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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先生,我放你自由小说全文哪里可以免费看?

祁先生,我放你自由

作者:沐翎烟

字数:290330字

2025-10-29 18:10:51 完结

简介

祁先生,我放你自由这书“沐翎烟”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讲述了祁承宴江然的故事,看了意犹未尽!《祁先生,我放你自由》这本完结的双男主小说已经写了290330字。

祁先生,我放你自由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江然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舌尖弥漫开时,才后知后觉地松开手。

镜面上蒙着层薄薄的水雾,将江然苍白的脸晕染得有些模糊,

眼尾泛着不正常的红,下巴上还沾着没擦干净的水渍。

胃里像是被塞进了团滚烫的棉絮,灼烧感顺着喉咙往上涌。

江然扶着冰冷的瓷砖墙站起身,拧开水龙头往脸上泼了把冷水,刺骨的凉意让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

镜子里的人眼窝深陷,唇色泛白,

锁骨处还留着几道暧昧又狰狞的红痕,像极了被丢弃的破布娃娃。

三个小时前的酒吧喧嚣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江然站在鎏金旋转门外时,正听见周文凯那道带着戏谑的声音穿透厚重的门板:

“祁哥,你说江然会不会真把自己当祁家少奶奶了?

上次我见他在商场给祁哥买东西那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祁家不给他钱花。”

宋涛低低地笑了声,玻璃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响:

“怎么羡慕了?羡慕就赶紧也找一个。”

江然的手指悬在门把上,指节泛白。

知道里面的人没把自己当回事,从三年前自己嫁进祁家那天起,

这些所谓的”朋友”就没给过自己好脸色。

周文凯总说自己是靠耍手段上位,宋涛看似温和,

话里话外却总带着刺,祁承宴永远是那副冷淡疏离的样子,仿佛自己是空气。

推开门的瞬间,震耳欲聋的音乐扑面而来。

祁承宴坐在卡座正中央,指间夹着支烟,烟雾缭绕中,侧脸冷硬得像块冰。

看见江然进来,只是掀了掀眼皮,将没抽完的烟摁在水晶烟灰缸里,”过来。”

江然走过去时,周文凯故意伸脚绊了一下。

江然踉跄着差点摔倒,手腕突然被人攥住,

祁承宴的掌心滚烫,力道却大得像是要捏碎自己的骨头。

“谁让你穿成这样?”男人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江然耳后,”给谁看?”

江然下意识地拢了拢身上的外套。

由于祁承宴给的时间紧迫,自己来不及换掉睡衣,出门前只能匆匆套了一件外套。

“我……”江然刚想解释,就被祁承宴猛地拽进怀里。

周围爆发出一阵哄笑,周文凯吹了声口哨:”祁哥这是急了?”

祁承宴没理会周文凯的调侃,手指粗暴地扯开江然衣服的领口,目光落在颈侧那道浅淡的疤痕上。

那是去年替祁承宴挡酒时被碎玻璃划的,当时流了好多血,祁承宴却只是皱着眉说了句”麻烦”。

“哑巴了?”祁承宴捏着江然的下巴强迫他抬头,

黑眸里翻涌着不知名的情绪,”周文凯说的话,你听见了?”

江然咬着下唇没说话。

江然知道祁承宴一直想知道什么,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像周文凯说的那样,

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逼迫他娶自己。

可当年的事,明明不是那样的……

江然的指尖蜷缩起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祁老太太那双锐利的眼睛仿佛就在眼前,”守住这个秘密,江家才能活下去”。

这么多年来,每次江然想要解释,可话到嘴边又被硬生生咽了回去。

答应过的,永远不能说。

“磨磨蹭蹭做什么?”祁承宴的声音冷了几分,指节叩了叩桌面,”没听见?”

桌上的威士忌泛着琥珀色的光,冰块在杯壁撞出细碎的响。

江然望着那排整齐的酒杯,胃里突然一阵抽痛——早上刚吃了胃药,医生特意叮嘱过不能沾酒。

“祁哥,你看他那表情,该不会是不想给你面子吧?”

周文凯嗤笑一声,故意把最满的那杯往江然面前推了推,杯沿几乎要碰到江然的手指,

“前几天替祁哥挡酒的时候,可不是这副模样,怎么私底下把我们当外人了?”

江然看向祁承宴,男人没说话,只是伸手拿起酒杯往江然嘴边送,

冰凉的玻璃贴着江然的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唔……”江然下意识地偏头,却被祁承宴捏住下巴强迫抬起来。

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灌进去,像团火直烧进胃里,咳得眼眶发红,泪水在睫毛上摇摇欲坠。

“乖点。”祁承宴的声音低沉,却没什么温度,”喝了,我们就回家。”

这句话像根诱饵,让江然暂时忘了抗拒。

闭了闭眼,任由第二杯、第三杯酒灌进嘴里。

威士忌的醇厚感早已消失,只剩下灼烧般的刺痛,顺着食道蔓延到四肢百骸。

周围的喧嚣渐渐变得模糊,周文凯和宋涛的笑声像是隔着层水膜传来,

祁承宴的脸在眼前晃了晃,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胃里的绞痛和头晕目眩缠在一起,让江然连坐稳都有些困难。

“算你识相。”周文凯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祁承宴不知何时松了手,正靠在卡座上抽烟,目光落在江然身上,看不出情绪。

江然望着那道冷硬的侧脸,突然觉得很累。

原来自己喝不喝酒,舒不舒服,在这个人眼里,从来都不重要。

最后一杯酒下肚时,江然终于撑不住了,身体一软往旁边倒去,额头磕在桌角上,发出沉闷的响。

模糊中,好像被人捞进一个带着烟草味的怀抱,祁承宴的声音隔着很远传来:”没用。”

然后,世界就彻底黑了下去。

祁承宴抱起江然往外走,周文凯在身后喊:”祁哥,不玩了?”

“你们玩。”男人的声音冷得像冰。

车上一路无话。

祁承宴让司机把车开得飞快,窗外的霓虹在江然脸上明明灭灭。

江然攥着安全带,手心全是汗。

知道今晚又要出事,每次祁承宴喝了酒,又被周文凯说那些话,总会把火撒在自己身上。

果然,刚踏进卧室门,祁承宴就锁了门。

被按在门板上时,睡衣的纽扣崩飞了两颗,落在地毯上发出细微的响。

男人的吻带着浓烈的酒气和怒意,像场粗暴的掠夺,丝毫没有温柔可言。

“祁承宴,轻点……”江然疼得眼眶发红,推拒的手却被按在头顶。

回应江然的是更重的力道。

祁承宴咬着江然的耳垂,声音嘶哑:

“现在知道疼了?当初设计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疼?”

江然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不是因为疼,是因为委屈。

当年明明是祁承宴喝醉把自己堵在酒店,怎么到最后,就成了自己设计陷害?

祁承宴像头失控的野兽,将所有的不满和怒火都发泄在江然身上。

直到窗外泛起鱼肚白,祁承宴才终于停手。

扯过一旁被子扔在江然身上,毫不留情的起身,“嘭”的一声门被关上。

江然浑身疼得像散了架,眼泪无声地往下掉,浸湿了一大片枕巾。

胃里的酒气翻江倒海,江然跌跌撞撞冲进洗手间,趴在马桶边吐得撕心裂肺。

靠在冰凉的瓷砖上,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突然觉得很可笑。

三年婚姻,自己像个小丑,拼尽全力想捂热这块寒冰,却被冻得遍体鳞伤。

江然捂着胃缓了缓,慢慢从洗手间走了出来。

手机在桌上震动了一下,是祁家老太太发来的信息:”晚上带承宴回老宅。”

江然盯着那条信息看了很久,指尖在屏幕上悬了又悬,最后还是打了一个”好”字。

江然对着穿衣镜系好领带,指尖划过高领羊毛衫的领口,

确认那道深紫色的瘀痕被严严实实藏在布料下,才松了口气。

镜子里的人面色平静,只是眼底藏着淡淡的青黑,

昨夜的狼狈被妥帖地藏进衬衫与西装裤的缝隙里,仿佛那些撕裂般的疼痛从未发生过。

江然拎起公文包到达公司时,电梯里遇到了几个同事。

大家笑着打招呼,没人注意到江然脖颈处过于严实的高领。

毕竟江特助一向注重仪表,谁也不会把这和私人恩怨扯上关系。

茶水间的咖啡机正在运作,浓郁的香气漫了满室。

负责前台的小林端着马克杯转身,看到江然时眼睛亮了亮:

“江特助早!今天的蓝山刚磨好,要我帮您多放两块糖吗?”

“不用了,谢谢。”江然接过陶瓷杯,指尖触到温热的杯壁,“还是老样子。”

江然总是喝最苦的黑咖啡,像他这个人一样,带着股说不清的隐忍。

敲开总裁办公室门时,祁承宴正对着电脑屏幕蹙眉,

鼻梁上架着金丝边眼镜,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线条分明的手腕。

晨光透过百叶窗落在祁承宴身上,勾勒出冷硬的轮廓,

昨晚那个在黑暗中失控的男人仿佛只是江然的幻觉。

“祁总,您的咖啡。”江然将杯子放在办公桌一角,杯垫与桌面碰撞发出轻响。

祁承宴“嗯”了一声,视线没离开文件,

直到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才抬眼看向杵在原地的人。

“还有事?”祁承宴的语气公事公办,仿佛两人之间只有上下级关系。

江然酝酿了一下开口道:“奶奶说晚上让我们回去吃饭。”

只有祁家的事江然才会在公司破例和祁承宴沟通,其他时间就是上下属关系,

以至于公司没有人知道两人是伴侣关系。

“你自己回。”祁承宴翻过一页文件,钢笔在纸上划过,

“缺什么自己买,副卡你那里有,没有密码。”

“奶奶特意交代,让你也回去。”

江然的声音低了些,看祁承宴今天的心情,自己是完成不了这个任务了。

祁承宴终于停下笔,抬眼时镜片后的目光冷了几分:“我说了没空。”

江然没再说话,转身带上门。

办公室外的走廊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江然已经习惯了。

祁承宴从不把这些家庭聚餐放在心上,尤其是有自己在的场合,几乎不同框出现。

傍晚的商场人来人往,江然按照自己目前手头宽泛的资金在专柜里挑选了一件礼物。

路过男士领带区时,江然停了停,最终还是转身离开——祁承宴从不戴自己挑的东西。

推开祁家老宅的大门时,客厅里已经坐满了人。

祁老太太坐在主位上,手里捏着佛珠,看到江然一个人进来,目光冷了不少,“承宴呢?”

“公司最近拓展城西的项目,他在加班。”

江然将礼品袋放在茶几上,脸上堆起温和的笑,心里却清楚这谎话瞒不过谁。

“是吗?”一道娇俏的女声插进来,祁晴手里拿着葡萄往嘴里送,目光在江然身上转了圈,

“我下午去给承宴送文件,明明看见他五点半就开车走了啊。”

江然的指尖微微收紧,没接话。

祁晴一向看不惯自己,总觉得是自己占了祁家少奶奶的位置,说话从来不留情面。

“行了,不回来就不回来,多大点事。”云蓉连忙打圆场,拉着江然往沙发上坐,

“然然快过来,怎么又买东西了,都是一家人,别这么破费。”

“胡闹!”祁青寂走下楼正好听到,

“今天是什么日子他不知道?连蓉蓉的生日都敢缺席,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

“还不是家里有个外人,搁谁谁乐意回来啊。”

祁晴嗤笑一声,瞥了眼江然,

“有些人啊,占着位置不说,连老公的心都留不住,也不知道图什么。”

“够了!”祁老太太拐杖往地上一顿,“祁晴这事我说过不准再提。”

祁老太太本来也对江然的无能不满,但是还得靠着江然拴住祁承宴,也不能让江然太难堪。

祁晴撇撇嘴,悻悻地窝在沙发里。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答作响。

江然低着头,看着自己交握在膝盖上的手,

忽然觉得这身笔挺的西装像枷锁,勒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

原来不管过了多久,自己仍然是这个家格格不入的存在。

云蓉伸手握住江然的手,掌心的温度熨帖得让江然在这个家里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轻轻拍了拍江然的手背:”没事的然然,别往心里去,你能来我已经很高兴了。”

云蓉笑起来眼角有淡淡的细纹,江然仿佛间有种自己母亲回到自己身边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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