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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风过青柠时小说的最新章节在哪里更新?免费追踪阅读

备受书迷们喜爱的青春甜宠小说,那年风过青柠时,由才华横溢的作者“一枚香菜”倾情打造。本书以林晚江屿为主角,讲述了一个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至第10章,108289字,喜欢这类小说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主要讲述了:礼堂后排的吊扇“咯吱”转着,把九月末的热意搅得愈发黏稠。林晚攥着剧本的手指沁出薄汗,第三段旁白的尾音还是飘了,像被风吹歪的蒲公英。“卡!”导演张昊把剧本卷成筒敲着掌心,“林晚你今天怎么回事?念到‘猎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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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风过青柠时》精彩章节试读

礼堂后排的吊扇“咯吱”转着,把九月末的热意搅得愈发黏稠。林晚攥着剧本的手指沁出薄汗,第三段旁白的尾音还是飘了,像被风吹歪的蒲公英。

“卡!”导演张昊把剧本卷成筒敲着掌心,“林晚你今天怎么回事?念到‘猎户座在冬夜升起’时,语气跟要去上坟似的。”

周围传来几声低笑,林晚的耳尖腾地烧起来。她偷偷往礼堂门口瞥了眼,青灰色的木门虚掩着,露出外面飘着的几片银杏叶——江屿说过今天会来的。

“再来一遍。”她深吸口气,把剧本举得更高些,指尖却在“星河倾覆”那行字上反复摩挲。昨天放学前,江屿托同桌带了张纸条,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明天下午三点,我来”,末尾画了个简笔画的拐杖。

后台传来道具组的喧闹,有人碰倒了铁皮饼干盒,哗啦一声滚出满地银色亮片。林晚的声音又断了,这次连张昊都看出来不对劲,扬了扬下巴朝门口努嘴:“想望就望呗,魂都飞那儿去了。”

全班哄笑起来,林晚抱着剧本往侧幕跑,帆布鞋踩过散落的亮片,发出细碎的声响。她躲在厚重的深红色幕布后,心脏擂鼓似的跳——刚才跑过道具组时,好像瞥见许哲举着相机站在最后一排,镜头正对着她的方向。

“又躲这儿偷懒?”头顶突然传来声音,林晚吓得差点撞翻旁边的化妆镜。许哲倚着墙角,黑色相机挂在颈间,镜片反射着舞台顶灯的光。

“没、没有。”她把剧本往身后藏,却被他伸手抽了过去。许哲翻着剧本,手指在某页停住:“猎户座这段标注得挺认真,江屿教你的?”

林晚的心跳漏了一拍。剧本边缘确实有几行小字,是昨天在江屿家抄的星座注解,连他画的小箭头都学得一模一样。她想去抢剧本,却被许哲轻巧避开,他忽然笑了:“他脚伤成那样还来给你当顾问?够意思啊。”

舞台灯光突然暗下来,侧幕的阴影漫过许哲的脸,他眼里的笑意变得有些模糊。林晚想起上周篮球赛结束后,许哲在操场边把江屿拉到角落里说了很久的话,当时江屿回来时,耳尖红得像要滴血。

“排练了!”张昊在舞台中央喊,林晚趁机抢回剧本,转身时差点撞到布景板。许哲伸手扶了她一把,掌心的温度带着相机金属的凉意,让她莫名地缩了缩肩膀。

“小心点。”他的声音很轻,像落在幕布上的灰尘,“别总毛毛躁躁的。”

林晚没应声,低头跑回舞台时,余光瞥见许哲举起相机,对着舞台侧翼按了下快门。闪光灯在阴影里亮得刺眼,像颗突然炸开的火星。

重新站到聚光灯下时,林晚的声音稳了许多。当念到“参宿四在猎户座的肩头闪烁”时,她的视线越过前排同学的脑袋,落在了礼堂最后一排——江屿正坐在那里,腋下拄着副银色拐杖,蓝白校服的袖子卷到手肘,露出缠着纱布的小臂。

他像是刚从家里赶来,额角还带着层薄汗,听见她的声音时,原本望着地面的目光突然抬起来,正好撞进她眼里。林晚的心跳瞬间乱了节拍,手里的剧本差点滑落在地。

江屿的嘴角悄悄弯了弯,像被风吹皱的湖面。他从帆布包里掏出个橘子,是带叶的那种,跟她上次去他家拎的水果篮里的一模一样。他低头剥橘子时,阳光透过高窗落在他发梢,镀上圈毛茸茸的金边,拐杖斜斜地靠在椅腿边,像只安静的银色飞鸟。

“很好!就这个感觉!”张昊在台下鼓掌,林晚这才发现自己把“星河倾覆”念得带着点颤音,却意外地贴合剧本里少女初遇星空的悸动。她红着脸鞠躬,转身时又往最后一排看,江屿正把一瓣橘子往嘴里送,察觉到她的目光,突然有点不好意思地别过脸,耳尖又开始发红。

中场休息时,林晚抱着剧本往后台走,刚拐过道具架就差点撞上个人。江屿拄着拐杖站在那里,帆布包带子滑到胳膊肘,手里攥着个牛皮纸信封,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你怎么过来了?”林晚的声音发紧,看见他脚踝处的绷带从校服裤管里露出来,心里突然揪了一下。

“想问问你……”江屿低头看着自己的拐杖,金属头在地板上轻轻点了点,“猎户座那段,是不是念得太快了?”

“还好吧。”林晚的手指卷着剧本边缘,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混着橘子的清香,“张昊说可以。”

“我觉得很好。”江屿抬起头,眼里的光比舞台灯还亮,“比我对着星图念的时候好听多了。”

林晚想起昨天在他家,他捧着《夜空中的星》给她读星座传说的样子,声音低低的,像怕惊扰了书页里的星星。她忍不住笑起来,看见江屿被笑得有点发懵,连忙抿住嘴:“我去拿水,你在这里等我?”

他点点头,拐杖在转身时轻轻磕了下墙壁,发出“当”的轻响。林晚跑向茶水间时,听见身后传来快门声,回头看见许哲举着相机站在布景板后,镜头正对着江屿的方向。

“拍什么呢?”她故意提高声音,许哲放下相机笑了笑:“拍江大球星带病支持班级活动,留着做校刊素材。”他晃了晃相机,“刚才你俩站在一起的样子,挺配的。”

林晚的脸腾地红了,转身去接水时,指尖把纸杯捏得变了形。温水漫过指缝,凉丝丝的触感让她稍微冷静了些——许哲是摄影社的主力,上周篮球赛就是他拍的照片,现在跟着话剧社拍花絮也很正常。

可为什么刚才他说“挺配的”时,语气里总像藏着点别的什么?

她端着两杯水回去时,江屿正弯腰捡地上的橘子皮。他单脚撑地,拐杖斜倚在墙上,身体前倾的样子看得林晚心惊肉跳。

“别动!”她把水杯往道具架上一放,冲过去按住他的肩膀,“医生不是说不能弯腰吗?”

江屿被她按得一愣,手里的橘子皮飘落在地:“就捡个垃圾……”

“脚不要了?”林晚的声音有点急,蹲下去捡橘子皮时,看见他脚踝的绷带比昨天更厚了些,“阿姨知道你跑出来吗?”

“我说来学校拿笔记。”江屿的声音低了下去,像做错事的小孩,“她让王叔叔开车送我到门口的。”

林晚把橘子皮扔进垃圾桶,转身时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的手看——刚才急着扶他,剧本滑落在地,现在手指上还沾着点橘子汁。江屿从帆布包里掏出包湿巾,递过来时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背,两人像触电似的同时缩回手。

“谢谢。”林晚低着头擦手,听见他小声说:“刚才念得真的很好。”

舞台那边传来张昊的喊声,林晚抓起剧本应了声,转身时被地上的电线绊了一下。江屿伸手想扶,却因为拄着拐杖没能稳住,两人一起踉跄了几步,最后他靠在布景板上,才没让她摔下去。

“小心点。”他的呼吸有点乱,落在她额头上,带着橘子的甜香。林晚抬头时,看见他的睫毛很长,在眼下投出片浅浅的阴影,像她画不好的辅助线。

“知道了。”她的声音细若蚊吟,转身跑回舞台时,感觉后背的衣服都被汗浸湿了。

最后一遍彩排结束时,夕阳正顺着高窗往礼堂里爬,把舞台染成暖融融的橘色。张昊宣布晚上七点正式演出,让大家抓紧时间吃饭化妆,后台顿时乱成一团。

林晚抱着剧本往更衣室走,路过道具间时,听见里面传来说话声。

“你真打算一直瞒着?”是许哲的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冷意,“江屿都追到这儿来了,你还装不知道?”

“说什么呢。”另一个声音很轻,林晚却听出是文艺委员苏晓晓。她抱着戏服的手紧了紧,脚步不由自主地停在门口。

“上周篮球赛结束,你在医务室门口等那么久,不就是想找江屿告白?”许哲的声音拔高了些,“结果人家直接去找林晚了,连奖杯都给她了。”

苏晓晓没说话,道具间里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林晚的心跳得飞快,手里的剧本边缘被捏得发皱——她一直以为江屿把奖杯给她,只是因为她帮他保管过绷带。

“他脚伤成这样还来礼堂,你觉得是来看谁的?”许哲的声音又低了下去,像在说什么秘密,“林晚连猎户座都分不清,突然把那段台词念得那么顺,不是江屿教的才怪。”

林晚的手指猛地攥紧,指甲掐进掌心。她想起刚才许哲说的“挺配的”,想起他对着江屿拍的那些照片,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慌。

“跟我没关系。”苏晓晓的声音带着点委屈,“我就是……就是觉得有点可惜。”

“可惜什么?”许哲笑了声,“可惜你准备了三个月的情书,还没送出去就成废纸了?”

林晚再也听不下去,转身往楼梯口跑。帆布鞋踩在台阶上,发出“咚咚”的声响,像敲在她乱成一团的心上。

跑到教学楼后面的银杏林时,她才停下来喘气。秋风卷着银杏叶落在脚边,踩上去沙沙作响。她蹲在树下,把脸埋进膝盖里——原来江屿把奖杯给她的时候,苏晓晓就在医务室门口等着;原来她念顺了猎户座的台词,在别人眼里是这么刻意的事情。

书包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是同桌发来的消息:“林晚你跑哪儿去了?江屿在找你,说有东西给你。”

林晚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很久,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却迟迟没按下去。她想起刚才在后台,江屿不好意思地说“阿姨让王叔叔送我到门口”,想起他拄着拐杖站在道具架旁,手里攥着那个牛皮纸信封的样子。

他是不是……也觉得她很麻烦?

一阵风吹过,银杏叶落在她的剧本上,正好遮住“参宿四”那三个字。林晚突然想起江屿书桌上的星图,十年前的八月十六,他画下猎户座的时候,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藏着很多说不出口的心事?

“林晚?”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慌张。林晚猛地抬头,看见江屿拄着拐杖站在银杏树下,帆布包斜挎在肩上,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拐杖的影子像条银色的蛇。

“你怎么来了?”她连忙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落叶,却不敢看他的眼睛。

“找了你半天。”江屿走近几步,拐杖在地上戳出小坑,“张昊说你跑出去了,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林晚别过脸,看见他脚踝的绷带边缘渗出点浅色的印子,心里突然更慌了,“你怎么不在礼堂休息?医生不是让你少走路吗?”

“我有东西给你。”江屿没接她的话,从帆布包里拿出那个牛皮纸信封,递过来时手指在发抖,“刚才在后台没来得及……”

林晚盯着那个信封,突然想起许哲说的“准备了三个月的情书”。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声音冷得像结了冰:“我不要。”

江屿的手僵在半空,眼里的光瞬间暗了下去,像被风吹灭的烛火。“为什么?”他的声音很轻,带着点受伤的茫然,“你不喜欢吗?”

“我不喜欢随便收别人的东西。”林晚的话像带了刺,连她自己都觉得疼。她看见江屿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耳尖红得快要滴血。

风突然变大了,卷着银杏叶扑在两人身上。江屿把信封往她手里塞了塞,指尖的温度烫得她缩回手,信封“啪”地掉在地上,露出里面的东西——不是信纸,是一小束用棉线捆着的小雏菊,白色的花瓣被风吹得轻轻颤动。

林晚愣住了。

江屿慌忙弯腰去捡,却因为动作太急,拐杖“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整个人踉跄着往前扑了半步。林晚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他,闻到他身上的消毒水味里,混着淡淡的草木香。

“对不起。”他的声音带着点鼻音,把捡起来的小雏菊往她手里塞,“我问过花店老板,说这个……这个适合送给朋友。”

小雏菊的花瓣很软,带着点湿润的露水。林晚捏着那束花,突然想起生物课上学过的花语——小雏菊象征着藏在心底的爱。她的心跳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下,又酸又软。

“我不是故意要凶你的。”她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刚才……刚才我听见许哲他们说话了。”

江屿的身体僵了下,扶着她胳膊的手慢慢松开:“他们说什么了?”

“说苏晓晓……”林晚咬着唇,说不下去。夕阳落在她手背上,把小雏菊的影子投在皮肤上,像串白色的星星。

“苏晓晓是想让我帮她改物理题。”江屿的声音很认真,带着点急急忙忙的解释,“上周篮球赛结束她在医务室门口等我,就是问这个。”

林晚猛地抬头,撞进他清亮的眼睛里。那里没有撒谎的闪躲,只有被误会的委屈,像个被抢走糖果的小孩。

“那你……”她捏着小雏菊的手指紧了紧,“那你把奖杯给我,是因为……”

“因为你帮我贴过创可贴,帮我记笔记,还去看我。”江屿的话像连珠炮,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得太急,耳尖又红了,“而且……而且你拿着比我拿着好看。”

风吹过银杏林,发出沙沙的声响。林晚看着他泛红的耳垂,突然想起第一次在走廊撞到他时,他也是这样红着脸,却说她“走路看着点”。原来那些凶巴巴的语气里,藏着的都是不好意思的慌张。

“这个给你。”她从书包里掏出颗薄荷糖,是上次在他家没舍得吃的那颗,绿色的糖纸在夕阳下闪着光,“赔给你的。”

江屿接过去时,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两人像触电似的缩回手。他低头剥糖纸时,林晚看见他脖子上挂着个红绳,坠子是星星形状的,在衣领里若隐若现——是她上次送他的那个平安符。

““话剧快开始了。”她捏着那束小雏菊,花瓣蹭过指尖,痒痒的,“我们回去吧。”

江屿点点头,弯腰去捡拐杖时,林晚伸手扶住了他的胳膊。这次他没有躲开,只是脚步慢了些,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和她的脚步声,在银杏林里敲出温柔的节拍。

“你知道小雏菊的花语吗?”快走到礼堂门口时,林晚突然问。

江屿的脚步顿了顿,耳尖红得像火烧:“花店老板说……说代表友谊长存。”

林晚忍不住笑起来,看见他被笑得莫名其妙,脸颊也开始发烫。她把小雏菊往他面前凑了凑,白色的花瓣蹭过他的手背:“那你可要好好记住。”

礼堂的灯光从门缝里漏出来,暖融融地洒在两人身上。江屿低头看着那束花,又抬头看她,眼里的光比舞台灯还亮,像揉碎了的星星。

“林晚!江屿!”张昊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快准备上场了!”

林晚把小雏菊插进帆布包侧袋里,白色的花瓣从袋口探出来,像个藏不住的秘密。她扶着江屿走进礼堂时,看见许哲举着相机站在后台,镜头对着他们,却没有按快门。

他的表情在阴影里看不真切,只听见相机轻轻合上的声音,像个被关上的秘密。

正式演出时,林晚站在侧幕念旁白,声音比任何一次排练都要稳。当念到“猎户座在冬夜的天空中闪耀”时,她的目光越过台下黑压压的人群,落在了第一排——江屿坐在那里,拐杖靠在椅腿边,正仰着头看她,眼里的光比聚光灯还亮。

舞台上的演员在说什么,她已经听不太清了。满脑子都是银杏林里他红着脸的样子,是他手里那束带着露水的小雏菊,是他脖子上若隐若现的星星吊坠。

原来有些心事,就像藏在星图里的星座,即使不说出口,也会在某个瞬间,突然清晰地出现在夜空里。

演出结束时,台下掌声雷动。林晚跟着大家鞠躬谢幕,转身时看见江屿拄着拐杖站在侧幕,手里拿着瓶矿泉水,瓶盖已经拧开了。

“念得真好。”他把水递给她,声音里带着笑意,“比排练时好一百倍。”

林晚接过水,指尖碰到他的,这次谁都没有躲开。后台闹哄哄的,有人在拆布景,有人在收拾道具,许哲举着相机穿梭其中,却没有再往他们这边拍。

“下周就要分科了。”林晚喝了口水,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压不住心里的热,“你选理科吧?”

江屿点点头:“我物理比较好。”他看着她,眼里带着点期待,“你呢?”

“我还没想好。”林晚的手指摩挲着矿泉水瓶,“我喜欢语文,但也想……也想跟大家一起学物理。”

江屿的嘴角弯了弯,像被风吹弯的月牙:“物理其实不难,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

“你脚伤成这样,还怎么给我讲题?”林晚故意逗他,看见他急急忙忙想说什么,又被自己的话堵回去,红着脸挠头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后台的灯突然暗了几盏,大概是电工在关设备。昏黄的光线下,江屿的轮廓变得格外柔和,他看着她笑,自己也跟着笑起来,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

许哲举着相机从他们身边走过,快门声轻得像叹息。林晚抬头时,正好看见他镜头里的画面——侧幕的红光落在她和江屿身上,帆布包侧袋里的小雏菊探出白色的花瓣,像个被定格在时光里的秘密。

“我妈让王叔叔来接我了。”江屿看了眼手机,“我先回去了。”

“路上小心。”林晚帮他拿起拐杖,“到家给我发消息。”

他点点头,拄着拐杖往外走时,脚步比来时稳了些。走到门口时,他突然回过头,昏黄的灯光落在他眼里,像盛着揉碎的星光:“分科表,我帮你一起交?”

林晚的心跳漏了一拍,用力点了点头。

看着他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林晚摸了摸帆布包侧袋里的小雏菊,花瓣还是软软的,带着点清甜的香。她想起刚才在银杏林里,他红着脸说“花店老板说代表友谊长存”,忍不住弯了嘴角。

也许他现在还不懂,但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就像总有一天,猎户座会在冬夜的天空中清晰地闪耀,而那些藏在心底的心事,也会像星图上的轨迹一样,慢慢浮现。

小说《那年风过青柠时》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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