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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正在寻找一本充满奇幻与冒险的宫斗宅斗小说,那么《侯门嫡媳重生:碾碎渣夫与穿越女》将是你的不二选择。作者“圣山石碑的莫娅菲”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谢容瑛的精彩故事。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最新章节第11章,喜欢这类小说的你千万不要错过!主要讲述了:侯府的天,像是被佛堂那夜的血浸透了,连晨光都带着股铁锈味。赵珩的卧房外,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黑衣护卫的佩刀在朝阳下闪着冷光,却掩不住府里弥漫的恐慌。太医们换了一波又一波,出来时都是摇头叹气,老夫人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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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媳重生:碾碎渣夫与穿越女》精彩章节试读

侯府的天,像是被佛堂那夜的血浸透了,连晨光都带着股铁锈味。

赵珩的卧房外,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黑衣护卫的佩刀在朝阳下闪着冷光,却掩不住府里弥漫的恐慌。太医们换了一波又一波,出来时都是摇头叹气,老夫人的哭声从寅时就没断过,像一把钝锯子,在每个人的心上反复拉扯。

谢容瑛跪在赵珩的床前,已经三天三夜没合眼了。她的眼眶红肿得像两颗熟透的樱桃,鬓边的碎发被泪水浸得黏在颊上,石青色的褙子洗得发白,看起来憔悴得随时会倒下。

“夫人,您喝口粥吧。”青禾端着白瓷碗,声音哽咽。这三天,她眼睁睁看着自家小姐从初见时的沉静,变成如今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心里又疼又急,却不敢多劝——她知道,小姐做的每一步,都有自己的道理。

谢容瑛摇摇头,目光落在赵珩毫无血色的脸上。他还在“昏迷”,嘴唇干裂起皮,胸口的起伏微弱得像风中残烛。太医说,能不能熬过今日午时,全看天意。来福守在门口,眉头紧锁,时不时朝里面望一眼,眼里的焦虑不似作伪——谢容瑛知道,他是在焦虑这场戏该如何收场。

“去请仵作。”她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青禾吓了一跳:“夫人,您说什么?仵作是验尸的……”

“我知道。”谢容瑛打断她,指尖轻轻拂过赵珩腕上的脉门——脉象平稳有力,哪里有半分濒死的样子?“佛堂那具刺客的尸体,还在吧?”

“在……老夫人说晦气,本想今早焚了,是您让暂且存着的。”青禾不解,“可请仵作做什么?”

谢容瑛没有解释,只是重复道:“去请,要开封府最有名的李仵作,越大张旗鼓越好。”

青禾虽满心疑惑,还是依言去了。她刚走出垂花门,就撞见匆匆赶来的老夫人,身后还跟着一群侯府的旁支亲眷,显然是来“探望”赵珩的——实则是来看侯府的笑话,或是趁机打探消息。

“容瑛呢?让她出来!”老夫人拄着拐杖,在院子里就开始嚷嚷,“珩儿都这样了,她还有心思躲着?我看她就是个丧门星!”

谢容瑛听到动静,扶着墙慢慢站起来,走到门口时,恰好与老夫人撞个正着。老夫人看着她这副憔悴模样,心里的火气更盛,扬手就要打下去。

“老夫人!”谢容瑛没有躲,只是抬眸望着她,眼里的绝望像深不见底的寒潭,“您打吧,打死了容瑛,或许能让侯爷好起来。只是……容瑛死不瞑目啊!”

老夫人的手僵在半空。周围的亲戚们都看着,她若是真打下去,传出去就是侯府苛待新妇,还是谢家的嫡长女,这罪名她担不起。

“你什么意思?”老夫人悻悻收回手,拐杖在地上戳得“笃笃”响。

“那刺客死得蹊跷。”谢容瑛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佛堂那晚,他本可以杀了我灭口,却偏要等护卫来了才自尽,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刺客?”

“你胡说八道什么!”来福突然开口,脸色发白,“那刺客是被夫人撞见,走投无路才自尽的!”

“是吗?”谢容瑛看向他,目光像淬了冰,“可我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不像要杀我,倒像怕我认出他。”

这话一出,周围顿时起了一阵低低的议论。谁都知道,勇毅侯府的水浑,赵珩手下养着不少死士,保不齐真是自己人演的戏。

“一派胡言!”老夫人厉声呵斥,“不过是个刺客,死了就死了,哪来那么多讲究!我看你是疯了!”

“我没疯!”谢容瑛突然提高声音,眼泪“唰”地流了下来,“侯爷遇刺,刺客自尽,这太巧了!我怀疑……怀疑是府里的人干的!我要验尸!我要看看那刺客到底是谁!”

“验尸?”老夫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一个妇道人家,说的什么浑话!那尸体早就该烧了,留着就是祸害!”

“不能烧!”谢容瑛猛地跪下去,膝盖撞在青石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若真是府里的人,不查清楚,侯爷下次遇到的,可能就不是刺客,是真的索命鬼了!老夫人,求您了!”

她这一跪,倒把众人都镇住了。是啊,若是连身边的人都信不过,赵珩就算这次活下来,往后也难安。几个旁支的老长辈对视一眼,开口劝道:“老夫人,我看容瑛说得有道理,查一查也好,免得人心惶惶。”

老夫人脸色铁青,却架不住众人劝说,尤其是看到谢容瑛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像是淬了血的刀子,竟让她莫名地有些发怵。

“查!查!我看你能查出什么花来!”她气呼呼地甩下话,转身坐在廊下的椅子上,胸口剧烈起伏。

没过多久,青禾就带着李仵作来了。李仵作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满脸风霜,背着个工具箱,见了这场面,也不惊慌,只是规规矩矩地行礼:“见过老夫人,见过各位大人。”

“不必多礼,”谢容瑛站起身,指着院角那间临时停尸的柴房,“李仵作,劳烦你仔细查验那具尸体,有任何发现,都要当众说出来。”

“是。”李仵作应着,提着工具箱走进柴房。围观的人都跟了过去,挤在门口探头探脑,连老夫人也忍不住拄着拐杖,挪到了门口。

柴房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防腐剂的气息,那具刺客的尸体躺在草席上,身上的夜行衣已被血浸透,僵硬得像块木板。李仵作熟练地解开他的衣服,拿出银针刺探,又翻看瞳孔,动作有条不紊。

“怎么样?”来福忍不住追问,手心全是汗。

李仵作摇摇头:“体表无其他伤痕,致命伤确实是心口那一刀,入刀角度刁钻,干净利落,不像是外行所为。”

老夫人松了口气,狠狠瞪了谢容瑛一眼:“我就说没事!你这丧门星,非要折腾!”

谢容瑛却往前走了一步,盯着尸体的脖颈:“李仵作,你看他颈后是不是有什么?”

李仵作依言翻看尸体的脖颈,果然在发际线下发现一个淡青色的印记,像朵模糊的梅花。“这是……刺青?”

“不止。”谢容瑛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尖锐,“剖开他的左臂!快!”

这话一出,满屋子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哪有妇道人家当众让剖尸的?这也太惊世骇俗了!

“谢容瑛你疯了!”老夫人尖叫起来,“那是死人!你想让侯府颜面扫地吗?”

“颜面重要,还是侯爷的命重要?”谢容瑛猛地回头,眼眶通红,泪水混合着愤怒滚落,“若今日查不出真相,明日躺在那里的,可能就是侯爷!是我!是整个侯府的人!”

她的声音凄厉,像困兽的哀嚎,竟让所有人都愣住了。李仵作看向谢容瑛,见她眼神决绝,又看了看周围众人的神色,咬咬牙,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把锋利的解腕刀。

“夫人确定?”

“确定!”

刀锋划过皮肉的声音在寂静的柴房里格外刺耳,“噗嗤”一声,鲜血喷涌而出,溅了李仵作一身。围观的女眷们吓得尖叫起来,纷纷后退,连几个大男人都皱紧了眉头。

谢容瑛却死死盯着那道伤口,眼神亮得惊人。当李仵作用镊子拨开血肉模糊的肌肉时,一枚黑铁打造的令牌露了出来,上面刻着一个狰狞的“勇”字,边缘还嵌着半颗珍珠——那是勇毅侯府暗卫独有的信物!

“这是……侯府的暗卫令牌!”有人认出了令牌,失声惊呼。

满屋子的人都炸开了锅,看向侯府众人的眼神瞬间变了。暗卫是侯府最隐秘的力量,从不轻易示人,怎么会出现在刺客身上?

“不……不可能!”来福脸色惨白,连连后退,“这一定是假的!是伪造的!”

“伪造?”谢容瑛捡起那枚还带着血温的令牌,举到众人面前,令牌上的寒光映着她泪流满面的脸,显得凄厉而绝望,“侯府暗卫的令牌,每一枚都有独有的编号,背面刻着持牌人的生辰,李仵作,劳烦你看看!”

李仵作颤抖着翻过令牌,果然在背面看到一行极小的刻字:“庚子年三月初七”。

“这……这是阿福的生辰!”人群里突然有人喊道,是个跟着赵珩多年的老护卫,“阿福是来福的堂弟,也是侯爷的暗卫之一!”

所有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来福身上,像无数根针,刺得他无处遁形。来福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面如死灰。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老夫人喃喃自语,手里的拐杖“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她指着那具尸体,又指着来福,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谢容瑛看着眼前这混乱的场面,眼泪流得更凶了,却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极致的快意。她猛地跪倒在地,将令牌高高举起,声音穿透柴房,传遍了整个侯府:

“苍天在上!我谢容瑛自问嫁入侯府,恪守妇道,从未有过半点差错!为何侯爷的暗卫要冒充刺客,先是刺杀侯爷,再要杀我灭口?!”

“这到底是为什么?!”

“夫君究竟碍了谁的眼?!是谁要置我们夫妻于死地?!”

她的哭诉声悲怆欲绝,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每个人的心上。阳光从柴房的破窗照进来,落在满地的鲜血和那枚染血的令牌上,映出一片刺目的红。

勇毅侯府的暗卫刺杀自家侯爷?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可铁证如山,由不得人不信。

围观的人开始窃窃私语,眼神里充满了探究、怀疑和恐惧。他们看向侯府的人,像是在看一群披着人皮的豺狼。

谢容瑛知道,她要的效果达到了。

她不仅揭穿了赵珩的谎言,还在侯府内部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从今往后,无论赵珩的“假死”计划如何进行,都会有人想起今日这一幕,想起这枚染血的令牌,想起侯府那见不得光的龌龊。

血腥味和檀香混合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所有人都困在其中。谢容瑛跪在血泊边,抬起头,望向赵珩卧房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冷笑。

赵珩,这才只是开始。你欠我的,欠我谢家的,我会一点一点,让你用整个侯府来还!

柴房外的蝉鸣不知何时停了,只剩下众人压抑的呼吸声和谢容瑛那悲怆的哭诉,在侯府的上空久久回荡,像一曲为勇毅侯府奏响的挽歌。

小说《侯门嫡媳重生:碾碎渣夫与穿越女》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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