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主角是祁承宴江然的小说《祁先生,我放你自由》是由作者“沐翎烟”创作的双男主著作,目前完结,更新了290330字。
祁先生,我放你自由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司南辰懒得搭理祁承宴这种幼稚的宣示,
自己对江然也只是欣赏而已,这种事自己也懒得掺和。
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径直走到江然面前,语气温和:
“江助理记得把醒酒药吃了,下次别喝这么多酒,伤胃。”
“这次麻烦司总了。”
江然的酒意被祁承宴这么一闹醒了大半,对着司南辰微微颔首。
直到司南辰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外,江然才动了动被祁承宴箍住的胳膊,
“祁总可以松开了,这里没有其他人需要演戏给看了。”
祁承宴非但没松手,反而将江然摁在墙上。
冰冷的墙壁贴着后背,江然疼得闷哼一声,抬头就对上祁承宴猩红的眼。
“江然,你当我是死的?”祁承宴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敢背着我勾搭别人?”
江然看着祁承宴眼底翻涌的占有欲,突然觉得无比荒谬。
这个从来没把自己当成伴侣的人,甚至明明是对方先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现在凭什么用这种捉奸在床的语气指责自己?
江然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的水汽已经散去,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平静。
看着祁承宴近在咫尺的脸,突然有些疲惫,一字一句地说:
“祁总还有什么想说的,一次性说完。说完请离开,我累了。”
祁承宴看着江然眼底那片拒人千里的冰冷,
眉头微微蹙起,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悦:“你这是什么态度?”
“祁总想要什么态度?” 江然抬起眼,目光直直地看向祁承宴,带着一丝嘲讽,
“这么晚了不去陪郁先生,赖在我这里做什么?”
江然现在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躲起来,远离祁承宴。
这个人只要一靠近,就觉得浑身的骨头缝都在疼,连呼吸都带着钝痛。
祁承宴被问得一噎,眼中闪过一抹不自然,“你看到了?”
江然在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不动声色,
“祁总安排的人什么时候到?我好交接工作。”
不想再跟祁承宴纠缠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只想尽快把工作处理完,然后好好睡一觉。
祁承宴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不妥。
一个项目对于负责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刚才不过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一时口快而已。
“我这几天正好在 C 市,” 祁承宴放缓了语气,
试图缓和气氛,“我和你一起对接这个项目。”
江然懒得跟祁承宴争辩,直接推开祁承宴,转身走进卧室。
没过多久,拿着笔记本电脑走了出来,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了几下,
“工作进度和相关材料我已经发到祁总邮箱了,”
江然合上电脑,看向还站在原地的祁承宴,
“没什么事的话,我可以休息了吗?”
“可以。” 祁承宴看着江然一副急于摆脱自己的样子,
心里很是不爽,但又找不到发作的理由。
就在江然转身准备回卧室时,祁承宴上前一步,拦腰将江然横抱了起来。
江然毫无防备,吓得下意识地抱住了祁承宴的肩膀,
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你做什么?”
祁承宴感受到怀中人的依赖,嘴角忍不住微微勾起,
语气带着几分得意:“带你去休息。”
江然挣扎了几下,发现祁承宴的手臂像铁箍一样牢固,根本挣脱不开。
身体实在是太累了,折腾了一天,又喝了那么多酒,
现在浑身酸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最终,只好放弃挣扎,任由祁承宴抱着自己走向卧室。
祁承宴轻轻将江然放在床上,动作意外地温柔。
江然闭上眼睛,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被人轻轻摇晃着醒了过来。
江然积攒了一晚上的火气瞬间爆发出来,
睁开眼睛,对着眼前的人吼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祁承宴被江然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看着江然炸毛的样子,
心里像是被猫爪轻轻挠了一下,痒痒的。
好脾气的从床头柜上拿起一个药盒和一杯水,递到江然面前,“吃完药再睡。”
这药是刚才特意让人去买的,他祁承宴的人,用不着别人来关心。
江然看了一眼那杯水,没有接,
而是直接拿过药盒,倒出几粒药片,扔进嘴里干咽了下去。
药片划过喉咙,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像是毫无知觉一样,倒头就要躺下。
祁承宴拉住江然,将水杯递到江然嘴边,“喝口水。”
江然偏过头,不想理祁承宴。
祁承宴却不依不饶,拿着水杯追着江然的脸,大有江然不喝就不罢休的架势。
“烦不烦?” 江然被祁承宴缠得没办法,只好接过水杯,一口气喝了大半杯。
祁承宴看着江然喝完水,这才满意地收起水杯。
祁承宴坐在床边,看着江然紧闭的双眼,眼神复杂。
刚才江然倔强的样子,心里莫名地有些心疼。
伸出手,想要抚平江然紧蹙的眉头,
祁承宴的指尖悬在半空,距离江然蹙起的眉头只有半寸距离。
光晕在指腹投下细碎的阴影,那片皮肤下的血管轻轻跳动着,像藏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悸动。
就在指腹即将触碰到温热皮肤的瞬间,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尖锐的铃声划破了房间的静谧。
睡梦中的江然被惊醒,无意识地翻了个身,
脸颊蹭过柔软的枕套,发出一声模糊的呓语。
祁承宴迅速收回手,指尖在身侧攥了攥,
动作极快地掏出手机摁成静音,轻手轻脚地起身走出卧室。
祁承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按下接听键,声音压得极低:“喂。”
电话那头传来郁若白带着笑意的声音,背景里似乎还有酒杯碰撞的脆响:
“阿宴,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们晚上不是说好要去江边放烟花吗?文凯他们都等着呢。”
祁承宴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卧室紧闭的房门,
门板缝隙里透出一点微光,能想象到江然蜷缩在被子里的模样。
“我这边工作有点事要处理,先不去了。你和文凯、涛子他们先去玩。”
郁若白握着手机的手指收紧,声音依旧温柔:
“是吗?那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别太累了。”
“嗯,想买什么挂我账上,我还有事先挂了。”
祁承宴敷衍了几句,没等郁若白再说什么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转身推开卧室门,轻轻躺在江然的旁边将人搂入怀里。
睡梦中的江然突然觉得呼吸困难,像是有什么东西捂住了自己的嘴。
刚要张口呼救,就被一片温热堵住了呼吸。
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江然被迫睁开了眼睛。
正好看到祁承宴舔了舔嘴角的银丝,眼底还燃着未散的情欲。
祁承宴语气带着几分沙哑:“醒了正好。”
再次俯身吻住江然的嘴,舌尖撬开江然的牙关,带着淡淡的薄荷香,蛮横地侵占着。
江然挣扎着推拒,却被祁承宴按住后脑勺被迫承受这个强势的吻。
直到江然快要窒息时,祁承宴才松开江然。
江然剧烈地喘息着,胸腔起伏不定。
看着祁承宴近在咫尺的脸,眼底翻涌着屈辱和愤怒,
冷笑一声:“祁先生还真是不挑。”
“你是我的人。” 祁承宴的手滑到江然的腰上,“醒了就继续。”
由于一晚上没吃东西,胃里空空荡荡,江然浑身都没力气。
祁承宴轻易就将江然按倒在床上,膝盖抵住江然的腿弯。
江然试图踹向祁承宴的小腹,被祁承宴轻易抓住脚踝,按在床单上。
“祁承宴,你放开我!” 江然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发颤,眼眶微微泛红。
祁承宴的手摸到江然的裤腰上,指尖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挲着,
语气带着几分诱哄:“别闹,听话。”
冰凉的触感让江然浑身一颤,积压了许久的委屈和绝望在这一刻突然爆发。
偏过头,泪水不受控制地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套。
祁承宴感觉到身下人的僵硬,还有那滴落在手背上的温热液体。
动作一顿,抬起头,看到江然紧闭着眼睛,泪水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往下掉。
“哭什么?” 祁承宴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手也收了回来。
自己不是没有见过江然哭,只是第一次见到江然这样哭。
像个被欺负狠了的孩子,哭得自己心里一阵发紧。
江然没有说话,只是咬着嘴唇,任由泪水汹涌而出。
那些被忽视的夜晚,被误解的瞬间,被当作替身的委屈,
在这一刻全都化作泪水,宣泄着无处安放的痛苦。
祁承宴伸出手,想要擦掉江然的眼泪。
江然睁开了眼睛,用力拍开祁承宴的手。
祁承宴盯着江然哭红的眼睛看了半晌,嘴里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
卧室里压抑的氛围让祁承宴浑身不自在。
烦躁的从床上坐起来,扯了扯皱巴巴的衬衫,语气里满是不耐:“扫兴。”
随着祁承宴的离去,很快江然就听到 “砰” 的一声关门声。
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自己微哑的呼吸声。
江然抬手抹掉脸上的泪痕,掀开被子下床,动作麻利地收拾行李。
将衣柜里的衣物一件件叠好塞进箱子。
拖着行李箱走到酒店门口时,晨光正好穿过玻璃幕墙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亮晃晃的光斑。
江然眯了眯眼,正好撞见从外面回来的司南辰。
男人穿着深灰色风衣,手里还提着打包好的早餐,看到江然时明显愣了一下。
“司总。” 江然停下脚步,
想起昨晚祁承宴对司南辰的敌意,脸上掠过一丝歉意,“昨天真是麻烦你了。”
司南辰挑眉打量着江然手里的行李箱,眼底闪过了然:
“还以为昨晚上祁总说的是玩笑话,没想到是真的。”
江然拉着行李箱拉杆的手紧了紧,
“司总说笑了,祁总只是关心下属,我最近身体不好。”
“是吗?” 司南辰将早餐袋换了只手拎着,目光意味深长地扫过江然微红的眼角,
“不过说真的,江助理要是哪天想换个环境,南辰集团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谢谢司总抬爱。” 江然避开司南辰的视线,微微颔首,
“总部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祁承宴处理完事情回到酒店时,房间里空荡荡的。
房间已经被保洁打扫过了,床上的被子平铺的整整齐齐,
玻璃杯倒扣在茶几上,祁承宴直奔衣柜打开以后果然什么都没有了。
祁承宴摸出手机拨打江然的号码,听筒里只有冰冷的提示音:“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江然,你好样子的。” 祁承宴将手机狠狠砸在沙发上。
江然回到A市并未直接回公司,直接打车去了盛泽轩的私人会所。
门被推开时,正在和对方视频通话的盛泽轩抬头瞥了一眼,
嗤笑一声:“你怎么又来了?”
看着江然把行李箱扔在门口,自己则径直走到沙发旁躺下,
姿势和上次来的时候一模一样——蜷缩着身体,脸埋在抱枕里,只露出一截苍白的脖颈。
“你最近来的有些频繁了。”
盛泽轩停下和对方的交谈,倒了一杯温水放在江然面前。
“这次又是因为什么?祁承宴又惹你不高兴了?”
江然没接盛泽轩的话,声音闷闷地从抱枕里传出来:“江家最近怎么样?”
盛泽轩在江然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双手交叉放在腿上,
“还那样,一群人围着老爷子的遗嘱打转,就等着你满三年婚约,好拿你当钥匙。”
“呵。” 江然从抱枕里抬起头,眼底满是嘲讽,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还在做白日梦。”
盛泽轩看着江然眼底的寒意,没再多说什么,
只是把水杯往江然面前推了推:“你打算怎么办?”
“马上你就满三年婚约了,还打算待在祁家吗?”
江然拿起茶几上的玻璃杯,指尖触到杯壁的温热。
温水滑过喉咙时,空落落的胃里泛起一阵暖意,熨帖了昨晚醉酒后的灼痛。
把杯子放回原位,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轻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