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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是我怎么可能

作者:蛛丝纪

字数:132871字

2025-11-10 18:55:31 连载

简介

喜欢阅读悬疑脑洞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这本备受好评的《死者是我怎么可能》?本书以林羽为主角,展开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作者“蛛丝纪”的文笔流畅且充满想象力,让人沉浸其中。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千万不要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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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如浓稠的墨汁,将北郊别墅区晕染成一幅模糊的水墨画。林羽驱车穿过湿漉漉的柏油路,车轮碾过落叶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张磊的电话还在耳边回响,那语气里的惊惶,让他下意识握紧了方向盘——“林侦探,赵启山死了,在他的书房里,门从里面锁死,窗户也插得死死的,是个彻头彻尾的密室!”

别墅大门虚掩着,雕花铁门上缠绕的绿萝沾着晨露,几片暗红的枯叶落在门垫上,像是谁不小心滴落的血滴。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混杂着陈年墨香与浓重血腥味的气息扑面而来,林羽下意识皱了皱眉,指尖已经摸向了口袋里的手套。

“林侦探,你可来了!”张磊迎上来,脸色苍白,“现场我们没敢乱动,法医刚到。”

林羽点点头,戴上手套,脚步放轻地走进客厅。客厅装修奢华,红木家具擦得锃亮,墙上挂着几幅近现代画作,却在靠近书房的位置,散落着几滴已经凝固的血迹,像是有人从书房出来时不小心滴落的。

“血迹从书房门口一直延伸到这里?”林羽蹲下身,仔细观察着地上的血迹。

“对,”张磊补充道,“但奇怪的是,书房门是从里面反锁的,我们破门而入后,只看到赵启山倒在画案前,现场没有第二个人的痕迹。”

林羽站起身,走向书房。被撞开的实木门边缘还残留着木屑,门锁是老式的插芯锁,锁舌已经变形,显然是强行破门时造成的。他低头检查门锁内部,锁芯完好,没有被撬动的痕迹,插销也牢牢地插在锁扣里,上面只有死者赵启山的指纹。

“门是从内部反锁的,插销上只有死者的指纹,”法医的声音从书房里传来,“初步判断,死亡时间在昨晚八点到十点之间,致命伤是胸口的穿刺伤,凶器就是那支狼毫笔。”

林羽走进书房,瞬间被眼前的景象震撼。紫檀木画案上,一幅未完成的《寒江独钓图》摊开着,墨汁还未完全干透。赵启山穿着一身青色唐装,仰面倒在画案前,胸口插着一支狼毫笔,笔尖穿透心脏,暗红色的鲜血顺着笔杆流淌,在宣纸上晕开一片诡异的图案,恰好与画中的江水融为一体。

他的双目圆睁,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仿佛在死前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双手自然垂落在身侧,指尖还沾着墨汁,指甲缝里没有任何残留的皮肤组织或纤维。

“狼毫笔是死者常用的?”林羽指着画案旁青花瓷瓶里的另一支同款狼毫笔,笔杆上同样刻着一个小小的“墨”字。

“是的,”管家老陈站在书房门口,声音哽咽,“这是赵先生特意在苏州定制的一套狼毫笔,一共三支,平时都放在书房的瓷瓶里,只有他自己会用。”

林羽走到画案前,仔细观察着那支致命的狼毫笔。笔杆光滑,除了死者的指纹,没有任何其他人的痕迹。他轻轻拔出狼毫笔,伤口整齐,深度恰好穿透心脏,显然凶手对人体结构极为了解,下手精准狠辣。

“死者身上没有其他伤痕,也没有挣扎的痕迹,”法医补充道,“像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袭击的。”

林羽的目光扫过书房的每一个角落。书房不大,四周是顶天立地的紫檀木书架,上面摆满了古籍善本和古董字画。窗户是老式的推拉窗,镶嵌着磨砂玻璃,插销牢牢地插在锁扣里,同样没有撬动的痕迹。窗台上积着一层薄薄的灰尘,没有任何脚印。

“书房里的东西有没有被动过?”林羽问道。

老陈仔细看了看,摇了摇头:“赵先生的东西一向摆放整齐,除了画案上的画和笔,其他的好像都没动过。”

林羽走到书架前,逐一检查着书架上的书籍。突然,他发现最底层的一个格子里,几本古籍的摆放有些凌乱,像是被人仓促翻动过。他伸手抽出其中一本泛黄的《古董鉴定秘要》,一张纸条从书页间滑落,上面用毛笔写着一行瘦金体小字:“窃画者,血偿之。”

“窃画者?”林羽心中一动,“赵启山最近是不是收藏了什么稀世名画?”

张磊立刻拿出资料:“三天前,赵启山在拍卖会上拍下了宋代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残卷,据说是孤品,价值连城。当时有不少人竞价,其中就包括他的合作伙伴周明辉,两人还因为这件事发生了争执。”

“周明辉?”林羽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他现在在哪里?”

“我们已经联系他了,他说昨晚一直在家里,没有出门,但没有证人。”张磊答道。

林羽将纸条收好,目光再次回到画案上的《寒江独钓图》。画中的江水波涛汹涌,渔翁头戴斗笠,身披蓑衣,坐在一叶扁舟上,手中的鱼竿微微弯曲,仿佛有大鱼上钩。但仔细看去,渔翁的面部模糊不清,线条扭曲,像是被人刻意修改过。

“这幅画,是赵启山昨晚画的?”林羽问道

老陈点了点头:“是的,赵先生每天晚上都会在书房画画,昨晚八点左右,我给他送过一杯茶,当时他正在画这幅《寒江独钓图》,还说要画完送给朋友。”

“你送茶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没有,”老陈回忆道,“赵先生看起来很正常,只是让我别打扰他,我放下茶就离开了。之后我一直在厨房收拾,没有听到书房里有任何动静。直到晚上十点,我觉得赵先生应该画完了,去敲门送夜宵,却没人回应,我才觉得不对劲,赶紧联系了张警官。”

林羽走到门口,检查着门与门框的缝隙。缝隙很窄,不足以让人通过。他又蹲下身,观察着门底与地面的距离,地面铺着厚厚的地毯,门底与地毯紧密贴合,也没有任何空隙。

“窗户呢?”林羽走到窗边,推开插销,将窗户拉开一条缝隙。窗外是庭院里的冬青丛,枝叶茂密,距离窗户有一米多远,即使有人从窗户翻进来,也会在窗台上留下痕迹,可窗台上的灰尘完好无损。

“密室……”林羽低声自语,“门从内部反锁,窗户插死,现场没有第二个人的痕迹,凶手是怎么作案后离开的?”

他再次回到画案前,盯着那幅《寒江独钓图》。突然,他注意到画轴的末端有一个微小的凹槽,凹槽里似乎藏着什么东西。他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将凹槽里的东西夹了出来,是一枚小小的玉珏,玉珏上刻着一个“周”字。

“周明辉的玉珏?”张磊惊讶道,“难道是周明辉杀了赵启山?”

林羽皱了皱眉,将玉珏收好:“不一定,玉珏可能是之前争执时掉落的,也可能是凶手故意留下的嫁祸证据。”

他走到老陈面前,目光锐利地看着他:“老陈,你在赵家做了多少年管家?”

“十五年了,”老陈低着头,声音有些沙哑,“从赵先生搬到这里,我就一直跟着他。”

“你对赵启山的生活习惯很了解?”

“是的,赵先生的生活很规律,每天早上七点起床,晚上八点到十点在书房画画,从不允许别人打扰。”

“昨晚你送完茶后,有没有其他人来过别墅?”

老陈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别墅的大门是我锁的,除了赵先生,没有别人进来过。”

林羽的目光落在老陈的手上,老陈的手指关节粗大,指甲修剪得很整齐,但指尖有些泛黄,像是长期接触某种东西。“你平时会帮赵启山研磨吗?”

“偶尔会,”老陈答道,“赵先生有时候画得入神,会让我帮他研磨。”

林羽点点头,没有再追问。他走到书房门口,看着地上的血迹,从书房门口延伸到客厅,一共五滴,间隔均匀,像是死者在受伤后挣扎着走出书房,却因为失血过多倒下。但奇怪的是,书房里的血迹很少,大部分血迹都集中在画案前,客厅的血迹更像是被人刻意布置的。

“张磊,让人把客厅的血迹样本送去化验,看看是不是赵启山的血。”林羽吩咐道。

“好的。”

林羽又回到书房,仔细检查着书架上的书籍。突然,他发现一本《宋代绘画史》的书页被撕掉了一页,边缘参差不齐,像是被人强行撕下的。他翻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撕掉的那一页。

“撕掉的书页去哪里了?”林羽心中疑惑,“难道上面有什么重要的线索?”

他站起身,目光扫过整个书房。书房里的一切都摆放整齐,除了画案上的画、凌乱的古籍和撕掉一页的《宋代绘画史》,没有任何异常。凶手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清明上河图》残卷?可残卷在卧室的保险柜里完好无损。是为了复仇?那“窃画者,血偿之”的纸条又是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技术部门传来消息,客厅的血迹确实是赵启山的,但血迹中含有少量的抗凝剂,说明是在死者死后被人转移到客厅的。

“果然是刻意布置的,”林羽冷笑一声,“凶手杀了赵启山后,故意将他的血滴在客厅,制造出他受伤后挣扎的假象,混淆视听。”

可密室的问题依旧没有解决。凶手是怎么在反锁门窗、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的情况下离开的?

林羽再次走到门口,盯着那把老式插芯锁。锁芯是铜制的,已经有些年头了,表面氧化发黑。他突然注意到,锁芯的边缘有一道极细的划痕,不仔细看根本察觉不到。

“这道划痕是怎么来的?”林羽指着锁芯问道。

张磊凑过来一看,摇了摇头:“不清楚,可能是平时开门时不小心划到的。”

林羽却不这么认为。他让技术人员仔细检查锁芯,结果发现划痕处有少量的金属粉末,经过化验,是黄铜粉末,与锁芯的材质一致,但划痕的角度很奇怪,像是被某种细长的工具从外部撬动过。

“从外部撬动?”张磊惊讶道,“可门是从内部反锁的,怎么可能从外部撬动锁芯?”

林羽没有说话,他盯着门锁,陷入了沉思。老式插芯锁的工作原理是通过转动锁芯带动锁舌伸缩,从而实现开门和锁门。如果凶手能从外部转动锁芯,就能在门外反锁房门。

可怎么才能从外部转动锁芯呢?锁芯的钥匙孔在门的内侧,从外面根本无法接触到。除非……凶手在门上做了手脚。

林羽仔细检查着门板,突然发现门板靠近锁芯的位置,有一个极其微小的孔洞,被油漆覆盖着,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他用手电筒照向孔洞,孔洞内部是空的,恰好对准锁芯的位置。

“找到了!”林羽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凶手是通过这个孔洞,用细长的工具转动锁芯,从而反锁了房门!”

张磊凑过来一看,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可这个孔洞是怎么来的?看起来像是早就有的。”

“可能是凶手提前钻好的,”林羽推测道,“也可能是房子本身就有的,比如安装门铃或者其他设备时留下的,被凶手利用了。”

他让技术人员仔细检查孔洞,结果发现孔洞内壁有明显的钻痕,是近期才钻出来的。而且孔洞的位置很隐蔽,正好被门框遮挡,平时很难发现。

“现在可以确定,凶手是通过这个孔洞反锁房门的,”林羽沉声道,“接下来,我们要找出谁有机会在门上钻孔,并且了解赵启山的生活习惯,能在他画画时接近他并下手。”

嫌疑人似乎指向了两个人:管家老陈和合作伙伴周明辉。老陈作为管家,有机会在门上钻孔,并且了解赵启山的生活习惯;周明辉与赵启山有争执,玉珏又出现在现场,也有重大嫌疑。

林羽决定先从周明辉入手。他驱车前往周明辉的公司,周明辉的公司位于市中心的一栋写字楼里,装修豪华。看到林羽和张磊,周明辉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但还是强作镇定地请他们坐下。

“周先生,我们今天来,是想了解一下你和赵启山的关系。”林羽开门见山。

周明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掩饰自己的紧张:“我和赵启山是合作伙伴,一起做古董生意很多年了。”

“三天前的拍卖会,你和赵启山因为《清明上河图》残卷发生了争执?”

周明辉的脸色变了一下,点了点头:“是,那幅残卷本来应该是我的,赵启山在拍卖会上故意抬价,抢走了它。我确实很生气,但我绝对没有杀他!”

“昨晚八点到十点,你在哪里?”林羽的目光锐利地盯着他。

“我在家看书,”周明辉答道,“我一个人住,没有证人。”

“这枚玉珏是你的吗?”林羽拿出那枚刻有“周”字的玉珏。

周明辉看到玉珏,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这……这是我的玉珏,怎么会在赵启山那里?”

“你什么时候丢的?”

“三天前,我和赵启山在他书房争执时,不小心掉在那里的,我后来回去找,他说没看见,没想到……”周明辉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

林羽盯着他的眼睛,没有发现明显的破绽。他让张磊将周明辉带回警局进一步询问,自己则再次回到别墅。

夜幕渐深,别墅里一片寂静,只有书房里的台灯还亮着昏黄的灯光。林羽坐在画案前,看着那幅《寒江独钓图》,脑海中不断回想案件的细节。门上的孔洞、锁芯的划痕、客厅的血迹、失踪的书页、“窃画者,血偿之”的纸条、刻有“周”字的玉珏……这些线索像是散落的珍珠,等待着被串联起来。

他突然拿起那支致命的狼毫笔,仔细观察着笔杆。笔杆上的“墨”字刻得很深,边缘光滑,显然是精心雕刻的。他用手指轻轻抚摸着笔杆,突然感觉到笔杆内部有轻微的晃动。

“里面有东西?”林羽心中一动,他将狼毫笔的笔尖拧下来,发现笔杆内部是空的,里面藏着一张卷起来的小纸条。

他小心翼翼地将纸条展开,上面用极细的字迹写着一行字:“画轴藏秘,窗下有痕。”

林羽的眼睛亮了起来,他立刻走到画案前,拿起那幅《寒江独钓图》的画轴,仔细检查起来。画轴是木质的,表面涂着红漆,他用手指轻轻敲击画轴,发现其中一端的声音有些空洞。

他用小刀小心翼翼地撬开画轴的末端,里面藏着一张小小的宣纸,上面画着一个简单的示意图,标注着窗户下方的位置。

林羽立刻走到窗边,蹲下身,仔细检查窗户下方的地面。地面铺着地毯,他用手轻轻按压地毯,发现一处地方的地毯有些松动。他掀开地毯,露出了下面的地板,地板上有一个微小的暗格,暗格里面放着一把小巧的螺丝刀和一段细钢丝。

“原来如此!”林羽恍然大悟,“凶手是通过暗格,用螺丝刀和细钢丝从外部转动锁芯,反锁了房门!”

他立刻让技术人员检查暗格和里面的工具,结果发现螺丝刀上有少量的黄铜粉末,与门锁的材质一致,细钢丝上也有轻微的磨损痕迹,显然是被人使用过。

“现在可以确定,凶手是提前在窗户下方的地板上挖了暗格,藏好工具,然后在作案后,通过暗格用工具反锁房门,再将地毯恢复原状,制造出密室的假象。”林羽分析道。

可谁有机会在地板上挖暗格呢?只有对别墅环境了如指掌,并且有足够时间的人。

林羽的目光再次投向管家老陈。老陈在赵家做了十五年管家,对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了如指掌,而且他有足够的时间在地板上挖暗格,并且不被人发现。

他找到老陈时,老陈正在收拾赵启山的遗物,动作缓慢而沉重。

“老陈,窗户下方的暗格,是你挖的吧?”林羽的声音平静却带着压力。

老陈的身体猛地一僵,手中的东西掉落在地,他缓缓抬起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是我。”

“为什么要挖暗格?”

“我……我只是想方便自己进出,”老陈的声音有些颤抖,“赵先生有时候会把自己锁在书房里,我怕他出事,就挖了暗格,以便随时查看。”

“那你用暗格里面的工具,反锁过书房门吗?”林羽追问道。

老陈的脸色变得惨白,他沉默了许久,点了点头:“是……是我反锁的。”

“为什么?”

“昨晚我送完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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