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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暗河:起点小说,双生暗河:起点免费阅读

双生暗河:起点

作者:鼬神顽童

字数:115226字

2025-10-14 18:27:09 完结

简介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双生暗河:起点》,是一本十分耐读的悬疑灵异作品,围绕着主角陈阳陈旭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鼬神顽童。《双生暗河:起点》小说完结,作者目前已经写了115226字。

双生暗河:起点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设备间巨大的金属罐体在机器轰鸣中微微震颤,冰冷触感透过湿透的衣料渗进骨头缝里。

陈阳蜷缩在锈蚀的管道阴影下,每一次压抑的咳嗽都带出喉咙深处腥甜的铁锈味。

黑暗中,他沾着暗红血迹的手指在冰冷的地面上划动,勾勒出污水厂管道的走向。

“通风井…往北…绕过沉降池…” 嘶哑的声音被机器的咆哮撕碎。

攀爬垂直的钢筋梯时,头顶泄下的惨白灯光如同探照灯,将我们钉在锈迹斑斑的井壁上。

翻出高墙,跌进城郊河沟的烂泥里,远处城市霓虹在天际线晕染开一片虚假的光明。

口袋里的手机疯狂震动,屏幕上跳动着林森的名字。

接通的瞬间,他冰冷的声音穿透夜风:

“周倩死了。安全屋。死前,她藏了点东西。”

冰冷的震颤感如同无数根细密的钢针,透过湿透、紧贴在皮肤上的衣料,持续不断地、蛮横地扎进骨头缝里。后背紧靠着的巨大金属罐体,在机器低沉而狂暴的咆哮声中,发出一种令人牙酸的嗡鸣。每一次沉重的震动都沿着冰冷的钢板传递到陈旭的脊柱,再扩散至全身,让本就因寒冷和疲惫而颤抖的肌肉更加不受控制。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机油味、铁锈的腥气,还有各种化学溶剂残留的、混合而成的、难以名状的刺鼻气息。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冰冷的铁屑。

微弱的手电光束,在陈阳手中颤抖着,像风中残烛,艰难地切割开设备间浓稠的黑暗。光束扫过脚下冰冷坚硬、覆盖着一层滑腻油污的水泥地,扫过旁边粗壮如巨蟒、同样爬满锈迹的管道,最后停留在蜷缩在一处巨大管道交汇形成的、狭窄阴影里的陈阳身上。

他背靠着冰冷湿滑的管道壁,身体因剧烈的咳嗽而蜷缩成一团,肩膀无法抑制地耸动着。每一次咳嗽都像是从胸腔深处硬生生撕扯出来的,沉闷、压抑,带着一种破风箱般的嘶哑回音。他死死用手捂着嘴,试图堵住那撕心裂肺的声音,指缝间却不可抑制地渗出刺眼的暗红色!那抹猩红在微弱的手电光下,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狠狠刺痛了陈旭的眼睛。

“咳咳…咳…” 陈阳终于强行压下了这一阵猛烈的呛咳,身体脱力般向后仰倒,重重撞在冰冷的管道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大口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脸色在黑暗中呈现出一种死人般的灰败,汗水混合着尚未干涸的污水和不知是雨水还是咳出的血沫,顺着额角和下颌往下淌。他抬起那只沾满暗红血迹的手,没有去擦脸,反而伸向了冰冷肮脏的地面。

沾着血的手指,在覆盖着油污和灰尘的地面上,异常缓慢而用力地划动起来。指尖划过粘腻的污垢,发出极其细微的、令人心悸的沙沙声。他在画图。一条扭曲的线,代表他们爬出来的那条充满死亡气息的污水管道。几个方框,代表巨大的预处理池和沉降罐。然后是一条向上的折线,指向设备间的角落。

“通风井…” 陈阳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破碎的肺叶里挤出来的,虚弱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狠厉。他沾血的手指指向那个角落,又艰难地挪动,在地面上拖出一道歪斜的血痕,“…往北…绕过…沉降池…咳…”

他的话语被一阵新的、更加剧烈的咳嗽打断,身体再次痛苦地弓起,指缝间涌出更多的暗红!机器巨大的轰鸣声适时地爆发,如同雷神的咆哮,瞬间将他痛苦的喘息和压抑的咳声撕扯得粉碎,吞没在钢铁的震颤里。

陈旭看着地面上那幅用鲜血和污垢勾勒出的、通往未知生路的简陋地图,又看向陈阳那张在痛苦和虚弱中扭曲、却依旧燃烧着疯狂求生欲的脸。一股冰冷的寒意夹杂着复杂的情绪在胸腔里翻涌。没有退路了。留在这里,要么被毒气闷死,要么被海川的人发现乱枪打死,要么…被自己咳死。他猛地站起身,动作牵扯着全身酸痛的肌肉。

“走!” 他低吼一声,声音同样嘶哑,却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他弯腰,伸出冰凉的手,不由分说地架起陈阳一条沉重的手臂,强行将他从冰冷的管道阴影下拉了起来。陈阳的身体沉重得像灌了铅,几乎将全部重量都压在了陈旭身上,脚步虚浮踉跄。

两人如同连体婴般,在巨大的机器轰鸣和冰冷震颤中,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陈阳手指的方向——设备间深处那个角落挪动。每一步都异常艰难,脚下湿滑粘腻,空气中弥漫的有毒气体刺激着呼吸道,带来阵阵灼痛和眩晕。陈阳的身体时不时因为剧烈的咳嗽而痉挛,每一次都让陈旭几乎支撑不住。

终于,在绕过一个巨大的、散发着刺鼻氨水味的金属罐体后,微弱的手电光束照见了角落里的景象——一个直径约一米的圆形竖井口,边缘由厚重的钢板焊接而成,上面覆盖着粗糙的防滑网格。一架锈迹斑斑、如同巨大脊椎骨般的垂直钢筋梯,紧贴着粗糙的混凝土井壁,向上延伸,消失在头顶深不可测的黑暗之中。冰冷的空气带着一丝微弱的、来自地面的潮湿气息,从井口上方幽幽地灌下,虽然依旧浑浊,却比设备间里那致命的毒气混合物好得多。

“上去…” 陈阳喘息着,指了指那架钢筋梯,眼神里闪烁着最后一丝光亮。

陈旭将陈阳暂时靠在冰冷的井口边缘。他抬头,望向那深不见底的黑暗通道,只有钢筋梯冰冷的轮廓在微弱的光线下若隐若现。他深吸一口气,压下肺部的灼痛和眩晕感,抓住冰冷的、布满粗粝铁锈的钢筋横杆,手脚并用,开始向上攀爬。

冰冷的铁锈碎屑沾满了手掌,粗糙的棱角摩擦着皮肤,带来刺痛。每一次抬手,每一次蹬腿,都耗费着巨大的体力。下方,机器的轰鸣声如同地狱的背景音,震得井壁簌簌落下灰尘。陈阳也挣扎着开始攀爬,速度慢得多,每一次动作都伴随着压抑的喘息和闷咳。

向上!拼命向上!

爬了不知多久,手臂酸软得几乎失去知觉,冰冷的汗水浸透了后背。下方的设备间轰鸣声逐渐变得遥远而沉闷。就在陈旭感觉快要脱力,肺部如同着了火般灼痛时——

头顶上方,毫无预兆地,泄下了一片惨白刺眼的光芒!

那光芒并非自然光,而是工业区域特有的、高瓦数高压钠灯发出的、带着冰冷金属质感的强光!它如同巨大的探照灯,毫无遮拦地、凶狠地穿透了通风井上方的格栅,瞬间将整个垂直的井道照得亮如白昼!也将攀爬在锈迹斑斑井壁上的陈旭和陈阳,如同两只无处遁形的蟑螂,死死地钉在了冰冷的钢筋梯上!

嗡!

强光如同烧红的钢针,毫无防备地狠狠扎进陈旭刚刚适应了黑暗的眼底!那股熟悉的、毁灭性的眩晕感和颅腔剧痛瞬间炸开!眼前的一切——冰冷的钢筋、粗糙的井壁、陈阳惊恐的脸——都在刹那间被刺眼的白光吞噬、扭曲、破碎!他闷哼一声,身体猛地一晃,差点从梯子上脱手坠落!手指死死抠住冰冷的钢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瞬间泛白!

“操!” 下方的陈阳发出一声惊怒交加的嘶吼!他下意识地抬手想挡住眼睛,动作却引发了更剧烈的咳嗽,身体在梯子上剧烈摇晃,险象环生!

这光…是哪里来的?!巡逻的保安?!还是…监控?!

死亡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陈旭!暴露了!彻底暴露了!在这垂直的、无处可逃的井道里,他们就是活靶子!

强光持续地、冷酷地照射着,像审判的目光,牢牢锁定着他们。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陈旭死死闭着眼睛,强忍着眩晕和剧痛,身体僵硬地贴在冰冷的井壁上,汗水如同小溪般顺着鬓角往下淌,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几秒钟…或者几分钟?那令人窒息的强光,毫无征兆地,骤然熄灭了!

通风井内瞬间重新被浓稠的黑暗吞噬!只有视网膜上残留的、灼烧般的惨白光斑还在疯狂闪烁,带来更深的眩晕和黑暗。

“快…快爬!” 陈阳嘶哑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带着劫后余生的惊悸和一种更加急迫的疯狂,“是…是自动…照明…可能…有感应器…快!”

陈旭猛地睁开眼,尽管眼前依旧一片模糊的光斑。求生的本能再次压倒了一切!他不再犹豫,也顾不上手臂的酸软和肺部的灼痛,凭着感觉,手脚并用,以最快的速度向上攀爬!每一次抬手蹬腿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钢筋的冰冷和铁锈的粗糙感此刻成了唯一的支撑点!

陈阳也在下方拼命跟上,压抑的咳嗽声在寂静的井道里显得格外清晰。

终于!在几乎耗尽最后一丝力气时,陈旭的手摸到了通风井顶部的边缘!冰冷的、带着雨水湿气的金属格栅!他用力向上顶去!

格栅发出沉重的、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被顶开了一道缝隙!冰冷的夜风裹挟着雨水的气息猛地灌了进来!

陈旭心中狂喜!他用尽全身力气,将沉重的格栅彻底顶开,身体如同挣脱囚笼的困兽,猛地从狭窄的井口翻了出去!重重摔倒在冰冷湿滑的地面上!

他顾不上疼痛,立刻翻身,探出手,抓住下方陈阳伸上来的手臂,死命将他拖了上来!陈阳的身体像一袋湿透的沙包,砸在陈旭旁边,发出沉闷的声响。

两人瘫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如同两条濒死的鱼,贪婪地、剧烈地呼吸着外面虽然潮湿冰冷、却不再充满毒气的空气。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带来短暂的清醒。陈旭勉强睁开被强光刺激得泪水模糊的眼睛,迅速打量四周。

这里似乎是海川化工厂厂区一个偏僻的角落,紧邻着高大的、顶端缠绕着带刺铁丝网的水泥围墙。周围是巨大的、如同沉默怪兽般的罐体、纵横交错的管道和堆积的工业材料。惨白的高压钠灯在远处高高的灯柱上亮着,将冰冷的雨丝映照成银线,也将他们所在的这片区域笼罩在一种森严、压抑的光影之下。刚才那束差点暴露他们的强光,似乎是从旁边一个巨大冷却塔上某个自动感应灯发出的,此刻已经熄灭。

暂时安全…但这里依然是龙潭虎穴!

“不能停…” 陈阳挣扎着坐起身,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和血污,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周围机器的阴影和管道的缝隙。“走…翻墙…” 他指向不远处那堵在雨夜中如同黑色山脉般矗立的高墙。

翻越那堵墙,是他们逃离这头钢铁巨兽的唯一生路。

没有时间休息。两人再次相互搀扶,拖着湿透沉重、沾满油污和铁锈的身体,如同两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泥塑雕像,在巨大工业设备的阴影掩护下,跌跌撞撞地冲向围墙。冰冷的雨水冲刷着身体,却带不走深入骨髓的寒冷和疲惫。

围墙高耸冰冷,顶端尖锐的铁丝网在惨白的灯光下闪烁着寒芒。墙根下堆着一些废弃的工业托盘和杂物。陈旭和陈阳合力将几个沉重的托盘拖拽过来,摇摇晃晃地叠在一起,搭成一个简陋的、极不稳固的垫脚台。

陈阳先上。他踩上那嘎吱作响、随时可能散架的托盘,身体因为虚弱和咳嗽而摇晃不定。他猛地跃起,双手死死扒住湿滑冰冷的墙头,手臂爆发出最后的力量,引体向上,同时一条腿艰难地向上够,试图越过那带刺的铁丝网!

嗤啦!

布料被撕裂的刺耳声响在雨夜中格外清晰!陈阳闷哼一声,身体猛地一僵!尖锐的铁刺划破了他的裤腿和小腿皮肤!鲜血瞬间涌出,混合着雨水,在冰冷的墙面上留下暗红的痕迹!

“妈的!” 陈阳低骂一声,强忍着疼痛,身体猛地发力翻滚!

噗通!

沉重的落水声从墙外传来!

陈旭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不敢犹豫,立刻踩着那摇摇欲坠的垫脚台,同样奋力跃起!湿滑的墙砖几乎抓不住,冰冷的雨水模糊了视线。他拼命稳住身体,双臂用力,引体!冰冷的铁丝网擦过手臂,带来一阵刺痛!他顾不上查看,学着陈阳的样子,身体猛地向墙外翻滚!

天旋地转!

噗通!

冰冷的、带着淤泥腥臭的污水瞬间将他吞没!身体砸进了墙外一条狭窄的、漂浮着各种垃圾的城郊排污河沟里!粘稠的泥浆灌入口鼻,恶臭的气息再次将他包围!

“操…” 陈旭挣扎着从污浊的河沟里冒出头,吐出嘴里的烂泥和腐叶,冰冷刺骨的寒意让他浑身颤抖。他抹了把脸,看到陈阳正从不远处的泥水里挣扎着爬上岸边,拖着那条被铁丝网划破、正汩汩流血的小腿,动作踉跄而狼狈。

陈旭也挣扎着爬上岸,冰冷的泥浆顺着身体往下淌。两人瘫倒在河沟边冰冷湿滑的烂泥地里,背靠着同样冰冷粗糙的河堤石壁,如同两具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尸体。精疲力竭,浑身冰冷刺骨,每一寸肌肉都在哀嚎,肺部如同破旧的风箱,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和浓烈的污秽气息。陈阳的小腿伤口在泥水的浸泡下,不断渗出暗红的血,混入泥浆中。

远处,城市的霓虹在天际线晕染开一片模糊而虚假的光明,与脚下这条散发着恶臭的死亡之沟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那光明看似温暖,却遥不可及,充满了无形的陷阱和致命的窥视。

就在这时——

嗡嗡嗡…嗡嗡嗡…

一阵沉闷而持续的震动感,从陈旭湿透的、紧贴着冰冷皮肤的裤子口袋里传来!

手机!

陈旭的身体猛地一僵!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在污水渠、在通风井、在翻墙逃命的生死关头,他几乎忘记了这个东西的存在!它居然还没坏?!居然还有信号?!

谁?谁会在这个时候打来?!

一股巨大的、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上他的心脏!他颤抖着,沾满污泥的手伸进口袋,摸出了那个同样沾满泥水、冰冷沉重的手机。屏幕被污泥覆盖了大半,但依旧顽强地亮着,在雨夜中散发着幽微的光芒。

屏幕上,清晰地跳动着两个字:林森。

这个名字,在此刻,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在陈旭的视网膜上,也烫在他的灵魂深处。

陈阳也看到了屏幕上的名字,他靠在冰冷的石壁上,胸膛剧烈起伏,沾满血污和污泥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眼睛,在黑暗中死死地盯着陈旭,眼神冰冷得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充满了无声的警告和一种近乎残忍的嘲弄。

接?还是不接?

陈旭的手指悬在湿滑冰冷的手机屏幕上,剧烈地颤抖着。每一次震动都像敲打在他紧绷的神经上。林森…他打来做什么?质问?试探?还是…宣告?

刺耳的铃声固执地响着,在寂静的雨夜河沟边,如同催命的丧钟。

最终,那巨大的、无法抗拒的压力和一种近乎自毁般的冲动,驱使着陈旭划开了接听键。他将冰冷的手机贴在同样冰冷的耳朵上。

“喂。” 他的声音嘶哑干涩,带着无法掩饰的疲惫和浓重的喘息。

电话那头,是短暂的、令人窒息的沉默。只有电流细微的沙沙声,像是毒蛇在草丛中游走的声响。

然后,林森那低沉、平稳、听不出任何情绪起伏、却如同淬了冰的刀锋般的声音,穿透冰冷的夜风和哗哗的雨声,清晰地、一字一顿地钻进陈旭的耳膜,也狠狠扎进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周倩死了。”

四个字,如同四颗冰冷的子弹,瞬间击穿了陈旭的胸膛!周倩?那个在专案组会议上,提供了关键线索、曝料死者都是举报人的女记者?!她…死了?!

“安全屋。” 林森的声音毫无波澜,像是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实,却带着一种无形的、沉重的、令人窒息的威压,“我们给她安排的…绝对安全的地方。”

安全屋…死了?!陈旭的呼吸瞬间停滞!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绝对安全的地方…死了?!

“死前…” 林森的声音微微停顿了一下,那短暂的停顿里仿佛蕴藏着无尽的冰冷和一种洞穿一切的锐利,“…她藏了点东西。”

藏了点东西?!

陈旭的大脑一片空白!周倩死了…在警方保护的安全屋里…死前还藏了东西?!什么东西?!是…是那份被抹掉的拆迁办受贿名单的备份?!还是…指向海川更致命的证据?!安全屋…内鬼…又是内鬼?!那只藏在暗处的手…连安全屋都能伸进去?!

冰冷的雨水顺着陈旭的头发流下,滑过僵硬的脖颈,浸透湿冷的衣衫。他握着手机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剧烈地颤抖着。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喉咙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粗重喘息。

电话那头,林森似乎并不需要他的回应。那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式的口吻,也带着一种深沉的、令人不寒而栗的探究:

“陈顾问…你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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