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受书迷们喜爱的历史古代小说,基建狂魔:开局一座水库,由才华横溢的作者“平和的石头”倾情打造。本书以陈默李钰为主角,讲述了一个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至第11章,556390字,喜欢这类小说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主要讲述了:**第一章:工地惊魂,茅屋新生**“陈工,陈工!风速超限了,塔吊要马上停机!”“把12号吊臂上的配重块再加两吨,快!让操作员先别下来!”“不行啊陈工,风太大了,再加配重,吊臂的应力就到极限了!”“狗屁…

《基建狂魔:开局一座水库》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工地惊魂,茅屋新生**
“陈工,陈工!风速超限了,塔吊要马上停机!”
“把12号吊臂上的配重块再加两吨,快!让操作员先别下来!”
“不行啊陈工,风太大了,再加配重,吊臂的应力就到极限了!”
“狗屁的极限!设计图纸的冗余度是我亲自算过的,再加三吨都断不了!马上执行,不然整个架子都得被风吹倒!损失谁负责?”
震耳欲聋的狂风呼啸声中,陈默感觉自己的耳膜嗡嗡作响。他站在项目部临建房的窗边,死死盯着远处那座如钢铁巨人般矗立在江面上的桥塔。豆大的雨点疯狂地砸在玻璃上,汇成一道道水幕,让窗外的世界显得扭曲而模糊。
这是他职业生涯的顶点之作——跨江大桥“飞虹”。作为项目总工程师兼总负责人,陈默在这片工地上倾注了整整五年的心血。从最初的勘探设计,到如今主体结构即将合龙,这座桥就像他的孩子。
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强台风,让一切都岌岌可危。
“报告陈工!A3区域的脚手架连接处出现松动,工人正在紧急加固!”对讲机里传来声嘶力竭的吼声,混杂着金属碰撞的刺耳噪音。
陈默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布满血丝的双眼紧盯着窗外。他知道,这种时候,他这个总指挥绝对不能乱。他深吸一口气,抓起对讲机,声音不大,却异常沉稳:“所有非必要人员立刻撤离到安全区,重复,所有非必要人员立刻撤-……”
话音未落,一道惨白色的闪电撕裂了昏暗的天空,瞬间将整个工地照得如同白昼。紧接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传来,仿佛大地都在颤抖。
“轰隆——!!!”
陈默瞳孔猛地一缩。他眼睁睁地看着远处最高的塔吊,那根他亲手计算过无数遍数据的巨大吊臂,在狂风的撕扯下,发出了令人牙酸的金属悲鸣。连接处迸射出耀眼的火花,然后,那重达数十吨的钢铁巨兽,如同被折断翅膀的巨鸟,以一种缓慢而无可阻挡的姿态,朝着项目部这边轰然倒塌下来。
“陈工,快跑!”
项目部里一片混乱,人们尖叫着,桌椅被撞得东倒西歪。陈默的脑子却在这一刻变得异常冷静,甚至是一片空白。他没有跑,视线反而越过人群,落在了墙角那个被锁在保险柜里的图纸箱上。
那里有“飞虹”大桥最核心的结构数据和后期施工图,是他和团队熬了无数个通宵才完成的最终版本,是这座桥的“魂”。
几乎是出于本能,他逆着人流冲了过去,用钥匙飞快地打开保险柜,抱起沉重的图纸箱。
“疯了!陈默你不要命了!”助理小张撕心裂肺地喊道。
陈默抱着箱子,刚一转身,一股恐怖的冲击波就从正面袭来。他感觉自己像一片被飓风卷起的树叶,瞬间被抛向空中。玻璃、混凝土、钢筋的碎片在他周围呼啸飞舞。他最后看到的,是那根巨大的吊臂砸穿屋顶,如同一只巨兽的利爪,朝着自己头拍下。
剧痛和黑暗,吞噬了一切。
……
“咳咳……咳……”
意识,是在一阵剧烈的咳嗽中恢复的。
喉咙里火烧火燎,仿佛吞了一把沙子。陈默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刺目的阳光让他忍不住又闭上。他感觉自己浑身都像散了架一样,每一块骨头都在呻吟。
“他醒了!他醒了!”一个清脆又带着几分怯生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陈默再次尝试睁开眼,这次他适应了光线。映入眼帘的,不再是冰冷的钢筋水泥,而是一片泛黄的、由茅草和泥土混合而成的屋顶。几缕阳光从屋顶的破洞里钻进来,在空气中形成了看得见的光柱,无数细小的尘埃在光柱里上下翻飞。
他转了转僵硬的脖子,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硬邦邦的木板床上,身上盖着一床散发着霉味和阳光味道的破旧被子。
这里是哪里?医院?不像。
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浑身无力。
“你别动,你发着高烧,刚退下去一点。”那个清脆的声音再次响起。
陈默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小姑娘正站在床边,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好奇又有些害怕地看着他。小姑娘面黄肌瘦,但眼睛很亮。她穿着一身打着好几个补丁的粗布衣服,头发梳成两个小髻,看起来就像……就像古装电视剧里的小丫鬟。
“水……”陈默的嗓子干得快要冒烟,他沙哑地吐出一个字。
“哦哦,水!”小姑娘如梦初醒,连忙转身,从一张破旧的木桌上端起一个豁了口的陶碗,小心翼翼地递到陈默嘴边。
清凉的液体滑入喉咙,暂时压下了那股灼烧感。陈默贪婪地喝了几口,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他开始打量四周。这是一间极其简陋的茅草屋,屋里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两条长凳,几乎再没有别的家具。墙壁是泥土糊的,坑坑洼洼。地面就是被踩得结结实实的土地。
这不是他熟悉的任何地方。工地事故后,就算被救,也应该是在ICU病房,而不是这种……像是贫困山区的古老农舍里。
“这是哪儿?”陈默开口问道,声音依旧沙哑得厉害。
“这里是石门镇呀。”小姑娘眨巴着大眼睛回答,“我家就在镇子西头。”
石门镇?陈默皱起了眉头,他搜刮着自己的记忆,可以肯定,全国没有任何一个叫石门镇的地方,和他负责的“飞虹”大桥项目有关。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他继续追问。
“是阿爹前天去河边挑水的时候发现你的,你倒在路边的草丛里,浑身滚烫,说胡话,就把你背回来了。”小姑娘奶声奶气地解释道,“阿爹说,你可能是个进城赶考,结果落榜没脸回家,又染了风寒的读书人。”
读书人?赶考?
陈默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强烈的不安感涌了上来。他下意识地抬起自己的手,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属于年轻人的手。皮肤白皙,指节分明,但掌心却没什么老茧,完全不像他那双因为常年跑工地而变得粗糙黝黑的手。
这不是他的手!
他猛地坐起身,不顾身体的抗议,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穿着一套陌生的、同样是粗布质地的长衫,虽然破旧,但浆洗得还算干净。他的身体,也明显比他记忆中那个年近四十、微微发福的身体要年轻、消瘦得多。
“镜子……有镜子吗?”他的声音因为惊骇而有些颤抖。
小姑娘被他吓了一跳,怯生生地点了头,从床脚的一个小木箱里,翻出了一面巴掌大小、磨得有些模糊的铜镜。
陈默一把抢过来,举到眼前。
镜子里,映出了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那是一张约莫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的脸,面色苍白,嘴唇干裂,但五官清秀,眉宇间带着一股书卷气。这绝对不是他陈默的脸!
“轰!”
陈默的脑子像被一道惊雷劈中,瞬间一片空白。
工地事故、陌生的环境、古装打扮的小姑娘、一双不属于自己的手、一张不属于自己的脸……
无数个荒诞的念头在他脑中交织、碰撞,最终汇成了一个让他遍体生寒的结论。
他,陈默,一个现代的项目总工程师,在工地事故中……穿越了。
他穿越到了这个叫“大虞王朝”的地方,附身在了一个不知名的、落榜染病的穷书生身上。
“哥,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呀!”小姑娘看到陈默脸色惨白,呆若木鸡,吓得快要哭出来,拉着他的袖子摇晃着。
“你……叫我什么?”陈默僵硬地转过头,看着小姑娘。
“我叫你默哥哥呀。”小姑娘怯生生地说,“阿爹说,你叫陈默。你忘啦?”
陈默……他也叫陈默。
他融合的记忆碎片里,这个身体的原主,也叫陈默。一个屡试不第、心高气傲,最终在贫病交加中一命呜呼的倒霉书生。
他看着眼前这个小姑娘,又联想到之前她说的“阿爹说你可能是个落榜书生”,心中忽然明白了什么。这个淳朴的汉子,为了让自己这个来路不明的陌生人能安心住下,也为了让年幼的女儿不害怕,竟善意地为自己编造了一个名字,还让她称呼自己为“哥哥”。
一股暖流,在他绝望的心中悄然划过。
陈默无力地向后倒去,重重地躺回木板床上,双眼无神地望着茅草屋顶。
老天爷跟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他奋斗了半辈子,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的成就和地位,结果一场意外,把他打回一无所有的原点。不,比原点还不如,这里是一个他完全不了解的古代世界。
没有电脑,没有网络,没有先进的机械,甚至连一本像样的书都没有。他脑子里那些结构力学、材料科学、流体力学的知识,在这里有什么用?难道去跟一群穿着长袍的古人讲什么是“有限元分析法”吗?
一股巨大的绝望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他怀念现代社会的一切,怀念那熟悉的轰鸣声,怀念那触手可及的便利。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还能在这个落后的世界找到存在的价值。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憨厚的声音响起:“二丫,默哥儿醒了没?”
“阿爹,你回来啦!默哥哥醒了,可是他看起来好奇怪。”小姑娘像是见到了救星,连忙跑了出去。
很快,一个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的中年汉子挑开门帘走了进来。他肩上扛着一把锄头,裤腿上沾满了泥点。看到陈默睁着眼,他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憨厚地笑了笑:“默哥儿,你可算醒了。感觉咋样?还烧不烧?”
说着,他伸出粗糙的大手,就想来探陈默的额头。
陈默下意识地偏了偏头,躲开了。
汉子愣了一下,随即也不在意,收回手挠了挠头,笑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俺叫张大山,你就跟二丫一样,叫俺大山叔就行。你安心在这里养着,家里虽然穷,但多你一口饭还是有的。”
看着眼前这个淳朴得甚至有些木讷的汉子,陈默心中的绝望和戒备,不知为何,稍稍减退了一些。他挣扎着想要道谢,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爹,今天又只打了这么点水啊?”小姑娘二丫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带着一丝失望。
张大山叹了口气,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下去:“没办法,清水河的水位又降了,老井也快见底了。再不下雨,今年的春耕就全完了。”
“清水河……”陈默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词。
“是啊,”张大山走到门口,望着西边天际那一片火红的晚霞,满面愁容,“都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咱们石门镇守着这条清水河,结果呢?春天没水喝,旱得地裂缝;一到秋天,山洪下来,河水又泛滥,淹田淹房子。这日子,真是一年比一年难熬……”
听着张大山的抱怨,陈默鬼使神差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也望向了屋外。
他的视线越过低矮的土墙,能看到远处蜿蜒的河道和干涸的河滩。
作为一个与水利、道路、桥梁打了半辈子交道的工程师,几乎是出于职业本能,他的大脑在听到“旱灾”和“洪灾”这两个词的瞬间,就自动开始运转起来。
一个地方,既有旱灾,又有洪灾?
这说明此地并非常年缺水,而是水资源在时间和空间上分布不均。春季枯水,汛期洪水。
这……这不就是最经典的水利工程课题吗?
一个无比清晰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他混乱的脑海:
修一座水库。
在汛期到来时,将多余的洪水拦截、储存起来。到了干旱的春季,再开闸放水,灌溉农田。
一个简单的“削峰填谷”工程,就能彻底解决这个困扰石门镇的死结。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再也遏制不住。陈默的眼神,在不经意间,悄然发生了变化。那原本被绝望和迷茫占据的瞳孔深处,重新燃起了一点微弱却无比熟悉的光芒。
那是工程师在看到一个亟待解决的工程难题时,本能的、兴奋的光芒。
或许……他脑子里那些看似无用的知识,在这个落后的世界,才是真正的……无价之宝。
小说《基建狂魔:开局一座水库》试读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