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精选一篇都市日常小说《四合院:傻柱从满级厨师开始》送给各位书友,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何雨柱,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小说作者是瘦不了先生,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四合院:傻柱从满级厨师开始目前已写176656字,小说状态连载,喜欢都市日常小说的书虫们快入啦~
四合院:傻柱从满级厨师开始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接下来的几天,轧钢厂食堂的“炝炒白菜”成了工人们午餐时的小小期待。何雨柱严格按照李师傅定的标准操作,油和花椒辣椒的用量控制得恰到好处,既提升了风味,又没超出成本。工人们反馈极好,连带着食堂其他窗口的饭菜都似乎好卖了一些。后勤科的孙副科长在食堂转悠时,又特意夸了几句,王胖子那张肥脸上也难得见了点笑模样。
但何雨柱没有因此放松。他知道,一道改良的素菜,不过是锦上添花,要想在食堂真正立足,甚至将来有所作为,必须拿出更硬的本事,尤其是在掌勺师傅们看重的“硬菜”上。
机会很快就来了。厂里要接待一批来自东北的老工业基地参观团,规格不低。食堂接到任务,要准备一桌体现“南北结合、粗犷与精细并存”的招待餐。李师傅被指定为主厨,张师傅协助。在商量菜单时,李师傅特意把何雨柱也叫了过去。
“柱子,这次客人里有几位是四川籍的老同志,虽然离乡多年,但口味应该还是偏重。”李师傅指着拟定的菜单,“这道‘回锅肉’,是川菜招牌,也是咱们食堂偶尔能拿出手的硬菜。这次,我想让你试试手。”
何雨柱心头一震。回锅肉!这可是真正的川菜功夫菜,看似家常,实则对选肉、煮肉、切片、煸炒、调味每一个环节都有极高要求。李师傅把这个任务交给他,既是莫大的信任,也是极其严峻的考验。
“李师傅,我……我能行吗?”何雨柱没有立刻应承,而是谨慎地问道。他知道,这种场合,万一失手,影响的不只是他自己。
“有什么不行?”李师傅眼睛一瞪,“你在纺织厂跟周老头学了那么久,回锅肉是必学的吧?我看你上次做的宫保鸡丁,火候味道都不差,回锅肉也一样,关键在用心,在细节。我给你把关,你放手做。老张,你看呢?”
张师傅抽着烟袋,点了点头:“柱子刀工稳,火候感也不错。让他试试,我在旁边看着。”
两位师傅都发了话,何雨柱不再犹豫,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坚定:“是!李师傅,张师傅,我一定尽力做好!”
接下任务,何雨柱立刻进入状态。他先去挑选猪肉。食堂采购的五花肉肥瘦层次不一,他仔细翻检,挑出了几块肥瘦相间均匀、肉质紧实、皮薄肉嫩的上好五花。又检查了豆瓣酱、豆豉、甜面酱等调料的成色。
煮肉是关键。水要宽,火要文,煮到筷子能轻松插入肉皮、但内部还未全熟的状态,即所谓“断生”。何雨柱守在锅边,不时用筷子试探,精准把握着出锅时机。煮好的肉捞起,晾凉,然后切成薄厚均匀、大小一致的“灯盏片”。他的刀工早已炉火纯青,肉片切得又快又好,肥瘦相连,薄如蝉翼,在案板上码放得整整齐齐,引得旁边几个厨工都忍不住凑过来看。
备好青蒜苗、蒜片、姜片,将豆瓣酱细细剁碎,豆豉略斩几刀,甜面酱调稀备用。
到了正式烹制的时候,后厨的气氛有些紧张。参观团的领导已经在隔壁小餐厅落座,这边容不得半点差错。李师傅主勺其他几个菜,张师傅在旁边压阵,目光却不时扫向何雨柱的灶台。
何雨柱心如止水。热锅,下入极少的底油润锅,然后下入切好的肉片,中火煸炒。肉片受热,脂肪融化,逐渐卷曲,形成漂亮的“灯盏窝”。这一步火候至关重要,火大了肉片容易焦糊发硬,火小了“灯盏窝”出不来,油脂煸不净,吃起来腻口。何雨柱手腕沉稳,锅铲翻动均匀,眼睛紧紧盯着肉片的变化。
待肉片卷曲、肥肉部分变得透明、锅底渗出清亮的油脂时,他迅速将肉片拨到锅边,露出底油,下入剁细的豆瓣酱和豆豉,小火慢煸,炒出红油和浓郁的酱香味。接着下入甜面酱、少许料酒、酱油、白糖,与肉片一起翻炒均匀,让每一片肉都裹上酱红色的亮汁。最后,倒入青蒜苗和蒜片,大火快速翻炒几下,待蒜苗断生,立刻出锅装盘。
整个过程中,何雨柱动作行云流水,对火候和时机的把握妙到毫巅。当那盘色泽红亮、香气扑鼻、肉片卷曲如灯盏、蒜苗碧绿点缀其间的回锅肉端上备餐台时,连一向严肃的张师傅都忍不住微微点了点头。李师傅更是直接夹起一片尝了尝,咀嚼几下,眼中露出满意的神色:“好!就是这个味!肉煸得透,酱香足,蒜苗火候正好!柱子,出师了!”
周围的厨工们发出一阵低低的赞叹。刘岚撇了撇嘴,想说什么,但看到那盘色香味俱佳的回锅肉,又把话咽了回去。
这桌招待餐获得了参观团的一致好评,尤其是那道回锅肉,被几位四川籍的老同志赞不绝口,说吃出了家乡的味道,没想到在四九城的轧钢厂食堂能吃到这么地道的川菜。厂领导脸上有光,对食堂提出了特别表扬。
消息传开,何雨柱在食堂的地位再次飙升。如果说之前的炝炒白菜只是小打小闹,那么这回锅肉的成功,则真正证明了他已经具备了独立掌勺硬菜的实力。连王胖子再见到他,称呼都从“傻柱”变成了“柱子”,虽然语气还是那样,但态度明显不同了。
何雨柱自己心里清楚,这离不开李师傅和张师傅的提携,也离不开周师傅的倾囊相授。他更加谦逊,对两位师傅的指点越发用心听取,对食堂的各项工作也更加主动承担。他知道,手艺是根本,但人缘和口碑同样重要。
食堂里的顺风顺水,暂时冲淡了院外的隐忧。但何雨柱没有忘记刘光天和胡同口那些混混。
关于刘光天,他按照和许大茂商量的思路,开始悄悄布局。他先是“无意中”在院里几个半大孩子面前,提起后巷老吴家小子新得了一把枣木弹弓,打得又准又远,是附近最好的。这话很快传到了刘光天耳朵里。
刘光天果然不服气,拿着他那把被何雨柱掰断后偷偷粘好的破弹弓,在院里显摆,说要跟老吴家小子比试比试。何雨柱又趁机“好心”提醒他:“光天,比试归比试,可别乱打东西,打着人或者打着公家东西就不好了。前院三大爷那盆菊花虽然快死了,可也是公家的财产。”
刘光天正在兴头上,哪里听得进去,反而觉得何雨柱是在小看他,梗着脖子说:“要你管!我打得准着呢!”
时机差不多了。这天是周日,院里人比平时多。前院,阎埠贵正心疼地侍弄着他那盆半死不活的菊花,这是街道发给先进居民的奖励,虽然蔫了,但他还指望能救活。中院,几个妇女在洗衣服晾晒,易中海和几个老头在门口下棋。何雨水和院里其他几个小女孩在跳格子。
刘光天拿着弹弓,在院里转悠,寻找目标显摆他的“准头”。老吴家小子没在,他的目光就落在了前院那盆孤零零的菊花上。
何雨柱站在自家门口,看似在修一个破板凳,眼角余光却一直盯着刘光天。他看到刘光天悄悄捡起一颗小石子,拉上皮筋,对准了阎埠贵的菊花盆。
就是现在!
何雨柱猛地站起身,冲着正在跳格子的何雨水和另外几个小女孩的方向,用不大但足够清晰的声音喊道:“雨水!小心!别往那边跑!”
他这一喊,院里不少人都看了过来。刘光天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一惊,手一抖,皮筋松开,石子“嗖”地飞出,不偏不倚,正打在阎埠贵那盆菊花的陶盆上!
“啪嚓!”一声脆响,本就脆弱的陶盆应声而裂,泥土和残花撒了一地。
院子里瞬间安静了一下。所有人都愣住了。
阎埠贵第一个反应过来,看着自己心爱(虽然快死了)的宝贝花盆变成碎片,心疼得脸都扭曲了,眼镜后面的小眼睛瞪得溜圆,手指颤抖地指向刘光天:“刘光天!你……你干的好事!”
刘光天也傻眼了,手里拿着弹弓,呆立在原地。
易中海眉头紧锁,放下棋子走了过来:“怎么回事?光天,你怎么能乱打弹弓?还打坏了三大爷的花盆!”
“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何雨柱他突然喊,吓了我一跳……”刘光天结结巴巴地辩解,想把责任往何雨柱身上推。
何雨柱一脸“无辜”和“后怕”,快步走到何雨水身边,把她护在身后,然后对易中海和阎埠贵说:“一大爷,三大爷,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刚才看见光天拿着弹弓在那比划,方向正好对着孩子们跳格子的地方,我怕他失手打到人,才赶紧喊了一声提醒……谁知道……唉,都怪我,我不该喊那么大声。”
他这话,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我是为了提醒孩子,避免伤人,是出于好心。至于刘光天被吓到失手打坏花盆,那是他自己心理素质差,技术不过关,而且他拿着弹弓对着公共区域本身就是危险行为。
果然,易中海听完,脸色更沉了,看向刘光天:“光天!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在院里玩这种危险的东西!你看看,差点伤到人,还打坏了公物!这花盆是街道发的,是公共财产!你说怎么办?”
阎埠贵更是气得直哆嗦:“就是!刘光天!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赔我的花盆!不,赔公家的花盆!”
刘海中闻声从屋里出来,看到这场面,尤其是看到儿子手里还拿着“凶器”,而阎埠贵和易中海都脸色不善,心里咯噔一下。他这个二大爷最好面子,儿子当众闯祸,打坏公物,还被抓了现行,这脸可丢大了。
“小兔崽子!你又惹祸!”刘海中上前,一巴掌拍在刘光天后脑勺上,夺过弹弓,直接摔在地上,用脚踩碎,“我让你玩!让你玩!还不快给三大爷道歉!”
刘光天被打得一个趔趄,捂着脑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在父亲和众人目光的逼视下,不情不愿地对阎埠贵说了声:“三大爷,对不起……”
“光说对不起就行了?”阎埠贵不依不饶,“这花盆怎么办?”
刘海中脸上挂不住,咬着牙说:“老阎,你放心,这花盆……我赔!多少钱,你说!”
“赔?这是钱的事吗?”阎埠贵扶了扶眼镜,义正辞严,“这是破坏公物!是思想教育问题!光天这行为太恶劣了,必须深刻检讨!我看,得开个全院大会,让大家伙儿都听听,都受受教育!”
开全院大会?刘海中脸色更难看。那不等于把他家的丑事摆在全院人面前?他狠狠瞪了儿子一眼,又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沉吟了一下。阎埠贵说得在理,刘光天这行为确实不妥,当众处理也能起到警示作用。而且,最近贾家的事闹得院里气氛有些压抑,借这个机会整肃一下院里风气,重申一下规矩,也不错。
“老阎说得对。”易中海开口道,“光天这行为,不是小事。今天打坏的是花盆,明天万一打到人呢?必须严肃处理。这样,晚上七点,开个临时全院大会,专门说说这个事。光天,你要在会上做深刻检讨!老刘,你是二大爷,更要带头教育好子女!”
刘海中哑口无言,只能铁青着脸应下。刘光天更是吓得脸都白了,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爹和这种当众丢脸的场合。
何雨柱站在一旁,冷眼旁观。这个结果,比他预想的还好。刘光天当众出丑,被勒令检讨,刘海中颜面扫地,以后刘光天再想欺负雨水,就得掂量掂量了。而且,经过这件事,院里人都会知道刘光天是个“危险分子”,无形中增加了对他行为的监督。
他拉着何雨水,默默退回自家屋里。关上门,何雨水小声问:“哥,刘光天会被罚得很重吗?”
“他活该。”何雨柱淡淡地说,“雨水,记住,对欺负你的人,不能一味忍让。有时候,得用点智慧,让他们自己露出马脚,受到惩罚。”
何雨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当晚的全院大会,刘光天在几十号邻居面前,哭丧着脸做了检讨,保证以后再也不在院里玩弹弓,不乱打东西。刘海中虽然极力维持着威严,但谁都看得出他的尴尬和恼火。阎埠贵拿到了赔花盆的钱(刘海中私下多给了一点),也勉强消了气。易中海借机又强调了院里的规矩和团结,敲打了各家要管教好孩子。
大会散场时,何雨柱看到刘光天看他的眼神里,除了怨恨,更多了一丝畏惧。他知道,短期内,刘光天应该不敢再明目张胆地找麻烦了。
至于胡同口那些混混,街道和派出所果然加强了那片区域的巡逻。何雨柱有两次下班,远远看到有戴着红袖箍的街道干部和民警在胡同附近转悠,刀疤脸那几个人不见了踪影。压力之下,他们至少暂时收敛了,或者换了地方。
内外两边的威胁,都暂时得到了缓解。何雨柱稍稍松了口气,但他知道,这远不是结束。刘海中家丢了面子,不会善罢甘休;那些混混只是暂时躲开,未必真的怕了;院里的其他人和事,依旧复杂。
他必须继续提升自己,积蓄力量。
这天休息,何雨柱决定去远一点的集市看看。他带上一点钱和全国粮票,背着旧包袱,出了门。他没有去常去的合作社和菜站,而是往城郊结合部的方向走去。那里偶尔会有附近的农民偷偷摆摊,卖点自家产的鸡蛋、蔬菜、山货,价格比城里便宜,也不要票,但风险也大,属于“黑市”边缘。
何雨柱很小心,装作闲逛的样子,在几个摊子前转了转。鸡蛋比城里贵一点,但品相好;有些晒干的蘑菇、木耳,品相一般,但胜在是野生的;他甚至看到有人卖风干的野兔肉,虽然干瘪,但也是难得的荤腥。
他斟酌着,用有限的现金和粮票,换了一些鸡蛋、一小包干蘑菇、还有两条不大的干咸鱼。东西不多,但都是能存放、能改善伙食的“硬货”。在付钱拿货的瞬间,他借着身体的遮挡,意念一动,将东西迅速收进了储物空间,只留两个鸡蛋在外面做样子。
做完这些,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继续在集市外围转悠,观察着来往的人流和潜在的“商机”。他看到有人用旧衣服换粮食,有人用工业券换鸡蛋,也有人低声询问有没有肉票、油票……一个自发形成的、简陋的以物易物市场。
何雨柱心中一动。储物空间里,他还有周师傅给的贡椒和五香粉,那是绝对的“硬通货”。但他绝不会在这里拿出来,太扎眼,也容易暴露。不过,这个市场的存在,让他看到了未来可能的一条隐秘物资交换渠道。前提是,他必须拥有足够的、别人需要的“筹码”,并且有绝对安全的交易方式。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按捺住心思,准备离开。
刚走出集市没多远,在一个相对僻静的土路拐角,他忽然听到前面传来一阵压抑的咳嗽声,和重物拖行的声音。拐过去一看,只见一个头发花白、衣衫破旧、背着个巨大破麻袋的老农,正靠在一棵树下,剧烈地咳嗽着,脸色蜡黄,脚边放着一个破旧的竹篮,里面似乎是一些晒干的草药和几根品相不好的山参。
老农看到何雨柱,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警惕,下意识地把竹篮往身后挪了挪,咳嗽得更厉害了。
何雨柱停下脚步。这老农看起来病得不轻,而且似乎很防备。他本想直接走开,但目光扫过那竹篮里的东西时,忽然顿住了。
那几根山参,虽然细小干瘪,须子也残缺,但看那芦头和纹理,似乎……有点年头?他前世接触过不少高档食材和药材,对人参有些基本的了解。这几根参,品相是差,但感觉不像是一两年的园参。
他心中一动,走上前几步,但没有靠得太近,语气尽量平和:“大爷,您这是……不舒服?需要帮忙吗?”
老农警惕地看着他,咳嗽着摆摆手,声音嘶哑:“没……没事。小伙子,你走你的。”
何雨柱没走,反而从怀里(空间里)拿出早上准备路上喝的水壶(里面是凉开水),递过去:“大爷,喝口水顺顺吧。我看您咳得厉害。”
老农犹豫了一下,看着何雨柱清亮的眼神和递过来的水壶,戒备心稍减,接过水壶,喝了两口,缓了缓气,哑声道:“谢谢……小伙子。”
“您这背的是……”何雨柱指了指那个巨大的破麻袋。
“一点……山货。想换点钱,抓药。”老农叹了口气,脸上皱纹更深了,“家里老婆子也病了,等钱用。可这儿……没人识货,都嫌我的东西差,给不上价。”
何雨柱看了一眼竹篮里的草药和山参,问道:“大爷,您这些参……是野生的?长在哪儿?”
老农眼中闪过一丝黯然:“老林子边上挖的,年头是有点,可长得不好,又小又瘦,卖相不行。药铺都不收,说不够格。”
何雨柱蹲下身,仔细看了看那几根山参。确实品相差,但芦碗密集,主体上的横纹细密清晰,须子虽然残了,但残留的部分韧性很足。这的确是有些年头的野山参,只是生长环境可能恶劣,或者采挖时损伤了,导致品相不佳,药效恐怕也打了折扣,但对普通人家来说,依然是难得的补品。
他心里快速盘算着。这老农急需用钱,这几根参在懂行的人手里或许能看出价值,但在这种集市,确实很难卖上价。自己要不要赌一把?用有限的钱,换下这几根参?就算药效一般,关键时刻或许也能救命,或者用来做人情?
风险在于,他并不完全确定这参的真实年份和药效,也可能看走眼。而且,他身上钱也不多。
犹豫片刻,何雨柱抬起头,看着老农憔悴的脸,下定了决心。他掏出身上剩下的所有现金——大概还有四块多钱,又拿出一斤全国粮票,递到老农面前:“大爷,我身上就这些钱和粮票。我买您两根参,行吗?再多我也拿不出了。”
老农看着何雨柱手里的钱和粮票,又看了看他诚恳的脸,浑浊的眼睛里泛起一丝水光。他颤抖着手,从竹篮里挑出两根相对最好的参,又抓了一大把晒干的、何雨柱不认识的草药,一起塞给何雨柱:“孩子……你是个善心的。这些,都给你。参是不好,但真是老山上的……这些草药,是治咳嗽的土方子,你也拿着……”
何雨柱接过参和草药,将钱和粮票塞到老农手里:“大爷,您快回去抓药吧,保重身体。”
老农连连点头,背起麻袋,脚步蹒跚地走了。
何雨柱看着手里的两根干瘪山参和一把草药,小心地包好,收入空间。他不知道这笔交易是赚是亏,但那一刻,他遵从了自己的本心。在这个艰难的时代,谁都不容易。他能做的有限,但问心无愧。
回到四合院时,天色已晚。他将两个鸡蛋拿出来,做了鸡蛋羹,和何雨水分着吃了。至于山参和草药,他暂时不打算动用,好好收在空间里。
夜里,他再次感应储物空间。存放了山参和草药后,那木盒虚影的光晕,似乎又凝实了一丝,而且隐约散发出一种更加沉静、醇和的气息,与之前放入花椒辣椒时的感觉截然不同。
“难道,存放药材这类有‘生命力’或特殊‘药性’的东西,对它的‘成长’方向也有影响?”何雨柱心中浮现出一个新的猜想。
这个神秘的木盒,似乎越来越有趣了。而他的路,也在这不断的探索、学习、周旋和一点点善意的积累中,缓缓向前延伸。
前路依旧未知,但手中的“筹码”,似乎又多了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