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想要寻找一本充满奇幻与冒险的动漫衍生小说吗?那么,原神:多托雷的驯养手册将是你的不二选择。这本小说由才华横溢的作者牛顿的金苹果创作,以多托雷海莉薇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目前,小说已经更新374147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加入这场奇幻之旅吧!
原神:多托雷的驯养手册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我可以到船上参观吗?”
“这恐怕不行,小姐,您是?”
“我是一名研究机械制造的学者,第一次看到这艘货运轮船的特殊外表就被吸引过来了。我见过璃月式的木结构轮船,也见过枫丹的蒸汽轮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机械轮船呢。真的不能近距离参观一下吗?”谎话现在海莉薇也是张口就来,甚至做到面不改色。
“哈哈哈哈哈。”船员发出自豪又爽朗的笑声,“小姐您还挺有眼光,这艘船的确不是一般的轮船。就是在我们至冬国,这样的轮船也仅此一艘。”
海莉薇做出洗耳恭听的姿态。
“这是坎瑞亚战争之前就已经存在的航船,它最初是用来执行跨洋的商运航线,15年前因为这艘坎瑞亚轮船在撤离至冬的时候触雷沉没,又由于当地海水很浅,这艘船处于一种坐底状态。”
“然后呢?”
“5年前,我们的人在女皇的旨意下将它打捞起来,换了个名字叫“至冬”号,之后它便开始执行各国之间的海上贸易活动,当地人都知道这是一艘坎瑞亚轮船。”
海莉薇一时语噎,“这艘船也真够耐用的,在海里面泡了整整十年,捞起来还用作货运了5年,看上去还八成新。”
不过她最佩服的还是至冬人这种勤俭节约变废为宝的美德。
“这也是我们第一次将“至冬”号驾驶到奥摩斯港,不知道这会不会是最后一次,能看到它也是你们异邦人的一种幸运。毕竟以往它都是作为枫丹与至冬钢铁与机械材料的货运船。”
“既然如此,那这艘船又怎么会行驶到须弥进行商品贸易呢?”海莉薇不解。
“唉,不是你们须弥要重新修建什么大型填埋场吗?据说是什么污染泄露问题……”
海莉薇的心猛地一沉。
污染?金属矿?砒矿石(As)?这几个关键词瞬间在她脑中炸开,与她毕业论文里那些冰冷的、触目惊心的数据重叠在一起。
“……污染?”她重复了一遍,声音努力维持着平稳,但捏着笔记本边缘的指节却微微泛白。奥摩斯港潮湿咸腥的海风似乎也变得沉重起来。
“对啊,”船员显然没察觉到她内心的惊涛骇浪,依旧带着点谈论“大项目”的兴奋,“听说是什么工程泄漏,搞得挺麻烦,上面急着要材料修补加固呢。教令院那批单子可大了,不然哪用得着我们‘至冬’号出马?普通的船,吃水浅,装不了那么多死沉死沉的钢材。”
他拍了拍身旁冰冷的船舷,金属发出沉闷的回响。
海莉薇的嘴角牵动,形成一个极其短暂、近乎程式化的“理解”弧度。
教令院秘密采购大批钢材重修填埋场?她这个刚被“请”出相关课题的生论派学生,对此竟一无所知!
梅里女士让她远离“福勒家族”和“深渊合金”,难道连这种可能涉及大规模环境隐患的公共工程信息也一并屏蔽了?
她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论文里那些被她用红笔重重圈出的结论:
大量开采砒矿石的污染后果:
大气污染:粉尘与冶炼废气导致空气质量急剧恶化,长期吸入引发呼吸系统疾病乃至癌变。
水体污染:含砷废水渗入地表水与地下水,毒性持久,随水循环扩散,形成区域性、长期性污染。
土壤污染:砷在土壤中富集,阻碍作物生长,通过食物链富集,最终严重危害人体健康。
生态系统破坏:对水生生物、土壤微生物及整个区域生态链造成毁灭性打击。
长期风险与治理难度:砷污染一旦形成,治理成本极高,周期极长,遗毒深远。
如果船员口中的“污染泄露”真的涉及砷元素,那教令院真是向群众隐瞒了一项大工程。
“原来如此……”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只是纯粹的好奇,“那真是辛苦你们了。这艘船……‘至冬’号,看起来保养得真好,完全不像在海底沉睡了十年。至冬国的打捞和修复技术真是令人惊叹。”
她巧妙地转移了话题,目光再次投向那艘庞然大物。坎瑞亚的遗物、至冬国的修复、教令院的秘密采购、潜在的砷污染……这些线索像一团乱麻。
船员脸上自豪的笑容更盛:“那当然!这可是女皇陛下亲自关注的项目。打捞上来后,船厂可是花了大力气,用了最新的防腐涂层和技术,几乎等于重建了一遍内部结构。不过,”他压低了点声音,带着点神秘,“这船本身的底子也好,坎瑞亚的工艺,啧啧,有些地方我们现在都还没完全弄明白呢。听说船体用了某种特殊的合金,特别耐腐蚀。”
“特殊的合金?”这个词如同一个精确的密钥,“咔哒”一声打开了海莉薇记忆中一个被标记为“受限访问”的加密分区——福勒家族、深渊力量、合金改造。
难道这艘船的“特殊合金”与福勒家族帮忙运作的、被梅里女士禁止她触碰的东西有关联?坎瑞亚的技术遗产,不仅被至冬国打捞修复,他们甚至还运用和深入研究着这些技术和材料,从须弥的土地上买通人脉也要获得那些被深渊污染的脉矿。
“是啊,”船员自顾自地说,“那些工程师们对着船体的取样分析了好久,都说成分很特别,强度高,抗腐蚀性超强,就是……嗯,不太好仿制。”他耸耸肩,“反正我们只管开船运货。”
“真是……了不起的技术。”海莉薇的声音有些干涩。
奥摩斯港,果然来对了!
妮娜和弗朗西斯可以先放一放,眼前这条线索绝不能断。
“对了,”海莉薇迅速调整了信息采集策略,语气中的探究欲更加纯粹,“您刚才说这船内部用了最新技术?我对船舶机械也很感兴趣,虽然不能上船参观,但能否请您再讲讲,比如,它的动力系统?也是修复后更新的吗?还是保留了坎瑞亚的原装……”
她试图将话题引向更技术性的层面,希望能捕捉到更多关于这艘船、关于它运载的货物、关于它背后技术的蛛丝马迹。
船员挠了挠头:“这个嘛……具体技术细节我也不太懂。听工程师们聊天时提过一嘴,说是核心驱动部分改动很大,毕竟沉了那么久,老古董的玩意儿哪还能用?但好像……有些关键的转换器和能量传导部件,用的是坎瑞亚原件修复的,配合我们至冬最新的锅炉技术。啧啧,那效率,比枫丹的新船都不差!”
他脸上再次浮现出与有荣焉的骄傲。
海莉薇迅速捕捉着信息:坎瑞亚原件修复、能量传导、高效动力。
这立刻让她联想到赞迪克痴迷研究的“混沌回路”和“混沌装置”。那东西的核心功能之一,不正是能量的高效传导与转化吗?难道这艘船的动力核心,也运用了类似的技术?至冬国对坎瑞亚遗产的挖掘和实用化程度,恐怕远超她的想象。
这与其说是惊讶,不如说是一种解谜带来的、冰冷的兴奋感。
“能量传导部件……坎瑞亚的技术真是神奇。”她顺着话题感叹,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船上忙碌的身影,试图寻找任何看起来像工程师或研究人员的人。甲板上大多是搬运工和水手,穿着统一的深色工装,动作麻利地配合着港口吊机装卸那些粗大的钢管和钢坯。货物的数量惊人,堆满了大半个甲板,在夕阳下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
就在这时,一阵短暂的骚动引起了她的注意。靠近舰桥的舷梯处,几个穿着明显不同的人出现了。
海莉薇的目光锐利地扫过舰桥上那几个人。被护卫簇拥在中间的男人格外显眼——昂贵的大衣,酒红的丝绒马甲,宝石领针,还有那副平框眼镜。他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掌控全局的从容,和周围粗犷的码头环境格格不入。
“这人是谁?”海莉薇心里飞快地盘算着。
不像工程师,护卫规格又太高……至冬的大人物?某个秘密项目的总负责人?
纯粹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这个突然出现的“关键人物”,在这艘船的任务里扮演什么角色?
旁边的船员显然也看到了那群人,瞬间像被按了静音键,身体绷得笔直,脸上写满了敬畏和紧张,大气都不敢出。
“那位先生……是?”海莉薇顺势问道,语气平静得像在问今天的天气,但镜片后的眼睛却紧紧锁定了目标。她需要知道这个关键变量的名字。
船员紧张地左右张望了一下,才凑近一点,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近乎崇拜的语气:“嘘……那位是福尔采夫大人!”看到海莉薇眼中流露出的一丝茫然,船员赶紧补充,语气激动得有些颤抖:“他是我们至冬国的大人物!愚人众的执行官!第九席的「富人」大人!这次……这次‘至冬’号能来须弥,就是他亲自下的命令!我们船长能接到这个任务,简直是走了大运!”
愚人众执行官!第九席!「富人」!
这几个头衔像重锤砸在海莉薇的心上,瞬间打通了所有线索!
污染泄露、教令院秘密采购、坎瑞亚的特殊合金、福勒家族和深渊合金的禁制、赞迪克研究的混沌装置……这些原本看似分散的点,此刻被一条冰冷的线强行串联起来,最终指向了舰桥上那个金发的身影。
“原来如此……”
海莉薇脑中一片澄澈,甚至带着一丝接近真相的冰冷兴奋。
这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贸易。是愚人众高层,是这位「富人」亲自在幕后操控。
为了坎瑞亚的技术?为了那些可能带着污染的合金?还是说……为了更深的东西?
她瞬间意识到自己无意中撞破的,是一个远比想象中庞大和危险的漩涡。风险指数在她心中飙升到了红色区域。
“原来如此……是执行官阁下亲自坐镇。”海莉薇的声音依旧平稳,听不出半点波澜,像是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难怪如此高效。感谢您的信息,让我对贵国的……项目运作有了更清晰的认识。”
她朝船员微微颔首,姿态礼貌而疏离,“不打扰您工作了。”
说完,她没有任何犹豫,转身便走。步伐不快不慢,却异常稳定和迅速,像一滴水融入大海般悄无声息地汇入了港口熙攘的人流。
没有惊慌失措,只有一种目标明确的抽离——她需要立刻找个安静的地方,把脑子里这团爆炸的信息理清楚。
妮娜和弗朗西斯?暂时顾不上了。
眼下这个发现,优先级高得吓人。要不要联系赞迪克?那个技术疯子要是知道“混沌装置”可能和愚人众执行官亲自押运的坎瑞亚巨轮有关,会是什么反应?海莉薇一边走,一边飞快地权衡着利弊。
就在她身影消失于人群的下一秒,舰桥上的福尔采夫仿佛心有所感,微微侧过头。
平框眼镜后的目光,如同精准的探针,无声地扫过海莉薇刚才站立的位置——那里只剩下一个仍沉浸在激动和紧张中的船员,以及空荡荡的码头。
……
而海莉薇心心念念的赞迪克,正在经历他无聊的一天。
“赞迪克,下堂课是体育课,要和我们玩垒球吗?”
“我不擅长体育活动。”赞迪克耸耸肩,有些婉拒的意思。
“你这个家伙,不要以为脑子有点聪明就给脸不要脸啊。”
赞迪克看着自己前襟被扯起的衣领,拖腔带调地“啊”了一声,眼底弥漫着怒意,嘴角却微弯,“好吧好吧,不过我话说在前头,第一,我不擅长体育活动,第二,我没玩过垒球游戏。”
“放心吧,我们会教你的。而且你不是天才吗?肯定学得很快。”
赞迪克神情晦暗,发出低沉的笑声,“说得也对。”
操场上,由一个直角点用金属立杆围出了个边长18m左右的菱形内场。
“比赛是7局4胜的制度,我们先给你演示一遍投球。”
听完规则的赞迪克点点头,无所谓地站在一旁看他们表演。
“赞迪克,你来当第一个击球手试试吧。”
“好啊。”赞迪克接过球棒,站在击球点。
说实话,那预备姿态并不专业,但从专业的角度讲,他又并没有触犯规则。
投球手只当他是第一次上手,没把他当一回事。
垒球投出,向前方砸去,赞迪克的瞳孔骤然扩张,发现投射方向不对劲的他,下意识抬手挡住了头部。
当垒球砸中手臂的刹那,只听“砰”的一声闷响,手臂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击中,瞬间陷入了麻木。
紧接着,麻木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火辣辣的灼痛。
赞迪克能清晰感受到皮肤被撞击后迅速蔓延的肿胀感,肌肉也因疼痛而紧绷得几乎痉挛。
“哈哈哈。”
周围有人夸张地模仿着刚才的动作,扬起手臂假装投球,嘴里还发出滑稽的“咻咻”声。
“不好意思啊赞迪克,刚才我不是故意的。”投球手站在点位上,微微弓着身子,他摘下手套,露出手心,像是在展示“证据”和自己的清白、无辜。
赞迪克咬了咬后槽牙,咧出个笑,“没关系,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刚开场就是一技坏球,想来这对你后续的发球也有一定的心态影响。”
投球手被赞迪克的话激起了认真的情绪,他捡回球,调整好姿态,“这次我要认真了。”
投球手深吸一口气,调整呼吸,直接锁定目标位置,然后身体前倾,左脚猛地向前跨出,右手投出的垒球如同闪电划过天际。
“砰——”
一道完美的弧线。
周围人沉默不语,只有赞迪克扔下球棒轻松自得的跑步声。
直到他从起点顺着内长边,逆时针跑回了原点。
“骗人的吧?”
“一定是意外,再聪明,这家伙也不可能第一次玩球就打出本垒打!”
赞迪克莞尔,他捏了捏刚才被击中的左肩,“好像还挺好玩的。”
“呃,赞迪克同学,你能再来一次击球吗?”
“可以啊。”他爽快答应。
“砰——”
“砰——”
“砰——”
这样的开场进行了好几次,直到周围所有的声音都静寂。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一定会接下你的球的。”是那个在教室里扯了赞迪克衣领的胖男孩儿。
“好吧,如果你真的想接中我的球的话,我会试着把它打给你。”
赞迪克半眯着眼瞄准对方的位置。
在投球手再次给他发球的下一瞬,他挥舞着球棍将垒球往那男孩儿的方向打去。
那颗球,仿佛被某种邪恶的命运牵引,在它划出完美弧线后目标精准地朝他飞速袭去。
男孩儿反应不及,甚至来不及发出惊叫。冰冷的球体撞上他的脸颊,如铁锤砸在瓷瓶上,瞬间碎裂的不是球,而是他此刻的平静。
他整个人向后一仰,跌倒在地,后脑勺垂落在操场的沙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观众里先是死寂一片,紧接着,人群中爆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他没事吧?”
“应该是被球击中额头了,快把他送去医务室!”
“真危险啊,这个垒球游戏。”赞迪克装作担忧地扔掉手里的球棍,“他不会有事吧?”
投球手摸摸鼻梁骨,对赞迪克露出了刚才没有的崇拜,“你又不是故意的,没关系,竞技比赛总是会出现一些小状况。”
“发生了这种事,我也没什么心情比赛了,还是下次再玩吧。”赞迪克看那个胖男孩儿被两个人搀扶着送去医务室,眯了眯眼,故作焦虑,“刚好前段时间手腕受伤,我在生论派的校医院开了特效的外伤药放在教室抽屉里,我先拿药给他送过去。”
“唉,等等。”投球手跟了过去。
“赞迪克同学。”那名投球手在上楼梯时对着赞迪克友好又热切地问东问西:“你的击球技术可真好,以前真的完全没有接触过这种垒球运动吗?”
“没有。”赞迪克东张西望地环顾四周,心里却无比平静。
“那刚才那些全垒打都是靠你的天赋吗?还有……最后那一下,也是你刻意选中的位置?”
赞迪克往后瞥了他一眼,反问:“那你刚才投球的那一下也是刻意的吗?”
“我……”投球手停下脚步惭愧地低头想跟赞迪克道歉,“对不起,刚刚我的确是故意的,但是我知道错了,希望你能原谅我。”
道歉的态度很诚恳,不过……
赞迪克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虽然道歉的时间有点晚,不过没关系,我原谅你了。”
那作为投球手的男孩儿听到这话,兴奋地抬起头想要走上前一步,却被赞迪克的手按住了。
他本能的察觉出有些不对劲,却不清楚到底是哪儿不对劲。
赞迪克继续开口:“因为,我也是故意的。”
他在说完话的瞬间,脸上的笑意变得冰冷,手指轻轻一拨,少年的身体便如断线的木偶,向后倒去。
赞迪克蹲下身观察那个连痛呼都没能发出、几个翻转就滚在平台上昏迷不醒的少年,看上去没什么皮外伤,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筋骨方面的问题。
这个时间还没到下课,楼梯间空无一人,就连走廊里也只听得到教室里教授与学生互动的声音。
“你也进医务室陪那家伙吧。”
他站起身,洁癖地拍了拍衣服,抚平褶皱。
“人类还真是作恶多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