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七零糙汉:强娶雪肤媳妇揣兜宠》中的苏凝贺岳是很有趣的人物,作为一部年代风格小说被cdtfycyc描述的非常生动,看的人很过瘾。“cdtfycyc”大大已经写了90227字。
七零糙汉:强娶雪肤媳妇揣兜宠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香味越来越浓了,浓得化不开,浓得让人无法忽视。
那是一种纯粹的、朴实的,却又勾人魂魄、摄人心魄的香。
像是把秋天收获的最新鲜的、刚刚剥下来的玉米,放在太阳底下暴晒三天三夜后,磨成细细的粉,再用清冽的山泉水和面,放在烧得滚烫的、被山石打磨光滑的石板上烙烤出来的味道。
香气里,带着一丝丝焦糖般的甜,一丝丝谷物特有的醇,还有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让人心安的烟火气。
简单,却又层次分明,丰富而不腻,让人闻了就忍不住口舌生津,肚子咕咕直叫,恨不得立刻尝一口。
院子里的人,原本各忙各的,此刻都停下了手里的活计,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
洗衣服的,手停在搓衣板上,不洗了。
摘菜的,菜篮子放在腿上,不摘了。
纳鞋底的,针扎在半空中,也停了。
就连院子里跑来跑去的孩子,都停下了脚步,傻傻地站着,用鼻子使劲嗅着空气中的香味。
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像一群鹅,使劲地抽着鼻子,目光齐刷刷地投向贺家那个小小的、黑乎乎的、平时根本不会被人注意的厨房窗口,眼神里满是好奇、震惊和不可置信。
“我的天,这到底是在做什么啊?也太香了吧!我活了这么大岁数,都没闻过这么香的玉米饼!“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忍不住感叹道。
“是啊,是啊!比过年炖肉还香!比供销社卖的点心还香!我肚子里的馋虫都被勾出来了!“另一个女人捂着肚子,咽着口水说。
“不是说就给了一把野菜和一碗粗面吗?就那种喂猪的野菜,发霉的陈面?怎么能做出这么香的东西?这不科学啊!”
“这新媳妇,有两下子啊!真是深藏不露!看着娇滴滴的,没想到手艺这么好!”
“张兰这是踢到铁板了!本来是想看人家笑话,结果人家露了一手,打脸了!”
议论声此起彼伏,像炸开了锅,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震惊、好奇和不可思议,还有一丝幸灾乐祸,看张兰的笑话。
坐在门口的张兰,脸色已经变得非常难看了,像锅底一样黑,嘴角的肌肉都在抽搐。
她听着邻居们的议论,每一句话都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当众扇了好几个耳光,扇得啪啪响,扇得她头晕目眩。
她本来是想让苏凝出丑,想让全院子的人都看看,她娶回来的这个儿媳妇有多么”中看不中用”,多么娇气,多么废物,连个饭都做不好,好让大家都站在她这边,都觉得她儿子娶错了人。
结果现在,人家还没露面呢,光靠着这股香味,就把所有人的胃口都吊了起来,把所有人都征服了,反而显得她这个当婆婆的,是在故意刁难,小家子气,心胸狭窄,容不下人。
她心里又气又急,又羞又恼,还有一丝说不出的慌乱和不安。
这丫头,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会这么邪门?
那可是一把老得不能再老的野菜,一碗发霉的粗玉米面,换了任何一个人来做,都不可能做出好东西来,最多也就是能吃,能填饱肚子,谈不上什么香不香。
可这丫头,是怎么做到的?
她坐不住了,屁股像长了钉子,猛地站起身,小板凳都被她踢翻了,她沉着脸,快步走到了厨房门口,想看看里面到底在搞什么鬼,到底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她倒要看看,一把野菜一碗粗面,还能做出花来不成!肯定是偷偷用了她藏起来的好东西!
她走到门口,透过半掩的门,往里一瞧,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像被雷劈了一样,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都合不拢了。
只见厨房里,苏凝正站在灶台前,不慌不忙,有条不紊,动作优雅而流畅,像在跳舞。
灶膛里的火烧得正旺,火焰欢快地跳跃着,映得她那张雪白的脸蛋红扑扑的,像染上了一层胭脂,像抹上了一层红霞,煞是好看,煞是动人。
她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贴在光洁的、如玉般的额头上,脖颈上也有细密的汗珠,晶莹剔透,非但没有一丝狼狈,没有一丝疲惫,反而增添了几分动人的烟火气,几分人间的温柔,几分妻子的贤惠。
一口锅里,正”咕嘟咕嘟”地煮着什么,热气腾腾,雾气氤氲,像仙境一样。
另一口锅,则被擦得干干净净,锅底乌黑发亮,在锅底刷了一层薄薄的油,油在锅里滋滋作响,正烧得滚烫,冒着青烟。
苏凝将那团醒好的、色泽金黄、表面光滑的面团,从湿布下拿出来,轻轻放在案板上,用手揪下一小块,大概鸡蛋大小,放在掌心,三两下就团成一个滚圆的圆球,表面光滑,没有一丝裂纹。
然后她再用另一只手的掌心轻轻一按,一个大小均匀、厚薄一致、边缘圆润的小饼子就成型了,就像工厂里用模具压出来的一样标准。
她的动作快而精准,快而不乱,像是在变戏法,像是在表演一场无声的舞蹈。
一个、两个、三个……
一个个金黄色的小饼子,在她手里诞生,整整齐齐地码在案板上,像一排排等待检阅的士兵,大小如一,赏心悦目。
然后,她将这些小饼子,一个个地、轻轻地放进烧热的铁锅里,动作轻柔,生怕惊扰了什么。
“滋啦——”
“滋啦——”
饼子接触到滚烫的锅底,发出一声声悦耳的、让人心痒痒的轻响,像音乐。
那股诱人的香气,瞬间又浓郁了三分!浓郁了十分!
像一只无形的手,钻进每个人的鼻孔,抓住每个人的心,让人欲罢不能!
张兰站在门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看到苏凝在烙饼的时候,并没有像普通农妇那样,把饼子扔进锅里就不管了,任由它自生自灭,而是拿着锅铲,不停地、轻柔地翻动着,像对待孩子一样小心,保证每一面都受热均匀,不会有一面糊了,一面还没熟。
她的手腕很稳,像练过武一样,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翻饼子的时候,饼子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稳稳地落回锅里,没有一个碎掉,没有一个变形。
很快,玉米饼的两面都烙成了诱人的金黄色,表面还微微鼓起,边缘微微有些焦脆,泛着诱人的焦香,看起来就让人食欲大开,让人恨不得立刻抓起来咬一口。
烙好饼,苏凝用筷子将饼子一个个夹起来,码在一个青花瓷盘子里,动作依然优雅,依然从容。
然后她又转头去看另一口锅。
锅里煮的,正是那把被她用草木灰水浸泡过的、原本又老又苦的野菜。
此刻,那野菜已经完全变了样,发生了质的改变。
原本蔫了吧唧、颜色发黄、看起来毫无生气的叶子,在沸水里翻滚着,竟然变得翠绿欲滴,绿得发亮,绿得像翡翠,像是刚从地里摘下来的一样,鲜嫩得能掐出水来,完全看不出是那把被扔在地上的、喂猪都嫌弃的老野菜。
苏凝用漏勺将野菜小心翼翼地捞出,迅速过了一遍凉水。
这是为了让野菜保持脆嫩的口感和翠绿的颜色,然后用双手轻轻挤干水分,挤得很仔细,不留一滴多余的水,放在案板上,用刀切成细末,切得很均匀,像是用尺子量过一样。
做完这些,她往锅里重新添了清水,盖上锅盖,等水烧开。
水烧开后,她将刚才揉面时特意留下的一小块面团。
她做事很有计划,从不浪费,用双手搓成一根细长的面条,然后用大拇指和食指,一点一点地揪下来,揪成一个个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滚圆的、饱满的小疙瘩,动作飞快,像变魔术,撒进锅里。
那些金黄色的小面疙瘩,像一颗颗小太阳,在沸水里翻滚跳跃,上下浮沉,像一颗颗小小的、可爱的珍珠,煞是好看。
等面疙瘩煮得差不多,全都浮起来了,她才将切好的野菜末放进去,搅拌均匀。
野菜末一下锅,汤色立刻就变得好看了,碧绿碧绿的,像翡翠汤。
然后她从柜子里拿出盐罐,用筷子尖挑了那么一点点盐,就那么一点点,连小半勺都不到,轻轻撒进锅里,尝了一口汤,点了点头,满意地笑了。
调味,她只用了盐,没有用任何其他调料,因为好的食材,不需要太多调料来掩盖,它本身的味道就是最好的。
最后,也是最关键的、最画龙点睛的一步。
她从油罐里,用勺子尖,小心翼翼地、像对待珍宝一样,舀了那么一丁点猪油,大概也就指甲盖那么大,不到一克,滴进了锅里。
就那么一丁点。
“滋——”
那一丁点猪油,像是有什么魔力、有什么仙法一般。
它在滚烫的、翻滚的汤里迅速融化,化成无数细小的油星,漂浮在汤面上,闪着诱人的光泽。
一股浓郁的、霸道的、让人无法抗拒的荤油香气,瞬间就被激发了出来,像炸弹一样爆发,和野菜的清香、玉米的谷香,完美地、天衣无缝地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全新的、让人无法抗拒的、勾魂夺魄的香气!
原本一锅清汤寡水、寡淡无味的野菜汤,在这一滴猪油的点化下,在这一滴猪油的加持下,仿佛瞬间就有了灵魂!有了生命!
汤色变得微微有些奶白,不再那么清澈,看起来浓郁了不少,厚重了不少,香气也变得更加醇厚,更加勾人,更加让人欲罢不能。
这就是官府菜里的”点睛之笔”。
一滴油,可以救活一锅汤。
一滴油,可以让粗茶淡饭,变成人间美味。
关键不在于用多少,而在于什么时候用,怎么用。
张兰站在门口,已经完全看傻了,看呆了,大脑一片空白。
她这辈子,做了几十年的饭,自认为也是个中好手,在村里也算是做饭做得不错的,邻居们都夸过她。
可她从来没见过这样做饭的!
一把猪都不吃的野菜,一碗发霉的、粗得要命的玉米面,到了这个丫头手里,怎么就像是脱胎换骨了一样?怎么就像是仙女施了魔法一样?
这哪里是做饭,这简直就是在施展什么妖法!在变魔术!
她心里翻江倒海,五味杂陈,震惊、不解、嫉妒、羞愧,还有一丝她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佩服,一丝深深的挫败感。
她不得不承认,这丫头,是真有本事,是真有两下子。
不是装腔作势,不是花拳绣腿,不是运气好,是实打实的、刻在骨子里的、学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真本事。
这种本事,是她学不来的,也是她这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是她望尘莫及的境界。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做饭了,这是一种艺术,一种传承,一种”降维打击”。
用处理山珍海味的精细手法、高超技艺,来对付这些最粗陋、最不起眼、最让人看不上眼的食材。
结果就是,化腐朽为神奇,化平凡为非凡。
这就是真正的高手。
苏凝将做好的汤小心翼翼地盛在一个大陶碗里,汤面上飘着翠绿的野菜末和金黄的小面疙瘩,还有几颗晶莹的油星,看起来就让人胃口大开。
又将烙好的、还冒着热气的饼子整整齐齐地码在一个青花瓷盘子里,一共十二个,大小如一,色泽金黄,边缘微焦,完美无瑕。
然后她端着它们,一手端着汤,一手端着饼,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步伐稳健,姿态优雅,像端着什么贡品。
当她端着饭菜,出现在院子里所有人的视线中时,整个大院,都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呆呆地看着她,看着她手里那冒着热气的、散发着诱人香气的早饭,咽着口水,说不出话来。
那一刻,她像一个凯旋的将军,昂首挺胸,无人能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