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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剑影:明劫小说全文哪里可以免费看?

沧海剑影:明劫》是一本引人入胜的历史脑洞小说,作者“到点就要吃饭”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展现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本书的主角李长安柳青瓷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最新章节第11章,热爱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这场精彩的阅读盛宴!主要讲述了:“看来,我的‘普通话’,你听得很清楚。”沈墨白的声音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着李长安濒临崩溃的神经。那柄绣春刀的刀尖,依旧稳稳地悬停在他咽喉前半寸之地,冰冷的锋芒刺激着皮肤,带来真实的死亡触感。雨水顺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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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剑影:明劫》精彩章节试读

“看来,我的‘普通话’,你听得很清楚。”

沈墨白的声音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着李长安濒临崩溃的神经。那柄绣春刀的刀尖,依旧稳稳地悬停在他咽喉前半寸之地,冰冷的锋芒刺激着皮肤,带来真实的死亡触感。雨水顺着刀锋流淌,一滴,又一滴,砸落在泥泞的地面,溅起微小的、浑浊的水花。

“同…同学?”李长安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每一个音节都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他死死盯着沈墨白那双深潭般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一丝戏谑、一丝荒谬的破绽。没有。只有冰冷的、洞穿一切的审视,以及那嘴角若有若无的、近乎嘲讽的弧度。

荒谬感如同滔天巨浪,瞬间将他淹没。锦衣卫千户?明朝?同学?这三个词强行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足以摧毁任何逻辑的认知风暴。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嗡嗡作响,握着“凌渊”剑柄的手,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失去血色,剧烈的颤抖甚至带动了沉重的剑身,发出低微的、如同哀鸣般的嗡鸣。

沈墨白没有回答李长安的疑问,甚至没有再看那柄诡异的青铜古剑。他的目光越过李长安的肩膀,投向侧后方芦苇丛中激烈打斗声传来的方向,那里,他的手下似乎已经制服了目标,呼喝声带着胜利的余音。

“拿下。”沈墨白的声音恢复了那种公事公办的、毫无情绪的冰冷,是对身后追来的其他锦衣卫下达的命令。

李长安猛地惊醒!绝不能束手就擒!这个念头如同垂死挣扎的火星,瞬间点燃了他最后的反抗意志!管他什么“同学”!眼前这个人,是能毫不犹豫将他送入诏狱、甚至当场格杀的锦衣卫千户!他猛地吸了一口气,肺部火辣辣地疼,全身残存的力量瞬间灌注到双腿,身体试图向后急退,同时手腕一翻,沉重的“凌渊”古剑本能地就要朝着沈墨白拦腰扫去!这是绝境下毫无章法的反击!

然而,他的动作在沈墨白面前,慢得如同孩童。

沈墨白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丝毫波动。在李长安身体后撤、手腕刚刚发力的同一瞬间,他握着绣春刀的手腕只是极其细微地一抖,刀身如同拥有生命般,划出一道肉眼几乎难以捕捉的短促银弧!

啪!

一声脆响!

刀背精准无比、力道沉猛地拍在李长安紧握剑柄的手腕麻筋之上!

一股酸麻剧痛如同电流瞬间窜遍整条手臂!李长安闷哼一声,右手瞬间失去了所有力量!沉重的“凌渊”古剑再也握持不住,脱手飞出,“噗”地一声斜插进旁边的泥地里,剑身兀自嗡嗡震颤!

紧接着,沈墨白的另一只手如同铁钳,快如闪电般探出,精准地扣住了李长安的咽喉!五指微微收拢,并不足以立刻致命,但那冰冷的力量和瞬间阻断呼吸的窒息感,让李长安所有的挣扎瞬间化为徒劳!他像一只被捏住脖子的鸡,双脚离地,徒劳地蹬踹着,眼前阵阵发黑,只剩下沈墨白那张在雨水中毫无表情的、如同石刻般的脸。

“带走。”沈墨白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仿佛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垃圾。他松开手,李长安如同破麻袋般重重摔在冰冷的泥水里,呛咳着,大口呼吸着带着血腥和泥腥味的空气,浑身脱力,再也无法反抗。

两名如狼似虎的锦衣卫立刻扑上来,粗暴地将李长安的双臂反剪到背后,用浸透了雨水的粗糙麻绳死死捆住。绳索深深勒进皮肉,带来火辣辣的痛楚。其中一人还狠狠踹了他一脚:“老实点!”

李长安被粗暴地拖拽起来,押到沈墨白面前。雨水冲刷着他脸上的泥污,露出惨白的面色和失神的双眼。他的目光下意识地投向不远处插在泥地里的“凌渊”古剑。那把带他穿越时空、又刚刚救了他一命的剑,此刻孤零零地斜插在泥泞中,斑驳的青铜剑身被雨水洗刷得发亮,雷纹在昏暗的光线下幽幽流转,仿佛一头被遗弃的、沉默的困兽。

沈墨白顺着李长安的目光,也瞥了一眼那柄古剑。他的眼神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淡淡地吩咐旁边一名手下:“把剑收好。此物…蹊跷,一并带回。”

“是,大人!”那名锦衣卫立刻上前,费力地将沉重的青铜剑从泥地里拔出,用一块还算干净的布胡乱裹了裹,背在身后。

“头儿!逮住了!是那个叫‘猴子’的悍匪!另一个背着渔女的和那个使刀的狠角色冲进河里,水流太急,弟兄们没拦住!”一名小旗官模样的锦衣卫跑过来禀报,脸上带着懊恼,押着一个被五花大绑、浑身是伤、兀自挣扎怒骂的精瘦汉子,正是戚云澜的手下猴子。

沈墨白看了一眼猴子,又望了一眼老吴和柳青瓷消失的、依旧波涛汹涌的河面方向,眼神深邃难测。他没有下达追击的命令,只是微微颔首:“知道了。将此人押回卫所,严加看管。清理现场,所有尸体,特别是那个倭寇头目,仔细勘验,记录在案。”

“是!”手下齐声应诺。

沈墨白的目光重新落回被押着的李长安身上。雨水顺着他飞鱼服的帽檐滴落,在他脚下汇成一小滩水渍。“你,”他开口,声音依旧冰冷,“跟我走。”

没有说去哪里。没有解释。只有不容置疑的命令。

李长安的心沉到了谷底。诏狱?镇抚司?还是某个秘密处决的荒郊野岭?他挣扎着抬起头,雨水流进眼睛,视野一片模糊:“你…你到底是谁?‘同学’是什么意思?”他不甘心,哪怕死,也要死个明白!

沈墨白没有回答,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欠奉。他转过身,径直朝着芦苇荡外走去。押着李长安的两名锦衣卫立刻粗暴地推搡着他跟上。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两个时辰,也许更久。暴雨终于渐渐停歇,只剩下淅淅沥沥的冷雨。李长安被推搡着,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泥泞中跋涉,浑身湿透冰冷,体力早已透支,全靠身后锦衣卫的拖拽才勉强前行。手腕被绳索勒得失去了知觉,大脑因为寒冷、疲惫和巨大的精神冲击而一片混沌。只有沈墨白那句冰冷的“同学”,如同魔咒般在他脑海中反复回荡,每一次都带来彻骨的寒意和无边的荒谬感。

天色由深黑转为一种压抑的铅灰色,黎明前的黑暗最为深沉。他们似乎离开了低洼的河滩地带,脚下开始出现坚硬的山石。

山路崎岖,越来越陡峭。

冰冷的山风如同刀子般刮过裸露的皮肤,带来刺骨的寒意。四周不再是芦苇,而是嶙峋的怪石和虬结的古松,在灰蒙蒙的晨霭中如同张牙舞爪的鬼影。空气变得稀薄而清冽。

华山!

李长安混沌的脑中闪过一丝明悟。他们竟然到了华山脚下!沈墨白带他来这里做什么?难道锦衣卫在华山也有秘密据点?

押解他的锦衣卫显然也累得够呛,喘息粗重,推搡的力道也小了许多。沈墨白走在最前面,步伐依旧沉稳,飞鱼服的下摆在湿冷的山风中微微摆动,仿佛不知疲倦。

山路愈发陡峭险峻,几乎呈七八十度角向上延伸。一侧是湿滑的石壁,另一侧是深不见底的幽暗悬崖,只有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被无数足迹磨得光滑的石阶小径,如同悬挂在绝壁之上。这就是著名的“华山一条路”——千尺幢!

沈墨白率先踏上了那条近乎垂直的石阶。他步履沉稳,仿佛行走在平地。押着李长安的两名锦衣卫却犯了难,带着一个捆绑的俘虏攀爬如此险径,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

“大人…这…”其中一人面露难色。

沈墨白头也没回,声音淡漠:“解开他一只手。若敢异动,格杀勿论。”

绳索被解开了一只手臂,血液回流带来一阵针刺般的麻痒。李长安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腕,心中却无半分逃脱的念头。这绝壁天险,前后都是锦衣卫的高手,沈墨白更是深不可测,逃跑等于自杀。他只能咬着牙,用那只自由的手死死抓住旁边冰冷的铁链(那是前人嵌入石壁供攀爬者借力的),跟在沈墨白身后,开始向上攀爬。

冰冷的铁链,湿滑的石阶,刺骨的山风。每一次抬腿都异常艰难,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肺部的刺痛。汗水(或许是残留的雨水)混合着脸上的泥污流下,视线模糊。下方是令人眩晕的万丈深渊,云雾缭绕,深不见底。李长安强迫自己不去看,将所有意志集中在脚下的方寸之地和那只紧抓铁链的手上。

不知攀爬了多久,在体力即将彻底耗尽之前,眼前豁然开朗。

狭窄的“千尺幢”终于到了尽头。前方是一块相对开阔些的山坪。几株虬劲的古松顽强地扎根在石缝中,枝干如同铁铸。松树下,几间依着山势搭建、极其简陋古朴的石屋掩映在缭绕的晨雾之中。石屋前,一个用天然山石打磨而成的巨大石台,上面似乎刻着纵横交错的线条。

这里地势极高,寒风凛冽,云雾如同白色的纱带,在脚下的深渊和远处的群峰间流淌翻滚,气象万千,带着一种远离尘嚣、遗世独立的孤高与苍茫。

沈墨白在山坪边缘停下脚步,并未立刻走向石屋。他解下腰间悬挂的绣春刀,连同刀鞘一起,随手递给身边一名锦衣卫,动作自然得仿佛卸下了一件寻常的农具。

“你们在此等候。”他命令道,声音不高,却带着绝对的权威。

“是,大人!”几名锦衣卫立刻躬身应命,在山坪入口处散开,手按刀柄,警惕地守卫着。

沈墨白这才转身,看向被山风吹得摇摇欲坠、脸色青白交加的李长安。他的目光依旧平静无波,仿佛在看一件物品。

“跟我来。”他吐出三个字,不再多言,径直朝着那几间石屋走去。

李长安喘着粗气,肺部如同风箱。他看了一眼守卫在入口、虎视眈眈的锦衣卫,又看了看沈墨白走向石屋的背影,咬了咬牙,拖着灌了铅般的双腿,踉跄地跟了上去。

石屋的门虚掩着。沈墨白并未叩门,直接推门而入。

一股混杂着陈年松香、劣质烟草和浓郁草药味道的、难以形容的气息扑面而来。屋内光线昏暗,只有靠近门口的一扇小窗透进些许铅灰色的天光。陈设极其简单,甚至可以说是简陋:一张石榻,一个破旧的蒲团,一个烧着炭火、上面架着陶罐的小泥炉,炭火发出微弱的红光,陶罐里不知煮着什么,咕嘟咕嘟冒着热气,散发出浓烈的药味。

石榻上,一个身影背对着门,盘膝而坐。那人穿着一身浆洗得发白、打满补丁的灰色旧道袍,身形瘦小佝偻,一头稀疏的灰白头发胡乱挽了个髻,用一根木簪别着。他正低着头,似乎在摆弄着什么东西,对有人闯入毫无反应。

“人带来了。”沈墨白站在门口,对着那个佝偻的背影说道,语气平淡,没有丝毫面对隐世高人的恭敬,反而带着一种例行公事的疏离。

那佝偻的身影似乎这才察觉有人进来。他慢吞吞地、极其费力地转过身。

一张脸映入李长安的眼帘。

那与其说是一张脸,不如说是一张被岁月和风霜彻底揉皱、又被随意展开的树皮。皱纹深刻得如同刀刻斧凿,层层叠叠地堆积着,几乎掩盖了五官原本的形状。皮肤是长期曝晒的深褐色,布满大大小小的褐色斑点。唯有那双眼睛,在层层叠叠的皱纹包裹下,却亮得惊人!那并非年轻人的清澈明亮,而是一种沉淀了无尽岁月、仿佛能穿透皮囊、看穿灵魂的深邃幽光!眼神平静,无悲无喜,如同两口历经千万年风雨的古井,倒映着世间万象,却又超然物外。

这就是玄机老人?那个戚云澜口中高深莫测、华山上的隐世高人?

李长安心头疑云密布。沈墨白这个锦衣卫千户,费尽周折把自己抓来,就为了见这个看起来行将就木的老道士?他到底想干什么?

玄机老人浑浊却锐利的目光,如同无形的探针,缓缓扫过沈墨白,最后落在了狼狈不堪的李长安身上。他的视线在李长安脸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在他眉宇间寻找着什么,接着又缓缓下移,落在他那只刚刚解开绳索、还带着深深勒痕的手腕上,最后,目光定格在李长安空空如也的身后——那把“凌渊”古剑并未带进来。

老人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如同平静湖面投入一颗微小的石子,随即又恢复了古井无波。他没有说话,只是慢悠悠地从石榻上挪了下来,动作迟缓得仿佛每一根骨头都在呻吟。他颤巍巍地走到屋子中央那个巨大的石台前。

李长安这才看清,石台上刻着的,是一副巨大的围棋棋盘!纵横十九道,线条深深刻入坚硬的青石,每一道都带着岁月的磨痕,光滑圆润。棋盘上,并非空空如也,而是零零散散地摆放着几十颗棋子。那些棋子也非寻常玉石打磨,黑子乌沉如墨玉,白子温润如羊脂,但更奇异的是,棋子本身似乎隐隐散发着极其微弱、肉眼几乎难以察觉的毫光!

玄机老人伸出枯瘦如柴、布满老年斑的手,颤巍巍地从旁边一个破旧的藤编棋篓里,拈起了一枚黑色的石子。

他没有看李长安,也没有看沈墨白,只是盯着面前的棋盘,仿佛整个世界里只剩下这纵横十九道。他的声音嘶哑低沉,如同枯叶摩擦,每一个字都带着风烛残年的气息,却又清晰地传入李长安耳中:

“小友…可…识得此局?”

李长安一愣,下意识地看向棋盘。他对围棋的了解仅限于皮毛,大学选修课的水平。眼前的棋局,黑子白子交错,形势似乎极其复杂,他完全看不出门道。但他注意到,在棋盘靠近天元的位置附近,有几颗棋子摆放得极其怪异!它们并非落在交叉点上,而是仿佛被随意抛洒在网格之间,位置错乱,甚至有几颗叠在了一起!形成一小片明显的、不合规则的“混乱区域”。

“晚辈…棋艺粗浅,不识此局精妙。”李长安压下心头的疑惑和不安,谨慎地回答。

玄机老人似乎并不意外,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李长安的回答。他那双深邃的眼睛依旧盯着棋盘,尤其是那片混乱的区域。他拈着黑子的枯手在空中停顿了片刻,似乎在感受着什么,又似乎在犹豫。最终,他手腕极其轻微地一抖,那枚黑色的棋子,并未落在任何一个正常的交叉点上,而是极其精准地、轻轻地,点在了那片混乱区域中,一颗叠压在另一颗白子之上的黑子旁边!

动作轻柔得如同羽毛飘落。

就在那枚黑子落定的瞬间!

异变陡生!

石屋内明明没有风,李长安却猛地感到一股无形的、冰冷的气流凭空卷起!炭火盆里微弱的火苗毫无征兆地剧烈摇晃了一下,几乎熄灭!陶罐里沸腾的药液猛地向上窜起一簇水花!

更让李长安头皮发麻的是,那石台棋盘上,玄机老人刚刚落下的那枚黑子,以及它旁边那片混乱区域的几颗棋子,竟然在同一瞬间,极其诡异地散发出了一层极其微弱、却真实存在的、肉眼可见的幽蓝色光晕!那光晕如同水波般在棋子表面流转,一闪即逝!快得如同幻觉!

紧接着!

“轰隆——!!!”

一声沉闷得仿佛来自大地深处的巨响,毫无征兆地在头顶炸开!整个石屋都随之猛地一震!屋顶簌簌落下灰尘!

不是雷声!这声音更沉,更闷,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岩石崩裂般的恐怖力量感!

山崩?!

李长安骇然失色,下意识地看向窗外!只见外面原本只是缭绕的晨雾,瞬间变得汹涌翻滚!更远处,华山一座侧峰方向的天空,竟隐隐透出一种不祥的、灰蒙蒙的暗红色光芒!仿佛有地火在下方燃烧!

“咳咳…”玄机老人似乎被灰尘呛到,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佝偻的身体颤抖着。他缓缓抬起头,那双深邃得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眼睛,越过棋盘,第一次真正地、完全地落在了李长安的脸上。那目光不再平静,而是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悲悯,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疲惫。

他的声音嘶哑,却如同重锤,一字一句,清晰地敲在李长安和一旁沉默的沈墨白心上:

“落子…天元…乱时空…”

“这残局…困住的…又何止…你我?”

小说《沧海剑影:明劫》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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