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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们都美上天了》中的苏绾是很有趣的人物,作为一部玄幻言情风格小说被点点时间描述的非常生动,看的人很过瘾。“点点时间”大大已经写了114431字,最新章节第10章。主要讲述了:七十载光阴的风,吹白了陈守拙的鬓发,也吹干了谷神荒最后的润泽。大旱经年,天蓝得不见一丝云气,像块烧得滚烫的白铁皮覆在头顶。曾经欢畅的沟渠只剩下干裂的底泥,村中几口老井的水线越退越深,取上来的泥汤也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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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们都美上天了》精彩章节试读

七十载光阴的风,吹白了陈守拙的鬓发,也吹干了谷神荒最后的润泽。大旱经年,天蓝得不见一丝云气,像块烧得滚烫的白铁皮覆在头顶。曾经欢畅的沟渠只剩下干裂的底泥,村中几口老井的水线越退越深,取上来的泥汤也越来越浑稠。连鸟雀的鸣叫都带着焦渴的嘶哑。

陈守拙家院子外墙上,那面由柳月凝银丝藤蔓加固后、支撑了近二十年的泥墙,也终于被太阳晒裂出道道深痕。陈守拙背更驼了,像一株被风沙压弯的老树。他拄着拐杖,缓步走过自家门廊时,停下脚步。厨房门口,刚娶进门不久的小孙媳端着一盆刚淘洗过粟米的浑水,正准备泼到墙根干裂的缝隙里。

“娃儿,”陈守拙声音沙哑却清晰,“端着,等等。”

小孙媳有些茫然地停住。

陈守拙示意她将淘米水倒入一只破了大半边的旧陶盆里。浑浊的水在盆底微微晃荡,他拿起一支小木棍,耐心地在水中慢慢搅动。浑浊的米浆水在沉淀,变得澄清了些。浑浊的米浆水在沉淀,澄清后的水被小心地倒入另一只缺口更少的陶罐,沉在最底下的那一层厚厚淀粉浆留了下来。这时他才指了指墙角一株蔫头耷脑、叶片卷曲的矮生秋葵:“拿这水,浇它根上。省着点浇,这点水,够它撑三天。”

他扶着门框走进灶间。一家人刚吃过粗糙的豆饭,桌上难免掉了几粒。他伸出一根枯瘦但稳健的手指,捻起一粒掉在桌沿边的黄褐豆子,沾着点尘土,毫不犹豫地放进嘴里咀嚼。那干瘪豆粒的滋味显然不好,他花白的眉毛微皱了一下,却咽了下去,干瘪得没有一点浪费。

家人的目光有些复杂。日子紧成这样,一粒豆子而已。他感受到了,却没回头,只是浑浊的目光投向墙角供桌上那盏形制古拙的稻谷灯。灯芯是往年压得极其紧实的谷壳草搓成,燃过的灯壁上凝结着厚厚一层黑亮的桐油混着谷壳灰。这灯,已在陈家传了三十个春秋,不知熬过了多少个艰难的夜晚。

“天黑前,把那灯油罐子掏出来。”他敲了敲拐杖,浑浊的眼中映着窗外刺目的白光,亮得惊人,“今年大旱之前囤下的那些陈年谷壳,拌上用老松脂熬过的桐油……今晚,把村口老槐树底下扫干净,点灯!”

夜色笼罩了聚谷村,沉重的死寂比燥热更令人窒息。村口那棵同样饱经旱魇蹂躏的老槐树虬枝盘结,却成了这片枯竭土地上唯一的、带着不屈身姿的标识。一点豆大般的昏黄光晕在树根处亮了起来——那盏传了三十年的稻谷灯,被陈守拙用往年攒下的谷壳拌上桐油,颤颤巍巍地点亮了。灯苗顽强地跳跃着,昏黄、微弱,仿佛一口气就能吹灭,却固执地撕开一片墨黑,照亮了树下被清扫干净的一方沙土。

微光下,一张张饱受风沙和干旱摧残的面孔围拢过来。汗水浸透又风干的盐渍挂在鬓角,嘴唇干裂起皮,眼中是疲惫、焦灼,还有一丝在绝望边缘徘徊的茫然。然而,当这微光映亮众人身影,当陈守拙佝偻却坐得笔直的身影出现在光影中心,那茫然的眼底深处,仿佛被重新注入了一点沉潜的、名为“习惯”的力量。习惯跟着这灯影,熬过难关。

柳月凝悄然盘坐在村外一处被风蚀得仅剩轮廓的土岗上。她的心神与腰间那道鸾带竹影紧密相连,无数细微的根须般的感知顺着干裂大地的缝隙延伸。当那盏燃烧着谷壳的微灯点亮槐树下时,竹影上细密的纹路清晰地感知到:那豆大的微光所散发出的光与热,竟无比坚韧地引动了老槐树根须深处一丝几乎断绝的、被旱魇逼迫到沉睡边缘的微弱地气!温润坚韧的气息顺着灯火的暖意,缓慢但持续地从地底深处渗透上来,如同一滴落入干海绵的水,滋养着围坐树下每一个干涸焦灼的灵魂。

傅胭瑶的身影在虚空中若隐若现。灵香碧芽的虚影在她身前微微摇曳,其底部一点玉简微光正艰难地汲取着空气中几近枯竭的湿润——那是凝滞在黑夜空气里、一丝丝几乎无法被凡人感知的露水气息,正被柳月凝唤醒的地气引动。傅胭瑶指尖的粉白香雾变得极其稀薄,如同初春的薄纱,悄无声息地拂过槐树底下每一张带着沉重期盼的脸庞。那暖而清冽的芬芳,无声地安抚着绝望的心跳,祛除着因旱而生的燥戾之气,让那些被天威压得无法喘息的心灵,在微灯摇曳的光晕中,竟奇迹般地沉淀出一丝清明与平静。

槐树下的光晕里,微弱的讨论声渐渐响起。

“守拙叔……这粟米……今年早种那两畦,看着比旁的耐旱些……”一个干瘦的汉子搓着粗糙的手掌,声音沙哑。

陈守拙浑浊的眼瞳映着烛光,缓缓点头:“记下了。明儿起,匀出口水,泡那些晒干的粟种。捡最好的,一颗种子就是一条命根子。”

傅胭瑶目光微凝,香雾随着那汉子的呼吸悄然渗入他因缺水而有些滞涩的心肺深处,驱散了一抹因旱而生、险些阻断心窍的焦虑死气。灵香碧芽尖端的玉简微芒,清晰捕捉到了槐树下“节省种子,择优选育”的意志气息,一丝微不可查的暖意在那玉石深处流动起来。

“我……我婆姨想了个笨法子,”另一个老者有些犹豫地开口,手里拿着个破陶罐,罐口用蒙着粗布的草塞盖着,“夜里冷,罐口布上露水凝得快……放屋檐下,一晚上……能存……存小半碗露水……”他的声音因羞惭而低下去。

柳月凝的指尖猛然一颤!一股极其精纯的月白丝线从苏拂云坐着的阴影深处无声飞出,精准地缠绕在那老者的破陶罐内部所有细微的裂缝和孔洞上!柔韧温润的银华如同水波般流淌弥合,瞬间增强了陶罐的致密和耐用!苏拂云眼底掠过一丝释然。这微薄的“储露”之念,如同在贫瘠的旱土中挣扎出芽的种子,格外值得呵护。

傅胭瑶的香雾也骤然灵动,如无数根无形的线,轻巧地缠绕住老者陶罐口蒙着的粗布纤维。那香氛无形地提升了布的纤维紧密性,更将柳月凝从地脉深处艰难引动的露水清气,悄然增幅、浓缩,再无声无息地导入陶罐之中。灵香碧芽底部的玉简微芒又亮了一分。

一点微灯,引燃了满座微星。有人提议将牲口饮水再掺一遍,有人想出用草编的网拦截夜风里的尘土…陈守拙浑浊却无比锐利的眼神扫过树下每一张被微光照亮的脸庞,那眼神深处没有赞许,没有评判,只有一种纯粹的、对每一分微末“生路”的称量。他的手杖不时轻点地面,吐出的字眼依旧简朴:

“省水兑三成,先喂小牛。”

“草网挡沙尘,用老蒺藜藤。”

每一个微末的、透着凡人极致“抠门”的点子,都被他用最朴实的方法称量、收拢,如同聚沙成塔。

夜复一夜。稻谷灯芯烧短了,便换上新的;灯油燃烧的微光中,悬浮于灯盏上方的玉简残片正吸收着灵力,碎片间隙浮现出谷壳纹路。

每当陈守拙说出“省水兑三成”“草网挡沙尘”,纹路便加深一分。直到第七夜,残片突然齐齐震动,在灯下拼合成完整玉简虚影,表面流转着陶罐、谷种、灯芯的虚影——那是陈守拙一生惜物的印记。

谷壳桐油混合成的灯油越来越少,却始终未曾熄灭。树下人影攒动,微弱的灯花在夜风中明明灭灭。聚谷村屋前檐下,无声地添了许多破陶罐口蒙着的粗布。那柳月凝引动的地脉水汽终究微弱,但露水的清寒在破晓前凝结时,傅胭瑶的香雾也凝滞无声地依附其上,让那份微薄变得真实。一丝丝清凉的露滴艰难地积攒着,被精心地保存起来。那是禾苗活命的希望,也是人性在绝望深渊里为自己点燃的心灯。

终于,某日傍晚,天边刮来了潮湿的风,夹裹着远方雨水的清新气息!那是一种干涸了太久以至于村民几乎遗忘的湿润,劈头盖脸地砸下!

“雨——!下雨了——!”

那场迟来的秋雨落下时,村中的欢呼声响彻云霄。

陈守拙躺在自己那间狭窄却洁净的小屋里。身下的床榻铺着多年的旧棉絮,洗得发白,却十分厚实。屋内弥漫着油灯微弱的烟气、陈年草木灰的味道,以及一丝将尽生命的腐朽气息。窗外,雨后的泥土腥气混着新生的草木清香,丝丝缕缕地透进来。

灯盏放在他枕边的小几上。灯油几乎燃尽,灯芯只余一点焦黑微红的火星。一个小男孩——他的曾孙,正扒着床沿,小脑袋凑在灯盏前。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紧紧盯着那点将烬未烬的灯火边缘,一缕极细小的、卷曲焦黑的炭丝缓缓掉落——那是燃尽的灯花。

小男孩屏住呼吸,伸出两根细嫩的小手指,极其小心、极其珍惜地将那点微温的灯花炭丝接住,生怕吹散了。接稳后,他才长长舒了口气,欢欣地小声对床上说:“太爷爷!接住了!娘说晒干了可以留着引火用呢!”

他的小脸映着窗外雨后清朗的天光,认真和满足。

陈守拙浑浊的眼珠微微动了动,目光从那点灯花炭丝,缓缓移到小曾孙被窗外雨光映得发亮的脸蛋上。干枯的嘴唇边,那布满皱纹的沟壑无声地、慢慢地向上弯起,牵扯出一个艰难却无比舒展的笑容。

他仿佛看到了。看到当年冰封的冬日,那个瘦骨嶙峋的少年,站在冰寒刺骨的雪地里,袖中捂着那把干瘪、却被他视若珍宝的救急粮种。看到昏黄的谷灯下,儿子守礼和小女儿小草在灯火照亮的书页旁,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看到肆虐的旱夜中,豆大的灯苗在风中摇曳,照亮树下那张张焦渴而坚毅的面孔,为省一滴水而争论不休的侧影……

窗棂透进来的雨后晨光,温柔地吻在老人布满皱纹的眼角,带着湿意。浑浊的眼底,最后一点清明在光晕里流转。他嘴唇无声地翕动了一下,又一下,那干哑的嗓子已发不出半点声响,只有一股无声而温热的潮气,随着灵魂最后一口吐纳,缓缓升腾。

“……不是苦熬……”那无声的叹息仿佛只在他心底回荡,“是让日子……像稻穗一样……颗粒饱满地弯下腰……”

“……在风雨里……站得……更久……”

他眼中最后那点神采,最终落在曾孙小心翼翼托着灯花的小手上,如同归巢的倦鸟,温和地合拢了翅膀。

傅胭瑶的身影不知何时凝于老人的床头。她没有带来哀伤的气息,指尖那一抹粉白香雾,凝成了最纯净的露滴般的光华。那露滴无声滑落,在即将触及老人额头时化为一丝若有若无的暖意,如同最后一缕春风吹过残冬的柳梢。灵香碧芽无声显形,原本微弱的叶片竟在碧光流转中散发出惊人的暖意。

柳月凝、苏拂云、苏绾的身影同时浮现小屋中。无需言语,四道光华自她们身上流淌而出——凝练的螺黛青毫梳理着他体内积存的淤塞与枯竭;坚韧的竹影之力护持着他微弱却尚在搏动的心神最后一脉清明;温煦的银辉抚慰着那缕留恋尘世的神魂;粉白的香雾涤荡着一切残存的伤痛与怨尤。四道力量交汇于一点,形成一个温煦而磅礴的光茧,将陈守拙缓缓包裹。

光茧内,老人干枯的面容前所未有的舒展平静。他的身体似乎微不可查地汲取了这份温暖,那抹舒展的笑意凝固在唇角,如同熟睡。而在他胸口位置,一枚温润微烫的墨色印记浮现——那是凝聚了他一生惜物之魂的俭道烙印!

嗡——!

那枚凝聚在槐树根底的牵灵玉简虚影,受俭道烙印感召,嗡鸣着破空而至!它环绕着光茧轻盈盘旋数周,最终仿佛寻到了最终的归宿,化作一道纯粹内敛的青色流光,径直没入老人胸口那抹俭道烙印之中!光华大盛!烙印周围的水脉纹路瞬间由虚幻转为凝实的玉质,温润如水,熠熠生辉!

光茧渐渐消散。

光茧消散时,一枚完整的青色玉简从老人胸口浮出,表面“分水纹”与“谷壳纹”交织。

苏绾并指一点,螺黛青毫如线牵引;傅胭瑶香雾包裹,使其褪去凡尘气息。

玉简最终悬于灵香碧芽顶端,与碧芽根须相连,散发出温润青光——这光芒顺着源流池脉络蔓延,仙府深处传来细微的“咔哒”声,似有裂痕在修复。

“它不仅是俭道真种,”苏拂云望着玉简,“更是平衡仙府灵力的钥匙。”

玉简表面,陈守拙的身影与仙府符文重叠,最终化作一道流光融入源流池,池畔凝时晶石的纹路又亮了一层。

窗外,雨后的村庄一片洗过的清新。村民们开始在田间忙碌补种。没有人刻意谈论逝去的老人。

只是在邻村水地焦灼时,聚谷村的田埂深处,禾苗破土的嫩叶尖上,一丝丝碧色的水汽无声蒸腾。地底深处,被玉简洗炼过的地气悄然弥散,比往年更加温润柔和。

“怪事,”总有外村人疑惑,“同样的旱,一样的种,守拙家的田,收成总能厚实几分。难道有神仙保佑?”

“神仙?”聚谷村的老人磕磕烟锅子,沧桑的目光掠过那片孕育生机的新绿,“哪来什么神仙。守拙种的……那不是谷,那粒粒谷子,都带着颗敬天惜物的心。”

泥墙下,烟锅里腾起最后一缕青烟,丝丝缕缕缠绕在雨后清澈的空气中。而大地的深处,那枚沉甸入骨、凝练了七十年俭道功德的牵灵玉简,正无声散发着温润永恒的内蕴青华——敬天者,天道必以寸土微露之俭德酬之。此心此简,恒照青川。

灵香碧芽舒展的翠叶上,最后一缕属于“俭”境的青华沉入叶脉。傅胭瑶指尖轻拢,青玉花盆中那枚慈道真种与分水玉简虚影交相辉映,在源流池的灵露中漾开圈圈同心圆纹。

“俭道已成。”苏绾拂去发间螺子黛沾染的沙尘,眉峰青黛灵纹流转着温润光泽,“三宝镜界,尚余一境。”

话音未落,殿顶悬挂的三面古镜中,最右侧那面蒙尘的铜镜忽然震颤。镜身浮起的“让”字古篆褪去锈色,透出玉石般的莹润白光,镜中景象如潮水般褪去风沙,显露出一片云雾缭绕的山巅——隐约可见一尊神女玉雕立于崖边,衣袂翩跹如欲乘风,掌心托着半枚断裂的玉璋。

“是玉雕神女像。”苏拂云发丝轻颤,那支缠绕银丝的木簪忽然自发悬浮,簪头珍珠折射出的光晕与镜中玉雕眉心的红点隐隐共鸣,“《百花心经》载,此像乃‘让’道之钥,藏于‘不争崖’,需以‘化物不争’之心方能启悟。”

柳月凝旋身踏星,腰间鸾带竹影忽然变得柔韧如帛,在殿内织出一片包容万象的虚影:“阿禾以核桃符成全逝者,陈守拙以分水法护持生民,皆含‘让’意。看来这最后一境,要教我们如何在取舍间守持本心。”

傅胭瑶指尖香雾凝成一朵半开的玉兰,花瓣上浮现出玉雕神女的轮廓:“镜中玉雕掌心玉璋断裂,似有未竟之愿。这‘让’,恐非一味退让,而是如水流趋下,不争而自成江海。”

四双手再次交叠,源流池的灵露顺着指缝升起,在“让”境古镜前凝成一道玉色光桥。苏绾将螺子黛收入袖中,苏拂云的银丝缠上半枚仿制玉璋,柳月凝的鸾带系住一片流云纹玉佩,傅胭瑶的香盒里,多了撮不争崖的崖柏碎末。

镜光漫过衣襟的前一刻,苏绾回望池底。慈道真种与分水玉简的光晕交织处,仿佛有玉雕神女的虚影颔首,指引着她们走向那片藏着“让”道真意的云雾山巅。

小说《姑娘们都美上天了》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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