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阅读现代言情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这本备受好评的《成婚七年无子,夫君却儿女双全》?本书以裴宁萧常琴为主角,展开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作者“山奈”的文笔流畅且充满想象力,让人沉浸其中。目前这本小说已经完结,最新章节第12章,千万不要错过!主要讲述了:瞒着夫君怀孕后,我去了裴家的宗祠,想给未出生的孩子祈愿,顺便取一个吉祥点的名字。却在翻阅裴家的族谱时,怎么都找不到我的名字。而夫君裴宁的那一栏,赫然写着儿女双全。我疑惑的去问族长,族长一脸古怪的…
《成婚七年无子,夫君却儿女双全》精彩章节试读
瞒着夫君怀孕后,我去了裴家的宗祠,想给未出生的孩子祈愿,顺便取一个吉祥点的名字。
却在翻阅裴家的族谱时,怎么都找不到我的名字。
而夫君裴宁的那一栏,赫然写着儿女双全。
我疑惑的去问族长,族长一脸古怪的跟我说:
“裴将军的发妻的确不是您,我以为您都知道。”
“他和发妻早已成婚,两个孩子也是他的。”
一刹那,我只觉得天旋地转,哑着嗓子问族长:
“那他的发妻是谁?”
“长公主,萧常琴。
皇族规矩特殊,所以长公主不上裴家族谱,只会在死后与裴将军合葬。”
我点点头,顿时没了所有气力。
原来,我的夫君,生前不是我的夫君。
死后,也不需要与我长眠。
1.
托娘家带来的丫鬟,给我去准备了当年娘亲给我备下的假死药。
我这才踉踉跄跄地往回走,脚步虚浮,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
长公主萧常琴。
这个名字并不陌生,甚至还很熟悉。
裴宁曾经咬牙切齿地对我说过:
“常琴长公主骄纵任性,仗着皇室身份为所欲为,我裴宁就是死也不会娶她!”
“云初,你才是我今生唯一所爱。
那些王公贵女,怎及你半分温柔?”
“陛下忌惮我手握兵权,所以我们的婚事需低调些。
等过些时日,我定给你补上最盛大的婚礼。”
可如今呢?
他们连孩子都会唤爹爹了。
那我这七年算什么?
我日日亲手为他熬的汤药,夜夜为他留的灯火,还有……还有那个没能出世的孩子,又算什么?
我浑浑噩噩地转过回廊,忽然瞥见花窗里映出两道熟悉的身影。
一个是裴宁,另一个……是婆母。
婆母的声音刻意压低:“你与长公主的事,到底要如何处置?”
裴宁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耐:“母亲不必操心。
常琴贵为长公主,却甘愿为我隐忍多年,如今她刚从西域和亲归来,我总不能弃她不顾。”
“那云初呢?”婆母的声音冷了几分,“她嫁进来三年,侍奉我尽心尽力。”
“她自然还是我名义上的将军夫人。”
裴宁说得轻描淡写,“常琴明白事理,不会与她争这些虚名。
我常年在外征战,横竖也顾不上府里,有云初照顾母亲,我也放心。”
我死死咬住嘴唇,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原来在他眼里,我只是个照顾他母亲的工具。
“更何况,常琴什么都不要,只要我每月抽空陪她几日。
母亲放心,云初不会察觉的。”
我浑身发冷,耳边嗡嗡作响,像是被人当头浇下一盆冰水。
原来那些他“军务在身”的深夜,他都在长公主的锦帐里温存。
原来他梦里含糊不清喊着“孩子”,从来不是期待与我的骨肉,而是在思念他和萧常琴的儿女。
我转身欲走,却听见婆母沉声道:“那两个孩子总归要认祖归宗,家里不能绝后。
这事若传到云初耳里,怕是不好交代。”
裴宁冷笑一声:“她连族谱都没上,孩子的名字何须经过她同意?”
“至于将孩子接回来,只说我迫于长公主权势不得不虚与委蛇。
她那般单纯,定会信以为真,还会好好照顾孩子。”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腹中猛地一阵抽痛。
婆母迟疑片刻:“云初毕竟伺候我这些年,这样对她,着实有些不公平。”
裴宁声音陡然阴沉:“母亲糊涂!难道您就不想见到自己的嫡亲孙子孙女吗?”
“更何况,常琴贵为长公主,甘愿为我生下两个孩子。
这些年她在西域和亲,受尽苦楚。
如今不过是让孩儿认祖归宗,难道还要看一个外人的脸色?”
我听着这诛心之言,忽然觉得可笑至极。
原来三年的夫妻情分,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可以随意打发的“外人”。
婆母终是妥协,“罢了,总归是子嗣要紧。”
我盯着廊下那对为子嗣机关算尽的母子,突然就笑出了声。
多讽刺啊,他们日日念叨的“香火”,此刻分明就在我腹中跳动。
七年了。
每次他带着战场上的风尘归来,我都强忍着汤药的苦涩,把养身的药汁一滴不剩地咽下去。
太医说我胞宫寒凉,我便在数九寒天里赤脚踩过青石地,只为采晨露入药;
说我气血两虚,就忍着恶心吞下腥膻的草药;
那些被银针扎得青紫的穴位,那些苦得舌根发麻的汤药,我都甘之如饴。
三日前诊出喜脉时,我几乎是喜极而泣,想着怎么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们。
可此刻,他们却在算计着如何瞒着我迎另一个女人和她的孩子进门。
掌心被指甲掐得生疼,却不及心头寒意半分。
直到腹中的孩儿轻轻动了动,我忽然就想明白了。
他们既视他人血脉如珍宝,那我便成全他们。
这腹中骨肉,从此只属于我一人。
将军府的荣辱,婆母的期盼,他的香火传承,都与我再无瓜葛!
2.
寝房里,我机械地收拾着细软。
妆台上的菱花镜映出我惨白的脸,镜边还搁着裴宁去年送的玉梳,他说是战利品,特意给我留的。
现在看起来,倒是有些讽刺。
“云初。”
裴宁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惊得我手一抖,那柄他亲手赠我的羊脂玉梳摔在地上,断成两截。
“怎么这么不小心?”
他快步上前握住我的手腕,指腹在我指尖细细摩挲。
烛火映着他低垂的眉眼,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查验什么稀世珍宝。
确认无碍后,他转身将跪在地上的丫鬟训得瑟瑟发抖,连声说着“若是夫人伤着半分,你们十个脑袋也不够赔。”
若是以往,我定要为他这番作为红了眼眶。
可此刻的我已然听到了他和婆母的那番话,便只觉得他这番作为可笑至极了。
“今日怎么回来了?”
我望着铜镜里他模糊的倒影,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镜中他修长的手指正无意识地敲击着案几,檀木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这个动作我太熟悉了,每当他心中烦躁,那骨节分明的指节就会这样不安地敲击。
我问完话后,心尖仍悬着一丝微弱的期待。
我多希望他今日回来,只是因为想见我;
我多希望他望着我的眼睛,说一句“想你了”,而不是……
“长公主送来两个孩子,说是她远亲的遗孤,非要我代为照料。”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却又夹杂着无可奈何的妥协。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他俊朗的侧脸投下细碎的光影,衬得他眉眼如画,依旧是那个让我心动的模样。
可此刻,我却觉得那光刺眼得厉害。
“陛下的意思,我不得不从。”
他突然握住我的手,掌心温热干燥,指腹轻轻摩挲着我的手背,像是安抚,又像是习惯性的温柔。
“你放心,就安置在外院,绝不会打扰到你。”
——他还是说出来了。
我沉默了一瞬,缓缓抽回手,指尖微微发凉。
“将军做主便是。”
我的语气轻得像一片落叶,仿佛只是在谈论今日的天气,而非我们之间横亘的裂痕。
他闻言,眉眼舒展开来,甚至带着几分如释重负的笑意,转身便吩咐丫鬟去熬安神汤,语气温柔得像是怕惊扰我的梦。
“夫人近日睡得浅,汤里多放些红枣,她喜欢甜的。”
他仍是那个体贴入微的夫君,记得我的喜好,记得我夜里易醒,记得我所有细微的习惯。
可他也记得长公主的喜好,记得长公主爱用什么香,记得她府上的梅花什么时候开得正好,记得她送来的孩子,该安置在哪里才最妥当。
裴宁转身离去的脚步比平时快了几分,衣袂翻飞间带起一阵微风。
我望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可笑。
他竟连掩饰都忘了,这般急切,是要去向谁报喜呢?
待脚步声彻底消失,我才从妆奁最底层取出那枚青玉小印。
这是父亲临终前偷偷给我的,说若在裴家过不下去,可去江南寻他旧部。
也好。
从今往后,我的孩子只需要知道——
他有娘亲就够了。
这世上,不是每个孩子都非得要父亲的。
“云初?”
裴宁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惊得我险些摔了玉印。
他不知何时折返,此刻正站在屏风旁,目光落在我手中的印信上:“你怎么把岳父的玉印拿出来了?”
“你怎么回来了?”
我强自镇定,将玉印攥得更紧。
他在我身旁坐下,温热的手掌覆上我的手背,眉头微蹙:“我瞧你今日神色不对,可是身子不适?”
这般关切的神情,连眼神都透着温柔。
若不是看到了他和长公主儿女双全的族谱,我几乎要以为他还是当年那个为我描眉梳发的少年郎。
“不要去接长公主的孩子,我们自己生个孩子,好不好?”
可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这近乎乞求的语气,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
可心底那点可悲的期待,还是像野火般烧了起来。
裴宁的眉头皱得更紧。
那一刻的沉默长得令人窒息,我看见他眼底闪过挣扎、权衡,最后归于无奈的温柔:“云初,皇命不可违。”
七个字,碾碎了我最后一丝幻想。
许是我眼中的光熄灭得太明显,他急忙揽住我的肩,声音放得极软:“等安顿好这两个孩子,我就向皇上请辞边关军务,日日陪着你。
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的,我答应你。”
我望着他熟悉的眉眼,忽然想起三年前他出征时,也是这样捧着我的脸说“等我回来”。
如今他回来了,却把心落在了别处。
“好。”
我笑着应他,目送他匆匆离去的背影。
族谱上既无我名,官府婚书想必也是假的,反倒省了和离的麻烦。
从此世间再无裴沈氏,
3.
裴宁的动作很快。
上午他还在我床前温声解释,说是皇命难违。
可不到午时,府里就热闹起来,丫鬟们忙着收拾东厢房,厨房也特意备了孩子们爱吃的甜糕。
我冷眼看着,转身回房拎起早已备好的包袱。
只是我抱着包袱刚跨出角门,一盆滚烫的馊水突然迎面泼来。
我躲闪不及,滚烫的油水混着腐烂的菜叶浇了我满头满脸,烫得皮肤火辣辣地疼。
“哈哈哈,快看这个贱妇!”六七岁的男孩骑在墙头,手里晃着个空桶。
他身旁的小女孩正用弹弓瞄准我的眼睛:“母亲说了,这种下贱胚子就该弄瞎了才安分,省的她去跟爹爹挑拨离间!”
“嗖”的一声,石子擦着我的眼角飞过,顿时血流如注。
我捂着眼睛踉跄后退,却撞上了不知何时停在身后的鸾驾。
金丝绣凤的车帘被一只戴着翡翠护甲的手掀开,长公主萧常琴居高临下地睨着我:“这不是我们裴将军的‘正室夫人’吗?怎么这副模样?”
她特意在“正室夫人”四个字上咬了重音,嘴角噙着恶毒的笑。
“你们……”我刚开口,那男孩突然从墙头跳下,一脚踹在我膝窝。
我重重跪倒在地,碎石硌进皮肉里。
“谁准你抬头看母亲的?”
小女孩冲过来,尖利的指甲狠狠掐进我手臂内侧最嫩的肉里,旋转着拧了一圈,“下贱东西就该趴着回话!”
长公主轻轻摇着团扇,笑吟吟道:“本宫这两个孩子性子是烈了些,不过……”她忽然俯身,用扇骨挑起我的下巴,“裴宁来了也不会说什么的,你信不信?”
话音未落,那男孩已经抓起一把泥沙,照着我的眼睛扬来:“母亲说了,爹爹最疼我们!就算把你打死了,爹爹也只会夸我们做得好!”
沙土迷了眼,我疼得睁不开眼,只听见长公主轻笑着吩咐:“把她那包袱拿来,本宫倒要看看,这贱婢偷了裴府多少东西。”
“我没偷……”
我刚要辩解,腹部突然遭到重击。
那女孩不知从哪找来根木棍,正狠狠砸向我的肚子:“让你顶嘴!让你勾引爹爹!”
“母亲说了,只要没了这个孽障,爹爹就只疼我和哥哥啦!”
我痛得跪倒在地,听见长公主慢条斯理地说着:“本宫原本想放你一马,可惜……这孩子来得实在不是时候。”
小女孩稚嫩的脸上带着天真的残忍,木棍一次次砸落在我痉挛的腹部。
剧痛让视线开始模糊,在意识涣散的边缘,突然听到——
“住手!”
裴宁的声音突然在巷口炸响。
我模糊的视线里,那道熟悉的身影疾步冲来,一把夺过女孩手中的木棍。
两个孩子愣了一下,看向长公主。
长公主使了个眼色,两个孩子立刻扑进裴宁怀里,哭得撕心裂肺。
“爹爹!”
“她骂我们是野种,说要把我们赶出府去……我们气不过才……”
“她还打了妹妹!”男孩拽开女孩的衣袖,露出几道新鲜的红痕,“你看!”
裴宁的手僵在半空,眼神在我和孩子们之间游移。
就在这时,一阵剧痛突然从腹部炸开,温热的液体顺着腿间涌出,在地上洇开刺目的红。
“救……救救孩子……”我颤抖着抓住他的衣摆,指尖的血渍在锦缎上留下触目惊心的印记,“这是你的……骨肉啊……”
裴宁浑身一震,却在长公主的轻笑声中僵住了动作。
“演得真像。”
长公主用团扇掩着唇,“裴将军不是说过,每次事后都让她服了凉药?这孩子又是怎么来的呢?”
4.
凉药?
我浑身一颤,难以置信地望向裴宁:“什么凉药?”
裴宁别过脸去,喉结滚动了几下,道:“总之,你不可能有孕。”
我怔怔地望着他,忽然觉得浑身发冷。
原来那些他亲手端来的汤药,说是补身助孕的珍品,原来都是凉药。
怪不得每次太医诊脉,总要皱眉说我体内寒气淤积,难以成孕。
我还当是自己体质使然,日日灌下苦口的温补汤剂,忍着银针扎穴的疼,就为暖这一副身子。
最可笑的是,三个月前,我怕药性相冲,将他给的“补药”尽数倒进了花盆。
他处心积虑要绝的子嗣,偏生因我的戒心,阴差阳错留了下来。
腹部的剧痛突然加剧,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腿间涌出。
我低头看见鲜红的血渍在裙摆上迅速晕开,这才如梦初醒。
我死死攥住他的衣角:“求你……救救孩子……”
裴宁的眼中闪过一丝动摇,但很快被长公主的声音打断:“我在宫里长大,还没见过哪个娘娘落胎是这种颜色的血。
夫人要说谎,也好歹演的真些。”
“是啊爹爹!”小女孩突然扑过来抱住裴宁的腿,“她刚才还好好地站着骂我们呢,怎么突然就这样了?肯定是装的!”
男孩也凑上来,一脸天真:“爹爹,她刚才还说要把我们赶出府去呢。”
“不……不是……”
腹部的剧痛让我几乎是说不出话来。
裴宁的脸色渐渐冷了下来。
他低头看着两个孩子纯真的眼睛,声音里带着失望:“难道这样小的孩子,会说谎吗?”
“我真的……没有……”我挣扎着想解释,却见裴宁已经直起身子。
“够了。”
他冷冷道,“你若现在起来,我还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长公主轻笑着挽住裴宁的手臂:“将军别气,想必她也是一时糊涂才骗人的。”
“回府。”
裴宁最后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你若还想做这个裴夫人,就自己收拾干净回来。”
腹部的疼痛加剧,鲜血不断涌出,在青石板上汇成一片刺目的红。
视线模糊前,我看到他还是走进了那扇朱红色的大门。
暮色四合时,裴宁终于哄睡了那两个哭闹的孩子。
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头问身旁的老管家:“夫人……可回府了?”
老管家垂着头,声音发颤:“将军节哀……夫人她……没了……”
裴宁猛地僵住,宽大的手掌还维持着揉眉心的动作。
一阵穿堂风掠过,吹得他袖袍猎猎作响。
“你说……什么?”
“大夫说……夫人失血过多……”老管家声音哽咽,“发现时……身子都僵了……”
小说《成婚七年无子,夫君却儿女双全》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