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备受瞩目的双男主小说,金主的白月光,是我这个保镖?,由才华横溢的作者“家垚风”创作,以严燊裴既白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如果你喜欢双男主小说,那么这本书一定不能错过!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赶快来一读为快吧!
金主的白月光,是我这个保镖?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裴既白抬了抬下巴,示意佣人带严燊去更衣室。
更衣室的灯光比客厅更亮,四面落地镜将严燊困在无数个镜像里。他盯着镜中那个浑身是伤的男人,与周围奢华的装潢格格不入。
佣人放下衣物就退了出去,只留下他一人面对那套价值不菲的西装。
严燊伸手触碰衬衫面料,指尖传来的细腻触感让他皱眉——这料子比他这辈子穿过的任何衣服都要柔软。
他笨拙地套上衬衫,扣子系到第三颗时卡住了,粗粝的指腹摩挲着珍珠母贝纽扣,怎么都捏不稳。
西装裤的剪裁过分贴合,束缚感让他浑身不自在。
当他终于套上外套时,镜中人已焕然一新——宽肩窄腰被完美勾勒,黑色面料衬得他肤色愈发冷峻。
那些伤痕被高领衬衫遮住,只露出喉结处一道淡疤,反倒添了几分危险的魅力。
唯独那条暗纹领带,在他手中成了最难驯服的敌人。
几次尝试后,领带歪歪扭扭地挂在脖子上,像条垂死的蛇。
严燊烦躁地扯松领口,锁骨处的淤青若隐若现。
“你这是在用领带上吊?”
裴既白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严燊猛地转身,看见对方倚在门框上,目光在他身上逡巡。那种审视的眼神让严燊觉得非常不舒服。
“这玩意太勒了。”严燊扯了扯领带,“不舒服。”
裴既白走近时带起一阵冷冽的香水味。
他走到严燊跟前,抬手时袖扣闪过寒光,严燊条件反射地绷紧肌肉,却见那只修长的手径直伸向他的领口。
“别动。”
裴既白的指尖擦过他的喉结,灵巧地拆开那个失败的结。
严燊屏住呼吸,发现裴既白比自己矮了接近半个头。
他感受到丝绸面料在颈间滑动。两人的距离近得能数清对方的睫毛,裴既白垂眸时,眼睛像两泓深不见底的寒潭,却让严燊移不开视线,深陷其中。
“抬头。”
严燊僵着脖子照做。
裴既白的手指穿梭在他颈间,偶尔擦过皮肤,触感冰凉。
当领带终于系好时,严燊在镜中看见一个陌生的自己——西装革履,却像被套上枷锁的野兽。
裴既白退后半步,目光在他身上停留数秒,突然伸手拂去他肩头并不存在的灰尘。
“记住,”裴既白的手指抚过严燊的领口,指节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喉结。这个本该温柔的动作,却因他冰冷的声线而充满压迫感,“从现在起,你代表的是我的脸面。”
严燊后退半步,粗粝的指腹扯松领带,喉结滚动时牵动锁骨处的伤痕:“没学过,不知道。”
裴既白眸色骤暗。
落地镜映出两人对峙的身影——一个西装革履却难掩野性,一个优雅矜贵却暗藏锋芒。
他忽然抬手,修长的指节捏住严燊的下巴,强迫他看向镜中的自己。
“我会驯服你的——”他的拇指重重碾过严燊的唇角,“孤狼。”
严燊皱眉,心跳快了一拍,说不出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
走出更衣室,走廊的感应灯随着他们的脚步渐次亮起。
严燊不习惯地扯了扯领口,昂贵的西装面料束缚着肌肉的爆发力,让他像头被困在笼中的野兽。
裴既白突然驻足。
五名身着黑色战术服的保镖静立如松,为首的男子肩宽腿长,古铜色皮肤上横贯着几道疤痕。
“阿金。”裴既白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产生回响,”你们的新搭档。”
名叫阿金的男子上前一步。
他和严燊差不多高,剃着极短的平头,右耳缺了一角。那双鹰隼般的眼睛在严燊身上逡巡,随后点头:“我叫金成师,叫我阿金就好。”
其余四人同时向严燊颔首致意。
严燊眯起眼。
这些人的站姿、呼吸频率,甚至虎口的老茧位置,都昭示着他们绝非普通保镖——是见过血的。
裴既白漫不经心地整理袖口:“带他去熟悉一下环境,然后教教他怎么做好我裴既白的保镖。”
阿金等裴既白走远,突然压低声音:“别紧张兄弟。”他指了指自己缺失的耳廓,“三年前在缅甸,我也差点死在八角笼里,是裴少救的我。”
严燊的肌肉微微放松,但眼神依旧警惕。阿金笑着递来一支烟,被他摇头拒绝。
“规矩很简单。”阿金收起笑容,“第一,永远站在雇主左后方,确保雇主安全;第二……”
严燊听着那些条条框框,目光却不自觉追随着走廊尽头的身影。
裴既白正站在落地窗前接电话,晨光为他镀上一层金边,却照不暖那身冷冽的气质。
像是感应到什么,裴既白突然回头。
隔着半个走廊,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相撞——一个带着未驯服的野性,一个含着危险的审视。
阿金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看看严燊,又看看远处的裴既白,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还有一条规矩。”他意味深长地说,“千万别盯着老板看太久。”
严燊收回视线,看向阿金,目光冷淡。
“可以。”
阿金:“……”
——
“你要学的有很多,基础的包括战术走位训练,武器专项,医疗急救以及情报分析……”
训练场的白炽灯刺得人眼睛发疼。
严燊站在场地中央,黑色西装早已脱下扔在一旁,只穿着解开三颗纽扣的白衬衫。汗湿的布料紧贴在背肌上,勾勒出充满爆发力的线条。
“基本流程就是这样。”阿金擦了擦额头的汗,“再培训一个月,你就能参与贴身保护了。”
严燊扯了扯嘴角,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冷笑。他压根没打算保护什么裴既白,签那份卖身契不过是因为没有退路。
“怎么?”一个留着板寸的保镖突然上前,胸口的名牌写着“陈晓”。
他比严燊矮半个头,但肌肉虬结的手臂上布满刺青,“看不上我们这的工作?”
严燊连眼皮都懒得抬,转身去拿水杯。
陈晓猛地拽住他手腕:“跟你说话呢,聋了?”
空气瞬间凝固。
严燊缓缓转头,被汗水浸湿的黑发下,一双眼睛如同淬了毒的刀。他盯着陈骁抓着自己的手,突然笑了——
“关你屁事。”
四个字像四颗子弹,砸在寂静的训练场上。
陈晓脸色涨红,拳头已经攥紧。阿金刚要阻拦,严燊却突然动了——
他反手扣住陈晓的手腕,一个利落的过肩摔将人狠狠砸在地上。
陈晓还没反应过来,咽喉已经被严燊的膝盖抵住。
“听好了。”严燊俯身,汗水顺着鼻梁滴在陈晓惊恐的脸上,“我不管你们是什么精英保镖——”
他的膝盖又往下压了半分,陈晓发出痛苦的呜咽。
“——再碰我一次,”严燊的声音轻得像耳语,却让所有人毛骨悚然,“我就拧断你的脖子。”
训练场落针可闻。阿金眯起眼,突然鼓掌:“漂亮的身手。”
严燊松开陈晓,起身时衬衫领口大开,露出锁骨处狰狞的伤疤。他随手抓起西装外套搭在肩上,头也不回地走出训练场。
没人敢拦他。
直到严燊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陈晓才狼狈地爬起来:“金哥,这疯子——”
“闭嘴。”阿金看着严燊渐行渐远的背影,目光深远,“知道裴少为什么选他吗?”
众人沉默。
“因为我们需要的就是这样一条恶犬。”阿金说着笑了起来,目光狠厉,“一条敢咬断敌人喉咙的——”
“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