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重生归来,她手撕渣男白莲》由南梅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良心职场婚恋著作,内容不拖泥带水,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贺明薇所吸引,目前重生归来,她手撕渣男白莲这本书写了95551字,连载。
重生归来,她手撕渣男白莲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2018年10月7日,晚上十一点四十七分。
贺明薇的公寓,位于城西第七街区七号楼十二层。
贺明薇坐在床沿,睡衣后背被冷汗浸透。她刚从一场梦里挣脱出来,手指还搭在胸口,像是要确认那里有没有伤口。梦里的血太多,顺着婚纱下摆漫开,在地板上爬成一条蜿蜒的线。宾客的喧哗声还在耳边回荡,司仪的声音清晰得刺耳:“你愿意吗?”话音落下的瞬间,她倒了下去。
她没死在那天。
但她知道,那场婚礼之后,她的命就一寸寸被抽走了。
她抬手摸向枕边,那枚钻戒安静地躺在丝绒盒里,戒圈闪着冷光。她没戴它,只是用指尖推了推盒子边缘,让它滑远一点。然后起身,赤脚踩在地板上,朝梳妆台走。
镜子里的人脸让她停住脚步。
这张脸不该是这样的。三年前的她,肤色因长期熬夜和焦虑泛黄,眼下总有挥不散的青黑。可现在,脸颊轮廓清晰,皮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白皙透亮,像一层灰雾被慢慢擦去。只有那双眼睛没变——眼尾天生微挑,目光落在镜中自己身上时,依旧带着三分凌厉。
她伸手碰了碰脸颊,温热的,真实的。不是梦后的幻觉。
她退回床边,拉开床头柜抽屉,取出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时间跳出来:2018年10月7日,星期日。
她翻到日历页面,备注栏写着一行字:“远哥考察归期:10月10日”。周志远还在国外,还没回来。
一切还来得及。
但她不敢松一口气。
书房方向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很轻,像是有人在一页页翻看文件。她住的是单人公寓,没有雇人打扫,夜里更不可能有访客。她站在卧室门口,没开灯,耳朵贴上门缝。
声音持续着,节奏稳定,不像翻找,更像是在核对内容。接着,一个女人的声音低低响起,几乎贴近地面:“账户密码是……19980512。”
那串数字钻进耳朵的刹那,她太阳穴突地一跳。她不知道这个号码的意义,也没听过这个声音,可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右手猛地攥紧左耳的珍珠耳坠,指节发僵。
窗外风动,一股淡淡的橙花香飘进来。
她记得这个味道。程婉用过。
那个穿着米色高跟鞋、笑着叫她“明薇妹妹”的女人,后来穿着她的拖鞋走进主卧,手里拿着周志远的体检报告,说:“他需要个能生孩子的妻子,而你太拼了。”
那时她才明白,原来婚姻不是誓词决定的,是身体、金钱、生育能力,一样样被丈量后,淘汰掉不够格的人。
她退回卧室,反手锁上门,靠墙蹲下。心跳撞着肋骨,但她没抖。她盯着门缝底下那一小条黑暗,直到确认再没有脚步声靠近。
她站起来,走到窗边,轻轻推开一条缝。夜风灌进来,橙花味淡了些,但没消失。她低头看楼下,绿化带边缘站着一道模糊身影,穿浅色长裙,正仰头往上看。那人似乎察觉到什么,忽然转身离开,脚步不急不缓。
贺明薇关上窗,拉紧窗帘。
她坐回床边,拿起那枚钻戒,打开盒盖,把戒指倒出来放在掌心。金属凉得刺骨。她盯着它,想起三年前婚礼当天,周志远给她戴戒指时的眼神——温柔,体贴,像个完美的丈夫。可就在当晚,她开始呕吐,送医后查出急性肝损伤,医生问她最近是否长期服用某种助眠药。她没吃过。但她床头柜的小瓶安眠药,标签上印着她的名字。
后来她才知道,那药是程婉“贴心”送来的,说:“你太累了,该好好睡一觉。”
她活了两年半,最后在医院走廊摔倒,再没醒来。病历本上写着:慢性中毒引发多器官衰竭。
而现在,她回来了。
回到婚礼前夜,回到一切还没彻底崩塌的时刻。
她把戒指放回盒子,合上盖子,推到床头最远的角落。然后脱下湿透的睡衣,换上干净的家居服,将枕头翻了个面,重新躺下。她没关灯,床头小灯一直亮着,照着她睁着的眼睛。
她回忆梦里的每一个细节。
宾客的位置,灯光的角度,司仪站的地方,还有她倒下时,周志远脸上那一瞬的惊慌——太标准了,像排练过。
她闭上眼,试图理清现在的状况。重生不是她能理解的事,但她必须接受。身体的变化、日期的确认、书房里的声音、窗外的香水味,全都指向同一个事实:她回到了过去。
而且,程婉已经来了。
比上一世更早。
上一世,程婉是在婚后三个月才出现的,借口是周志远的大学师妹,来本市进修。可现在,她已经在她家附近出现,甚至可能进了她的书房。
那串密码呢?是谁的账户?为什么她会心悸?
她翻身坐起,赤脚走到书桌前,打开笔记本电脑。登录邮箱,翻找最近的邮件记录。没有异常。银行账户也正常。她又检查门锁记录——智能锁显示今晚无外来开锁记录。
那书房的声音是怎么回事?是真实有人进去,还是她的记忆错乱?
她停下动作,意识到一个问题:如果程婉真进了她家,为什么不留下痕迹?为什么不拿东西?为什么要低声念一串密码?
除非,那不是为了让她听见。
而是为了让别人听见。
她猛地抬头看向客厅角落的智能音箱。设备指示灯是暗的,处于休眠状态。但她记得,这台音箱是上周才装的,由物业统一升级智能家居系统时安装的。她从未注册使用。
她走过去,拔掉电源。
再回到卧室,她从床底拖出一个旧式收音机,这是她学生时代留下的习惯——不信全联网设备。她调到本地新闻频道,一边听一边盯着房门。
时间一点点走。
凌晨一点十七分,手机震动了一下。
她拿起来,是一条系统通知:【天气预报】明日晴,气温16至23度,适宜出行。
她盯着屏幕,忽然注意到信号栏上方有个小图标——像是语音助手正在运行。她点开设置,发现昨晚八点三十四分,语音助手曾自动激活,持续了六分二十秒。记录显示“无指令输入”,但后台有数据上传。
她关掉手机网络,取出SIM卡,塞进抽屉深处。
她重新坐回床边,把收音机搬到离床最近的位置,调低音量,让播报声刚好能听见。然后她从衣柜底层翻出一件旧外套,裹在身上,保持清醒。
她不再试图入睡。
窗外城市逐渐安静,楼下的路灯一盏盏熄灭。她盯着天花板,耳朵捕捉着屋内每一丝动静。两点半,水管响了一声。三点十三分,隔壁传来关门声。四点零八分,她听见阳台外有轻微摩擦声,像布料刮过栏杆。
她没动,只是把手伸进外套口袋,握住了随身携带的防狼警报器。
五点四十六分,天边开始泛灰。
她终于站起身,走到浴室洗了把脸。镜子里的脸已完全恢复年轻时的状态,白皙,紧致,眼神沉静。她用毛巾擦干水珠,换上一套职业装,黑色西装裙,白色衬衫,外搭一件长风衣。
她打开门厅的鞋柜,选了一双低跟皮鞋。出门前,她最后看了一眼那枚钻戒。
盒子还在原位。
但她已经不会再戴它了。
她拿起包,走到门前,手搭上门把,停顿两秒,然后缓缓转动。
门开了。
楼道灯光照进来,空无一人。
她走出去,反手关门。
钥匙插进锁孔的瞬间,手机突然在包里震动。她拿出来,屏幕亮起,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你忘了吗?那天你说过,只要我不说,就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