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由著名作家“新人aka”编写的《陈尘的从零修仙之路》,小说主人公是陈尘,喜欢看都市修真类型小说的书友不要错过,陈尘的从零修仙之路小说已经写了142782字。
陈尘的从零修仙之路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我接着问这位老渔民:“黑河底下的这些石头有什么奥秘,为何连道法都能够驱散掉。”
老渔民磕了磕烟袋锅,烟灰簌簌落在泛着潮气的船板上:“这个问题也简单,祖祖辈辈都传黑河有灵,这些黑石就是河灵的护家法器。” 他用烟杆敲了敲船舷,目光扫过河底那些沉默的黑石,“早年间有研究法器的行家带着重型器械来,想把这些黑石采去炼什么法器,结果法器一碰上就跟扎进棉花堆似的,力道全卸没了,连机器烧了三回,最后灰溜溜地走了。”
我再度摸了摸我手里的黑石,恐怕这不是卸力,而是吸收了。世间竟然有如此神奇之物,果然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河底,那些黑石在幽暗的水里泛着冷光,仿佛真有生命在其中呼吸。我缓了缓神,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前些天黑河附近有一场大爆炸,不知老人家您是否知道一些?”我问出这个问题,当然是结合了吴兴火所说,以及黑河因斗法而发生逆流的事实推断而来,这附近绝对发生了一场斗法,而且此人实力之强,远非我们这个阶段可以仰望。
他掀动了船舱的门帘,一股浓重的腥臭味混杂着腐烂气息扑面而来。“这个问题我只能指个大概方向。” 门帘后的阴影里,两具身穿粗布渔服的尸体蜷缩着,皮肤被水泡得发白起皱,手指肿胀得像发面馒头,脚踝处还缠着水草。老渔民的声音沉了下去,“爆炸那会儿我在很远的地方撒网,离着少说有二十里地,可耳朵里跟炸了锅似的 —— 那响动绝对是往蟠龙县去的方向。” 他用烟杆指了指此刻的水流上游,“听说死了不少人,我那几个经常打渔的老伙计都没回来。这几天我正帮他们家眷收尸呢。”
离开乌篷船后,我施展悬空步贴着水面飞掠。脚下的河水黑得发稠,偶尔能看见水底黑石的轮廓一闪而过,像是巨兽的鳞片。十分钟后,那处河岔口出现在视野里 —— 浑浊的支流在这里与主河道交汇,岸边的芦苇倒伏了一大片,上面还挂着破碎的衣料和暗褐色的血渍。
岔口处的尸体果然比沿途所见更多。有个穿月白道袍的青年,胸口炸开个焦黑的窟窿,手里还攥着半块碎裂的玉佩;不远处躺着个锦衣老者,七窍淌着黑血,腰间的玉牌刻着 “凌云府” 三个字 —— 看这装束,都是有些来头的人物。他们的死状各异,却都带着明显的道法灼伤痕迹,显然是在猝不及防下被爆炸波及到了。
我循着尸骸最密集的方向往里飞,几十米后,一座黑色山体突然出现在眼前。它矮得反常,还没旁边的老槐树高,在这片茂盛的丛林中想要寻觅都很是艰难,我也是随着尸体的方向才找到了这里。它约莫三层楼的体量,中间鼓出个圆滚滚的弧度,活像枚放大了无数倍的皮蛋。通体漆黑的岩面上布满细密的纹路,摸上去竟和怀里的黑石一般冰凉,连灵力波动都如出一辙,一样带有某种吸收灵气的功能。
这看来就是类似于黑河里面的石头组成的山了。我捏着悬空步的法诀绕着山体飞了半圈,在背面发现个两米宽的圆洞。洞口散落着新鲜的碎石和泥土,边缘还残留着灼烧的焦痕 —— 这分明是被强力道法炸开的。难道那场大爆炸,就是为了打开这洞口?还是说,是打开了这洞口,才吸引来了无数好事之人,这位大能才在无奈之下使用大范围道法灭口了附近的所有人,而道法威力过于巨大,连失足掉入黑河的吴兴火也因冲击波的影响,不仅触发了他的秘法鬼化,还把他冲到沙滩之上?
若是如此,那他手中的黑石,极有可能就是随着这道强大的冲击波卷到他的身上的,那黑石的来源,大概率就是这座石头山。那么黑石究竟是什么呢?带着这个疑问,我握紧黑剑,小心翼翼地飘进山洞。洞内出乎意料地空旷,除了脚下的碎石,连只蝙蝠都没有。最深处的地面隆起来一块,上面摆着个黑石雕成的底座,上面却没有任何东西,空落落的。
我正想仔细探查,背后的底座突然传来细微的咔嗒声。我猛地站起身,只见它的中央裂开道缝隙,红光正从里面汩汩往外冒,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压。不好!是自毁机关!
我来不及多想,喉咙都快被我喊哑了,几乎要喊出血来:“遁地术!” 我身形瞬间沉入地面,土体在周身飞速流转,耳边传来轰然巨响时,人已经回到了刚刚那个岔路口了。
爆炸的冲击波像只无形巨手,狠狠拍在后背。我借着遁地术在土里连冲三次,才勉强稳住身形。回头望去,那座皮蛋山已被炸得粉碎,黑石碎屑混着断木飞得到处都是,连黑河的水流都被震得倒卷回去,在河道里激起丈高的浪头,自此,黑河的水流归位。
这次波及的范围显然没有那位大能的大,所以我逃到这里也就活了下来。刚想回去查看黑石山的状况如何,我感应到远处突然出现了大规模的修道之人,看样子都是被爆炸吸引而来。我暗道不好,只能借着自毁爆炸还残留的能量隐藏自己,随后以飞快的速度逃离了这个地方,回到了吴兴火说的酒馆之内。
刚推开酒馆大门,我就撞见前台姑娘正趴在柜台上抹眼泪,鬓边的珠花歪歪扭扭,莫非是被我间接拒绝而伤心了?见我进来,她慌忙擦了擦脸:“公子… 你回来了?”
“去吃饭吧,我请客。” 我故作轻松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眼角余光瞥见其他食客投来的目光 —— 正好做个不在场证明。
饭馆里的菜还没上齐,她就红着眼圈说了实话,原来她并不是因为我才哭泣,而是因为掌柜苛待她。据说爆炸前一天,有股清冽的灵气从河岔口飘过来,闻着就让人神清气爽。店里的食客、包括她那几个在码头扛活的兄弟,都跑去看热闹了,却一个都没回来… 她戳着碗里的米饭,声音哽咽,“掌柜的说,那是上古法器出世的异象…”
我心里咯噔一下 —— 果然和那黑石山有关。随后她接着说道:“自此之后,我们酒馆生意一落千丈,虽然您那天来的时候还行,但别的时候几乎就是没人。掌柜的心情也变得暴躁起来,动辄打骂或者克扣工资,我实在没办法,才想到去当导游打算赚点外快。。结果第一次就被公子您拒绝了。”
我挠了挠头,心想这也算是间接伤害了这位姑娘,不过我看她不仅容貌姣好,服务态度也是不错,业务能力很强,所以我递过一张陈氏集团的名片:“去蟠龙县吧,我给你安排份安稳活,薪资比这高一成,也不需要你在这里受气了你只需要报上我的名头就行了。” 她愣了愣,捏着名片的手指微微颤抖,最终用力点了点头,随后就扭头去收拾行李去了。
既然这名叫陆仙儿的前台不在了,我也没有必要再呆在这个酒馆里了,所以我离开酒馆之后,回到了我第一次在临水市住的那家旅馆之中。回到酒店房间,我摊开掌心的黑石。月光透过窗棂照在上面,我突然联想到了那个被道法轰击而开的洞口,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如果我的推测没错 —— 这黑石应该是存在于洞口上的,被道法攻击后它也掉落了下来,被冲击波击飞。而现场过于干净,连一块黑石碎片都没有,想必是那位炸开通路的大能专门寻找散落的碎片… 吴兴火戴着它在临水市晃了这么久,简直是在鬼门关前跳舞!
我手抖着摸出手机,拨通吴兴火的号码:“别问为什么,现在就逃!最好远离龙国北部,半年后再在蟠龙县汇合!”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传来他瓮声瓮气的回应:“好。”
挂了电话,我连夜退房。遁地术在土中穿梭时,我的丹田传来撕裂般的疼,显然是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影响了灵力的正常运行,我却压制不住心里的恐慌 —— 这黑石哪是什么奇遇,分明是催命符!若是让这么一位大能抓住,连死亡都是一种奢侈!所以我以极快的速度逃回了蟠龙县。
逃回蟠龙县时,天边已经泛白。我来到了凌家的老宅,在院角老槐树下挖了三米深的坑,把黑石埋进去,上面压了块特制的青石板,据凌莉说它能够阻断一些气息的外泄。做完这一切,我才发现后背的衣服都能拧出水来。
刚想找家宾馆歇脚,凌莉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来蟠龙花园,给你留了套别墅。” 她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像是早就算准了我会回来。
躺在别墅柔软的大床上,我的倦意刚涌上来,就感觉有人盯着自己。猛地睁开眼,凌莉正坐在床边,长发垂落在肩头,大眼睛里盛着盈盈水光。
“你要吓死我啊!” 我噌地坐起来,后背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在临水市经历的一切还在脑子里打转,神经正绷得紧紧的。
她却突然扑进我怀里,肩膀微微颤抖。我这才软下来,轻轻拍着她的背:“抱歉,在临水市遇着点事,逃回来的,有点神经质了。”
怀里的人突然抬起头,嘴角勾起狡黠的笑,手指不安分地滑进我的衣襟:“真的只是神经质吗?”
看着她眼里的调皮,我心里的阴霾散了大半,低头吻了上去。窗外的晨光照进来,落在纠缠的身影上,暂时冲淡了黑石带来的阴霾。。。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从深沉的睡眠中醒来,脑袋还有些昏沉,宿醉般的疲惫感尚未完全褪去。客厅里传来饭菜的香气,凌莉端着最后一盘菜从厨房走出来,身上还系着围裙,见我醒来,她眉眼弯弯:“醒啦?快趁热吃,给你炖了汤补补。”那顿饭吃得格外香甜,凌莉坐在一旁,时不时给我夹菜,眼神里满是关切。
饭后,我让凌莉先回公司处理事务,自己则仔细洗漱了一番,换了身干净衣服,才驱车前往凌氏集团。刚走进凌浩的办公室,他就一脸惊讶地站起身:“你怎么这么快就从临水市回来了?那边事情办得不顺?”我含糊地摇了摇头:“没什么,小事而已。”我并不愿让他卷入我的纷争之中,便岔开话题,“公司最近怎么样?”
凌浩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带着几分感慨:“新公司起步太难,我已经和龙县长谈妥了,凌氏集团正式并入陈氏集团。他那边给了不少便利,你去临水市这几天,手续都办得差不多了。”
我猛地一愣,刚要开口,他却摆摆手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是修炼的奇才,蟠龙县这方小天地留不住你。凌莉也跟我说了,她不想用婚姻绑住你,修道之人追求的就是一个天道自然,逍遥自在,三妻四妾本就寻常。各种门阀联姻、世事变迁都会出现,哪能奢求一生一世一双人?她还说,你没空打理公司,劝我把凌氏合并给你,借着我们的成熟体系,陈氏才能更好地运作。你说这丫头,是不是胳膊肘往外拐?还没嫁过去,就想着掏空娘家帮你了。”
后面的话我几乎没听进去,脑海里全是凌莉伏在我怀里哭泣的模样。那份爱而不得的委屈,那份甘愿放手的豁达,让我心头一阵滚烫。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哪怕粉身碎骨,我也定要护她周全!
凌浩见我走神,笑着把我往门外推:“想她了就去找她,别在我这儿杵着。”
刚走出电梯,就我看到凌莉在大厅里来回踱步,见我下来,她眼睛一亮,像只快活的小兔子般跑过来,伸手就要捏我的脸颊,想如早上那般逗我。我却一把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陈总,好多人看着呢!” 她在我怀里挣扎,脸颊滚烫,小手揪着我的衣角,声音细若蚊吟。
我却不管不顾,低头便吻了下去。周围传来抽气声,凌柔儿的调侃声隐约传来,可我眼中只有怀里这抹娇羞的身影。凌莉起初还在挣扎,后来也渐渐软化,双手慢慢环住我的腰。这个吻,缠绵悱恻,仿佛要将这些日子的思念与感激,都倾注其中。
良久,唇分。凌莉红着脸躲到凌柔儿身后,耳垂红得快要滴血。凌柔儿笑着打趣:“哟,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陈总今天胆子可真大。” 旁边那位从酒馆调来的前台小姐姐,却默默转身走开,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