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著名作家“不苦杏仁”编写的《心冷难医,余恨无期》,小说主人公是猫咪凌辰,喜欢看现代言情类型小说的书友不要错过,心冷难医,余恨无期小说最新章节第12章,已经写了9688字。主要讲述了:医院下发了病危通知书。母亲车祸内脏大出血,性命垂危。只有身为全国顶尖内科医生的丈夫才能救治。我眼看着母亲生命所剩无几,跪着求丈夫给我妈妈做手术。可丈夫的白月光,抱着猫咪找到他。“它是我妈留我…
《心冷难医,余恨无期》精彩章节试读
医院下发了病危通知书。
母亲车祸内脏大出血,性命垂危。
只有身为全国顶尖内科医生的丈夫才能救治。
我眼看着母亲生命所剩无几,跪着求丈夫给我妈妈做手术。
可丈夫的白月光,抱着猫咪找到他。
“它是我妈留我的唯一念想,你一定要救救它啊!”
我忍不住说:“她的猫只不过是擦伤了腿,我妈妈是真的车祸大出血啊!”
“谁重谁轻,你还分不清楚吗?!”
可他连正眼都没看我,觉得我是在博同情。
“不要再拿你母亲撒谎了,微微的母亲已经不在了,难道你连她唯一的念想都要扼杀吗!”
1
凌晨三点,护士掀开抢救室的门帘时。
我看到母亲躺在病床上,胸口起伏微弱得像风中残烛。
护士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阿姨开车的时候被失控的货车撞了,内脏大出血,
我们临时止了血,病人还没脱离危险。”
“这个手术,全国只有凌辰医生能做,快去把凌辰医生请来吧,再拖下去就来不及了!”
“凌辰……”我踉跄着冲向医院凌辰的办公室,腿部的膝盖钻心的痛。
推开门时,凌辰正坐在桌前写论文。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手死死抓着门框才没倒下。
“凌辰,你救救我妈!她内脏大出血,这个手术只有你能做……”
凌辰停下手中动作,皱起眉:“苏晚,你又在搞什么把戏?”
我正准备跟他说我母亲车祸的事情。
突然。
“辰哥——你快看看雪球!”一声脆响打断了我的话。
林薇薇出现了,她怀里抱着一只受伤的布偶猫,突然摔倒在地上,身体还撞到了桌角。
发出疼痛的轻哼。
“对不起辰哥,我不是故意的……”
她偷瞄我一眼,声音委屈得发颤:“实在是雪球的腿部受了很重的伤,我很心疼……”
凌辰看向林薇薇露出一抹柔光,站起身将林薇薇搀扶。
“走吧,我来给雪球做手术,这下你能放心了吧。”
林薇薇如释重负笑了:“都说你的手术全国最好,有你在我就很安心。”
我急忙的说:“不……凌辰,我妈现在还躺在icu里,她还没脱离生命危险,这个手术只有你能做啊!”
凌辰的目光扫过我,比窗外的秋雨更冷。
“你妈怎么会突然出车祸?我记得你说坐的是火车过来吧?撒谎也换个好理由。”
“雪球是薇薇最重要的陪伴了,她已经失去妈妈了,这是她唯一念想,你就别无理取闹了。”
“我已经对你的补偿够多了。”
2
他又在说补偿。
三年前他在巷口遇袭,是我扑上去替他挡了那一刀,腿骨粉碎性骨折才落下终身残疾。
可林薇薇却拿着我染血的外套找到他,说人是她救的。
他信了,这些年对她百般照拂,反倒对我愈发冷淡,仿佛我是个贪慕虚荣的骗子。
“我妈快不行了……”我的声音哽咽着,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护士发来的消息赫然写着“血压持续下降”。
凌辰已经站起身,小心翼翼地牵起林薇薇的手腕:“先带你去给雪球处理伤口。”
他经过我身边时,白大褂的下摆扫过我的胳膊,像扫过一件无关紧要的障碍物。
下午三点,病危通知送到我手里时,我正跪在ICU门口。
红色的印章盖在“失血性休克”字样上,像给母亲的生命判了死刑。
我攥着那张纸冲进凌辰的办公室。
却看见他在给林薇薇的猫在仔细包扎腿部的伤口。
“凌辰,你看看啊!”
那张病危通知书落在他眼前。
凌辰抬起头,眼神松动了,难不成我的妈妈真的病的那么严重吗。
我着急的想要拉着凌辰走,但是下一秒林薇薇却倒地了。
“苏晚姐,就算你不想辰哥哥给雪球包扎,也没必要把我拽下来吧。”
“明明前几天阿姨还身体很健康的骂了我一顿……”
下一刻,我的手就被凌辰甩开。
那张病危通知书也飘落在地。
“别拿这种东西吓唬人,你知道的,我能看出是真伪。”
他小心翼翼把林薇薇扶起,头也不抬。
“演够了就回去,别拿自己的母亲出事来咒自己的母亲……”
纸张落在脚边,我看着他挺直的背影,心里涌起无边的寒冷。
他宁愿低着头给林薇薇涂那点根本不算严重的擦伤。
宁愿听信她那句“阿姨前几天还能骂我”的鬼话,也不愿花哪怕一分钟去求证。
仿佛去一趟ICU、打一个电话,都会脏了他的脚、费了他的力。
这一刻我失去了全身力气,所有的委屈化作两行泪线崩落。
幸好上天眷顾,最终母亲内脏大出血被止住,可仍旧昏迷。
ICU的费用像流水般耗尽了我所有积蓄。
第二天清晨,我攥着首饰盒站在珠宝店门口。
盒子里躺着条铂金项链,吊坠是片镂空的银杏叶。
那是凌辰求婚时送的,他说我像银杏,看似柔弱却能抗过寒冬。
可上周我亲眼看见,林薇薇戴着它在朋友圈炫耀,怀里还抱着那只布偶猫。
配文是“辰哥送的,说是独一无二的”。
“这条项链……”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我浑身一僵。
转身就撞见凌辰冰冷的目光,他怀里是腿上包扎这一个小伤口的的布偶猫。
林薇薇正弯腰逗着猫。
“林薇薇说你早就想卖了换钱,果然。”
林薇薇直起身,挽住他的胳膊,假惺惺地叹气:
“辰哥,别这么说晚晚姐,她可能真缺钱……”
“她之前都说了母亲车祸大出血进icu了,做戏做全套嘛……”
“需要多少?”
凌辰的声音冰冷,他从钱包里抽出银行卡:“开个价,别再拿你母亲的病做文章。”
心脏像是被生生剜掉一块,我猛地将手里的首饰盒砸在他身上。
盒子弹开,银杏吊坠滚落在地。
“凌辰。”
我跛着脚后退,膝盖的旧伤让我几乎站不稳。
“我救你的时候,没想过要你任何东西。
但我妈是活生生的人,不是我演戏的道具!”
他冷笑出声,弯腰捡起银行卡,顺便把那只凑过来闻吊坠的猫抱进怀里:
“现在知道说救我了?当初怎么不敢认?无非是看林薇薇得了好处,眼红了。”
我气的浑身颤抖。
“当年救你,我就没图过你什么。”
当年为救他,留下的腿上的病根,愈发刺心的痛。
3
手机里护士的声音带着哭腔:“苏小姐,如果不能请凌医生来做这个手术……不然阿姨撑不过今晚了!”
我握着手机在楼道里狂奔,护士的哭腔还黏在听筒里:
“除颤仪已经用了三次……苏小姐,凌医生再不来,监护仪就该拉直线了!”
转角处突然撞进一个坚实的胸膛,白大褂上消毒水的味道刺得我眼眶发酸。
凌辰皱着眉扶住我的胳膊,声音当中还带着些不耐烦:“你又在发什么疯?”
他身后的林薇薇正踮脚往办公室里探,听见动静立刻缩回手,指尖还捏着半截没贴好的创可贴——那是她刚“不小心”被碎玻璃划到的伤口。
“辰哥,晚晚姐好像真的很急……”她咬着唇,眼尾红得恰到好处,“要不你还是去看看吧?我自己等你回来给雪球换绷带就好。”
凌辰的目光在我惨白的脸上顿了顿,手机里突然传来监护仪尖锐的警报声。
我抓住这丝缝隙哭喊:“你听!她的心跳快停了!”
“手机铃声而已。”
林薇薇突然轻笑出声,晃了晃自己的手机。
屏幕上赫然是同款警报音效,“晚晚姐现在连这种手段都用上了,真可怜。”
凌辰带着疑惑的眼神瞬间冷硬如铁。
他甩开我的手时,我清楚看见他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医院的紧急呼叫器,红灯还在微弱闪烁。
那是ICU专属的紧急呼叫,五分钟前护士肯定按过。
我眼睁睁看着他转身,林薇薇踮起脚尖替他理了理衣领。
指甲不经意间蹭过那个呼叫器,红灯骤然熄灭。
“苏晚。”
他的声音像从冰窖里捞出来的,“你母亲要是真有事,监护仪早就该响遍整栋楼了。”
“辰哥别生气,晚晚姐只是太依赖你了。”
她仰头笑的时候,脖颈上的银杏项链晃得我眼晕。
“我们去给雪球买新的猫罐头吧,它今天好像没胃口。”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我的手机彻底安静了。
母亲送进icu的第三天,我在ICU走廊捡到半张被撕碎的检查报告。
边角的签名是张主任,他是凌辰的导师,也是把母亲拉回来的人。
我疯了似的往主任办公室跑,腿上骨头旧伤的刺痛让我几乎晕厥。
却在门口撞见林薇薇正把一个保温桶塞进张主任手里。
“张伯伯,这是辰哥让我送来的燕窝,他说您最近看诊太辛苦。”
她笑得眉眼弯弯,“对了,苏阿姨的情况……辰哥说您按常规方案来就好,不用特意打电话给他,免得苏晚姐又多想。”
张主任的脸色很难看:“薇薇,那是内脏大出血后的排异反应,常规方案会出人命的。”
“怎么会呢?”
林薇薇突然提高声音,正好盖过我推门的响动。
“前几天苏晚姐还跟我说,阿姨早就偷偷停了药准备出院呢,说医院太贵想省钱。
您看,这是她朋友圈发的广场舞视频,昨天的。”
我冲过去想抢她的手机,却被她灵活躲开。
屏幕上确实有个跳广场舞的身影,发型和母亲很像,但我认得那件花衬衫。
那是去年母亲住院时,林薇薇“好心”送来的旧衣服,母亲早就扔了。
“那不是我妈!”我的声音劈得像被撕裂的布,“她昨天还在呕血!”
“苏晚姐你怎么这样?”
林薇薇眼眶一红,转身扑进刚赶来的凌辰怀里。
“我只是想让张伯伯别担心,你怎么就急着否认?难道非要所有人都觉得阿姨快不行了,你才满意吗?”
4
凌辰的手紧紧扣着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要捏碎我的骨头。
“够了。”
他盯着我口袋里露出的半张报告,眼神像在看什么肮脏东西。
“连张主任都被你惊动了,苏晚,你的戏就这么演不完?”
张主任想插话,却被林薇薇制止了。
她从凌辰怀里抬头,指尖轻轻点在报告上:
“辰哥你看,这上面的日期是上周的,晚晚姐肯定是翻旧报告来吓唬人呢。”
我眼睁睁看着凌辰把那半张纸扔进垃圾桶,金属桶壁发出沉闷的响声,像母亲又一次停止的心跳。
深夜,母亲的永远的闭上了眼,我在太平间门口接到凌辰的电话。
他的声音带着酒后的沙哑,背景里有林薇薇娇柔的笑声。
“苏晚,你妈单位的人打电话到医院,说要慰问。”
他顿了顿,语气里的嘲讽几乎要漫出来,“演到单位去了?你就这么缺那点抚恤金?”
我握着冰冷的栏杆,指节泛白:“凌辰,明天早上九点,火葬场。
你来送她最后一程,或者……永远别见。”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随即传来林薇薇惊惶的声音:
“辰哥你别听她的!阿姨肯定没事,她就是想骗你去给她道歉!
你忘了上次她拿病危通知骗你,结果我们赶到医院,阿姨还在跟护士说笑呢?”
我知道她说的是那次那天母亲短暂清醒,护士在喂她喝水,被林薇薇拍下来断章取义。
“苏晚,”凌辰的声音再次冷得像结了冰,“别再用这种方式逼我。
你想要什么,开价。”
我挂了电话,看着太平间的指示灯在走廊尽头明明灭灭。
手机突然震动,是张主任发来的消息,只有一张照片:
三年前巷口的监控截图,模糊的画面里,我扑向凌辰的背影被路灯拉得很长。
而林薇薇站在巷口的阴影里,手里攥着那件染血的外套。
“抱歉,苏小姐,”主任的消息跟着进来,“之前被林薇薇拿走了备份,刚在旧硬盘里找到。
凌辰他……”
后面的字我没看清,因为凌辰突然打来了电话。
凌辰的语气还是十分的不耐:“你到底要演戏到什么时候。”
我干涩的喉咙无法吐出一个字。
半天听不到我的声音凌辰他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耐性。
“最后一次,我不想再听到任何关于你母亲的拙劣谎言了……”
“辰哥哥!雪球不见了!”那不突然传来了林薇薇带着哭腔的声音。
凌辰直接就把电话挂断了。
我脑中回响她拙劣的表演,突然笑出声。
笑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像哭一样难听。
我站在火葬场的休息室里,手里捏着母亲的骨灰盒。
张主任站在我身边,欲言又止。
“凌辰说他不会再来了。”
他叹了口气:“林薇薇说她急性阑尾炎,凌辰在给她医院手术。”
我摸着骨灰盒上冰凉的照片,母亲笑得眉眼弯弯。
三年前母亲得知我替凌辰挡刀,抱着我断腿的X光片哭了整夜,说宁愿躺在这里的是她。
九点整,工作人员来催。
我刚要起身,休息室的门被撞得巨响。
凌辰僵在门口,白大褂下摆的血迹洇透了半片,眼白上爬满的红血丝像要炸开。
张主任攥着那张监控截图,手指关节泛白。
“苏晚……”
他喉结滚了滚,目光像被磁石吸在我怀里的骨灰盒上,指节捏得发白。
“这东西……哪来的?护士告诉我,你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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