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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沅孟沅,孟沅章节在线阅读

如果你喜欢阅读现代言情小说,那么一定不能错过孟沅。这本小说由知名作家山奈创作,以孟沅为主角,讲述了一段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小说情节紧凑、人物形象鲜明,让读者们沉浸其中,难以自拔。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至第13章,11485字,快来一探究竟吧!主要讲述了:十六岁那年,嫡姐嫁进了镇南王府。十八岁那年,世子姐夫酒后偷吻了我的唇,说当年如果不是我年纪太小,他想娶的其实是我。那时候的我知道这不是应该有的情爱,所以将一切压在心底。后来,嫡姐失踪,为了维系家…

孟沅孟沅,孟沅章节在线阅读

《孟沅》精彩章节试读

十六岁那年,嫡姐嫁进了镇南王府。

十八岁那年,世子姐夫酒后偷吻了我的唇,说当年如果不是我年纪太小,他想娶的其实是我。

那时候的我知道这不是应该有的情爱,所以将一切压在心底。

后来,嫡姐失踪,为了维系家族荣耀,母亲亲手将我推上了世子姐夫的床。

世子断定了是我家族贪恋权势,断定了是我不再如当年纯良,陷害了嫡姐。

于是入府十年,世子待我,犹如对待一件冰冷的器物,从未有过一丝温情。

我与他的交流仅是在那冰冷的床榻上,他紧紧掐着我的腰,动作粗暴得仿佛在惩罚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纵使夜夜留宿,他却决不允许我怀上他的孩子。

整整七次,每一次他都用最残忍的方式,让我失去腹中孩子,直到我再也不能有孕。

接二连三的小产让我的身体迅速衰败下去,可他却觉得我在装,罚我在雪地里跪满十二个时辰。

“你身体一向很好,怎么可能突然就病倒了,定然是在装病!”

“本来就心术不正,现在又添了一个撒谎的毛病,真是让人厌恶。”

“你今日就在这里跪足十二个时辰,本世子倒要看看你会不会死。”

1.

寒风裹挟着雪花钻进我的衣领,我的膝盖早已失去知觉。

我眼前一阵阵发黑,却仍能清晰地看见廊檐下那道修长的身影。

世子萧景珩披着墨狐大氅站在那里,玉冠束起的黑发衬得他面容如雪。

此刻正用那双令京城贵女们魂牵梦萦的眼睛冷冷俯视着我。

“装模作样。”

他薄唇轻启,声音清冷如玉磬,“当年爬床时的本事哪去了?”

我张了张嘴,却只咳出一口血沫。

血沫溅在雪地上,像一朵被碾碎的残梅。

我的视线渐渐模糊,耳畔只剩下呼啸的风声,和萧景珩冰冷的声音——

“盯紧她,跪满十二个时辰,一刻都不能少。”

他的身影在廊檐下伫立,墨狐大氅衬得他如画中谪仙,可那双眼睛里,只有无尽的厌恶。

我终是没能撑到十二个时辰。

黑暗吞噬我的那一刻,我竟有些解脱。

再睁眼时,屋内炭火烧得极暖,可我的骨头里仍渗着寒意。

“沅姐儿!”母亲扑过来,攥住我的手,眼泪簌簌落下,“你终于醒了……”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大夫站在一旁,眉头紧锁,声音沉重:“世子妃寒气入骨,胞宫早已破损不堪,加之多次小产未得调养,如今气血枯竭,五脏皆损……”

他顿了顿,似是不忍,却还是低声道:“最多,只剩一个月了。”

一个月。

我怔怔地望着帐顶,竟有些恍惚。

十年了。

从十八岁被送上世子的床榻,到如今二十八岁油尽灯枯,我竟真的熬了十年。

可这十年,我活得比死还痛苦。

母亲攥着帕子,哭得哀切:“沅姐儿,娘去求世子,让他请御医来……”

“不必了。”

我哑声道,缓缓抽回手,“交易已经完成了,不是吗?”

她的哭声戛然而止。

十年前,嫡姐刚死,母亲便跪在我面前,哭着求我:“沅姐儿,只有你能救家族了……世子若娶了别家女子,咱们家就完了!”

我那时才十八岁,懵懂无知,只知道嫡姐死了,家里天塌了。

可后来我才明白,天塌的不是家族,而是母亲的荣华富贵。

她亲手给我灌下迷药,把我送上了世子的床。

第二日醒来时,萧景珩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剜在我身上,他说:“你们孟家,真是下作。”

从那以后,我在他眼里,就是个不知廉耻、贪慕权势的贱人。

母亲的哭泣声还环绕在耳边,我早已没了力气再说些什么,只是闭上了眼睛。

忽然一道冷风袭来,门被推开,萧景珩身边的李嬷嬷走了进来,连礼都没行,直接冷声道:“世子爷说了,世子妃既然醒了,规矩不能废,每日跪足两个时辰,直到……”

她瞥了我一眼,没说完。

可我知道她的意思——直到我死。

“这怎么行!”母亲猛地站起来,“沅姐儿都这样了,世子怎能……”

“怎么不行?”李嬷嬷冷笑,“侯夫人莫不是忘了,当年是谁使了下作手段,硬塞进王府的?”

我看见母亲的脸瞬间惨白。

她张了张嘴,最终只是颓然坐下,攥着帕子的手青筋凸起。

多可笑啊,十年前她亲手把我送上世子的床时,就该想到今日的。

“母亲不必为难。”

我轻声道,“横竖我也活不了多久了。”

李嬷嬷临走前又补了一句:“世子爷说了,若是侯夫人觉得委屈,大可以断了这门亲。”

母亲的身子明显抖了一下。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这些年靠着王府的荫庇,孟家才能维持表面风光。

若真断了联系,那些锦衣玉食,那些体面尊荣,就全都没了。

“沅姐儿……”她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虚伪的哽咽,“你再忍忍……”

我闭上眼,不再看她。

既然要死了,那些规矩、体面、枷锁……都见鬼去吧!

我要为我自己活。

哪怕只剩下一个月。

2.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簌簌地扑在窗棂上,像是无数细碎的呜咽。

我靠在床头,一笔一划地写着和离书,墨迹晕开在纸上,像极了这些年怎么也擦不干的泪。

门被猛地推开时,我正将和离书折好。

萧景珩一身酒气踏进来,墨色锦袍上沾着雪粒,眼底翻涌着熟悉的厌恶。

“萧景珩,我们和离吧。”

我将那封和离书递到他面前,字迹工整,墨痕未干,像是斩断这十年荒唐的最后一道决绝。

他站在我面前,高大的身影遮住了烛光,阴影沉沉地压下来,仿佛要将我碾碎。

他盯着那封和离书,像是看着什么荒谬至极的东西,半晌,忽地冷笑一声,抬手一挥——

“啪!”

和离书被他狠狠打落在地,纸张飘零,像极了我这十年被他踩进泥里的尊严。

“孟沅。”

他忽然低笑,骨节分明的手掌重重压在桌上,说道:“你以为玩这种把戏,就能逃过责罚?还是你觉得这样就能引起我的注意?”

“我没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和离了。”

我平静的说道。

他愣了一瞬,随即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嗤笑出声:“当年爬床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般清高?”

若是从前,这话能让我疼得发抖。

可如今听在耳中,竟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纱,连心尖都刺不透了。

“我是认真的。”

我望着他猩红的眼角,“十年了,该还的债也该还清了。”

“还清?”他清冷的目光看着我,似乎有几分嘲讽,“你嫡姐的债你怎么还?你们孟家的龌龊心思你怎么还?”

他掐住我下巴迫我抬头,似是警告,又似是威胁道:“你跟我和离?你以为离了世子府,你那吸血的娘家还会要你?”

我被他拽得踉跄,单薄的中衣滑落肩头,露出锁骨处尚未消退的淤青。

他眼神一暗,突然将我狠狠压进锦被里。

熟悉的疼痛开始蔓延,我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眼底闪过一丝异样,转而更用力地收紧手指:“装出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给谁看?”

单薄的中衣被他粗暴扯开,露出满身未愈的淤痕。

“知道为什么留着你吗?”他咬着我耳垂冷笑,“就是要看你日日活在报应里。”

他却突然掐住我的脖子:“哭啊!怎么不哭了?”

掌心下的脉搏微弱地跳动,他像被烫到般猛地松手。

男人目光怔怔看了我许久,似乎是怕我就此死了,可我有些倔强的眼神,惹得他转而揪住我的头发:“摆出这副死样子给谁看?你以为我会心软?”

疼痛让我眼前发黑,可更疼的是他贴在耳畔的低语:“连你娘都把你当物件儿送来……除了我身边,你还能去哪儿?”

他反复说着同样的话,不知是在警告我,还是在说服他自己。

我望着帐顶摇晃的流苏,忽然想起十六岁那年,嫡姐临嫁前偷偷塞给我的杏花糖。

那糖太甜,甜得让人眼眶发酸。

就像此刻,明明疼到极致,我却在笑。

笑这一生荒唐,笑自己醒悟太迟。

3.

晨光透过窗纱时,我睁开眼,锦被下的身子像是被碾碎过一般疼。

身侧的床榻早已冰凉,只余几道皱痕证明昨夜有人来过。

“世子妃醒了?”李嬷嬷带着两个粗使婆子闯进来,连礼都没行,便说道:“时辰到了,该去跪着了。”

我撑着身子坐起,单薄的寝衣滑落肩头,露出锁骨处青紫的指痕。

李嬷嬷眼中闪过轻蔑:“装什么娇弱,当年爬床的时候——”

“掌嘴。”

我声音很轻,却让满室骤然寂静。

李嬷嬷愣住:“什么?”

“我说,”我慢慢系好衣带,“掌嘴二十。”

李嬷嬷脸上的皱纹堆出讥笑:“老奴可是世子爷的乳母……”

“我是圣旨钦封的世子妃。”

我抬眼看她,“再听见半个脏字,就把你发卖出去。”

她脸色瞬间难看的要死。

“我说掌嘴二十,你们都没听到吗?”我冷冷的看向她们。

萧景珩欺负我也就罢了,什么时候轮到这些下人在我面前吆五喝六的了?

两个婆子扑通跪下,李嬷嬷却突然拽住我手腕:“贱人!真当自己是什么金贵人……”

“啪!”

我反手一记耳光甩过去,震得掌心发麻。

李嬷嬷捂着脸尖叫起来,外间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闹什么?”

萧景珩披着玄狐大氅立在门口,发梢还沾着晨雪。

李嬷嬷立刻扑过去哭诉:“老奴奉命来请世子妃行罚,谁知她竟要打杀老奴啊!”

我赤足站在地龙上,看着萧景珩一步步走近。

他伸手抬起我下巴,忽然嗤笑:“长本事了?”

拇指重重擦过我的唇,说道:“既然有力气打人,看来跪三个时辰也不妨事。”

寒意从脚底窜上来,我望着他轻笑:“好啊。”

转身就往雪地里走,单薄的中衣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跪就跪!”我回头看他,“反正这些年,我不早就是世子脚下的一条狗吗?”

萧景珩瞳孔骤缩,似乎是习惯了我委曲求全,如此硬气的时候还是第一次。

李嬷嬷瞧了一眼萧景珩,自作主张的为萧景珩出气,伸出脚,趁机将我绊倒:“贱婢还敢顶嘴!”

我踉跄着跌进雪堆,膝盖砸在冻硬的冰面上,刺骨的寒意瞬间穿透单薄的衣衫。

喉间突然涌上一股腥甜,我下意识捂住嘴,却见鲜红的血从指缝间渗出,一滴、两滴,在皑皑白雪上绽开刺目的红梅。

“世子妃吐血了!”身后传来丫鬟的惊叫。

我摇摇欲坠地抬头,视线已经开始模糊。

恍惚间,我看见萧景珩的身影猛地一震,那张永远带着讥诮的脸突然扭曲。

他几乎是飞扑过来,玄色大氅在风中翻卷,扫落了檐下一排冰凌。

“沅沅!”

他接住我下滑的身子时,我听见冰凌坠地的脆响,和他声音里从未有过的慌乱。

他的手掌贴在我后背,那么用力,仿佛要把我揉进骨血里。

“叫太医!现在!立刻!”他的怒吼震得我耳膜生疼,“谁敢慢一步,本世子诛他九族!”

我靠在他怀里,看见他下颌绷得死紧,喉结不停地滚动。

有温热的液体滴在我脸上,不知是融化的雪,还是……

意识浮沉间,我听到萧景珩的声音。

“三十板!一板都不许少!”

临昏过去前,我听到萧景珩的怒吼震得房梁都在颤。

“谁准你们动她的?她是本世子的人!”

迷迷糊糊间,我扯了一丝嘴角,轻声的笑。

萧景珩,往后,我不是你的人。

只做你的鬼。

4.

我以为自己死了。

可睁开眼时,满室药香萦绕,金丝炭烧得正旺。

身上盖着厚重的锦被,竟是我入府十年都未用过的云丝棉。

“世子妃醒了?”小丫鬟捧着药碗跪在榻前,“该用药了。”

我怔怔望着窗外,那株枯死的梅树竟都缠上了红绸。

府里到处张灯结彩,连我院里都挂上了喜气洋洋的灯笼。

“府里……要办喜事?”

丫鬟手一抖,药汁洒在锦被上。

她慌忙去擦,却被我攥住手腕:“说。”

“是……是世子要娶妻……”她声音越来越小,“听说是……”

门突然被推开。

我抬头,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嫡姐孟芙一袭嫣红裙裾站在门口,发间金凤步摇熠熠生辉。

那张与我七分相似的脸上,再不见当年的温柔,只剩下刻骨的讥诮。

“嫡姐?”我满脸的震惊。

她不是在十年前就死了吗?

我怀疑是我眼花看错了人,可对面的人一开口便打破了我所有的想法。

“十年不见,妹妹怎么病成这样了?”她缓步走近,染着蔻丹的指甲划过我凹陷的脸颊。

“好奇我为什么还活着啊?”孟芙嘴角向上勾起,带着一抹残忍的说道:“当然是因为我根本就没死啊!”

“世子妃的位置我坐腻了让给你,如今我回来了,你也该物归原主了。”

我死死攥着被角,指甲陷进掌心,有很多想不通的事情,突然就想明白了。

为什么当年她的病来的那样突然,为什么她死前要回家,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尸体。

原来当年她的死,从头到尾都是一场戏。

“你就算是霸占着位置也没用,”她俯身在我耳边轻语,“毕竟……一个将死之人……”

“芙儿。”

萧景珩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温柔,“怎么到这儿来了?”

“你好不容易才恢复了记忆,千万不能再受到刺激。”

他大步走进来,小心翼翼揽住嫡姐的腰,目光触及我时却显得有些复杂。

可能是我的错觉,总觉得他看向嫡姐的眼神,似乎不再如从前那般坚定,便是看向我时,也多了几分愧疚。

愧疚?

愧疚什么呢?

我低头冷笑。

愧疚折磨我十年,终是一场误会吗?

还是愧疚给了我可乘之机,爬上他的床?

他看了我许久,终究还是开口了,说道:“纵使你之前有千般不对,但芙儿心善,不与你计较……”

“呵!”我冷笑出声。

不与我计较?

十年折磨,一朝的关心,到最后竟是不与我计较?原本对我那样好的嫡姐,现如今竟然也变得如此丑陋。

不过没关系了,反正我也要死了。

孟芙回来了正好,想必现在萧景珩就不会不放我走了。

“和离书,”我强撑着坐起来,“世子既然要另娶,不如……”

“闭嘴!”

可谁料,萧景珩闻言骤然转身,玄色锦袍在烛火下划出凌厉的弧度。

他指节捏得发白,警告道:“孟沅,你生是世子府的人,死是世子府的鬼!轮不到你说和离!”

我能瞧的出来他是在生气,但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生气,明明嫡姐都已经回来了,明明他已经可以得偿所愿了,他又有什么理由留下我呢?

留着我在这里看他们夫妻恩爱吗?

他盯着我惨白的面色,忽然放软了声音,带着一丝施舍的意味,说道:“好在你嫡姐还活着,好在你没酿成大错。

这十年,就当是你抵罪了。”

抵罪?

我望着他小心翼翼护着嫡姐的模样,忽然觉得这十年的痛都成了笑话。

心口猛地绞痛,一口鲜血喷在雪白的中衣上。

“沅沅!”萧景珩下意识要来扶我,却被嫡姐拽住衣袖。

他僵在原地,最终只是皱眉道:“好好养着,别想那些没用的。”

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刺痛我的眼。

原来这十年……

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而我就是其中最大的傻子!

5.

夜复一夜,我的小院静得只剩药香。

萧景珩再未踏足,却每日命人送来最珍贵的补药,硬是将我残破的身子吊着一口气。

冬日的夜格外寒凉。

我倚在窗前,看着枯叶打着旋落下。

丫鬟刚被我遣去休息,屋内只剩一盏将熄的烛火。

喉间突然涌上熟悉的腥甜。

我抬手抹去唇边血迹,看着殷红的血珠坠落在素白寝衣上,像极了那年嫡姐出嫁时,喜轿上缀着的绢花。

“终于……要结束了……”

我缓缓滑落在榻上,寒意从四肢百骸漫上来。

这十年如同一场荒唐大梦,如今梦醒时分,竟比想象中平静得多。

恍惚间,似乎有人破门而入,将我冰冷的身体拥入怀中。

我费力地抬眼,却只看到烛火最后跳动了一下,随即陷入永恒的黑暗。

意识消散前,我仿佛听见远处传来喜乐声。

多讽刺啊,我的死亡,竟成了他们大婚的贺礼……

……

窗外,萧景珩站在廊下,看着满府红绸却只觉得刺眼。

吉时已到,他却鬼使神差走到了我的院子外。

这一个月他夜夜都来。

趁我熟睡时将人搂进怀里,只有嗅到我发间淡淡的药香,才能勉强合眼。

太医院的名贵药材流水般送进来,连西域的雪莲都求来了,就是为了保住我的命。

“世子爷……”小厮急匆匆跑来,“吉时过了,夫人催……”

“滚!”

他烦躁地扯开喜服领口。

明明该欣喜若狂的,明明孟芙才是他念了十年的人。

可当我说要和离时,他第一反应竟是恐慌。

最后硬是给孟芙换了身份,执意要她以平妻之位入门,就是为了保住我的世子妃之位。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啊——”丫鬟的尖叫声响起。

“世子妃……世子妃薨了!”

萧景珩僵在原地。

寒风凌冽,便在刹那间,吹红了他的眼。

小说《孟沅》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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