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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画花千骨小说《花千骨:昭昭烬烈,雪覆棠红》在线阅读

花千骨:昭昭烬烈,雪覆棠红》是一本引人入胜的女频衍生小说,作者“小巷烟火”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展现了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世界。本书的主角白子画花千骨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至第15章,总字数112457字,热爱阅读的你,快来加入这场精彩的阅读盛宴吧!主要讲述了:她以为是秋乏,或是南巡积累的劳累爆发,并未多想,只是将更多不甚要紧的政务推给了白子画。变故发生在深秋一个微凉的夜晚。那天,花千骨如往常一样在寝殿后的温玉汤池沐浴。温热的水流本该舒缓疲惫,她却感到一阵莫…

白子画花千骨小说《花千骨:昭昭烬烈,雪覆棠红》在线阅读

《花千骨:昭昭烬烈,雪覆棠红》精彩章节试读

她以为是秋乏,或是南巡积累的劳累爆发,并未多想,只是将更多不甚要紧的政务推给了白子画。

变故发生在深秋一个微凉的夜晚。

那天,花千骨如往常一样在寝殿后的温玉汤池沐浴。温热的水流本该舒缓疲惫,她却感到一阵莫名的胸闷气短,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她闭了闭眼,强撑着起身,由宫人伺候着换上柔软的寝衣。

就在她赤足踏出汤池暖阁,踏上通往寝殿那条铺着柔软绒毯的回廊时,一阵强烈的眩晕毫无预兆地袭来,眼前的一切瞬间天旋地转,黑暗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瞬间吞噬了所有的光线和知觉。

她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身体便软软地向后倒去。

“殿下!”侍女的惊叫划破了夜的宁静。

在花千骨的身体即将重重摔落在冰冷坚硬的地砖上的瞬间,白子骤然出现在她身后,快得只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

“大、大人……”侍女怔怔地张大嘴巴,连他何时出现、怎么过来的都没看清楚。

白子画稳稳地、小心翼翼地接住了花千骨倒下的身体。入手处,是隔着薄薄寝衣依旧能感受到的、不正常的滚烫体温。

看着她双目紧闭,毫无生气地瘫软在他臂弯里的样子,白子画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住他的四肢百骸,八年来筑起的所有心防、所有的隐忍克制、所有的痛苦挣扎,在这一刻轰然崩塌。

他强迫自己冷静,一边通过手腕片刻不停地给花千骨输送仙力,一边快步把她送回寝殿的床上,半跪在床边轻声喊她,声音发颤:

“小骨……小骨你醒醒,醒过来看看我好不好?小骨……”

——

栖梧殿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却驱不散那令人窒息的阴霾。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药味,以及一种更深沉的、名为绝望的气息。

太医院首辅及所有当值的、不当值的太医,凡在京都者,皆被一道冰冷的命令召至公主寝殿。他们战战兢兢地跪了一地,轮番上前为昏迷不醒的长公主诊脉。手指搭上那纤细得仿佛一折即断的手腕,无一不是屏息凝神,额头冷汗涔涔。

然而,那脉象却诡谲异常。时而如游丝般微弱欲绝,时而又如奔雷般狂乱汹涌,气血逆行,阴阳倒错,根本无从辨症。

“如何?”冰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不带一丝波澜,却让整个殿内的温度骤降。

太医们浑身一抖,首辅硬着头皮,颤巍巍地匍匐在地:“回……回禀大人……殿下脉象奇诡,非……非臣等凡俗医道所能窥探……臣等……无能,实在……实在查不出病因……”

他身后的太医们也纷纷磕头如捣蒜,恐惧几乎要冲破喉咙。

“无能?”白子画的声音更低了,如同寒冰摩擦。

他的目光依旧落在花千骨苍白如纸的脸上,可那周身的寒气却如同实质的冰棱,刺得所有人心胆俱裂,“查不出?”

一股无形的、磅礴如渊的威压从他身上散发开,殿内烛火瞬间开始疯狂摇曳,明灭不定,空气仿佛瞬间被抽干。

太医们几乎要将头埋进地里,只觉得胸口如被巨石重压,连呼吸都变得无比艰难。

“滚!”一声低喝,如同惊雷在死寂中炸开,带着压抑到极致的狂暴怒意。

太医们如蒙大赦,却又吓得腿脚发软,几乎是连滚带爬、互相推搡着狼狈不堪地逃离了这令人魂飞魄散的寝殿,只留下满地狼藉的药箱和翻倒的矮凳。

殿门沉重地合拢,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白子画缓缓在床边的脚踏上坐下,依旧是那个守护的姿势,却比石像更僵硬。

他小心翼翼地执起花千骨冰冷的手,那手柔软得不可思议,却毫无生气。

他不再言语,不再有任何动作,只是固执地、一动不动地守在那里。目光贪婪地描绘着花千骨沉睡的容颜,仿佛要将这每一寸线条都刻入灵魂深处。

时间失去了意义,窗外日升月落,光影流转,栖梧殿内却如同凝固在永恒的寒冬。

整整四个昼夜,他不眠不休,滴水未沾,如同一尊失去灵魂的黑色雕塑,寸步不离地守着这方寸之地。宫人们远远看着,无人敢靠近半步,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那萦绕在寝殿周围的、属于白子画的绝望与沉寂的疯狂,比任何咆哮都更令人心胆俱寒。

宫闱之外,暗流汹涌。

长公主骤然昏迷不醒、药石罔效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迅速传遍了整个京都,继而扩散至全国。恐慌如同瘟疫般蔓延开来。

有心人立刻嗅到了风暴的气息。被废太子的余孽、那些曾被花千骨雷霆手段打压得抬不起头来的世家残余、心怀叵测的藩王、以及一些顽固不化的老臣,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鬣狗,在黑暗中悄然聚集。

流言,是最廉价的武器,也是最恶毒的毒药。

“女子摄政,牝鸡司晨,乾坤颠倒,祖宗震怒!此乃天罚!”

“昭烈长公主强行逆天改命,夺占帝位,触怒上苍,降下恶疾,这是老天爷的警示!”

“若不除此妖女,天怒难消!洪水、旱灾、瘟疫、兵祸不断!整个烈坞都将为她陪葬!国将不国!”

“烧死她!只有用她的血与骨祭天,才能平息神怒,挽救我烈坞国运!”

在有心人的煽动和收买的流民、地痞的推波助澜下,这些充满恶毒诅咒和末日预言的流言如同野火燎原,在惶恐不安的民间疯狂传播、发酵。无知者被煽动,怯懦者被裹挟,野心家则在暗中磨亮了爪牙。

宫廷之内,属于长公主的威仪如常运转,全靠白子画那令人胆寒的余威和高效冷酷的手腕在支撑。然而,人心浮动已如沸水。

个别身居高位、却始终对女子掌权心怀不满、或被花千骨清算旧账逼到角落的老臣,在恐惧与野心的双重驱使下,秘密串联,暗中调集了忠于他们家族、或被谣言蛊惑的部分京畿卫戍军队,以及一些江湖亡命之徒。

他们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足以让他们“替天行道”、攫取权力的借口。

第三个月的傍晚。

深秋的寒意已渗入骨髓。残阳如血,将巍峨的皇城染上一层不祥的暗红。暮色四合,风声呜咽,卷起满地枯黄的落叶,更添肃杀凄凉。

栖梧殿内,烛光依旧摇曳,映照着白子画愈发苍白瘦削的脸颊和花千骨沉睡中毫无血色的容颜。他握着她的手,源源不断输送着温和的仙力。

这三个月,他几乎耗尽了心力,即便如此,花千骨的气息依旧越来越微弱。他夜里连安睡都不敢,生怕一闭眼,一切就成了梦。

殿外,死一般的寂静被骤然打破。由远及近,沉重的、如同闷雷滚过大地般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传来,那至少是上万只铁靴踏在宫道青石上才能造出的声响。

铠甲鳞片摩擦的“哗啦”声、刀剑出鞘时刺耳的“锵啷”声、战马不安的嘶鸣、还有压抑不住的低吼与口号,汇聚成一股毁灭性的声浪,不多时便将整个栖梧宫包围了。

“清君侧!诛妖邪!!”

“天罚降临!焚妖祭天!!”

“交出长公主!保我烈坞!!”

喊杀声震天动地,直冲云霄,震得宫殿梁柱上的灰尘簌簌落下。火把如同燎原的毒蛇,迅速点燃了宫墙外的夜空,将黑暗驱散,却带来了更深沉的恐怖。火光跳跃,映照出一张张被狂热、恐惧和贪婪扭曲的面孔。

为首的,赫然是两位须发皆白、身着紫袍的老臣,一是当年杨廷和派系中侥幸未倒、却对花千骨恨之入骨的礼部尚书周显宗,另一位则是都察院左都御史冯远道。他们脸上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和伪装的大义凛然,在众多将领的簇拥下,立于最前方。

周显宗手中高举着一卷明黄的万民请愿血书,声音尖利,试图压过喧嚣:

“天象示警!妖女窃国!触怒上苍,降下恶疾,此乃天罚之兆!若不除此祸根,我烈坞必将山河破碎,生灵涂炭!为天下苍生计,为列祖列宗计,唯有行火焚之刑,以妖女血肉魂魄祭告天地,方能平息神怒,挽回国运!影大人!”

他目光死死盯住紧闭的殿门,声音拔高,带着命令与威胁,“速速交出长公主!否则,休怪我等踏平栖梧宫!”

“踏平栖梧宫!交出妖女!” 万人齐吼,声浪排山倒海,刀枪如林,寒光刺目,杀气凝结成实质的寒风,席卷过每一寸空间。

“保护殿下!”殿外仅存的公主府侍卫发出凄厉的示警,随即是兵刃交击的短促声响和濒死的惨呼。

陈中的殿门被巨大的冲车轰然撞击,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很快就支撑不住了。

殿门洞开,寒风裹挟着浓烈的血腥味和肃杀之气狂涌而入。周显宗和冯远道的身后跟着一群眼神凶狠的将领,再远一些则是密密麻麻数不清的士兵,万人之数,瞬间将宽敞的殿前广场和寝殿外围挤得水泄不通。

“影大人!”被白子画一身威势所摄,周显宗强作镇定,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指着床榻厉声道:

“长公主倒行逆施,触怒上苍,降下恶疾!此乃天罚!其罪滔天,已祸及国本!为平息天怒,挽救我烈坞江山社稷,唯有行火焚之刑,以妖女血肉魂魄祭天!你速速将她交出来!”

“对!交出妖女!”

“烧死她,以谢苍天!”

“交出长公主!”

叛军士兵们齐声鼓噪,声浪震得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刀枪林立,杀气腾腾。

白子画仿若未闻,轻轻放开花千骨的手,小心翼翼地将她的手臂放回锦被之中,动作轻柔。然后,他站起了身。

这一站,仿佛一座沉寂了万载的冰山骤然拔地而起,殿内所有的烛火在这一刻疯狂摇曳,瞬间熄灭了大半。仅存的几支烛火挣扎着,将他的身影拉得巨大而扭曲,投射在墙壁上,如同从九幽地狱爬出的修罗魔影。

他抬起手,指腹极轻柔地拂过花千骨冰冷的脸颊,如同触碰一个易碎的梦。

“照顾好她。” 他的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见,是对着角落里早已吓得瘫软、泪流满面的贴身侍女说的。

那侍女拼命点头,牙齿咯咯作响,用尽全身力气爬到床边,死死护住花千骨。

做完这一切,白子画才终于转过身,正面迎向那杀气盈天的万人军阵。

他脸上那副象征影子身份的银面具,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冰冷的光泽。面具之后,无人能窥见他的表情。唯有一双平静到诡异的眼睛暴露在面具的孔洞之下

他向前踏出一步。

仅仅一步,殿外喧嚣震天的喊杀声却如同被一只无形巨手扼住喉咙,骤然一滞。前排举着火把的士兵被他目光扫过,竟不由自主地踉跄后退,撞倒了身后的人,引发一阵混乱。

一股无形的、如同山岳倾覆般的威压看不见,摸不着,却叫在场所有人从内心深处升起强烈的恐惧感,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来不及了。

周显宗和冯远道强压下心头的惊悸,色厉内荏地再次高喊:“影大人!你……你休要执迷不悟!长公主倒行逆施,天怒人怨!交出她,是你唯一的出路!莫要自误!”

闻言,白子画的目光终于落在了这两位为首的老臣身上。那目光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洞穿灵魂的冰冷审视,仿佛在看两只不知死活的蝼蚁。

他的声音不高,却冷冽如同九天寒泉,带着一种空灵缥缈的谪仙气质,吐出的字句更令人胆寒:

“天罚?”

他微微歪头,银面具在火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泽,语气冰冷刺骨。

“她若有罪,自有天道裁量。如尔等这般的乱臣贼子,也配代天行罚?”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黑压压的叛军,那目光所及之处,士兵们只觉得如同被无形的利刃刮过肌肤,汗毛倒竖,握刀的手都在颤抖。

“妖女窃国?”

“清君侧?”

“焚妖祭天?”白子画的语气骤然转厉,带着一种睥睨天下的冰冷嘲讽,周黑衣无风自动,猎猎作响,“尔等可知,何为真正的焚天煮海?”

“想动她。” 他的声音不高,甚至有些沙哑,却清晰地穿透了所有的喧嚣,如同地狱的丧钟敲在每一个人的心上,“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话音落下的瞬间,冲在最前面的数十名叛军士兵,连惨叫都未能发出,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锤击中,瞬间爆裂开来,血肉骨骼化作漫天猩红的血雾,在昏红的火把映照下,如同绽开了一朵朵妖异而恐怖的死亡之花。

死寂,前所未有的死寂。

“妖……魔鬼!!”

“他不是人!!”

凄厉到变调的惨嚎终于撕破了平静,叛军阵型瞬间大乱!

前排士兵肝胆俱裂,疯狂地向后推挤,后面不明所以的士兵被推倒踩踏,惨叫声、咒骂声、兵器掉落声混作一团。

周显宗和冯远道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眼中只剩下无边的恐惧。他们终于明白,自己招惹的,根本不是什么“影大人”,甚至对方都不是人!

小说《花千骨:昭昭烬烈,雪覆棠红》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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