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被去母留子后,心机外室誓要上位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连千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云荔薛其箫,《被去母留子后,心机外室誓要上位》这本宫斗宅斗 小说目前连载,写了90854字!
被去母留子后,心机外室誓要上位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告状也要有告状的本事。
秦妍兰虽然深受薛其箫的信任,可这并不代表她说的每句话薛其箫都会相信。
比如说在这一刻,在薛其箫刚刚认定了云荔是个胆小安分不争的女子后,她说出的这番话就让薛其箫犹豫怀疑了一番。
不过薛其箫并未在奴婢们跟前下秦妍兰的面子。
他只是说:“你是主母,她不该对你不敬。”
刹那间,秦妍兰迎上了薛其箫灼灼的墨眸,心间倏地一凛。
她有些心虚,也有些懊悔。
方才薛其箫赶去揽云阁一事多多少少还是让秦妍兰不高兴了。
她一不高兴,就编造出了这些话来让薛其箫更厌恶云荔。
这都是她使惯了的招数。
云荔刚进门的时候,秦妍兰不止大闹过两场,还在薛其箫跟前哭诉不止,说云荔对她不敬,说云荔不安好心。
那时的薛其箫都信了,所以云荔进府半年有余,他却只在揽云阁里宿过两夜。
今日秦妍兰又使出了同样的招数。
唯一不巧的地方是,薛其箫刚刚在揽云阁内与云荔相处了一会儿。
在这短暂的相处之间,云荔始终低着头,不曾抬头瞧过他,更别提主动贴上来这样的事了。
这样的女子,会有胆子不敬主母吗?
薛其箫相信秦妍兰,更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想,也许是福哥儿的出生给了秦妍兰太多的压力。
思及此,薛其箫便搁下了筷箸,笑着道:“我先去沐浴。”
说着,还道:“秦嬷嬷,你去点净室的香。”
被点了名的秦嬷嬷顿时一惊,却还是快步走到了净室,将甲香燃了起来。
薛其箫沐浴的时候从不许丫鬟婆子们靠近,她正要退出去的时候,薛其箫却唤住了她:“嬷嬷。”
秦嬷嬷浑身一凛,毕恭毕敬地答话道:“世子爷有何吩咐?”
薛其箫问:“夫人和云姨娘是怎么了?”
秦嬷嬷是何等聪明的人,想着薛其箫故意将她唤到净室,只怕是不太相信秦妍兰的话,所以才来审问她。
夫人是太冲动了些,云姨娘做事这么小心谨慎,她却非要给她安一个嚣张跋扈、不敬主母的罪名,谁会相信呢?
这不,世子爷就怀疑上了。
秦嬷嬷想了想,便答道:“夫人心思敏感,有时云姨娘因胆怯答不上来话,她就觉得是云姨娘不尊敬她,故意不答话……”
这话一出,薛其箫心里的疑惑才烟消云散。
他的猜测果然没错,是妍兰想的太多。
“你是夫人的奶嬷嬷,闲来无事该多开解开解她。”
“是,老奴知晓。”秦嬷嬷抚了抚自己额间的汗珠,转身退了出去。
*
翌日薛其箫走后,秦嬷嬷服侍秦妍兰用早膳,将昨夜净室里的事说给了她听。
“夫人可要再小心些,世子爷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
秦嬷嬷是真怕秦妍兰不长记性,人和人之间的情意最经不起猜忌与空耗。
哪怕夫人要针对云姨娘,也该将事情做得万全一些,而不是一副漏洞百出的模样。
“我何曾糊弄过夫君?”秦妍兰一下子就不高兴了,她发起脾气的时候哪里会在意秦嬷嬷的颜面。
这一怒,秦嬷嬷才软声道罪:“是老奴的话说的不好听,夫人别往心里去,可老奴是一门心思为了夫人好的。”
说着,秦嬷嬷才将心中的不耐驱散了个干净,只道:“您想碾死云姨娘十分容易,老奴只是怕没了个云姨娘,还会有别的姨娘进门。云姨娘是个胆小的,若换个有心机手段的良妾进门,夫人心里可是要添堵的。”
这话入耳,秦妍兰虽是抿着唇不语,可她没有继续发火,已证明她将秦嬷嬷的话听进了心里。
秦嬷嬷说的没错,云荔胆小又上不得台面,也没有对她不敬过。
秦妍兰嫉妒心在作祟,却不至于要置她于死地。
思忖半晌,秦妍兰便不情不愿地说:“嗯。”
秦嬷嬷大喜,笑道:“夫人能想通是最好的了。”
*
福哥儿满月前,薛老太太想着要大办一场,也好让满京城都知晓他们镇国公府添丁了。
长房子嗣艰难,这么办一场也能添添喜气。
薛其箫没有异议,可秦妍兰却不肯给福哥儿这个脸面。
若是宴请亲戚进府,云荔作为福哥儿的亲娘,少不得也要露露脸。
那些贵妇小姐们面上不说,背地里只怕都会耻笑她秦妍兰是生不出儿子的盐碱地。
薛老太太却怒了,难得斥责了她几句,并道:“我还没死呢,这些迎来往送的事就做不了主了?”
最后还是云荔自己去了荣禧堂,跪在薛老太太跟前恳求:“老祖宗,福哥儿满月礼,妾身只想安心待在揽云阁内。”
薛老太太叹了一口气,道:“你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因为云荔的“懂事”,秦妍兰也没有再闹下去。
薛其箫知晓此事后默了一会儿,让三石嘱咐大厨房,满月礼前院的席面什么样,揽云阁内也要摆这么一桌。
这样,起码云荔也能吃到自己儿子的满月酒。
钟嬷嬷见薛老太太因此事气得不轻,私底下也与自己的老姐妹骂起秦妍兰的善妒跋扈。
渐渐地,长房的下人们都在议论着夫人与云姨娘迥然不同的性子。
流言四起,有些话也传到了薛其箫的耳朵里。
譬如说云姨娘私底下是何等的和善温柔,夫人打骂钟兰院的丫鬟奴仆时又是如何的狠厉凶恶。
他听后,忙让三石等人去遏制流言的传播。
虽则无风不起浪,可这流言起的如此汹涌,必定有人在背地里推波助澜。
薛其箫知晓秦妍兰有些任性,可却不像流言里那般一无是处。
是有人在暗害她的名声。
薛其箫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云荔。
可仔细想了想后却又觉得她这么做太过愚蠢。
回钟兰院后,薛其箫一进屋就瞧见秦妍兰正坐在贵妃榻上抹泪。
一见他,她抬着红肿如烂桃儿的美眸,泣道:“夫君,我快被这些流言冤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