,你的命好苦啊……厂里那些黑了心的……我不活了,我跟他们拼了啊……”

阎埠贵正站在自家门口,伸着脖子往中院张望,手里还拿着那个不离身的小本子。看到何雨柱扛着个破柜子进来,愣了一下,推了推眼镜:“柱子?你这是……从哪儿弄来个破柜子?”

“信托商店买的,旧的,便宜。”何雨柱放下柜子,抹了把汗,“家里东西太少,雨水衣服都没地方放。正好发了点工资,就捡个便宜的。”

他刻意提了“发了点工资”,表明这钱是自己劳动所得,合理合法,也堵住别人说他“有钱买柜子却哭穷”的嘴。

阎埠贵点点头,目光在破炕柜上扫了扫,评价道:“倒是实用。花了多少?”

“两毛五,加上运费。”何雨柱实话实说,这没什么好隐瞒的。

“嗯,值这个价。”阎埠贵精于算计,立刻判断出这买卖不亏,随即又把话题拉回中院,“听见没?贾家那边又闹上了。厂里的处理下来了,贾大妈不满意,正闹着呢。你一大爷他们都在那儿。”

他语气里带着点看热闹的兴致,也有一丝对可能又要“摊派”的忧虑。

何雨柱“嗯”了一声,没多说,弯腰想把柜子搬起来。

“要不要搭把手?”阎埠贵象征性地问了一句。

“不用了,三大爷,我能行。您忙。”何雨柱谢绝了,重新扛起柜子,脚步有些踉跄但坚定地走向中院。

经过中院时,果然看见贾家门口又围了一圈人。贾张氏坐在门槛上,拍着地面,涕泪横流,头发蓬乱,状若疯癫。秦淮茹站在一旁,脸色苍白,想要搀扶又不敢,只是不住地抹眼泪。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他老婆代表)都在,还有几个院里的妇女,正在七嘴八舌地劝。

“老嫂子,你先起来,这么闹能解决什么问题?”

“就是啊,贾大妈,厂里的决定已经下了,你再闹,影响也不好……”

“东旭媳妇,快劝劝你婆婆……”

易中海眉头紧锁,提高声音:“贾家嫂子!你这样闹,除了让东旭更难受,让院里邻居看笑话,有什么用!有什么诉求,可以好好说!咱们院里三位大爷,还有这么多邻居,难道会看着你们家不管吗?”

他这话,既是安抚,也是警告,更是在众人面前再次强调院里“互助”的责任,为接下来的动作铺垫。

刘海中背着手,官腔十足:“贾张氏同志!你要冷静!要相信组织,相信集体!个人利益要服从集体利益!厂里的处理,那是经过讨论研究的!你再闹,就是无理取闹!”

贾张氏哪里听得进去,反而嚎得更响:“我不管!我儿子手没了!一辈子毁了!一百二十块钱够干什么!你们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们也断只手试试!我不活了……”

何雨柱扛着柜子,低着头,尽量不引起注意,想从人群边缘溜过去。但他扛着个大家伙,还是被眼尖的贾张氏看到了。

贾张氏哭声一滞,三角眼扫过何雨柱和他肩上的破炕柜,像是突然找到了新的发泄点,手指颤巍巍地指向何雨柱:“好啊……你们看!傻柱子都能有钱买柜子了!我们东旭手都没了,才给一百二!天理何在啊!院里有人吃香喝辣,我们孤儿寡母就要饿死啊……”

这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何雨柱身上。那目光里有同情贾家的,有好奇的,也有审视的——何雨柱哪来的钱买柜子?不是刚说他家困难吗?

何雨柱脚步一顿,心里暗骂这老虔婆真是会攀咬。他放下柜子,转过身,脸上露出少年人被无故指责的委屈和倔强:“贾大妈,您这话什么意思?这柜子是我在信托商店买的旧的,就花了两毛五。我发了工资,雨水没地方放衣服,我买个旧柜子怎么了?这也碍着您了?”

他语气不卑不亢,把事情说得清清楚楚。两毛五的旧柜子,确实不算什么。

易中海立刻打圆场:“贾家嫂子,你这话就不对了。柱子买什么是他的事。他跟雨水两个孩子也不容易,发了工资添置点必需的家当,有什么错?你别胡乱牵扯!”

贾张氏被易中海一噎,也知道自己有点无理取闹,但泼劲上来,哪肯轻易罢休,转而哭道:“我可怜啊……我儿子手残了,以后没指望了……有些人倒是能买这买那……一大爷,您可得给我们做主啊,不能看着我们饿死啊……”

她这是把矛头又对准了易中海,逼他表态。

易中海心中不耐,但面上依旧沉稳:“你放心,贾家嫂子,东旭是咱们院的工人兄弟,他出了事,院里不会不管。今天晚上,我们再开个会,专门商量一下怎么帮助你们家渡过难关!”

又要开全院大会?何雨柱眉头微蹙。这才隔了几天?看来,易中海是打算利用贾家这事,进一步整合院里力量,强化他“一大爷”的权威,同时也把“帮助贾家”这面大旗牢牢扛起来。

他不再停留,趁着众人注意力又被易中海的话吸引,赶紧扛起柜子,快步走回自家门口,开门,把柜子挪进去,然后迅速关上了门。

何雨水正在屋里忐忑不安地等着,见哥哥扛回个旧柜子,又听到外面的哭闹,小脸煞白。

“没事,哥买了个放衣服的柜子,旧的,便宜。”何雨柱把柜子靠墙放好,擦了把汗,“外面的事,跟咱们没关系。写作业去。”

但怎么可能没关系?当晚,七点整,全院大会的锣(其实是破洗脸盆)声又在中院敲响了。这一次,气氛比上次何家开会时更加凝重。贾张氏红肿着眼睛坐在八仙桌旁特意给加的凳子上,秦淮茹低着头站在她身后。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面色严肃地坐在桌后。

易中海开门见山,先把厂里对贾东旭的处理结果通报了一遍,言语中不乏对贾东旭的同情和对厂里“处理得当”的肯定。然后,话锋一转:“……但是,同志们,邻居们!贾东旭同志虽然保住了工作,但工资大幅下降,手部残疾需要长期休养恢复,家庭负担骤然加重!贾大妈年纪大了,东旭媳妇刚进城,还没有工作。贾家,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困难!”

他环视全场,声音沉痛而有力:“我们四合院,是一个团结的集体!是一家人!一家有难,八方支援!上次大会,我们说要帮助何雨柱兄妹。现在,贾家遇到了更大的困难,我们更应该伸出援手!这不仅是帮助贾家,也是维护我们院的团结和荣誉!”

刘海中也立刻附和,大谈集体主义精神。阎埠贵则开始算账:“……根据贾家目前的情况,每月缺口大概在……光靠厂里那点补助和工资,肯定不够。我们院里二十几户人家,如果每户每月能省出一点口粮,或者凑点钱,积少成多,就能帮贾家把最难的这段日子撑过去……”

下面开始嗡嗡议论起来。有人面露同情,点头称是;有人眉头紧皱,盘算着自己家也不宽裕;也有人事不关己,冷眼旁观。

何雨柱拉着何雨水坐在角落里,冷眼看着这一切。易中海这手道德绑架玩得很溜,先定下调子,把“帮助贾家”提升到“维护集体荣誉”的高度,让谁都不敢轻易反对。阎埠贵则负责把“帮助”量化、具体化,让人无法回避。

果然,易中海开始点名了:“老刘,你是二大爷,带个头,说说你们家能怎么帮?”

刘海中挺了挺胸:“我们家……虽然也不富裕,但帮助困难邻居义不容辞!这样,我们家每月可以挤出五斤棒子面!”

五斤棒子面,不多,但也不算少,尤其是在这个口粮定量的年代。刘海中开了个头。

易中海又看向阎埠贵:“老阎,你们家呢?你是教书先生,明事理。”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心里快速盘算,既不能显得太小气,也不能真出太多血:“我们家人口多,负担重……不过,帮助贾家是应该的。我们家……每月可以出三斤高粱米,再……再搭两块钱。” 钱比粮更金贵,出两块钱,算是很有“诚意”了。

接着,易中海又点了几户条件相对好点的住户,或多或少都表了态,有的出几斤杂粮,有的出一两块钱,有的承诺可以帮忙做些缝补洗涮的零活。

轮到何雨柱了。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他年纪小,又是上次大会的“被帮助对象”,现在贾家出事,按理说他应该也表示表示,哪怕只是象征性的。

易中海看着他,语气温和但带着不容置疑的期待:“柱子,你家的情况大家都清楚,也很困难。但是,现在贾家遇到了更大的坎儿。你看,你能不能也……尽一份心?不拘多少,是个意思。”

何雨柱早就想好了说辞。他抬起头,脸上露出符合年龄的诚恳和一丝窘迫:“一大爷,各位大爷,各位叔伯婶子。贾家的事,我也很难过。东旭哥平时对我也还行。按道理,我该帮忙。”

他顿了顿,话锋微转:“可是……大家也知道,我爹跑了,家里就我和雨水。我一个月学徒工资十八块五,雨水上学吃饭要钱,家里开销要钱。上次一大爷你们帮我们想的办法,让我们自己先顾好自己。我这几个月,紧巴巴的,才算刚刚能把我跟雨水的嘴糊上,还欠着厂里老师傅一点人情(指菜汤的事)。实在是……拿不出多余的粮食和钱。”

他先表明态度——同情,想帮。然后摆出困难——自己家都刚刚糊口,还有欠债(人情债也是债)。最后,他看向易中海,语气带着点少年人的无助和请教:“一大爷,您看这样行不行?我现在别的没有,就是有把子力气,在食堂干活也算认真。贾家要是有什么出力气的话,比如买粮买煤需要搬扛的,或者院里统一组织的劳动,我一定不偷懒,抢着干!粮食和钱……我实在是……等我以后转正了,工资涨了,一定补上!”

这番话,既没有完全拒绝(承诺出力),又合情合理地哭穷(事实如此),还把皮球踢回给易中海——是您上次让我先顾好自己家的,我现在听您的话,顾好了自己,但实在没余力帮别人了。

易中海被噎了一下,看着何雨柱那“真诚”又“为难”的眼神,一时竟说不出责备的话来。何雨柱说的都是实情,而且表态愿意出力,姿态做得很足。他要是再逼着何雨柱出钱出粮,那就显得太不近人情,也跟自己上次说的话矛盾了。

刘海中皱皱眉,想说什么,易中海却摆了摆手:“柱子的情况特殊,大家也都知道。他能有这个心,愿意出力,已经很不错了。帮助贾家,咱们还是要根据各家实际情况来,不能一刀切,更不能让一家刚缓过劲的,又背上新负担。”

他这话,算是为何雨柱解了围,也给自己找了台阶下。但何雨柱知道,这笔“账”易中海心里是记下了。他没能在贾家这事上“表现”出足够的“热心”和“服从”,在易中海的评价体系里,恐怕要打个折扣。

果然,接下来易中海又安排了几户“条件尚可”的住户具体帮扶任务,没再提何雨柱。大会最终决定:成立一个“互助小组”,由易中海总负责,刘海中和阎埠贵协助,每月统筹各家“自愿”捐助的粮、钱、物,统一调配给贾家。同时,号召院里劳动力,在贾东旭养伤期间,轮流帮贾家干些重体力活。

大会在一种看似团结、实则各怀心思的气氛中结束了。

回到家里,何雨水小声问:“哥,咱们不用出粮食和钱,是不是不好?”

“雨水,记住,量力而行。”何雨柱耐心解释,“咱们自己都差点饿肚子,拿什么帮别人?哥答应出力,已经是帮忙了。以后遇到别人真有困难,咱们有能力了,该帮的帮。但现在,咱们先得站直了,别趴下。”

何雨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夜深人静,何雨柱复盘着今天的一切。贾家的事,将他进一步推到了院里的风口浪尖。虽然暂时用“出力不出钱粮”搪塞过去,但可以预见,随着贾家日子越发艰难,各种明里暗里的“求助”和“绑架”只会越来越多。尤其是秦淮茹,今天大会上她一直低着头,没怎么说话,但那双偶尔抬起的、带着愁苦和计算的眼睛,让何雨柱印象深刻。

必须加快步伐了。光在食堂站稳还不够,得想办法增加收入来源,哪怕只是微薄的、隐秘的。

他再次将意念沉入储物空间。角落里,除了之前的东西,又多了一小包用旧报纸包好的、大约半斤左右的高粱米——这是今天下班前,张师傅私下塞给他的,说是食堂内部处理的一点陈粮,让他拿回去掺着吃。张师傅没多说什么,但眼神里的关照之意很明显。

何雨柱心中感激。这位沉默寡言的张师傅,是他在食堂遇到的第一个真正的“贵人”。还有李师傅、杨师傅,他们的认可和指点,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

他将那包高粱米也仔细放好。空间里那破木盒的虚影,光泽似乎又凝实了极其细微的一丝。

“也许……存放不同的东西,或者存放的时间长了,会对它有影响?”何雨柱琢磨着,“或者,需要放点更有‘价值’的东西?”

他暂时没有头绪。眼下最实际的,还是利用好食堂这个平台。

第二天在食堂,何雨柱干活更加卖力细心。中午休息时,他找到张师傅,诚恳地表示感谢:“张师傅,谢谢您给的高粱米。家里……又能顶一阵子了。”

张师傅抽着烟袋,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一点陈粮,不值什么。好好学手艺,比什么都强。我看你白案那边也摸得有点门道了?”

“杨师傅肯教我,我就多学点。”何雨柱老实回答。

“嗯,多学点没坏处。”张师傅点点头,“不过,红案这边才是根本。大锅菜练的是基本功,小灶练的是精细活。有机会,都要抓住。”

“我记住了,张师傅。”

下午,机会还真就来了。厂办突然通知,晚上有几位兄弟厂的领导来交流,要在小食堂(就是小招待所)安排一桌规格稍高的接待餐。李师傅被点名主厨,需要带两个得力帮手。李师傅第一个就点了何雨柱,另一个点了食堂里一个姓赵的、比较踏实的青年厨工。

这一次的规格明显比前两次高。食材有整鸡、整鱼、五花肉、后腿肉,还有难得的干香菇、黄花菜、细粉条,甚至有一小捆品相不错的韭菜和几个西红柿。调料也更齐全,有白糖,有质量好点的酱油和醋,还有一小瓶宝贵的香油。

李师傅神情严肃,吩咐道:“柱子,你负责所有配菜,按最高标准来。肉片要薄而匀,鸡块要大小一致,鱼要处理得干净漂亮。小赵,你负责盯着火,帮我递东西。今天这桌菜,不能出岔子。”

“是,李师傅!”何雨柱和小赵齐声应道。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走到配菜台前。这一刻,他仿佛回到了前世自己的厨房,心神完全沉浸进去。刀光闪烁,砧板轻响。五花肉被切成薄如蝉翼的灯盏片,鸡脯肉被片成大小均匀的鸡片,鱼肉被剔骨起片,厚薄一致。干香菇泡发后切成均匀的丝,黄花菜打结,韭菜切成寸段,西红柿去皮切瓣……所有的配菜,在他手中如同被施了魔法,变得整齐划一,赏心悦目。

李师傅在旁边看着,眼中赞赏之色越来越浓。这刀工,这效率,这沉稳的气度,哪里像个十六岁的学徒?他甚至觉得,厂里一些干了多年的老师傅,配菜也未必有这份精细和从容。

开始炒菜了。李师傅主勺,何雨柱负责根据李师傅的要求,准确递上各种配料、调料,控制旁边炖煮的火候。两人配合默契,几乎不需要多余的语言。

“回锅肉,肉片煸炒出灯盏窝,下豆瓣酱、豆豉、甜面酱……”

“宫保鸡丁,鸡丁滑油要嫩,花椒、干辣椒爆香,碗芡要准……”

“红烧鲤鱼,煎鱼要两面金黄,糖色要炒到位……”

“香菇烧肉,肉要烂,香菇要入味……”

“最后来个西红柿鸡蛋汤,甩蛋花要薄……”

一道道菜在李师傅手中行云流水般完成。何雨柱一边打下手,一边全神贯注地观察学习。李师傅的手法,火候的把握,调味的层次,都是这个年代食堂师傅顶尖水平的体现,很多地方让他也受益匪浅。

最后一道韭菜炒鸡蛋上桌,香气四溢。李师傅擦了擦汗,脸上露出笑容,对何雨柱和小赵说:“行了,任务完成。你们俩辛苦了。柱子,今天这配菜,绝了!”

他挑出一些没上桌的、品相稍次的菜和一部分米饭,装了两个饭盒,分别递给何雨柱和小赵:“拿着,回去吃。今天这标准,剩的也比平时好。”

何雨柱接过饭盒,入手沉甸甸,温热。打开一条缝,浓郁的肉香、鱼香混合着油香扑鼻而来。里面有油亮的回锅肉,金黄的宫保鸡丁,软烂的红烧肉,还有不少米饭。这油水,比前两次加起来都足。

回去的路上,小赵兴奋地直说今天开了眼,李师傅手艺真棒。何雨柱只是微笑着附和,心里却在盘算。今天这顿“大餐”,他和妹妹肯定吃不完,而且太扎眼。必须妥善处理。

他照例找了个僻静角落,将大部分好肉好菜和一半米饭转移进储物空间,只留下少量油水足的菜汁和一点碎肉、鸡蛋在饭盒表层。

回到四合院,已是晚上八点多。院子里很安静,只有几户人家还亮着灯。贾家屋里似乎有低低的说话声,但没再哭闹。

何雨柱轻手轻脚回家。何雨水已经写完作业,正就着煤油灯看课本,等他回来。

“哥,你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晚?”何雨水迎上来,随即闻到味道,“好香啊!比昨天还香!”

“嗯,今天厂里又有接待,帮忙了。”何雨柱放下饭盒,先去插好门,然后才打开饭盒,“快,拿碗来,咱们吃饭。”

当看到饭盒里虽然量不算特别多,但明显油光更盛、肉块更实在的菜肴时,何雨水眼睛都直了,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兄妹俩就着窝头,分享了这顿丰盛的“夜宵”。何雨水吃得满嘴流油,小脸上是纯粹的幸福。何雨柱看着她,心里既欣慰又有些发酸。这点在后世看来寻常不过的油腥,对这个时代的孩子来说,已是难得的珍馐。

吃完饭,何雨柱仔细地清洗了饭盒。将剩下的一点油汁和残渣也用热水冲干净,这油水也不能浪费,明天煮菜可以用。

收拾停当,他看着妹妹睡下,自己却没有睡意。意念沉入空间,里面现在“存货”颇丰了:钱票、盐、几个鸡蛋、两根猪棒骨、一些碎肉和肉皮、一包高粱米、还有今天这份硬菜的大部分。虽然杂,但都是实实在在能吃用的东西。

那个破木盒的虚影,似乎……又凝实了那么一丝丝?还是心理作用?

他尝试着,将意念集中在那虚影上,想象着将它“取出”。

毫无反应。木盒依旧静静悬浮在空间中央。

“看来,这个‘外挂’的主要功能目前就是储物,而且似乎能随着储物‘成长’,但具体怎么用,还得慢慢摸索。”何雨柱不再纠结。

眼下,最重要的是,利用好每一次去小食堂帮忙的机会,巩固李师傅的赏识,争取学到更多真本事。同时,继续在红案白案两边都打下扎实基础。只有自己真正强大了,才能应对未来更大的风浪。

窗外,月色清冷。四合院沉睡在冬夜里,只有风声掠过屋檐,发出呜咽般的轻响。

但何雨柱知道,这短暂的平静之下,暗流从未停止涌动。贾家的困顿,院里的算计,时代的洪流……他就像一叶刚刚修补好的小舟,必须小心翼翼地避开明礁暗涡,朝着自己认定的方向,坚定地划去。

他摸了摸贴身放着的破木盒,冰凉粗糙的触感传来,却让他感到一丝奇异的安心。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食堂的灶火,会继续燃烧。而他何雨柱的路,也要一步一步,稳稳地走下去。

小说《四合院:傻柱从满级厨师开始》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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