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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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乖!京圈太子他哥缠上我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6章
迟非晚轻叹了声。
要是没有谢政楼,等到老师的病情好转,她或许真的会一心一意和谢嘉树在一起。
可现实是不仅有谢政楼,还有迟浅浅。
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是迟非晚一直回避的人。
“谢先生……”
话音未落,谢嘉树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他本想直接挂掉,看了一眼来电人后,按下了接听。
“大哥。”
迟非晚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住。
不知电话那头的谢政楼说了什么,谢嘉树的表情变得严肃。
“好,我马上就回去。”
挂了电话,谢嘉树拉着迟非晚的手腕:“有什么话,我之后再听,现在笙儿需要你,到了上课的时间你没去,她现在在家里情绪崩溃,谁都没办法靠近。”
迟非晚一听,也顾不得那么多:“赶紧走吧。”
谢笙今年十五岁,有严重的自闭症,不能去学校,请的家庭教师也不能接近她。
她唯独对钢琴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可因为性格问题,请了无数钢琴老师,最后都被谢笙吓跑了。
只有迟非晚,舍不得谢家给的高薪,而且谢家为了请到钢琴老师也不看学历,所以一直坚持了下去。
谢笙情绪崩溃时具有很强的攻击性,最严重的一次,迟非晚额角被她用凳子砸破,去医院缝了好几针。
谢家给的高额赔偿,一下子解决了阮英三个月的化疗费。
或许是发现迟非晚怎么都打不走,谢笙才渐渐对她放下戒备,也只有她,能安抚住崩溃的谢笙。
保时捷一路呼啸,驶进寸土寸金的别墅庄园。
车停在院子里,迟非晚下车就奔向一楼的琴房。
谢笙尖锐的叫喊和里面玻璃碎裂的声音不断传来,一群佣人焦急地围在门口想要进去,又被谢笙用东西砸了出来。
一片狼藉中,谢政楼就立在那里。
他还是一身深黑,西装革履,高大挺拔,隔着人群看向琴房里面,冷峻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迟非晚脚步停住,谢政楼偏头看来。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迟非晚仿佛又回到了那晚的电梯里,连呼吸都被夺走。
身后谢嘉树跑了过来,他没注意到走廊里的暗流汹涌,以为迟非晚害怕,揽着她的肩膀。
“大哥,这位就是我跟你说的迟非晚,上次在拍卖场你们远远见过一面,她也是笙儿的钢琴老师,这种情况,只有她能安抚住笙儿了。”
谢笙凌厉的尖叫再一次传来。
迟非晚一凛,不去看谢政楼探究的目光,拨开人群走了进去。
兄弟二人并肩站在门口,视线都落在迟非晚身上。
只见情绪激动的谢笙在看见迟非晚的那一刻奇迹般地安静了下来。
迟非晚慢慢上前:“笙儿,别怕,是我,老师来了。”
她拿下谢笙手里的玻璃碎片,一下下轻拍着她,柔声说:“今天我们继续学你最喜欢的《致爱丽丝》,好不好?”
谢笙迟钝地点了点头。
迟非晚就牵着她在钢琴前坐下,同时给门外的佣人使眼色,让他们进来把地上的垃圾全都收拾干净。
门外的谢嘉树松了口气,笑着对谢政楼说:“晚晚来上课的这些日子,笙儿进步了很多,连医生都说她的病情好转了。”
谢政楼没什么波动,转身往走廊尽头走。
谢嘉树跟上去:“哥?”
走廊尽头的落地窗外是谢家的花园,兄弟二人相对而立,谢政楼身量更长些,周身萦绕着上位者积威日久的压迫感。
“母亲明天回来。”谢政楼说。
淡淡的一句话,让谢嘉树的笑容僵在脸上。
谢政楼没有顾及他的感受,平声道:“她让我转告你,尽快和那个女人分手。”
谢嘉树仿佛有了应激反应,声线紧绷:“我不会和晚晚分手的,谁来劝都没用。”
谢政楼没有劝他,只是平静地陈述事实。
“母亲会把她手里那部分股份转给你,集团也将正式交给你,但前提是你听她的话。”
“我不要股份,也不想要集团,大哥你一直都做的那么好,没人比你更适合坐那个位置,”谢嘉树语气坚定,“我只要晚晚一个。”
谢嘉树不愿再听,转身离开。
谢政楼站在原地,从兜里拿出手机放到耳边。
“您都听到了。”
电话那边是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正是谢政楼口中的母亲骆惜璟。
“嘉树就是被那个迟非晚迷了心智,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须让她离开嘉树,而且,不能让嘉树发现背后有你的手笔,嘉树这孩子单纯,我不想他太伤心失望。”
谢政楼喉结轻滚:“是。”
“还有,”骆惜璟质问,“我让你提前回国,就是为了替嘉树去参加迟家的生日宴,你怎么没去?”
“集团临时出了问题,已经解决了。”
骆惜璟没再追究:“他们迟家能做出苛待亲女,偏宠外人的事,就说明他们迟家配不上咱们谢家的门第,他们两个女儿更是哪个都配不上我的嘉树,但是这婚约毕竟是长辈定下的不能取消,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
“明白就好,在嘉树分手前,集团总裁的位置还是你的,”骆惜璟说,“你结婚,我也会为你备一份厚礼。”
“谢谢母亲。”
谢政楼最后一个字还在喉咙里,听筒里就已经传来了忙音。
屏幕上弹出助理韩山发来的消息。
【谢总,那晚下药的人已经抓住了,您要怎么处理?】
【问清是谁指使,剩下的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是。】
发完消息,谢政楼盯着手机看了会儿。
琴房里这时传出琴声,节奏滞涩,曲不成调。
谢政楼收起手机往回走,快到琴房门口时,琴声停止,他听见迟非晚温柔的声音:“很不错,有进步,老师再给你示范一遍,笙儿仔细听哦。”
这次的音乐明显更加婉转流畅。
谢政楼自小就听骆惜璟弹琴,知道母亲弹得很好,是位国宝级的音乐家。
可现在听迟非晚的,竟然丝毫不输鼎盛时期的骆惜璟。
谢政楼盯着迟非晚挺拔纤薄的背影,窗外阳光落在她身上,为她整个人都镀上一层毛茸茸的金边。
她的身体随着节奏微微摇晃,脑后的马尾末端轻扫过她后颈的吻痕。
那是他留下的。
一节课差不多结束,谢笙要自己练习,迟非晚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和谢笙道再见。
一转身,发现谢政楼还在门外站着。
迟非晚视线环顾,没看见谢嘉树的身影。
“他有事,先走了。”谢政楼说。
又是这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迟非晚都怀疑是不是自己脸上写的有字,不然谢政楼怎么总能看出她在想什么。
“哦,那我也走。”
迟非晚和他错身而过的刹那,手腕被一股巨力攥住。
谢政楼低头看着她:“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