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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童养媳调教老公,从娃时抓起

作者:凌萌宝宝

字数:120263字

2025-11-24 18:17:17 连载

简介

强烈推荐一本好看的年代小说——《七零童养媳调教老公,从娃时抓起》!本书以周多萍关猛为主角,展开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作者“凌萌宝宝”的文笔流畅,让人沉浸其中。目前小说已更新120263字,千万不要错过!《七零童养媳调教老公,从娃时抓起周多萍关猛大结局在哪能免费看?》就在下方,点即看!

七零童养媳调教老公,从娃时抓起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关震禄策马狂奔,根据他的侦查经验,还有对马的熟悉,没几个来回就在山间小道上发现一大一小一马。

衣衫褴褛的两人相拥相泣,画面令人心生不忍。

他翻身下马,牵着缰绳缓缓靠近。

“关首长,请你止步,如果你还想质疑我妈的身份,那么请你免开尊口,我妈已经同意跟你离婚,你大可不必为难,这十年不问不养不孝的责任,我们会向政委反应的,就当我妈瞎了眼,白白浪费十年光阴。

你不疼她,她还有我跟阿越——”

嗖。

一道冰冷刺骨的视线,像刀片飞来,割在关震禄的脸上,令他心中震惊之余,又很是纳闷。

分明从未见过,但怎么看都像有仇似的。

“对不起。”

关震禄跃上马背,一阵颠簸后,脑子渐渐冷静了。

也许是两封信冲击太大,又被“绿帽”冲昏头脑,在田菊猝然来访,他又毫无防备下,一时间做出错误的判断伤害了她。

“呜呜呜……”田菊哭得很伤心。

她满心期待,怀揣着对未来的憧憬,对丈夫的思念,想着一家人总算团聚了,等来的却是他的冷漠怀疑和脏水。

“阿菊,是我错了,不该说那种话,我知道你不肯原谅我,但我看你们都累了,先跟我回去吃点东西,安顿下来。”

关震禄走上前,向田菊伸出手。

啪。

“走开。”

周夏木一把拍开他的手,仰起头,一双黑亮的眼睛,瞳仁黑得耀眼,可满满的恼怒和愤恨是赤裸裸的。

她双手抓住田菊的胳膊,一回首,脸蛋儿瞬间恢复孩童的稚嫩和天真,唇角含着软软的笑:“妈,你再不回去,阿越该担心了,咱来都来了,是好是歹慢慢来,总不过咱三人一条心,一定有法子站稳脚跟的。”

山道崎岖,多宝驮着田菊乱窜,压根跑不远的,田菊一个哨声就把马儿朝回召唤,故而安慰了她几句。

这会儿,田菊情绪慢慢冷静了。

她觉得丫头追来时说的那句话太对了。

夏木说:“妈,你千万不能做傻事,都说世上只有妈妈好,你一旦有个三长两短的,公爹再娶,日子快活,阿越没了爹,没有妈,他一个人该怎么办?”

是的。

世上没一个好男人。

关震禄都摆明不要她啦,还会管她生的儿子,都说男人有了后妻就有了后爹,他又怎么会真心实意抚养阿越成人?

“好,我们走。”

田菊擦掉眼泪,眼神变得坚强了,拉过缰绳交夏木手中,两人牵着多宝一块儿朝军区的大门走去。

可还没到门岗,她俩远远听到阿越凄厉的惨叫声。

“坏女人,你打死我好啦,没有等到我妈和夏木,我死都不会走的——”

有人欺负阿越。

田菊想也不想地朝着大门口狂奔。

周夏木翻身上马,腰身一个俯冲,多宝就跟离弦的剪羽冲刺而去,马蹄哒哒,背影如虹,看得关震禄颇为惊讶。

好生俊俏的身法。

哒哒哒。

酷嗤,酷嗤。

多宝鼻子里喷气,鼻孔大大的,目怒圆睁,在周夏木轻轻甩动缰绳下,绕着陆甜一路转圈圈,将她“包抄”得水泄不通。

一股子杀气从小小的人儿眼中透出,全然不像个十岁的女童。

“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这里是军区,你敢在这里闹事儿,信不信被抓起来吊着打?”陆甜内强中干叫嚷着。

她才想先一步带走关猛越,让这臭小子接受教训,哪知道他直接咬她一口挣脱了,在几个士兵的包抄下锁定他小身板。

这小子野得很,像个小畜生似的又挺肚皮又打滚,硬是拖到周夏木打马归来,大老远就甩她一鞭子,鞭稍擦着她头皮而过,吓得她抱头尖叫。

“姐,拿鞭子抽她,她欺负我,还骂我们是骗子,我们才不是,她就是个撒谎精。”关猛越越想越气,恨不得冲过去再咬陆甜几口。

“关团长,你总算回来了,呜呜呜,你快说句公道话啊,刚才大军跟我说了,这个女人冒充你乡下媳妇儿。”

陆甜看见牵马的关震禄,仿佛看见救星,疯狂朝他招手示意。

好歹是阿银的未婚夫。

总是一个阵营的吧。

为阿银也得帮她。

田菊脸都绿了,她想不到才离开一会儿,谣言见风长。

这么快就在军区传开了?

“哼,你们这群骗子,骗到关团长头上了,我告诉你们,他是阿银的对象,你们这么胡来就是破坏军婚,要坐牢的!”

陆甜的胆子水涨船高,叫得很大声。

恰在这时,展银见陆甜离开好大一会儿,还等着她手中的材料,便动身下楼亲自过来找人。

又在路过拐角处时,她碰见几名相熟的好友,于是几个人有说有笑结伴找人,大老远听到门岗处传来陆甜的炫耀声。

她看见好友打趣的眼神,分分钟红了脸。

展银忍不住娇声跺脚:“人家才没有,这个甜甜也真是的,成天正事不干,在外头瞎胡闹个什么呢。”

嘴上这么说,心里倒甜滋滋的。

“甜甜,你干啥呢?”

展银几人才走到门边,等看清门口几人,瞬间脸色大变。

与陆甜的想法不谋而合,她也以为这三个难缠的家伙特意来军区找自己的,心里头又气又恼,还有几分轻蔑。

跑她的地盘闹事,那就别怪她无情。

“阿银,你来了正好,这个女人冒充关团长的妻子,跑来军区闹事儿,胆子太大了,咱要给他们一点教训,不然以为军婚是闹着玩的。”陆甜狐假虎威道。

她说着还挑眉睃了田菊一眼,白眼翻上天。

一副“正主来了,看你还怎么蹦跶”的神情。

田菊的震惊犹如千斤顶。

她怎么也没想到,勾搭她丈夫的竟然是个年纪轻轻漂亮又单身的女孩,以展银的条件,难道整个军区找不到比关震禄更出色的男人?

竟选一个有妇之夫?

这时,周夏木跳下马,找个石头拴住多宝,回到田菊身边时,展银一群人也围拢过来,自然是听清陆甜的“控诉”。

一个个将目光汇聚在展银身上。

“阿银,你快告诉她们啊,让她们死了骗人的心,免得把军区整得跟菜园子似的,还大言不惭,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军嫂,要不要脸啊,懂不懂法啊,文盲。”

陆甜远离周夏木的包围圈,分分钟冲展银身旁,活像没栓绳子的狗,见到主人便扯开喉咙肆无忌惮地狂吠。

其他几个围观的人也纷纷愣住了。

“这正是破天荒地好笑,没见人行骗行到军区了。”

“咱军区谁不知道关团长跟展军医是一对,脸皮是多厚啊,道听途说也得打听清楚,免得丢人现眼。”

“害,这位女同志,我们劝你要有脑子,军婚是受保护的,你搞破坏是要坐牢的。”

“一个女人带两孩子,生活艰辛,才会想捞偏门吧,还是想点别的法子,对孩子不好。”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所有人打定主意是田菊冒充军嫂,有罪。

“哼,现在知道怕了吧,快跪下来给阿银道歉,不然咱就告到军事法庭,让你们没好果子吃。”陆甜大叫道。

“好啦,甜甜,你少说两句。”

展银见关震禄拴马返回,脸色黑沉一片,猜到这女人打着关震禄前妻的名头,来军区闹事,一定惹他不高兴,自然是想他亲自出面处理的。

这事儿不用雷霆手段,容易惹得一身骚。

“关团长来啦,这下好了,当着正主的面,你有胆子胡说啊。”

“就是,骗什么不好,骗婚。”

“关团长,你快来主持公道。看看这女人到底是什么阿猫阿狗。”

关震禄提步上前。

他俊逸的眉头微蹙,冷声道:“这里是军区,不要在大门口闹事,不管是什么事,咱去八一大楼讲清楚。”

一听这话,全场哗然。

尤其是展银,俏脸绷得紧紧的,手指握成拳,看了看田菊,又看了看关震禄,满腹的委屈无处诉说。

这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该一上来就把人赶走?

怎么还往大楼领呢?

岂不是越描越黑?

陆甜第一个冲出来替小姐妹打抱不平:“关团长,我没听错吧,这女人骗婚骗到你头上了,不把话说清楚,对得起我们阿银吗?她平时待你那么好,你心里没数吗?”

唰唰唰。

一众人纷纷露出愤恨的目光,带有讨伐谴责,以及一丝同情。

是的。

展银父亲在军区任要职,哥哥弟弟全在军区各部门,满门功勋,展银也不负众望成一名出色的军医。

她人美心善。

展家提亲的门槛要被踏破了。

选中关震禄,女方低嫁到这份上,他不说感恩戴德吧,怎么也不能让展银吃这种没必要的委屈吧。

往后结婚还了得?

田菊被一股股恶意的眼神看恼了。

她后悔不迭。

早知道丈夫在安岳有了新对象……就算是打死她,她也不会跑这么大老远来受这份洋罪。

“展银同志,其中有误会,你先回去,一会儿我去找展师长把话说清楚。”关震禄终于开了口。

就冲男人率先安慰自己,展银松了口气。

她不清楚实情,也不想闹得大家都下不来台,若这男人全然不顾她的感受,那么这婚不结也罢了。

陆甜不甘心还想跳,反被展银拉住了。

“好啦,我相信关大哥是清白的,我们先回去吧。”展银羞嗒嗒地冲关震禄笑了笑,转身就要走人。

其他看热闹的见正主都不追究,也不好起哄,总不能在大门口闹事,也纷纷跟着一块儿撤。

“我们走吧。”

关震禄调头看向田菊,明显眼神淡了。

田菊梗着脖子。

她明知不该继续搞事的,该识大体,可心里这口气沉甸甸的,闷得她透不过气,一双脚犹如千斤重,愣是怎么也迈不动。

关猛越懵懂得很,以为爸爸又认他们了,心里有点生爸爸的气,可爷爷总说家丑不可外扬,回家再罚爸爸。

“妈,你怎么不走啊?”他天真地问。

唰,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

田菊哽咽着,酸涩着鼻子嗡声道:“走,妈去拿东西。”

目睹一幕幕的周夏木人麻了。

瞧婆婆这窝囊劲儿,又心疼又好气。

展银面子里子都有了,他们呢,背负着骗婚的骂名,一辈子都洗不掉的。

“妈,你跟爸爸是夫妻呀,你还是咱冒水生产队最优秀的军嫂,没拿爸一分津贴,独自一人抚养阿越,孝敬爷爷奶奶十年了耶,前阵子你还拿了光荣奖章,妈,快把奖章拿出来给爸看看啊——”

周夏木扬起白皙小脸蛋儿,眼睛大又圆。

她噘嘴佯作生气,可爱又生动。

说着,她一面翻背包,一面拍关猛越的胳膊,笑问:“阿越,咱爸叫什么名字来着,我一下子不记得了。”

“姐,你真傻,咱爸叫关震禄,你要记住了呦。”

“哦,咱爸叫关震禄呀~~~”

小女孩穿得破烂,生得白归白,可一张脸风吹日晒的,还是不免干燥脱皮,头发黄黄的,明显营养不良,脸颊凹陷瘦弱,多半是吃得不多。

可怜兮兮的。

她瞪着圆溜溜的眼睛,一副无辜又无害的模样,思维逻辑清晰,一听就有可信度,加上她嗓音清晰明亮,哪怕是走得远的几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几名哨兵都愣住了。

这女孩真敢啊。

关猛越粗劣巴脑的,听到周夏木的话,几个大跳奔到关震禄身边,拉住男人的衣角笑着道:“爸,姐姐是爷爷领回家的,她可聪明了,一直教我练字读书,妈说了,你写字很漂亮,写回家的信被队长大叔夸了,连知青都说写得好,往后你教我吧,姐姐太严厉了……”

童声童趣。

两孩子你来我往的,将关震禄的底交待个底朝天。

吃瓜的一群人死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尤其是走在末尾的展银。

她猝然回首,目光如注地瞪着关震禄,恨不得他大发雷霆,将田菊三人给狠狠发作了,可看着他略显苦涩的脸,仿佛印证孩子的话。

倒是陆甜站不住了。

她一直以为关震禄打光棍到30岁,一心一意搞事业,把婚事给荒废了,搞半天这突然冒出来的妻子和儿女是货真价实的?

那,那阿银怎么办?

他让阿银的脸往哪儿搁?

“关震禄,你倒是说句话啊,这女人是不是你媳妇儿,难道这也能隐瞒吗?”陆甜跳出来指着关震禄的鼻子就开骂。

她敢这么野,自然是背靠展家。

一番话喊破三个成年人之间的遮羞布,在场的人好奇地打量着关震禄,也纷纷猜测田菊的真实身份,想知道之前自己是不是骂错了人。

两孩子所言该不会是真的吧?

所有人的目光在三个大人脸上扫来扫去,都有点等不及想听关震禄的“肺腑之言”。

连展银都紧张得情不自禁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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