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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拐夫手札小说有没有完结版在线?

最近非常火的宫斗宅斗小说将军拐夫手札讲述了燕蛮蛮沈砚之间一系列的故事,大神作者茶茶要认真对内容描写跌宕起伏,故事情节为这部作品增色不少,《将军拐夫手札》以113015字最新章节第15章的完结状态呈现给大家,希望大家也喜欢这本书。主要讲述了:将军府东厢房的雕花拔步床上,燕蛮蛮翻来覆去,像只被扔进热锅里的虾米。白日里沈砚捂着嘴、眼泪在通红的眼眶里直打转的模样,还有那两颗被她毽子撞飞的、沾着血的小白牙,反复在她眼前晃悠。她烦躁地一脚蹬开缠在腿…

将军拐夫手札小说有没有完结版在线?

《将军拐夫手札》精彩章节试读

将军府东厢房的雕花拔步床上,燕蛮蛮翻来覆去,像只被扔进热锅里的虾米。白日里沈砚捂着嘴、眼泪在通红的眼眶里直打转的模样,还有那两颗被她毽子撞飞的、沾着血的小白牙,反复在她眼前晃悠。她烦躁地一脚蹬开缠在腿上的锦被,硬邦邦的床板硌得她生疼。沈砚那家伙,肯定很疼吧?他那么爱掉金豆子,现在是不是还在哭鼻子?

这个念头让她心里像塞了团湿棉花,堵得难受。她燕蛮蛮横行长安小霸王界,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不行!她猛地坐起身,黑暗中,杏眼灼灼,像是燃起两簇小火苗。翻墙!去丞相府!看看那爱哭鬼怎么样了!顺便……嗯,顺便把欠他的糖葫芦补上!她跳下床,翻箱倒柜,叮当作响,终于摸出自己藏得最深的宝贝——一个沉甸甸的粗布小钱袋,里面是她攒了许久的“军饷”,铜板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她揣进怀里,又抓起桌上一个油纸包好的、冷掉的芝麻胡饼,像只准备夜袭粮仓的狸猫,悄无声息地溜出了房门。

七月的长安,夜色浓得化不开,空气里浮动着白日未散的暑热和栀子花的甜香。燕蛮蛮熟门熟路地避开巡夜家丁,溜到后院紧邻丞相府西墙根的那棵老槐树下。月光被浓密的枝叶筛得稀碎,落在地上斑斑驳驳。她抬头望了望那堵高耸的青砖墙,白日里看着寻常,夜里竟显出几分森严壁垒的压迫感。她深吸一口气,后退几步,猛地助跑,纵身一跃!

“嘿!”小小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弹跳力,双手堪堪扒住了墙头粗糙的砖石边缘。然而墙头比她预想的要宽厚湿滑得多,青苔腻手。她奋力蹬腿,试图把另一条腿也甩上去,脚底却像抹了油,怎么也使不上劲。整个人不上不下地吊在那里,活像一只笨拙的壁虎,姿势狼狈至极。手臂酸麻得快要抽筋,汗水顺着额角滑进眼睛,刺得生疼。完了完了,要是被爹爹知道她半夜翻丞相府的墙……她打了个寒噤,几乎能想象出爹爹那蒲扇大的巴掌落在屁股上的痛感。

就在她进退维谷、憋得小脸通红时,墙内下方,忽然亮起了一团朦胧柔和的光晕。那光晕驱散了小片黑暗,也映亮了下方一张仰起的、带着些许困惑和惊愕的小脸。

是沈砚!

他穿着一身月白色的细棉寝衣,头发睡得有些蓬松,手里提着一盏小巧精致的琉璃风灯,暖黄的光映着他玉白的脸颊。他似乎刚从书房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卷书。此刻,他正微微张着嘴,仰头看着挂在墙头、摇摇欲坠的燕蛮蛮。

四目相对,墙头墙下,空气瞬间凝固。

“燕……燕蛮蛮?”沈砚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难以置信的惊讶,“你……挂在墙上做什么?”

燕蛮蛮脸腾地一下烧起来,比方才憋气时还要红,简直要滴出血。她梗着脖子,强撑气势,声音却因为姿势别扭而走了调,听起来又急又窘:“看、看月亮不行啊?你家墙头月亮特别圆!……喂!沈石头!发什么呆!还不快想办法弄我下去!我快撑不住了!”

沈砚被她这理不直气也壮的“看月亮”论震了一下,随即看到她因用力而绷紧的小臂和微微发颤的腿,心头莫名一紧,那点因为白天被打掉牙的委屈瞬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慌忙放下书卷和风灯,转身跑开。不一会儿,墙根下传来一阵轻微的木头摩擦地面的声音。燕蛮蛮伸长脖子往下瞧,只见沈砚正吭哧吭哧地拖着一架比他矮不了多少的木梯子,摇摇晃晃地往墙边挪。

梯子终于靠稳了墙。沈砚扶着梯子,仰起脸,琉璃灯的光映亮他清澈的眼眸,小声提醒:“小心点,踩稳了再下。”

燕蛮蛮如蒙大赦,小心翼翼地松开一只手,试探着往下探脚。木梯有些年头,踩上去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她心里发虚,脚下更是不稳,一个趔趄——

“啊!”

惊呼声卡在喉咙里。预想中摔个屁股墩的疼痛并未到来。一只微凉的小手及时而有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稳稳地扶住了她。是沈砚!他不知何时爬上了几级梯子,正仰着脸,紧张地看着她。琉璃灯被他挂在旁边的树枝上,光晕笼罩着两人。

燕蛮蛮借着他的力道站稳,双脚终于踏上了丞相府后院松软的泥土。悬着的心落回肚子里的同时,她低头瞥见沈砚那只紧紧扶住自己的手腕——在灯光的映照下,手腕内侧靠近袖口的地方,赫然印着两排清晰的、微微发红的齿痕。那是白天她情急之下咬的“印章”。

“喂,”她眼神飘忽,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指了指那齿痕,“这个……还疼不?” 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沈砚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那小小的齿痕在白净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清晰。他下意识地把手往袖子里缩了缩,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只轻轻摇了摇头:“不疼了。” 声音闷闷的,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别扭。

一阵尴尬的沉默在两个孩子之间弥漫开,只有夏虫在草丛里不知疲倦地鸣唱。

燕蛮蛮猛地想起此行的“重任”。她立刻挺起小胸脯,努力驱散那点不自在,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那个油纸包,豪气干云地塞到沈砚怀里:“喏!赔你的!”

油纸包还带着她的体温,一股浓郁的、冷掉的油香混合着芝麻的焦香飘散出来。

沈砚有些懵,下意识地接住这突如其来的“赔礼”,低头看着油纸包:“这是……?”

“芝麻胡饼啊!”燕蛮蛮瞪大眼睛,仿佛他问了个天大的傻问题,“顶顶好吃的!我特意给你留的!” 她顿了顿,又飞快地补充,带着一种“便宜你了”的施舍口吻,“糖葫芦……糖葫芦明天给你补上!我燕蛮蛮说话算话!绝不赖账!” 她拍了拍自己鼓囊囊的小钱袋,铜板在里面哗啦作响,作为信誉的证明。

沈砚抱着那个温热的油纸包,指尖感受着上面残留的、属于另一个人的暖意。他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头发有些凌乱、脸上还蹭了道灰痕、眼神却亮得像星子一样的小姑娘。白天被打掉牙的委屈和此刻手腕齿痕的微刺感,奇异地被怀中这块冷胡饼的踏实感中和了。他抿了抿唇,嘴角似乎向上弯起一个极细微的弧度,声音也轻快了些许:“嗯。” 他想了想,又小声加了一句,“其实……不用赔糖葫芦的。”

“不行!”燕蛮蛮斩钉截铁,小手一挥,“条约就是条约!我盖了章的!” 她挺直腰板,努力维持着自己小霸王的威严,“我燕蛮蛮签的条约,说到做到!”

沈砚没再反驳,只是抱着胡饼,安静地看着她。琉璃灯的光在他眼底跳跃,像是有细碎的星子落入了清泉。他忽然转身,小跑着进了不远处那间还亮着灯的书房。

燕蛮蛮好奇地探头探脑。不一会儿,沈砚又跑了出来,手里多了一本蓝布封皮、看起来有些厚度的册子。他走到她面前,郑重其事地将册子递了过来。

“给。” 他的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

“什么呀?”燕蛮蛮狐疑地接过,入手沉甸甸的。她借着琉璃灯的光翻开第一页,一行清晰工整的小字映入眼帘:

**「蛮蛮专属·错字更正录」**

下面密密麻麻,按日期排列,记录着她过去几年间在各种场合(主要是写给沈砚的寥寥几封信和留在将军府练武场的“战书”)写错或用混的字词。每个错字旁边都用朱笔工整地写着正确的字,甚至还细心地标注了读音和释义。比如:

「“揍”你一顿(×)」

「“揍”:zòu,打人」

「“凑”近点看(√)」

「“凑”:còu,接近」

再翻一页:

「沈“石”收(×)」

「“砚”:yàn,磨墨的文具」

「沈砚收(√)」

燕蛮蛮的脸“腾”地一下又红了,比刚才挂在墙上时还要厉害。她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丢在太阳底下,所有丢人的错字都被沈砚这个小书呆子一条条记了下来!她羞恼地想把册子扔回去,可一抬眼,撞上沈砚那双清澈的、带着点小小期盼的眼睛。

“你……你记这个干嘛!”她声音拔高,试图用气势掩盖心虚。

沈砚的目光落在她手腕上,那里还残留着他白天摔倒时被她拉拽留下的淡淡红痕。他低声道:“以后……别写错字了。别人看到,会笑话你的。” 声音很轻,却像一颗小石子投入燕蛮蛮的心湖,漾开一圈说不清道不明的涟漪。他是在……替她着想?

她捏着那本沉甸甸的“罪证”,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羞恼、窘迫,还有一丝丝被人在意的、从未有过的暖意交织在一起。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空空的手,忽然想起什么,弯腰在地上摸索起来。很快,她捡起一块圆润光滑、在月光下隐隐泛着温润光泽的鹅卵石,不由分说地塞进沈砚空着的那只手里。

“喏,这个给你!”她的语气依旧带着点蛮横,眼神却有些闪烁,“我……我在渭水边挑了好久才找到的!晚上会发光!比你的破本子强多了!”

沈砚摊开手心。月光下,那块鹅卵石呈现出一种温润的乳白色,带着天然的水波纹路,触手生凉,确实有微弱的莹莹光泽。他小心翼翼地合拢手指,将石头紧紧攥在手心,那股微凉似乎透过皮肤,一直熨帖到了心底。他抬头看向燕蛮蛮,琉璃灯的光映亮他眼底细碎的笑意,用力点了点头:“嗯,好看。”

两个孩子站在树下,一个抱着油乎乎的胡饼和一块凉丝丝的石头,一个捏着本记录“黑历史”的册子。月光穿过槐树叶的缝隙,将他们的影子拉长,奇异地交叠在一起。墙头墙下的尴尬与对峙,似乎被这无声的交换悄然抹平。

“喂,”燕蛮蛮清了清嗓子,努力找回自己的场子,“我走了!糖葫芦……明天老地方!” 说完,不等沈砚回应,她像只敏捷的狸猫,转身抓住梯子,三下五除二就攀了上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墙头。

沈砚站在树下,一手是温热的胡饼,一手是冰凉的鹅卵石。他仰头望着燕蛮蛮消失的墙头,许久,才低头,将那块在月光下散发着柔和光晕的石头,珍而重之地收进了寝衣贴近心口的口袋里。晚风吹过,带来远处模糊的梆子声。

与此同时,重重宫阙深处,御书房内灯火通明,气氛却如同绷紧的弓弦。

龙涎香在青铜兽炉中袅袅盘旋,却压不住空气中弥漫的浓浓火药味。

“陛下!” 燕北归声如洪钟,一身暗紫常服也掩不住那铁塔般的身形带来的压迫感。他蒲扇般的大手拍在御案旁的小几上,震得茶盏叮当作响,“沈怀瑜他这是污蔑!赤祼祼的污蔑!他儿子自己站不稳当,磕掉了牙,倒要赖在我家蛮蛮头上?岂有此理!我燕家世代忠良,保的是大夏江山,护的是黎民百姓!我家蛮蛮虽性子跳脱些,但小小年纪就知道路见不平,见义勇为!沈相倒好,一张利口颠倒黑白,指鹿为马!他这是公报私仇!就因为我上次在朝堂上说他那套‘以德服人’的酸文假醋是放屁,他就怀恨在心!陛下明鉴啊!”

他越说越激动,黝黑的脸膛涨得发紫,虬髯戟张,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御案上。那架势,仿佛下一刻就要拔刀砍了对面那碍眼的青衫文官。

“燕北归!你休要血口喷人!” 沈怀瑜的声音截然不同,清越冷冽,如同冰珠落玉盘。他一身青玉色官袍,身姿挺拔如竹,面容清癯,此刻却因愠怒而染上一层薄红。他上前一步,毫不畏惧地迎上燕北归喷火的目光,对着御座深深一揖,姿态优雅却字字如刀:“陛下!犬子沈砚,自幼恭谨知礼,勤学守序,从不惹是生非。今日在书院射圃,众目睽睽之下,被燕将军爱女燕蛮蛮,以毽子重击面门,当场打落两颗门牙!血流不止!此乃铁一般的事实!书院山长、在场学子皆可作证!燕将军颠倒黑白,反诬犬子‘站不稳当’,如此强词夺理,护短成性,岂是为臣之道?岂是为将之道?此风若长,军纪何在?国法何在?臣恳请陛下,严惩肇事者,以儆效尤!否则,日后将军府小姐仗着父荫,横行无忌,岂非要酿成大祸?” 他语速极快,逻辑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扎向燕北归的痛处。

“沈怀瑜!你个老匹夫!放你娘的……” 燕北归气得浑身发抖,拳头捏得咯咯作响,眼看就要爆出更不堪的粗口。

“够了!”

御座之上,终于传来一声不轻不重的呵斥。

年轻的皇帝萧彻,一身明黄常服,斜倚在宽大的龙椅上,手里把玩着一柄温润的玉如意,脸上非但没有怒容,反而带着一丝饶有兴味的、看戏般的笑意。他懒洋洋地抬了抬手,阻止了两位重臣即将升级的骂战。

“两位爱卿,” 萧彻的声音带着点慵懒的拖腔,目光在燕北归气得发紫的脸和沈怀瑜紧绷的下颌线上来回扫视,“一个是朕的国之柱石,一个是朕的股肱之臣,为了两个小娃娃磕碰掉两颗乳牙这点子事儿,就在朕的御书房吵得脸红脖子粗,传出去,不怕天下人笑话?” 他顿了顿,指尖轻轻敲击着玉如意光滑的表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乳牙嘛,掉了还会长新的。小孩子打打闹闹,常事尔。燕将军教女有方,虎父无犬女;沈相教子有度,温润守礼。都是朕的栋梁之才。何必为此等小事伤了和气?”

他轻描淡写地将一场“血案”定性为“小孩子磕碰”,四两拨千斤。

燕北归胸膛剧烈起伏,显然对皇帝的和稀泥极度不满,梗着脖子还要开口:“陛下!可是……”

沈怀瑜也眉头紧锁,拱手道:“陛下,此事虽小,然则关乎……”

“诶——” 萧彻拖长了调子,再次抬手打断,脸上的笑意加深,带着点不容置疑的意味,“朕说了,小事。二位爱卿与其在此争执,不如想想明日早朝,北境军饷、江南水患,哪一件不比娃娃掉牙紧要?嗯?” 他拿起御案上一份奏折,状似无意地挡在脸前,只露出一双含着促狭笑意的眼睛,“退下吧。朕乏了。”

燕北归和沈怀瑜同时一滞,满腔怒火被皇帝这软钉子碰得无处发泄。两人对视一眼,目光在空中激烈碰撞,火花四溅,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浓浓的不甘和“走着瞧”的狠厉。最终,只能强压怒火,各自从鼻子里重重哼出一声,甩袖转身,一左一右,如同两股互斥的飓风,刮出了御书房。沉重的殿门在他们身后合拢,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直到脚步声远去,萧彻才慢悠悠地放下奏折,脸上的笑容彻底绽开,带着毫不掩饰的兴味盎然。他身体前倾,手肘支在御案上,指尖轻轻点着桌面,仿佛在回味方才那场精彩的对决。

“啧啧,”他低声自语,带着点看好戏的愉悦,“燕家那火爆小辣椒,对上沈家那闷葫芦小书呆……有趣,真有趣。” 他仿佛已经透过重重宫墙,看到了未来鸡飞狗跳的热闹景象,嘴角的笑意越发深邃,“朕倒要看看,这齣戏,能唱到几时。”

夜深露重。

丞相府后院的槐树在风中轻轻摇曳,沙沙作响,仿佛还残留着方才两个小小身影的气息。

沈砚的书房窗棂透出暖黄的光。他坐在书案前,面前摊开着那本崭新的蓝皮册子——「蛮蛮专属·错字更正录」。他握着笔,却久久没有落下,只是用指尖一遍遍摩挲着封面那行自己写下的字迹。白日里混乱的疼痛和惊吓,御书房父亲压抑着怒气的归来,似乎都被怀中那颗冰凉圆润的石头和桌上那冷掉却依旧散发着油香的胡饼驱散了。

窗外传来极其轻微的“扑棱棱”声响,像是鸟儿收拢翅膀。沈砚立刻起身,轻轻推开一扇窗。

一团小小的雪白影子轻盈地落在窗台上,歪着小脑袋,黑豆似的眼睛好奇地看着他。正是那只通体雪白、神骏异常的信鸽——阿雪。它的脚上,系着一个精巧的竹筒。

沈砚解下竹筒,倒出里面卷成小卷的纸条。展开,借着案头灯火,一行歪歪扭扭、力透纸背的字迹跃入眼帘,依旧是熟悉的、惊心动魄的错别字组合:

「沈石:胡并好吃吗?牙还疼不疼?明天西市口老地方,糖胡芦管够!—— 燕蛮蛮」

看着那刺眼的“石”、“并”、“胡芦”,沈砚下意识地抬手,轻轻碰了碰自己白天受伤、此刻还有些隐隐作痛的门牙位置。指尖传来微钝的痛感,他却忍不住,对着纸条上那些张牙舞爪的错别字,抿着唇,极轻、极轻地笑了起来。笑容干净,带着点孩子气的腼腆,如同投入石子的湖面,漾开圈圈温柔的涟漪。

窗外,夜风习习,阿雪咕咕两声,歪头梳理着洁白的羽毛。月光无声流淌,将少年映在窗纸上的影子拉得很长,很温柔。

小说《将军拐夫手札》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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