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是楚临林妍的完结精品短篇小说《老公为求一胎八宝出轨后,身为蟑螂精的我不玩了》是由作者“黑红岚柏”创作编写,喜欢看精品短篇小说的书友们速来,目前这本书已更新10163字,最新章节为第11章。主要讲述了:第2章摘下婚戒时,金属的凉意渗入骨髓,我把它放进修复好的八音盒,转身时长发扫过他的脸颊。楚临站在原地,竟没有追上来。“你想要的从来都不是我,”我拉开门,暴雨立刻打湿了裙摆,“只是一个生育工具。”雨水混…
《老公为求一胎八宝出轨后,身为蟑螂精的我不玩了》精彩章节试读
第2章
摘下婚戒时,金属的凉意渗入骨髓,我把它放进修复好的八音盒,转身时长发扫过他的脸颊。
楚临站在原地,竟没有追上来。
“你想要的从来都不是我,”我拉开门,暴雨立刻打湿了裙摆,“只是一个生育工具。”
雨水混着泪水滑落,我低声呢喃:“十年……原来我连被爱的资格都没有。”
身后的大门缓缓关闭,将那个曾经为我撑伞的少年,永远关在了记忆里。
5.
楚临盯着离婚协议上晕开的签名墨迹,指腹无意识地在真皮扶手上摩挲。
突然,一阵异样的黏腻触感从指尖传来——
他猛地缩回手,皮质扶手上赫然残留着淡绿色的黏液,正顺着纹理缓缓扩散。
“这他妈是什么……”喉结滚动,楚临抓起威士忌猛灌一口。
酒精灼烧着喉咙,却压不下胃里翻涌的恶心感。
我的日记本从他膝头滑落,摊开的那页字迹刺入楚临眼帘:
【今天,楚临醉酒抓我手腕,我处理了三枚卵鞘。医生说人类子宫无法承载虫卵发育……】
玻璃碎裂声炸响,酒瓶在壁炉上迸溅,琥珀色的液体顺着大理石纹路流淌,就像那些诡异的绿色黏液。
楚临用西装袖口疯狂擦拭扶手,却发现那痕迹越蹭越明显,甚至沾到了他的袖扣上——那是去年结婚纪念日苏琅送他的礼物。
他触电般扯下袖扣扔出去,金属撞击地面的声响中,突然听见主卧传来尖叫。
“啊——!临哥别进来!”
楚临踹开虚掩的房门时,林妍正手忙脚乱地用羽绒被盖住腹部。
被角掀起的瞬间,硅胶假体歪斜地挂在腰间,像块可笑的赘肉。
床头柜散落的孕检单上,“杏林医院”的LOGO刺眼至极——那是苏琅每次胃痛都要去的私立医院。
【此处为付费节点】
“这是什么?”楚临的声音出奇平静。
“我可以解释!都是那个贱人逼我的!她威胁要……”
“闭嘴。”楚临甩开她,伪造的单据雪花般散落。他突然想起每次陪林妍“产检”,她都坚持独自进诊室,理由是害羞。
浴室镜面映出楚临扭曲的脸。
楚临用梳子挑起一根长发——是我的,发梢还残留着我常用的茉莉洗发水味道。
但在顶灯直射下,发丝泛着不自然的青绿色光泽,就像……就像上个月实验室里那些药用蟑螂刚褪下的皮。
“砰!”
拳头砸碎镜面的瞬间,玻璃划破手背,血珠滴在梳妆台上,与那些淡绿色的陈旧痕迹融为一体。
楚临突然意识到——那些他以为是打翻化妆品的水渍、那些苏琅总急着收拾的“污迹”,全都是……
“先生!您的手!”管家惊慌地递来纱布。
“不用。”楚临盯着自己流血的手,想起苏琅每次受伤都坚持自己包扎的样子。
当时他嘲笑她矫情,现在才明白她是在隐藏什么。
威士忌洒在并排摊开的文件上——
左边是苏琅的医疗记录:【接触性皮肤病变,伴特殊分泌物】;
右边是林妍伪造的产检单。
酒精晕染开墨迹,就像他逐渐崩塌又重建的认知。
“不过是只恶心的虫子……”楚临又灌下一杯酒,喉结滚动着咽下灼烧感。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相册自动弹出去年的今日回忆——照片里苏琅正在实验室调试显微镜,侧脸在蓝光下显得格外专注。
那天他嘲笑她研究“肮脏的昆虫”,她却说:“它们比人类更懂得如何生存。”
凌晨三点,楚临突然抓起座机:
“李秘书,立刻收购所有蟑螂药用专利。”
楚临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对,就是苏琅之前负责的那个项目。”
晨光透过纱帘时,楚临正把婚戒套进苏琅遗留的发圈。
铂金圈卡在缠绕的青丝间,像个荒诞的赎罪仪式。
家政人员抱着收纳箱欲言又止:“太太留下的东西……”
楚临猛地拽过箱子,在一堆研究笔记底下,压着本相册——每张照片里,苏琅都站在恰到好处的距离。
最后那页夹着泛黄的纸条:
【触碰会伤害你,所以我选择远离。但请相信,我比任何人都渴望拥抱你。】
窗外,暴雨初歇的晨光刺得他眼睛生疼。
楚临缓缓跪坐在满地狼藉中,手指抚过床头柜上的刻痕——那是某次醉酒后他把苏琅按在墙上时,她指甲无意间刮出来的。
当时他以为那是抗拒,现在才明白那是她在拼命控制不产出卵鞘。
“原来……”喉结滚动,楚临把脸埋进掌心,“原来是这样……”
6.
清晨的阳光透过实验室的落地窗,洒在整齐排列的培养箱上。
我戴上无菌手套,仔细检查着最新一批药用蟑螂的生长情况。
这些小家伙正在分泌金黄色的液体——这是制作抗癌药物的关键原料。
“苏博士,发布会还有半小时开始。”助理小林敲门提醒,“媒体都已经到齐了。”
我点点头,最后调整了一下投影仪上的数据图表。
三个月前离开楚家时,没人能想到我带着一箱实验笔记和几罐蟑螂样本,能在这么短时间内东山再起。
发布会现场镁光灯闪烁,当大屏幕上显示出“琅生科技首轮融资10亿”的字样时,台下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叹声。
“苏博士,您是如何想到利用蟑螂培育珍稀药材的?”《财经周刊》的记者抢先提问。
我轻抚展示柜里的标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曾经有人嫌我的研究恶心。”手指轻敲玻璃,里面的蟑螂立刻分泌出更多金色液体,“现在它们每克价值三万美金,比某些人的命还值钱。”
发布会后的庆功宴持续到深夜。
送走最后一位投资人时,小林欲言又止地递来平板电脑。
监控画面里,楚临的迈巴赫停在实验室后门已经七个小时,雨水顺着他的西装下摆滴成小水洼。
“他说要亲自送文件……”小林话音未落,窗外一道闪电劈过,照亮楚临手中熟悉的牛皮纸袋——那是我们当年一起设计的实验室蓝图。
我拉上窗帘:“告诉保安,楚总站的位置正好是培养室的下风口,劳烦他挪挪车。”
窗外传来引擎不甘心的轰鸣声。
第二天整理实验数据时,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小林举着平板冲进来:
“苏博士您看!”
热搜第一的#假孕骗豪门#话题下,是林妍被警方带走的视频。
她精心护理的美甲在警车门上刮出刺耳声响,歪斜的硅胶孕肚从外套下露出可笑的一角。
我滑动屏幕,下一条是财经网深度报道:《“一胎八宝”是真是假?起底“豪门孕妇”林某诈骗产业链》。
文中特别提到她曾向闺蜜炫耀:“那个研究蟑螂的疯子终于滚蛋了,我连买什么新车都想好了~”
我笑了笑,将手机放回口袋。
……
快递员送来烫金信封时,我正在给新来的研究员演示喂食流程。
拆开火漆印章,里面是5%的楚氏集团股权证书,附带便签上力透纸背的字迹:【本该属于你的】
无菌手套沾着培养液,我只好用镊子夹起便签。
翻面时,十年前的计算公式下面,露出一行褪色的小字:【等实验室建好,我们就……】
后面的字迹被咖啡渍晕染,但那个未完成的承诺比任何墨水都清晰。
“原样退回。”我把文件装回信封,
“告诉楚总,留着给她的下任楚太太吧。”
7.
“苏总,这是最终版的收购协议。”
法务总监将文件推到我面前,金丝眼镜反射着电脑屏幕的蓝光,“特别注明原管理层不得留任的条款已经加粗。”
我转动钢笔,笔尖在“需楚临本人亲自出席交接仪式”的条款上轻轻一点:
“把这条放在第二页最上面。”
落地窗外,楚氏集团的LOGO正在被工人拆除。
助理小林快步走来:“楚氏董事会刚发来抗议,说这条款涉嫌人格侮辱。”
“告诉他们,”我合上文件夹,“要么楚临亲自来交钥匙,要么我明天启动对母公司的收购。”
楚临推开会议室门时,我正把玩着桌上那套蓝宝石项链——那是他去年送给林妍的生日礼物,现在作为公司资产被回收。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
“钥匙。”我伸出手,掌心朝上。
他的指节发白,金属钥匙落在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故意慢条斯理地翻开交接清单:“保险柜、档案室、子公司高层专属电梯卡……”抬头看他绷紧的下颌线,“哦,还有这个。”
推过去的珠宝盒里,躺着那对林妍曾在宴会上炫耀过的钻石耳环。
楚临突然僵住——他的目光死死锁住我身后投影仪上的文件。
那正是八音盒被砸碎的那个夜晚,被他嘲讽“恶心”的研发方案,现在成了琅生生物市值三十亿的核心专利。
“看来我们苏总当年被否定的‘恶心”想法,”法务总监适时补刀,“现在够买下三个楚氏子公司呢。”
离开楚氏大楼时,天空突然下起暴雨。
我站在大厦门口等车,忽然听到一阵骚动。
“楚临!你这个负心汉!”
熟悉的声音让我转过头,林妍正被保安拦在大楼外,她的假发被雨水打湿,歪斜地挂在头上,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早已不见当年的光鲜。
“苏总,车来了。”助理为我撑起伞。
我最后看了一眼在雨中挣扎的林妍,弯腰坐进车里。
透过车窗,我看到她突然抬头,目光正好与我相遇。
我举起手中的文件袋——里面装着刚签完的收购协议,冲她微微一笑。
手机适时地响起提示音,推送了一条最新消息:《出狱名媛当街闹事,曾伪造孕检诈骗多名富豪》。
配图是林妍被警察按在警车上的狼狈模样,与她当年在宴会上趾高气扬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
“回公司,”我对司机说,“发布会还有半小时开始。”
车子驶离时,雨刷有节奏地摆动,将楚氏集团的大楼渐渐从视线中抹去。
8.
镁光灯下,我站在发布台前调整话筒高度。
台下第一排,楚临的深蓝色西装在一众嘉宾中格外醒目。
他双手交叠放在膝上,却在视频开始播放时不自觉地摩挲起左手袖扣——那枚我亲手缝制的暗扣。
“请看这段视频。”我按下遥控器,大屏幕亮起,残疾蟑螂在培养箱中顽强爬行的画面让现场响起一片惊叹。
镜头特意捕捉到一只失去两条前足的蟑螂,它正用剩余的四条腿灵活地翻越障碍。
“就像这些被人践踏过的生命,”我的目光扫过楚临微微发颤的手指,“我们总能找到新的生存方式。”
我刻意停顿了一下:
“我们将成立全新的医疗站,琅生生物的抗癌保健药将以成本价供应给所有需要的患者。”
……
医疗站开业当天,我正帮第一位患者——一个戴着毛线帽的小女孩调整诊疗床的高度。
她怯生生地问我:“姐姐,这个药真的不痛吗?”
我刚要回答,玻璃门突然被猛地推开,撞在墙上的声响吓得小女孩一哆嗦。
“用虫子给人治病?你这是谋杀!”
林妍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闯进来,身后跟着一群举着摄像机的记者。
她的声音尖锐得像是要刺破所有人的耳膜。
我没有立即回应,而是先安抚地拍了拍小女孩的手背。
然后从容地卷起自己的左臂衣袖,从托盘里取出一支未开封的注射器。
“那就先给我打一针。”针头刺入手臂时,我盯着林妍发白的脸:
“看清楚,这可比你打的玻尿酸安全多了。”
第一批用药的患者刚休息了二十分钟,诊室内突然骚动起来。
那个小女孩最先开始抓挠手臂:“姐姐,我好痒……”
我快步上前查看,她白皙的皮肤上已经泛起大片红疹。
其他患者也陆续出现类似症状,护士的声音在诊室里回荡:
“是疫苗反应!大家不要惊慌!这是疫苗的正常反应!”
就在这混乱时刻,大门再次被推开。
楚临抱着一个银色药箱冲了进来,他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黏在泛红的皮肤上。
我下意识挡在他面前:“又想来看我笑话?”
他没有说话,只是快速打开药箱,取出一支抗过敏药。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利落地扎进自己的左臂静脉,和我刚才注射的位置一模一样。
“这次我陪你一起。”他声音沙哑,拇指推动针管的速度却毫不犹豫。
我伸手想要阻止他,指尖不小心碰到他滚烫的手腕。
皮肤下的卵鞘立刻疯狂蠕动,我触电般缩回手:
“别碰我!卵鞘……”
楚临的眼眶瞬间红了,他缓慢地收回手臂,针头带出一丝血珠。
“我知道。”这三个字轻得像一声叹息,却重重砸在我心上。
“十年前我就该知道的。”
半小时后,我在配药室最里面的角落发现了楚临。
他颓然地坐在地上,西装外套随意丢在一旁,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手臂上大片的红疹和数个针眼。
他正颤抖着手给自己注射第三支抗敏药。
“当年你说触碰会伤害你……”他虚弱地靠在墙上,空针管从指间滑落,在瓷砖地面滚出很远,“现在终于轮到我体会这种痛。”
窗外的夕阳透过百叶窗,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注意到他无名指上的婚戒依然没有取下,在斜照的阳光中泛着微弱的金属光泽。
我夺过他手里的药瓶:“你明知道会过敏还来?”
“因为这里的病人需要医生。”他抬头看我,
“就像当年,你需要有人相信你的研究。”
9.
凌晨三点的实验室里,培养箱发出的微弱蓝光在金属台面上投下冷色调的阴影。
我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记录本上密密麻麻的数据开始变得模糊。
突然,观察窗传来轻轻的敲击声。
楚临站在窗外,手里捧着一个熟悉的保温杯。
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布满红疹的手臂——那是上周在医疗站过敏留下的痕迹。
保温杯上凝结的水珠顺着杯壁滑落,在窗台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水痕。
“你以前熬夜常喝的参茶。”他的声音通过通话器传来,有些失真,“我……我按你原来的配方煮的。”
我没有立即回应,只是看着杯口冒出的热气在玻璃上晕开一片白雾。
最终,我按下开门键。
保温杯被小心翼翼地放在传递窗里,他立刻后退两步,保持着我们这些天来默契的安全距离。
晨光微熹时,实验室的门再次被推开。
楚临站在门口,手里举着一双无菌手套。
“我想试试。”他说,声音比往常低沉,“就当……当是帮我测试过敏反应。”
我看着他笨拙地戴上手套,指尖在乳胶表面摩挲。
当我的手指隔着两层乳胶与他相触时,我手腕下的卵鞘第一次停止了增生。
我们同时看向显微镜,又同时抬头,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惊讶和一丝难以名状的情绪。
“看来乳胶能阻断信号传导。”他轻声说,手套下的手指微微颤抖。
整理数据时,他的袖口不经意擦过我的实验笔记。
晨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金色的条纹。
我们就这样沉默地工作着,直到他忽然开口:
“这些年我查了所有文献……”他的笔尖在纸上顿出一个墨点,“才知道你独自承受了多少。”
“对不起。”他突然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为所有事。”
我没有回答,而是推过培养皿:“看看最新培育的医用品种。”
蟑螂的复眼在光学镜头下呈现出瑰丽的几何图案。
楚临自然地接过器皿,手指没有一丝颤抖。
“比我想象的美。”他的呼吸轻轻扑在目镜上,“像万花筒里的星空。”
这个比喻让我怔住——
十年前,我第一次向他展示基因样本时,他也是这样说的。
实验结束已是破晓。
楚临将保温杯放在我惯用的位置——离操作台三十厘米,正好是安全距离。
“我知道道歉改变不了过去。”他站在门口,背影在晨光中显得单薄,“但我会用余生弥补,不管你要不要。”
我拿起杯子,发现下面压着一张泛黄的纸条。
那是那年我被驳回的研究申请,背面新添了一行字:
【我学会了敬畏生命,就像你一直做的那样】
窗外,第一缕阳光照在他空荡荡的停车位上——那里还留着深深的车辙印,是暴雨夜他固执等待时留下的。
保温杯里的参茶冒着热气,在晨光中氤氲成一片金色的雾。
我没有再回头。
小说《老公为求一胎八宝出轨后,身为蟑螂精的我不玩了》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