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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将门千金,偏执兄长囚我入骨

作者:温辞君1314

字数:156772字

2025-08-06 18:23:48 连载

简介

如果你喜欢阅读宫斗宅斗小说,那么一定不能错过穿成将门千金,偏执兄长囚我入骨。这本小说由知名作家温辞君1314创作,以张幼卿张景初为主角,讲述了一段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小说情节紧凑、人物形象鲜明,让读者们沉浸其中,难以自拔。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156772字,快来一探究竟吧!

穿成将门千金,偏执兄长囚我入骨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三年时光,如同指间流沙,悄然滑过。京城的风物依旧,人事却已沧桑巨变。

护国将军府门前,那刺目的白幡早已撤下,象征着哀恸的素缟也换回了日常的朱门锦绣。

孝期刚满,将军府的门槛便几乎被络绎不绝的媒婆踏破。每日清晨,府门未开,便已有数顶小轿或几辆装饰华贵的马车停在附近巷口,衣着光鲜、口齿伶俐的媒婆们聚在一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唉!你说说,咱们这都来了多少趟了?连将军府的门房小哥都混熟了脸,可愣是连正主儿的面儿都没怎么见着过!更不用说说媒了!” 一个穿着绛红褙子的胖媒婆摇着团扇,唉声叹气。

“可不是嘛!这位张将军的眼神哟……” 旁边一个精瘦的媒婆夸张地打了个哆嗦,“每次远远瞧见,隔着门缝都觉得冷飕飕的,跟煞星似的!吓死个人!”

“你这就不懂了吧?” 一个看起来颇有见识、戴着金簪的媒婆嗤笑一声,压低声音,眼中闪着精光,“富贵险中求!你瞧瞧这位爷!年纪轻轻,二十出头,已经是世袭的镇国将军,从一品的大员!手握实权,圣眷正浓!府里还没个长辈压着,更从不沾花惹草,清心寡欲得跟个和尚似的!这条件,满京城打着灯笼也找不出第二个!哪个达官显贵不想把自家如花似玉的闺女塞进来?攀上这门亲,那是几辈子的荣华富贵!”

“话是这么说……可这位爷也太……太不平易近人了!瞅着就害怕,谁家姑娘敢嫁啊?” 胖媒婆还是心有余悸。

“哼,你懂什么?” 金簪媒婆撇撇嘴,“那是对外人!我有一次远远瞧见,他带着他家那位幼妹出来,哎哟喂!那呵护的神情,小心翼翼,眼神柔得能滴出水来!简直像捧着一件稀世珍宝!这男人啊,再冷再硬,对自己心尖上的人,那绝对是另一副模样!等姑娘真嫁过去了,成了他的人,自然就能享受到那份呵护了!”

“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 精瘦媒婆摸着下巴,似乎被说动了,“那……咱们再试试?” 她眼珠一转,又问道:“说起他那位幼妹,张大小姐,那可也是一等一的美人胚子!这孝期也满了,是不是也该……”

“嘘——!快闭嘴!” 金簪媒婆脸色大变,一把捂住她的嘴,紧张地左右张望,声音压得极低,“你找死啊!给将军说亲,顶多看他脸色难看点。你要是敢打他妹妹的主意,哪怕提一嘴,立马就会被护卫打出来!上次城西的李婆子,不过是顺口提了句想给张大小姐说媒,就被两个凶神恶煞的护卫架着胳膊扔出了两条街!摔得鼻青脸肿!”

“啊?!怎么会这样?” 胖瘦媒婆都惊了。

“这还用问?” 金簪媒婆翻了个白眼,“明摆着是早就许了谢家的原因呗!谢家那位公子,跟张大小姐青梅竹马,婚约虽因守孝延后了,但板上钉钉的事!张将军宝贝他妹妹跟眼珠子似的,能容别人觊觎?提谢家都不行,更别说别家了!”

正说着,将军府那沉重的朱漆大门“吱呀”一声,缓缓开启。

媒婆们瞬间如同打了鸡血,整理衣衫,堆起最灿烂的笑容,正要蜂拥而上——

只见两道身影从门内走出。

为首的青年男子,一身玄色暗金云纹锦袍,身姿挺拔如松,面容俊美无俦,却覆着一层万年不化的寒霜。正是镇国将军张景初。他眉宇间的青涩早已褪尽,取而代之的是久居上位的威严和一种深沉的的锐利。他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冽气场,目光随意一扫,便让那些刚堆起笑脸的媒婆们如同被冰水浇头,瞬间僵在原地,笑容凝固,大气不敢出。

而走在他身侧的少女,则如一道清丽的光,瞬间驱散了些许他带来的寒意。张幼卿身着一袭水蓝色绣银线玉兰花的齐胸襦裙,外罩月白云纱披帛。三年的时光并未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反而褪去了几分稚气,更添了几分沉静与婉约。她眉目如画,肌肤胜雪,只是那双曾经灵动狡黠的眼眸深处,沉淀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哀伤底色,如同上好的美玉蒙上了一层极淡的薄雾。

张景初的目光,除了刚开始对媒婆们冷冽的一瞥,就一直落在身侧的妹妹身上。他微微侧身,不着痕迹地为她挡开可能拥挤的人群,手臂虚虚护在她身后,动作自然流畅,仿佛已经做过千百遍。那专注的神情,那小心翼翼的姿态,正如金簪媒婆所言——如同在守护一件稀世珍宝。

郎才女貌,并肩而行,一个冷峻如冰峰,一个清丽若幽兰,形成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看得门口一众媒婆都忘了初衷,只顾着呆看。

张景初对门口那些花红柳绿视若无睹,护着妹妹径直上了早已等候在旁的华丽马车。车帘落下,隔绝了外面所有的窥探。

马车内,空间宽敞舒适,熏着淡淡的沉水香。

张幼卿看着哥哥依旧冷峻的侧脸,想起门口那些媒婆,忍不住起了促狭之心,故意调笑道:“哥哥,外面那些,可都是来给你说媒的呢!门槛都要踏破了!你就没一个看得上眼的?”

张景初闻言,薄唇勾起一抹极其讽刺的冷笑,声音低沉:“乌合之众。”

张幼卿眼珠一转,语气带着几分语重心长:“哥哥,你也老大不小了,该给我找个嫂嫂了吧?难道……你还忘不了……” 她顿了顿,没敢直接说出“幼卿”的名字。

她话音未落,张景初却悠悠然转过头。

那双总是深不见底的眸子,此刻却如同被点燃的熔炉,翻涌着炽热的情感。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张幼卿,目光仿佛穿透她的皮囊,望向她的灵魂深处。

“我此生,” 他开口,一字一句,带着一种莫名的占有欲,清晰地砸在张幼卿的心上:

“非她不娶。”

张幼卿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头顶,瞬间僵在原地。哥哥的眼神……太可怕了!那里面燃烧的火焰,几乎要将她吞噬!他口中的“她”……是谁?是彼岸的幼卿?还是……眼前占据着这具身体的……她?

她不敢深想,更不敢追问,几乎是狼狈地移开视线,慌乱地岔开话题,声音都带着颤抖:

“呃……哥、哥哥,这次萧珏那家伙……非要我也去他府上做什么?他跟哥哥商量朝政大事,我又不懂……去了也是干坐着……”

提到五皇子萧珏,张景初眼中那炽热的光芒才稍稍收敛,重新覆上一层冰冷的阴郁。他收回那几乎要将人灼伤的目光,撩起车帘,望向车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声音低沉得如同闷雷:

“他说……关于父亲殉国,有了些新的线索。” 他顿了顿,语气陡然转寒:

“不过,他若敢借此机会,对你有其他心思……我会立刻终止与他的所有合作,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马车平稳地行驶在通往五皇子府邸的青石板路上,车厢内,沉水香依旧袅袅,却驱不散那股无形的沉闷。

张幼卿端坐着,指尖无意识地绞着月白云纱披帛的边缘。她眼角的余光偷偷瞥向身侧的哥哥。张景初闭目养神,侧脸的线条在车厢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愈发冷硬。自从父母双亡,哥哥对她的好几乎到了无微不至的地步,衣食住行,事必躬亲。这份厚重的呵护像一座温暖的堡垒,却也隐隐让她感到一种喘不过气的压力。

尤其是他偶尔流露的眼神——并非面对外人时的冰寒,而是投向她的、一种深不见底的灼热与占有欲。

还有那挥之不去的阴郁,如同沉沉的雾霭,始终笼罩着他。她记得有一次无意撞见他给霜刃下达指令,那一刻他眼中的肃杀之气,让她瞬间手脚冰凉。

她轻轻地甩了甩头,试图将那些令人不安的念头驱散。谢知奕温润如玉的面容浮现在脑海。如果说哥哥是替她遮风挡雨、却寒意逼人的冰山,那么谢知奕便是和煦的春风,这三年来,在她最孤寂痛苦的时候,始终以君子之风守护在侧,未曾因守孝而疏远。当初以为是父母之命的媒妁之言,如今细细品来,竟是她在这陌生时空里唯一真切期盼的归宿。想起谢知奕,心底那股暖流稍稍冲淡了车厢里无形的压抑。

“吁——” 车夫一声轻喝,马车稳稳停下。

车帘被侍从恭敬地撩开。张景初倏然睁开眼,眸中寒光一闪而逝,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他率先下车,习惯性地转身,向车厢内伸出手。张幼卿深吸一口气,将手搭在他宽厚有力的掌心,借力步下车辕。

五皇子府邸门前,萧珏竟已亲自等候。他一身月白色锦袍,玉带束腰,依旧是那副风流倜傥的模样,手中那把标志性的湘妃竹折扇轻轻摇动,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看到张家兄妹,他眼睛一亮,尤其是目光落在张幼卿身上时,停留的时间明显长了几分,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

“景初兄,幼卿妹妹!” 萧珏笑容可掬地迎上几步,目光在张幼卿水蓝色的襦裙上流转,“哎呀,幼卿妹妹今日真是美丽动人,恍若出水芙蕖,清艳无双。你好些日子没来我这府上走动了,请你也借故不来,可是嫌本王怠慢了?”

张幼卿早就知道了他便是那日在看戏的“登徒子”,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殿下这话说的,我哪敢嫌您怠慢?是不是又想尝尝我‘硬核’的拳头了?” 她故意扬了扬小拳头,眼神里带着几分狡黠。

萧珏闻言,非但不恼,反而哈哈大笑,折扇“啪”地一收,眼中兴味更浓:“幼卿妹妹这脾气,还是这般……鲜活有趣!”

“殿下。” 一个冰冷低沉的声音硬生生切断了这场轻松的寒暄,“殿下派人传信,说有关于家父殉国的紧要线索相商。军务繁重,还请殿下直言要事,莫要耽搁。”

他语气生硬,毫不掩饰其不耐。气氛瞬间从方才的几分轻松跌至冰点。

萧珏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但立刻又恢复了那副八面玲珑的温润模样,“好好好,”他连声应道,折扇在掌心轻敲,“景初兄果然雷厉风行,军务要紧,本王理解。” 他侧身引路,目光却还是忍不住飘向被张景初护在身后的张幼卿,“幼卿妹妹,正厅里本王特意命人备下了新到的雨前龙井,还有府上刚来了位江南的厨子,做的点心一绝,尤其是那荷花酥,形色俱佳,甜而不腻,你待会儿定要好好尝尝!我和你兄长先去书房商议要事,哎,景初兄……等等我呀!”

萧珏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跟上已经径直向府内走去的张景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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