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文学
高质量网文粮草推荐

舌尖上的异界:从摆摊到烧烤帝国免费阅读,舌尖上的异界:从摆摊到烧烤帝国章节目录

主角是陈墨柳明烟的小说《舌尖上的异界:从摆摊到烧烤帝国》是由作者“云深不知稿”创作的历史古代著作,目前连载,更新了185261字,最新章节第10章。主要讲述了:老张头佝偻的背影消失在街角,像一滴水融入了浑浊的河流。他丢下的那块带着新鲜血丝的猪肉,静静躺在陈默的草筐里,散发出的腥气与烤架上焦糊的油烟味、破瓦罐里的铜钱味、以及赵四爷身上的汗臭戾气混杂在一起,形成…

舌尖上的异界:从摆摊到烧烤帝国免费阅读,舌尖上的异界:从摆摊到烧烤帝国章节目录

《舌尖上的异界:从摆摊到烧烤帝国》精彩章节试读

老张头佝偻的背影消失在街角,像一滴水融入了浑浊的河流。他丢下的那块带着新鲜血丝的猪肉,静静躺在陈默的草筐里,散发出的腥气与烤架上焦糊的油烟味、破瓦罐里的铜钱味、以及赵四爷身上的汗臭戾气混杂在一起,形成一股令人窒息的、诡异而沉重的气息。

死寂笼罩着老槐树下。人群如同被施了定身法,连呼吸都小心翼翼。赵四爷那只蒲扇般的大手,还僵在半空,距离阿福那张因为恐惧和愤怒而扭曲的小脸只有寸许。獐头鼠目的跟班捂着被撞疼的腰,忘了叫嚣。陈默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血液冲上头顶,握着粗木棍的手因为用力而骨节发白。柳明烟紧紧抱着怀中的书箱,指节泛青,脸色惨白如纸,身体筛糠般抖着,那双清冷的眸子死死盯着赵四爷,又像被烫到般飞快地扫过筐里的猪肉和老张头消失的方向,里面翻涌着惊涛骇浪般的恐惧和难以置信的疑惑。

时间仿佛凝固了。只有烤架上那两串被遗忘的肉串,油脂滴在炭火上,发出“滋啦…滋啦…”的轻响,如同倒计时的秒针,一下下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赵四爷脸上的狞笑僵住了,如同戴了一张拙劣的面具。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收回了停在半空的手。浑浊的眼珠转动着,扫过草筐里那块刺目的新鲜猪肉,扫过柳明烟怀中那个平平无奇的旧书箱,最后,目光如同淬了毒的钩子,死死钉在陈默脸上。那眼神里有被冒犯的暴怒,有被打断的烦躁,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某种未知力量搅扰后的惊疑不定。

老张头,那个平日里像块石头一样沉默寡言、只认钱不认人的老屠户,竟然会为这么个破烤摊出头?还丢下一块肉?他最后看那书箱的眼神……赵四爷混迹市井多年,见过太多藏污纳垢,也嗅得出不同寻常的危险气息。那一眼,绝非寻常!

“哼!”赵四爷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沉闷的冷哼,如同受伤野兽的低咆。他不再看那块肉和那个书箱,仿佛那是两块烧红的烙铁。他的目光重新聚焦到陈默身上,那股被强行压下去的凶戾重新翻腾起来,甚至更加炽烈——他需要一个发泄口!一个挽回颜面的台阶!

“小叫花子!”赵四爷的声音如同砂纸摩擦,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手指再次戳向陈默的鼻尖,“老东西的面子,老子今天给了!但老子的规矩,不能破!二十文‘孝敬’!现在!立刻!拿出来!少一文,老子就剁这小杂种一根手指头!” 他的手指猛地转向了蜷缩在柳明烟身前、依旧像小狼崽般龇着牙、却明显被吓住的阿福!

阿福的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但那双眼睛里的凶狠并未完全褪去,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威胁般的“嗬嗬”声,死死盯着赵四爷。

“四爷!”陈默的声音嘶哑得几乎破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急切和一丝卑微的恳求,“钱!钱就在罐子里!一百四十文!您…您都拿走!只求您高抬贵手!最后两串马上就好,卖了钱也是您的!都给您!” 他指向柳明烟脚边那个沉甸甸的破瓦罐,又指向烤架上那两串已经烤得边缘焦黑、冒着浓烟的肉串。此刻,什么利润,什么活下去的本钱,统统不重要了!保住阿福的命,保住柳明烟不被牵连,保住这好不容易搭起来的草台班子不立刻散伙,才是当务之急!

赵四爷的目光扫过那个破瓦罐,又瞥了一眼烤架上那两串卖相已经惨不忍睹的肉串,脸上露出极度嫌恶的表情。他显然对那点钱和焦肉没多大兴趣,他在乎的是规矩,是面子,是立威!他需要一个更响亮的耳光抽回去!

“一百四十文?”赵四爷狞笑着,声音陡然拔高,如同夜枭啼叫,“打发叫花子呢?老子说了二十文,就是二十文!多一分老子嫌脏!少一文……”他拖长了音调,目光再次阴冷地扫过阿福的手指。

柳明烟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死死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巨大的恐惧让她几乎无法思考,但陈默那句“钱在罐子里”和“都拿走”如同惊雷在她脑中炸响!一百四十文!那是他们三人活下去的所有希望!是填饱肚子的肉,是明天买盐的钱,是应付下一次“孝敬”的本金!都给了赵四爷,他们明天吃什么?后天怎么办?

不行!绝对不行!

一股莫名的勇气,混合着对那即将被夺走一切的绝望,猛地冲垮了恐惧的堤坝!

就在赵四爷的獐头鼠目跟班狞笑着再次扑向瓦罐,赵四爷的手也作势要抓向阿福的瞬间,柳明烟动了!

她的动作快得惊人!不再是那个拘谨清冷的书生,更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母豹!她没有去护瓦罐,也没有去拦赵四爷,而是猛地俯身,双手如同闪电般探入瓦罐中!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她飞快地从那堆沉甸甸的铜钱里,精准地抓出了一把!不是全部,只是仅仅一小把!

她甚至来不及细数,用尽全身力气,将那一小把铜钱狠狠地、带着一种屈辱和决绝,拍在了赵四爷脚边的泥地上!

铜钱撞击着碎石和泥土,发出几声清脆又沉闷的乱响。

“二十文!足值当朝‘永昌通宝’!一文不少!”柳明烟猛地抬起头,声音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尖利得变了调,脸色却带着一种玉石俱焚般的惨白和坚定!她不再看赵四爷,目光死死盯着地上那十几枚散落的铜钱,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钱给你!拿着!走!”

破庙外呜咽的风声似乎都停滞了一瞬。

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陈默!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柳明烟,看着她那剧烈起伏的胸膛和惨白却异常决绝的脸。她竟然…只给了二十文?她怎么敢?!

赵四爷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反抗和精准的“二十文”弄得一愣。他低头看了看脚边散落的铜钱,又抬头看看柳明烟那张因为激动而微微扭曲的、沾着墨渍和汗水的脸,以及那双死死盯着铜钱、仿佛要将其烙印进灵魂深处的眼睛。那眼神里的屈辱、愤怒、绝望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疯狂,让他这种见惯了底层挣扎的恶棍,心头也莫名地悸动了一下。

他身后的獐头鼠目也愣住了,伸向瓦罐的手僵在半空。

“四爷…钱…钱给您了…”陈默反应过来,声音带着颤抖的急切,连忙帮腔,同时将身体挡在了柳明烟和阿福前面,握紧了手中的粗木棍,虽然知道这根本没用,但这是他唯一能做的姿态。

赵四爷脸上的肌肉抽搐着,眼神阴晴不定地在陈默、柳明烟、阿福、地上那二十文钱、草筐里那块新鲜的猪肉以及柳明烟怀中的书箱上来回扫视。老张头那最后一眼带来的阴影,柳明烟这近乎疯狂的精准反抗,还有那该死的、透着诡异气息的书箱……这一切都让他感到一种脱离掌控的烦躁和一丝隐隐的不安。

他需要立威,但不想真的惹上什么未知的麻烦。尤其是老张头那个老东西,虽然孤僻,但在底层三教九流里,似乎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旧关系。

“哼!”又是一声重重的冷哼,比刚才更加沉闷,带着浓重的不甘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赵四爷最终没有再去动那个破瓦罐,也没有真的去剁阿福的手指。他弯下腰,用两根手指,极其嫌恶地、如同捏起什么肮脏的秽物,一枚一枚地将地上那二十文铜钱捡了起来,在油腻的衣襟上随意擦了擦,揣进怀里。

“小叫花子,”他直起身,目光如同淬毒的冰锥,死死钉在陈默脸上,嘴角扯出一个极其残忍的狞笑,“算你走运!今天看在那块烂肉和这小账房‘识相’的份上!三天!老子再给你三天时间!”

他伸出三根手指,在陈默眼前晃了晃,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血腥味:“三天后,还是这个时辰!五十文‘孝敬’!少一文,”他的手指猛地指向柳明烟,又指向阿福,最后划过陈默的腿,“老子就砸摊子!打断这小账房的手!卸了这小杂种一条胳膊!再打断你两条腿!听清楚了吗?!”

五十文!

如同晴天霹雳,狠狠劈在陈默、柳明烟和阿福的心头!三天!五十文!这简直是敲骨吸髓!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陈默浑身冰凉,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听清楚了吗?!”赵四爷猛地暴喝一声,如同惊雷炸响!他身后的獐头鼠目也配合地踏前一步,凶相毕露!

“听…听清楚了…”陈默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砾摩擦,带着无尽的屈辱和绝望。

“哼!算你识相!”赵四爷满意地(或者说暂时发泄了怒火)狞笑一声,最后用那种如同打量待宰羔羊般的目光,阴冷地扫过面无人色的柳明烟和她怀中的书箱,又瞥了一眼草筐里那块猪肉,这才带着獐头鼠目,骂骂咧咧地推开噤若寒蝉的人群,扬长而去。

直到赵四爷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街道尽头,那令人窒息的恐怖威压才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人群发出一阵压抑的、劫后余生般的叹息和议论,看向陈默三人的目光充满了同情和畏惧,然后如同躲避瘟疫般迅速散去。老槐树下,瞬间只剩下他们三个,一地狼藉,和那挥之不去的、浓重的新鲜血腥味(来自猪肉)与焦糊味。

阿福紧绷的身体猛地一松,像被抽掉了骨头,软软地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小脸上满是后怕的冷汗和刚才强撑凶狠留下的泪痕。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手指和胳膊,仿佛在确认它们是否还在。

柳明烟则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背靠着冰冷的大石头,缓缓滑坐在地。她依旧紧紧抱着那个旧书箱,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浮木。刚才强行爆发出的勇气和镇定瞬间消散,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和虚脱。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牙齿咯咯作响,眼神空洞地望着地上散落的几枚铜钱——那是她拍出去时掉落的。

陈默拄着粗木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夕阳的余晖将他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投在冰冷的地面上。他低着头,看着柳明烟脚边那个破瓦罐——里面还剩下沉甸甸的一百二十文钱(一百四十减去二十),那是他们仅存的本钱。又看了看草筐里那块老张头丢下的、沾着新鲜血丝的猪肉,最后目光落在柳明烟怀中那个书箱上。

二十文钱,柳明烟用近乎赌博的方式,精准地“买”下了他们三人暂时的平安,也买下了赵四爷更疯狂的报复——三天,五十文!一个足以压垮他们的天文数字!

“阿福,”陈默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破锣,打破了死寂,“收拾东西,回破庙。” 他的语气平静得可怕,没有愤怒,没有抱怨,只有一种被逼到悬崖边缘的、死寂般的冰冷。

阿福挣扎着爬起来,默默地开始收拾散落的木签、踢倒的石头、还有那几枚掉在地上的铜钱。他走到烤架边,看着那两串早已烤焦、冒着黑烟的肉串,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地拿了下来,吹了吹灰,紧紧攥在手里——不能浪费。

柳明烟依旧瘫坐着,抱着书箱,眼神涣散。陈默走过去,弯腰,捡起地上那几枚她拍出去的、散落的铜钱,塞进瓦罐里。然后,他拿起草筐,将那块带着新鲜血腥味的猪肉小心地放在最上面,背在背上。最后,他看了一眼柳明烟,伸出手。

“起来。走了。”

柳明烟茫然地抬起头,看着陈默伸出的、沾满油污和泥土的手。那只手很稳,没有颤抖。她犹豫了一下,最终,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将自己冰冷而颤抖的手,放进了陈默的手心。

他的手粗糙、有力,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安的滚烫。

陈默用力一拉,将柳明烟从地上拽了起来。她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被陈默用肩膀顶住。阿福抱着收拾好的柴火和那两串焦肉,默默地跟在他们身后。

三人沉默地走在回破庙的泥泞路上,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如同三个移动的、沉重的墓碑。没有人说话。沉重的绝望和三天后那五十文的恐怖阴影,如同冰冷的铁幕,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

回到破庙,阿福放下东西,立刻蜷缩到角落的干草堆里,抱着膝盖,身体还在微微发抖,显然是惊吓过度。柳明烟则如同木偶般,抱着书箱,靠着冰冷的断墙滑坐在地,眼神空洞地望着跳跃的火光,身体依旧在轻微地颤抖。

陈默将草筐放下,拿出那块带着新鲜血丝的猪肉。肉块不大,约莫半斤,肥瘦相间,颜色比老张头摊上的肉要鲜亮得多,显然是刚宰杀不久的好肉。那浓烈的血腥味在破庙的腐臭气息中格外刺鼻。他盯着这块肉,又想起老张头丢肉时那深深的一眼,以及他看向柳明烟书箱时那复杂到极点的眼神。

这肉,绝不是普通的“添头”或“赔礼”。它更像是一种信号,一种警告,或者说……一种带着血腥味的“封口费”?

陈默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柳明烟的身份,她怀里的书箱,恐怕藏着比黑虎帮更致命的麻烦!老张头认出来了!他认出了书箱,或者认出了柳明烟!所以他才会破例出头,所以他才会丢下这块肉,所以他才会用那种眼神警告!

巨大的危机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上陈默的脖颈,比赵四爷的威胁更让他感到窒息。他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柳明烟怀中那个看似普通的旧书箱上。火光下,书箱盖子的缝隙似乎比昨夜看得更清楚了一些。里面,除了书本纸张的暗黄,那一抹极其微弱的、带着丝绸质感的反光,似乎……更加清晰了?像是一角折叠起来的、质地精良的……布料?或者……文书?

陈默的眼神变得极其锐利。他一步步走到柳明烟面前,高大的身影在火光映照下,如同沉重的山峦,笼罩住蜷缩在地的她。破庙里死寂无声,只有柴火燃烧的噼啪声和阿福压抑的、如同小兽般的抽泣声。

“柳先生,”陈默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每一个字都敲打在柳明烟紧绷的神经上,“老张头,为什么给你这块肉?” 他顿了顿,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柳明烟惨白惊恐的脸上,又缓缓下移,钉死在她怀中那个旧书箱上,声音更加冰冷,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力量:

“你书箱里,到底藏着什么?”

小说《舌尖上的异界:从摆摊到烧烤帝国》试读结束!

微信阅读

评论 抢沙发

登录

找回密码

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