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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总裁免费阅读,我不是总裁者新禄

我不是总裁

作者:命运契约

字数:90341字

2025-12-04 19:01:35 完结

简介

喜欢现言脑洞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命运契约”的这本《我不是总裁》?本书以者新禄为主角,讲述了一个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目前小说已经完结,精彩内容不容错过!

我不是总裁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撒哈拉的黄昏,风卷着沙粒掠过马拉喀什的古巷。“智脑”项目组的临时帐篷里,者新禄正盯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跳动着一段阿拉伯语方言的语音波形。旁边,摩洛哥的语言学家莱拉·本·哈桑女士正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解释:“这是马拉喀什郊区的柏柏尔方言,当地老人用它讲述‘沙漠商队’的故事,但现在能流利说的人,不到三百人。”

“难点在于,”莱拉指着波形图上的锯齿状纹路,“柏柏尔语的喉音和颤音特别多,现有的AI模型很难捕捉这些细微的语音特征。我们的录音设备又太专业,老人们用不惯。”

者新禄放下鼠标,看向帐篷外——几个柏柏尔老人正围着“智脑”的智能音箱,用方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音箱里偶尔传出模糊的回应,老人们便拍着膝盖大笑:“Ya rassoul!(天哪!)这小玩意儿连‘骆驼’和‘沙丘’都分不清!”

“或许我们可以换种方式。”者新禄突然说,“不用专业设备,用老人们的手机。我让张浩开发一个简易的录音APP,界面用阿拉伯语和柏柏尔语双语标注,老人们点一下就能录音。”他掏出手机,调出一段测试录音——是莱拉的母亲用柏柏尔语讲的“商队夜话”,背景里还有骆驼的铃铛声,“你看,这段录音里有环境音,但模型依然能准确识别‘商队’(caravan)和‘月亮’(qamar)。”

莱拉的眼睛亮了:“这叫‘场景化录音’!我们之前总想着‘干净’的语音,却忘了老人们的故事本来就带着沙漠的风声、骆驼的叫声。”

三天后,马拉喀什的“沙漠文化节”开幕。“智脑”团队在广场中央支起了一顶蓝色帐篷,帐篷外的招牌上写着:“حكايات الصحراء(沙漠故事)——用你的声音,让古老的语言继续歌唱。”

柏柏尔老人穆罕默德·阿里颤抖着掏出老年机,按下“录音”键。音箱里立刻响起他苍老的声音:“Qamar,ya qamar…(月亮啊,月亮……)”这是他年轻时跟着商队穿越撒哈拉时,祖母教他唱的摇篮曲。

“检测到柏柏尔语方言,开始分析。”音箱的电子音响起,“识别到关键词:‘月亮’(qamar)、‘骆驼’(gamal)、‘篝火’(nār)。建议补充‘商队’(caravan)的语境描述,以提高识别准确率。”

穆罕默德愣住了:“它能听懂我在说什么?”

“能。”者新禄蹲在老人身边,笑着解释,“它不仅能听懂,还能把这些故事存进‘全球方言数字档案’。以后,您的孙子孙女用手机就能听到您讲的‘月亮和骆驼’,哪怕他们远在巴黎、东京。”

老人的手开始发抖,眼角泛着泪光:“我……我孙子在里昂学计算机,他说柏柏尔语是‘没用的老古董’。现在……”

“现在不是了。”莱拉翻译着,声音里带着哽咽,“您看,帐篷外有多少年轻人在录像?他们举着手机,说要把‘沙漠故事’传到网上。”

广场上,来自世界各地的年轻人正举着手机拍摄。美国的背包客杰克对着镜头喊:“这太酷了!我用‘智脑’录了段纳瓦霍语的鹰舞故事,现在它正在教我怎么发音!”印度的留学生阿米特拉举着平板:“我在学泰米尔语的方言,‘智脑’的纠错功能比我的语言老师还厉害!”

当晚,“智脑”团队在马拉喀什的民宿里召开临时会议。投影屏上,全球方言数字档案的进度条正在缓慢爬升:目前已收录127种语言,其中濒危语言占比43%。

“摩洛哥的项目很成功。”苏晴翻着用户反馈表,“但有个问题——很多老人不识字,不会用手机上传录音。”

“我们正在开发‘语音转文字’的简化版。”陈默推了推眼镜,“用语音指令代替打字,比如老人说‘我要录故事’,系统就自动开启录音;说‘结束’,就停止。这样,连拼音都不会的老人也能操作。”

“还有资金问题。”张浩皱着眉,“摩洛哥的文化局只能提供基础设备,服务器和数据存储的费用……”

“我来解决。”顾言琛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手里拎着个黑色文件夹,里面装着几份英文合同,“我联系了‘比尔及梅琳达·盖茨基金会’,他们对‘濒危语言保护’项目很感兴趣。对方愿意资助五百万美元,用于设备采购和数据存储。”

众人愣住。者新禄抬头看向顾言琛,后者正倚着门框笑:“三年前,你说‘代码的意义是解决问题’。现在,我们要解决的问题,是让沙漠里的声音,不被风沙掩埋。”

三个月后,纳米比亚的辛巴族村落。“智脑”的智能音箱正挂在猴面包树上,播放着辛巴族长老用方言讲述的“狮群迁徙”故事。几个光着脚的小孩围在音箱旁,跟着重复:“Mama lion,papa lion…(狮妈妈,狮爸爸……)”

“者先生!”部落的翻译官跑过来,“长老说,音箱里的‘狮吼’声比真的还像!他问,能不能录一段‘小狮子学捕猎’的故事,教给孩子们?”

者新禄笑着点头:“当然可以。不过……”他指了指远处正在搭建的太阳能板,“我们需要太阳能供电,这样就算下雨,音箱也能继续工作。”

翻译官挠了挠头:“长老说,部落里有位老木匠,会做‘会唱歌的木鼓’。他说,要是能让木鼓的声音也被‘小助手’听懂,就更好了。”

“木鼓?”者新禄来了兴趣,“能录一段吗?”

当天下午,老木匠用兽皮和木头敲出一段节奏,音箱立刻识别出:“Djembe,rhythm of the savanna(金贝鼓,草原的节奏)。”系统自动生成了一段文字注释:“传统非洲鼓,常用于仪式和庆典,节奏复杂多变,反映部落的生活状态。”

老木匠摸着音箱,眼角泛着泪光:“我做了五十年木鼓,从没想过,我的鼓声能被这么远的地方听见。”

此时的北京,“智脑”项目组的办公室里,周小棠正对着电脑笑出了眼泪。她刚收到新西兰毛利文化中心的邮件,对方希望“智脑”团队能参与“毛利战舞”的数字化保护——用方言模型记录战舞的口号、脚步声,甚至舞者的心跳声。

“者主管!苏总监说,教育部的‘乡村数字教育’项目要加入‘方言+民族文化’模块!”张浩探头进来,“他们说,要让农村的孩子们用‘小助手’学家乡的方言,讲家乡的故事。”

者新禄放下手中的文件,望向窗外的蓝天。六个月前,他还在社区里教王奶奶用“小助手”唱《天涯歌女》;现在,他的“小助手”正在穿越撒哈拉、翻越安第斯山脉,用乡音连接起不同大陆、不同肤色的心灵。

他想起顾言琛说过的话:“技术的终极意义,是解决问题。”而现在,他终于明白,“解决问题”的答案,从来不是单一的代码或数据,而是那些被听见的声音、被看见的文化、被温暖的灵魂。

窗外的风掀起桌上的文件,一页页翻过。最上面的那页,是“全球方言数字档案”的最新进度报告,末尾有一行手写的中文:“愿每一种乡音,都能找到它的归处。”

者新禄拿起笔,在旁边补了一句:“而我们,就是它们的‘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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