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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KPI逼死我,阎王求我别卷

作者:奶蒙法師

字数:193366字

2025-12-26 18:59:50 连载

简介

阴司KPI逼死我,阎王求我别卷》是一本让人爱不释手的都市脑洞小说,作者“奶蒙法師”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黄贤策的精彩故事。本书目前已经连载,热爱阅读的你快来加入这场精彩的阅读盛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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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判官回来的时候,勾魂司的早饭刚摆上桌。

今天吃的是“阴司特色豆腐脑”——用枉死城特产“哭魂豆”磨成,浇上奈何桥边“笑面鬼”熬的辣油,再撒一把忘川河畔“无舌草”切成的葱花。口感嘛……像嚼一团浸了醋的湿棉花,还带着点陈年裹尸布的回甘。

“好消息和坏消息。”崔判官一屁股坐在石凳上,抓起一碗豆腐脑就灌,灌完才龇牙咧嘴地哈气,“辣油里掺了孟婆汤渣……谁干的?!”

孟婆坐在廊下慢条斯理地擦勺子:“清早提神,有助思考。”

崔判官不敢发作,只能转向黄贤策:“先说好消息:十殿阎罗同意了我们‘参观阿房宫’的申请,批文盖了十个大红印,正式得能裱起来挂墙上。”

黄贤策放下筷子:“坏消息呢?”

“坏消息是……”崔判官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锦盒巴掌大小,黑檀木雕花,盒盖上贴着一张黄符,符纸上写着“御赐”二字,“这是秦始皇派人送给每位阎罗的‘礼物’。秦广王让我转交给你,说……让你自己体会。”

黄贤策接过锦盒,没立刻打开。

他用气运罗盘扫了一下——盒子里是浓郁的金色气运,纯正得不像阴司该有的东西,但金色深处,藏着一缕细如发丝的黑线。

“开了会怎样?”他问。

“不知道。”崔判官摇头,“秦广王只说,十殿阎罗每人收了一盒,看完之后,就把你的事……暂时搁置了。”

黑白无常对视一眼,白无常小心翼翼道:“黄主簿,要不……咱别开了?万一是什么诅咒……”

“是长生丹。”

说话的是埃及书记官阿努比斯·小特。他不知何时凑了过来,胡狼鼻子耸动着,耳朵竖得笔直:“我闻到了尼罗河畔‘不死草’的味道,还有……昆仑山的灵芝,蟠桃园的仙露,还有……”

他忽然打了个喷嚏:“还有一股……腐烂的甜味。”

黄贤策看向孟婆。

孟婆走过来,伸手按在锦盒上,浅褐色的瞳孔里金芒流转。三息后,她收回手,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声音冷了三分:

“开吧。是长生丹,但加了‘魂契’——吃了能延寿千年,但从此魂系于秦始皇,他若死,服丹者魂飞魄散。”

院子里一片死寂。

“卑鄙!”黑无常拍桌,“这不就是绑人上贼船吗!”

“是阳谋。”黄贤策反而笑了,“秦始皇知道阎罗们最想要什么——不是功德,不是权位,是‘时间’。十殿阎罗看似永掌阴司,但每千年要受一次‘天道考核’,考核不过,就得退位去轮回。长生丹能延寿千年,等于免考一次。”

他顿了顿:“而且这丹不是毒药,吃了不会立刻受制,只有当秦始皇濒死或主动引爆魂契时,才会发作。阎罗们可以赌——赌在魂契发作前,要么弄死秦始皇,要么找到解契之法。”

崔判官苦笑:“所以他们赌了?”

“赌了。”黄贤策打开锦盒。

盒子里铺着明黄色的绸缎,绸缎上躺着一枚鸽子蛋大小的丹药。丹药呈淡金色,表面有九道天然云纹,散发着沁人心脾的异香——那香味很特别,像是春天第一场雨后森林的气息,混合着某种古老檀木的味道。

但仔细闻,香味深处,确实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腐气。

丹药旁边,还有一枚玉简。

黄贤策拿起玉简,注入魂力。

玉简中浮现出嬴政的声音——不是威严的帝王腔调,而是平和、甚至带着点笑意的中年男声:

“黄贤策,朕知你欲阻朕重生。无妨,各为其志罢了。此丹乃朕以三千年功德炼成,服之可延寿千载,不受天道考核之苦。赠你,非为收买,而为敬意——敬你一个生魂,敢在阴司搅动风云的胆气。服与不服,自行决断。三日后阿房宫,朕备薄酒以待。”

声音消散。

玉简化作粉末,从指缝间流下。

“他在邀你入局。”孟婆说,“吃丹,就是认他为主;不吃,就是与他为敌——但无论选哪条路,三日后都得去阿房宫。”

黄贤策盯着那枚长生丹,看了很久。

然后他做了一件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事——

他把丹药扔进了孟婆的汤锅里。

“滋啦——”

丹药入汤,锅里的忘忧汤瞬间沸腾!汤色从乳白转为淡金,又从淡金转为诡异的紫红,最后稳定成一种半透明的琥珀色。

异香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冽的、略带苦味的气息。

“这是……”孟婆皱眉。

“废物利用。”黄贤策舀起一勺汤,汤勺里的液体在晨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长生丹的主材是功德,辅材是仙草。功德我吸不了——生魂受不起阴司三千年的因果。但仙草的药力可以炼进汤里,做成‘安魂汤’,给那些怨魂喝,能稳固魂体,抵抗秦狱的怨气侵蚀。”

他看向孟婆:“能分装吗?”

孟婆盯着汤锅看了三息,点头:“能。一锅可分三十碗,每碗能保一个怨魂三日魂体不散。”

“够了。”黄贤策说,“让黑白无常现在就去秦狱外蹲着,等那些参与培训的怨魂换班出来,一人发一碗——告诉他们,这是‘定金’,等集体诉讼赢了,还有更好的。”

黑白无常领命而去。

崔判官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真要吃那丹……”

“我又不傻。”黄贤策笑笑,“秦始皇送丹,不是为了收买我,是为了离间——他算准了阎罗们会收丹,也算准了我会拒绝。这样一来,阎罗们欠他情,我又得罪了阎罗,他稳赚不赔。”

“那现在怎么办?阎罗们不出面,我们闯阿房宫就是孤军奋战。”

“谁说我们是孤军?”黄贤策从怀里掏出李斯那枚玉简,“李相不是说了吗,生路在我们自己身上。”

他把玉简放在石桌上,又掏出白起的断剑血饕、孟婆的青灯引魂灯、埃及书记官的黄金天平、罗马执政官的马库斯之戒(那是马库斯生前戴的戒指,据说有召唤罗马军团英灵的能力)、百夫长卡西乌斯的短剑(剑柄刻着“为罗马荣耀而死”)。

最后,他摘下自己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虽然现在是魂体状态,但表还在运转,指针滴答作响。

七样东西,摆在石桌上。

“李斯说生路在我们自己身上,”黄贤策环视众人,“我猜他的意思是——我们每个人,都代表一种‘规则’或‘力量’。把这些力量结合起来,就能找到秦始皇计划的漏洞。”

他指着每样东西:

“血饕代表‘杀伐’,是白起的规则——以杀止杀,破一切阴兵鬼阵。”

“引魂灯代表‘指引’,是孟婆的规则——照破虚妄,引迷途者归正途。”

“天平代表‘审判’,是埃及冥府的规则——善恶有秤,因果必报。”

“马库斯之戒代表‘契约’,是罗马的规则——以律法为契,违者必究。”

“卡西乌斯短剑代表‘荣耀’,是战士的规则——宁死不辱,战至终章。”

“百达翡丽代表‘时间’,是阳间的规则——时间永不倒流,生死不可逆转。”

他顿了顿,指向自己:

“而我,代表‘改革’——打破旧规则,建立新秩序。”

众人看着桌上七样东西,若有所思。

“所以,”孟婆开口,“李斯是要我们……用这些规则,组合成某种‘阵’?”

“不是阵,是‘理’。”黄贤策说,“秦始皇的计划,是基于阴司的旧规则:魂力至上,帝王永恒。我们要破他,就得用他不熟悉的、甚至抵触的新规则——比如阳间的‘时间不可逆’,比如罗马的‘契约神圣’,比如埃及的‘审判公正’。”

他站起身,走到老槐树下——那棵枯死的树,此刻树皮的黑色纹路似乎淡了些。

“三天后的阿房宫,我们不偷不抢。”黄贤策转身,目光扫过每个人,“我们要当着秦始皇的面,办一场‘跨文明司法听证会’——用罗马的契约法质疑长城徭役的合法性,用埃及的审判原则质疑魂力抽取的正当性,用阳间的时间法则证明复活计划的不可行。”

他笑了笑:“而孟婆的引魂灯,就是‘法庭’的明灯;白起的血饕,就是‘法警’的武器;我的改革之志,就是……控方律师。”

院子里安静了三秒。

然后马库斯第一个站起来,眼睛放光:“听证会!我喜欢!在罗马,元老院听证会是最精彩的——政客们互相揭短,律师们舌战群雄,观众还能扔臭鸡蛋!”

卡西乌斯也兴奋了:“我们可以穿托加袍!正式的罗马元老院制服!我箱子里有一套!”

阿努比斯·小特掏出莎草纸疯狂记录:“跨文明司法听证会……历史性事件!我要申请独家记录权!写进《冥府外交史》!”

黑白无常面面相觑:“黄主簿……这会不会太……儿戏了?”

“儿戏才好啊。”崔判官忽然笑了,笑得像只老狐狸,“秦始皇准备了刀山火海,等着一场血战。结果我们给他来一场……文艺演出?他那些秦俑鬼兵,总不能在听证会上砍人吧?那传出去,始皇帝的脸往哪儿搁?”

孟婆也微微勾起嘴角:“而且有外国使节在场,秦始皇再霸道,也得顾及阴司的国际形象——毕竟他还想让外国冥府承认他的‘复活政权’呢。”

黄贤策点头:“所以,我们要大张旗鼓地办。崔判官,麻烦你再去十殿阎罗那儿跑一趟——不是求他们帮忙,是邀请他们当‘听证会观察员’。秦始皇送了礼,他们不敢明着帮我们,但来当个观众,总可以吧?”

“明白!”

“马库斯、卡西乌斯,你们负责设计听证会流程,按罗马元老院的标准来——要正式,要庄严,要有仪式感。”

“放心!保证让秦始皇想起被元老院质询的恐惧!”马库斯拍胸脯。

“小特,你负责撰写《听证会规则手册》,把埃及的审判原则、罗马的契约法、阳间的程序正义都写进去——要厚,要复杂,要让人看了就头疼。”

“交给我!埃及书记官最擅长写让人看不懂的条文!”小特骄傲地竖起耳朵。

“孟婆,”黄贤策看向她,“听证会的‘法庭’布置,交给你。要庄重,要肃穆,还要……有点仙气。”

孟婆点头:“我库房里有九百年前天庭法会用的帷幔,正好拿来用。”

“最后,”黄贤策看向黑白无常,“你们俩,去鬼市散播消息——就说三日后阿房宫要举办‘阴司首届跨文明司法听证会’,公开审理‘秦始皇滥用徭役案’,欢迎各界鬼士旁听。记得把消息传到秦狱,让那些怨魂都知道。”

黑无常挠头:“黄主簿,这……会不会太张扬了?”

“要的就是张扬。”黄贤策微笑,“越多人知道,秦始皇就越不敢掀桌子。他可以在暗地里杀人,但不能在万众瞩目下,砸了自己‘千古一帝’的招牌。”

分工完毕,众人散去准备。

黄贤策独自坐在院子里,看着那棵老槐树。

树皮的黑色纹路,又淡了一分。

他伸手摸了摸,触感不再冰凉,而是微温。

“你也觉得这计划可行,是吧?”他轻声说。

槐树无风自动,枯枝轻轻摇晃,掉下几片焦黑的叶子。

叶子落地时,忽然泛起一丝绿意——虽然只有一瞬间,但确实绿了。

黄贤策笑了。

这时,怀里那枚清心玉又发烫了。

他掏出来,玉牌表面浮现出新字迹:

“嬴政已知你计划,正调集‘秦律博士’三百人,准备在听证会上与你辩论。李斯建议:避开法条细节,直攻‘程序正义’。另,玄武门间隙仍在,但已布‘禁言阵’,入阵者三日内无法开口——小心。”

黄贤策握紧玉牌。

果然,秦始皇不会坐以待毙。

三百秦律博士……这是要在他的主场,用他最熟悉的规则,击溃他。

“程序正义……”黄贤策喃喃,“对啊,秦律再严,也是两千年前的法。放在现代司法体系里,光是‘刑讯逼供取得的证据无效’这一条,就能废掉秦狱大半的案子。”

他有了主意。

深夜,黄贤策在隔间里翻箱倒柜。

勾魂司的档案库里,存着阳间各个时代的法律典籍——这是为了方便核对生死簿上的“罪业记录”。他找到了《汉律》《唐律疏议》《宋刑统》《大明律》《大清律例》,甚至还有民国时期的《六法全书》。

他抱着这堆竹简、卷轴、线装书回到隔间,开始恶补。

孟婆推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黄贤策埋在一堆书山里,左手翻竹简,右手记笔记,嘴里还叼着毛笔。

“需要帮忙吗?”她问。

黄贤策抬头,眼睛里有血丝:“孟婆大人,你知不知道秦律里关于‘证据规则’的规定?”

“秦律重口供,轻物证。”孟婆说,“‘囚辞若与证言合,即可定罪’——只要犯人口供和证人证言对得上,就算没有物证也能判。”

“那刑讯呢?”

“合法。”孟婆淡淡道,“‘笞三十以求实’——打三十板子,是为了求得真相,不算虐待。”

黄贤策笑了,笑得有些冷:“这就够了。”

他抽出一张宣纸,开始写《听证会质询提纲》。

第一条:请被告方(秦始皇)出示长城徭役的“自愿征召令”,证明八千万怨魂是自愿参与工程,而非强迫。

第二条:请被告方出示所有徭役魂员的“健康检查记录”和“工伤赔偿方案”,证明工程符合阴司劳动安全标准。

第三条:请被告方解释,为何账册记载的魂力消耗,比实际工程所需高出三成——多出来的魂力去向何处?

第四条:请被告方说明,“复活计划”是否经过阴司全民公投?是否取得十殿阎罗及天庭的正式批文?是否符合《阴阳两界和平共处基本法》?

一条条写下来,足足写了三十条。

每一条,都打在秦律的软肋上——秦律讲究“帝王意志即法”,根本没有“程序正义”“人权保障”“全民公投”这些概念。

写完时,天快亮了。

孟婆端来一碗热汤——不是忘忧汤,是普通的安神汤,加了点蜂蜜。

“喝完睡会儿。”她说,“还有两天。”

黄贤策接过碗,喝了一口,甜得恰到好处。

“孟婆大人,”他忽然问,“如果听证会失败了……你会怎么样?”

孟婆沉默片刻。

“回奈何桥,继续煮汤。”她说,“九百年都煮了,不在乎再煮九百年。”

“那如果成功了呢?”

这次孟婆沉默更久。

最后,她轻轻说:

“也许……可以试着煮点别的。”

她转身离开,白衣在晨光中泛着微光。

黄贤策看着她的背影,把剩下的汤喝完。

然后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梦里,他站在一座巨大的法庭上。

原告席坐着八千万怨魂,被告席坐着秦始皇。

法官席上,十殿阎罗、罗马元老、埃及死神并排而坐。

而他自己,站在律师席,手里拿着一叠厚厚的文件。

文件封面上写着:

《关于秦始皇嬴政涉嫌反阴司文明罪、战争罪、魂力掠夺罪的起诉书》

他翻开第一页,正要宣读——

梦醒了。

窗外,阴司的“太阳”正缓缓升起——那是一团永恒不变的灰白色光晕,没有温度,但能驱散一些黑暗。

黄贤策坐起身,揉了揉眼睛。

然后他看到,桌上多了一枚玉佩。

玉佩呈半月形,温润如羊脂,上面刻着两个小字:

“必胜”

字迹清秀,带着淡淡的彼岸花香。

黄贤策拿起玉佩,握在手心。

玉佩微温,像某个人的体温。

他笑了。

“好。”他轻声说,“必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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