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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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骗我当正妻,我转身嫁皇帝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书房内,谢衡正揉着刺痛的额角,盘算着如何填补漕运账目的窟窿。
门外传来轻叩声,管家谢忠躬身进来,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愁苦。
“世子爷。”谢忠低声唤道。
谢衡抬眼,“掌家对牌给夫人送去了?”
谢忠脸上的皱纹几乎挤成一团,他小心翼翼地将那枚沉甸甸的紫檀木对牌从袖中取出,轻轻放到书案上。
“回世子爷,奴才去了……可夫人身边的青黛姑娘说,夫人身体不适,精神不济,暂时……暂时不能掌家,所以……”
谢衡盯着那枚去而复返的对牌,额角青筋微微一跳,一股被忤逆的怒火直窜上来。
身体不适?
呵,不过是被子安泼了点冷水,都几天了还没好?
分明是故意拿乔,给他脸色看!。
真是不识抬举!
一介商贾之女,身份低贱,能嫁入永宁侯府已是祖上积德。
让她做了三年正妻,享了三年富贵尊荣,她不知感恩,竟还敢摆起谱来了?
真是平日里对她太过宽纵,才让她忘了自己的本分!
他越想越气,一把抓起书案上的对牌,他倒要亲自去看看,她是真病得起不来床,还是故意给他脸色看。
谢衡沉着脸,大步流星直奔芷兰苑。
然而,他刚踏入院门,内室里便传出一阵尖锐刺耳的骂声,正是他妹妹谢玉娇。
“沈芷宁!你这个毒妇!你就是存心跟我过不去,存心让我丢脸!我告诉你,我跟你没完!”
谢衡眉头紧锁,又怎么了?
他走到廊下细听。
屋内,谢玉娇气得满脸通红,眼圈含泪,正指着床榻的方向厉声斥骂。
“你知道我今天有多丢人吗?我和永昌伯家的三小姐、李侍郎家的千金一起去‘翰墨斋’看画,陈公子他也在!”
谢玉娇说到“陈公子”(清贵翰林家的嫡子,谢玉娇心仪对象)时,声音拔得更高,充满了委屈和不甘。
“他看中了一幅前朝的《山居图》,爱不释手,我为了他,当场就叫价三百两抢先买下!”
“可我的丫鬟拿着我的对牌去账房支银子,那起子竟只支给我十两!十两!连画轴都买不下来!”
“结果那画被我的死对头,安远伯府那个贱人买了下来,当场就送给了陈公子!陈公子还对她笑了。”
谢玉娇越说越气,竟随手抓起桌上一只茶杯,狠狠摔在地上。
“所有人都在笑话我,笑话我们永宁侯府穷酸、破落,我的脸都被丢尽了,这都是你害的,都是你!”
她在众人面前,尤其是在陈公子面前,简直丢尽了颜面。
此刻,她把所有怒火都倾泻在沈芷宁身上。
床榻上,沈芷宁拥被而坐,脸色苍白,似乎想解释什么,却只是一阵接一阵地剧烈咳嗽,咳得眼角沁出泪水,一句话也说不完整。
一旁的青黛急得连连求情,“大小姐息怒,大小姐明鉴啊!夫人她早已不管家了,如今府中中馈是表小姐在掌管,支取银钱的事,实在与夫人无关啊!”
“你胡说!”谢玉娇根本不信,反而更加愤怒,“表姐掌家怎么会限制我的用度?定是沈芷宁你这个毒妇,是你暗中使坏,故意刁难,好让表姐难堪,让我出丑!”
“沈芷宁,告诉你,这个家姓谢!不姓沈!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作威作福!”
“若是因此陈公子厌弃了我,全都是你害的,你这个扫把星!”
她骂得痛快,骂完了,似乎舒畅了些,一甩帕子,怒气冲冲地转身就要走,却正好撞见站在门口的谢衡。
“哥!”谢玉娇如同见了救星,立刻抓住他的胳膊,哭诉道:“哥!你要为我做主啊,都是沈芷宁这个毒妇害我丢尽了脸面。”
谢衡本就心烦意乱,被妹妹这么一闹,更是头疼,呵斥道:“放肆!她是你的嫂嫂,谁准你这般没大没小、口出恶言的!”
谢玉娇没想到亲哥哥不但不帮自己,反而训斥她,顿时委屈得如同天塌了一般。
她用力跺了跺脚,哭喊道:“好!好!你们都护着她!我告诉母亲去!”
说罢,便哭着跑了出去。
室内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沈芷宁压抑而痛苦的咳嗽声。
谢衡压下烦躁,走进内室。
青黛连忙行礼:“世子爷。”
沈芷宁听到动静,咳嗽得更加厉害,整个人虚弱地靠在软枕上,仿佛下一秒就要喘不过气来。
谢衡看她这副模样,到嘴边的质问又咽了回去。
换上虚假的关切:“怎么病得这般重?府医来看过了吗?”
沈芷宁只是咳嗽,无力回答。
谢衡随即借题发挥对侍立一旁的青黛斥道:“夫人病成这样,你是怎么伺候的?”
青黛立刻跪下,声音带着哭腔替主子诉苦:“世子爷明鉴!府医来看过,说是风寒入体,又兼郁结于心,需得好生静养,用药温补着。可……可自表小姐掌家后,芷兰苑的用度一减再减,夫人的饮食份例大不如前,连每日的汤药都时断时续,这病才一直拖着不见好,反而愈发沉重了。”
她重重磕头,“求世子爷开恩,拨些银子给夫人抓几副好药吧!”
沈芷宁虽咳得厉害,眼角余光却始终留意着谢衡的反应。
果然,一听到“银子”二字,谢衡眼神下意识地闪烁了一下,脸上掠过一丝极不情愿的神色。
如今侯府账上空空,他自己的俸禄又被罚了半年,哪里还有闲钱?
况且,沈芷宁分明有自己的嫁妆,凭什么用侯府的钱!
他清了清嗓子,语气带着几分敷衍:“嗯……治病要紧。只是如今府中……唉,诸多不易。这样,我先让府医再来看看,开些温和的方子将养着。”
沈芷宁心中冷笑,果然如此。
用她嫁妆时理所当然,要他掏钱就如割肉。
沈芷宁适时地止住咳嗽,气若游丝,却异常“懂事”地开口:“夫君……妾身都明白。府中艰难,妾身这只是小毛病,不打紧的,养几日便好了。”
谢衡看着她这副风吹就倒、连说话都费力的模样,原本想强行塞回对牌的心思也歇了,只能干巴巴地安慰道:“你好生养着,别多想。”
又说了两句不痛不痒的话,便握着对牌灰溜溜地离开了。
沈芷宁病得起不来,柳惜音又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
他沉吟片刻,转身,朝着谢老夫人所居的寿安堂走去。
眼下,似乎只有请母亲重新出山,才能稳住这内宅的局面了。
待他离去,内室咳嗽声戛然而止。
青黛赶忙递上茶水:“夫人快润润喉,咳这么久嗓子要哑了。”
沈芷宁接过茶盏,唇角勾起一抹冷嘲。
“等着吧,又该有好戏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