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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老公为白蝴蝶虐死我后他悔疯了》以其精彩的情节和生动的人物形象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作者“七七那”以其独特的文笔和丰富的想象力为读者们带来了一场视觉与心灵的盛宴。本书的主角是裴御,一个充满魅力的角色。目前本书已经完结,最新章节第11章,千万不要错过!主要讲述了:一直游走于灰色地带的金融巨鳄裴御,暗地里养了一只纤尘不染的“白蝴蝶”。那女孩在金色剧院里跳芭蕾,肌肤似雪,腰肢柔软得像一折就断的柳枝。她踮着脚尖旋转时,裙摆绽开,仿佛一朵不染血腥的纯白昙花。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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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为白蝴蝶虐死我后他悔疯了》精彩章节试读

一直游走于灰色地带的金融巨鳄裴御,暗地里养了一只纤尘不染的“白蝴蝶”。

那女孩在金色剧院里跳芭蕾,肌肤似雪,腰肢柔软得像一折就断的柳枝。

她踮着脚尖旋转时,裙摆绽开,仿佛一朵不染血腥的纯白昙花。

他把她藏得极深,不许任何人靠近,直到我发现了那条还未送出的钻石脚链。

我当着他的面,用钳子绞碎了那条链子。

裴御慢条斯理地擦着指节上的血,让人甩给我一纸离婚协议:
“签了吧,你身上那些疤太恶心,碰着都倒胃口。”

“温念,我也是人,我也喜欢干净的东西。”

他忘了那些疤是替他挡刀留下的,最深的一道差点要了我的命。

我不甘心,撕了协议。

裴御就逼我穿上嵌着刀片的舞鞋。

“跳啊,跳到我满意为止,否则你妈明天就从世界上消失。”

我跳了,血染红鞋尖,刀刃割进骨缝,我跳断了腿,瘫痪到无法下床。

可监控里,我妈还是被按在病床上,注射了致死量的药物!
我看着妈妈挣扎到面色青紫的样子,听见裴御温柔哄着怀里的女孩:
“别怕,第一次学打针,有死人,很正常。”

再睁眼,我回到了发现脚链的那天。

这一次,我安静地放下它,用一周的时间抹去所有痕迹。

可当我彻底消失后,那个曾说厌恶我的男人,却发了疯地满世界找我。

1
我睁开眼时,指甲正深深掐进掌心。

梳妆台的抽屉半开着,那条镶满碎钻的芭蕾舞脚链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前世,我就是因为碰了这条链子,被裴御按在满地碎玻璃上,痛不欲生。

我叹了口气,轻轻合上抽屉,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温小姐?”管家在门外小心翼翼地敲门,“裴先生今晚有应酬,不回来吃饭。”

我望着镜子里苍白的脸,平静道:“知道了。”

上辈子这时候,我歇斯底里地砸了整个卧室,最后被裴御用领带绑在床头一整夜。

手机震动,是疗养院发来的消息。

我拨通主治医师的电话:“张医生,麻烦您准备转院手续。”

“裴先生知道吗?”
“七天后,我会处理好一切。”

晚上,金色大剧院灯火通明。

我第一次来到这里,想看看裴御爱的人究竟是什么样子。

坐在最后一排的阴影里,我安静地看着舞台上的林星晚。

她穿着纯白的芭蕾舞裙,轻盈地旋转,像一片不染尘埃的雪。

难怪裴御把她捧在手心里。

场务走过来,低声提醒:“女士,演出已经结束了。”

我点点头,起身准备离开。

可就在转身的瞬间,余光瞥见一道修长的身影从贵宾通道走来。

是裴御。

他手里捧着一束白玫瑰,目光专注地望向舞台上的林星晚,连眼角眉梢都柔和下来。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样子,
我下意识后退一步,想避开他的视线。

可还是晚了。

裴御的目光如刀锋般刺过来。

“温念?”
我僵在原地,喉咙发紧:“我只是来看演出。”

他的眼底瞬间覆上一层寒霜,一把扣住我的手腕:“谁准你来的?”
他越说力道越重,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

我疼得指尖发麻,却不敢挣扎,只能低声解释:“我真的只是路过。”

“路过?你什么时候对芭蕾舞感兴趣了?”
我抿了抿唇,没说话。

上辈子,我歇斯底里地质问他,换来的是更残忍的羞辱。

这一世,我不想再争了。

裴御盯着我,忽然俯身,在我耳边压着嗓音道:“温念,别让我发现你接近她。”

“否则。”

“你知道后果。”

2
我浑身发冷,指尖不自觉地颤抖。

他知道我的软肋是什么,我妈还在疗养院里。

裴御松开手,从西装口袋抽出丝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指,仿佛碰我一下都嫌脏。

转身前,他冷冷丢下一句:“滚回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走向舞台,将手里的白玫瑰递给刚跳完舞的林星晚。

她惊喜地接过来,仰头冲他笑,而裴御垂眸看她时,眼底的冰冷尽数融化。

多温柔啊。

上个月我生日,给他打了二十通电话,最后是保镖送来了一束我最讨厌的红玫瑰。

回到别墅,我直接进了客房。

凌晨两点,房门被人猛地踹开。

裴御带着一身酒气走进来,眼底暗沉沉的。

他一把攥住我的头发,逼我仰头看他:“看见她了?”
我疼得眼眶发红,却不敢挣扎:“我只是去看演出。”

“演出?”他冷笑,指腹摩挲着我脖颈上还未消退的淤青,“温念,你什么时候学会撒谎了?”
我闭上眼,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没有。”

裴御盯着我,忽然笑了。

他松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最好记住。”

“你的血,你的命,包括你那个躺在疗养院里的病秧子妈,全都捏在我手里。”

我指尖深深陷进掌心,却只能点头:“我知道。”

他满意地勾了勾唇,转身离开前,丢下一句:“明天我要陪星晚去挑礼服,别打电话。”

房门重重关上。

我缓缓滑坐在地上,摸出手机,屏幕上是刚收到的消息。

【转院手续已办妥,一周后就能走】
我盯着那行字,轻轻呼出一口气。

窗外天色已经暗了,墙上的挂钟指向十一点。

裴御今天陪林星晚去挑礼服,到现在还没回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玄关处终于传来开门声。

裴御走进来,黑色大衣上沾着夜间的寒气。

“还没睡?”
他语气冷淡的,像在问一个无关紧要的佣人。

我把捏在手里很久的离婚协议推了过去:“签了吧。”

他动作一顿,目光落在文件上,眼底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变成讥讽。

“怎么,终于想通了?”
裴御走过来,拿起协议随意翻了翻,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从西装内袋抽出钢笔,龙飞凤舞地签下名字,连条款都没看。

笔尖划破纸张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

“城南那座公寓给你,车你挑一辆开走,我会给你一张卡,不会让你饿死。”

“毕竟做过裴太太,别太丢我的脸。”

他说完把文件扔回茶几上,转身要走。

我伸手去拿协议,袖口不小心带开了茶几抽屉。

那条钻石脚链滑了出来,裴御猛地转身,眼神瞬间阴鸷。

“你碰它了?”
我迅速收回手解释:“没有。”

他眯了眯眼睛,一把掐住我的手腕:“温念,你这个样子真让人恶心。”

“我只是开抽屉。”

“真的!”
我痛苦的解释着,裴御甩开我,从地上捡起脚链,用丝巾反复擦拭。

“你这种脏手也配碰她的东西?”
“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心早就脏透了。”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将脚链小心翼翼地放回丝绒盒里,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什么珍宝。

“裴御,”我轻声问,“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堪?”
“不然呢?”
他回答的几乎不假思索,原来,我这双替他挡过刀,替他处理过无数肮脏的交易的手,
在他眼里不过肮脏的一文不值。

3
我怔怔呆在原地不语,裴御却再次紧张起来,忽然掐住我的下巴:“你今天去剧院,是不是“想对她下手?”
他越说越凶狠,指腹却在轻柔摩挲着我脖子上未消的淤青,
我浑身发冷:“我没有。”

“温念,你敢碰她一下,我就把你妈从疗养院扔出去。”

不愧是我相伴了多年的男人,他最知道怎么让我痛。

看我眼底落下滚烫的泪水,
裴御终于满意的松开手,从酒柜倒了杯威士忌,漫不经心地说。

“明天晚上星晚表演完要来家里,你在她来之前滚出去。”

“好。”

我答得很快,也是他满意的答案。

可他却忽然把酒杯砸在我脚边,玻璃碎片四溅。

我下意识躲开,裴御忽然发怒:
“跪着收拾干净。”

我猛地抬头:“什么?”
“耳聋了?”裴御扯松领带,“我让你跪着收拾干净!”
说完,他拿出手机拨通疗养院的视频电话。

我妈正躺在病床上的画面,旁边站着两个穿白大褂的人。

我立刻闭上眼,膝盖一软,重重跪倒在地。

裴御满意的转身要走,又停下脚步:“记得把自己收拾干净,别留下什么痕迹。”

我知道,这是他对我的服从性测试,
玻璃刺入掌心,
再坚持五天,温念,以后不论怎么样都再也不会比现在更痛了。

第二天晚上,我又去了金色剧院,演出结束时,我没急着走。

上次被裴御撞见的画面还在脑子里,这次我特意等人都散了才起身。

“请等一下!”
清脆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转身,看见林星晚提着裙摆小跑过来,鼻尖还带着细密的汗珠。

“您上次也来看我排练了对吗?”她眼睛亮晶晶的,干净的刺眼。

“要不要来后台坐坐?”
我下意识环顾四周。

裴御说过今晚有重要会议,应该不会出现。

后台比想象中朴素。

林星晚的化妆台上摆着几朵蔫了的白玫瑰,应该是上次裴御送的。

“尝尝这个。”

她递给我一个纸盒,里面是手工曲奇,“我自己烤的。”

曲奇有点焦,但奶香很浓,我咬了一口,甜得发苦。

“您经常来看芭蕾舞吗?”林星晚歪着头问。

“第一次。”

我放下曲奇,“你跳得很美。”

她脸红了,低头摆弄舞鞋上的缎带。

“其实我总怕跳不好。

裴先生说今晚有会议不能来,我紧张得差点摔倒。”

我盯着她鞋尖上的钻石装饰,大概是今天早上裴御亲手给她戴上的。

“您怎么了?”林星晚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没事。”

我勉强笑笑,“你叫他裴先生?”
“嗯!”她眼睛弯成月牙,“他是我的资助人,超级严格。

上次我偷吃冰淇淋被他发现,还被说教了好久呢。”

我握紧了拳头。

上个月我胃出血住院,裴御只在出院时冷冷说了句“别装死”。

林星晚突然凑近:“您脖子上,是受伤了吗?”
我猛地捂住淤青,那是昨晚裴御掐的,因为我在他打电话时咳嗽了一声。

“不小心撞的。”

我站起身,“该走了。”

“等等!”她翻出便当盒,“曲奇带给您家人尝尝吧。”

我接过盒子,指尖发颤。

这么干净的女孩,连烤焦的曲奇都透着温暖。

我终于明白裴御为什么把她当宝贝,她身上有我们这种人早就失去的光。

4
走出剧院时,天已经黑了。

我站在路灯下,看着便当盒里歪歪扭扭的爱心曲奇。

如果我是裴御,大概也会把这样的女孩捧在手心里疼吧。

可惜我不是。

手机突然震动,是裴御的短信:“在哪。”

我盯着这两个字,后背发凉。

他知道我来看演出了?
我回复:“商场,买日用品。”

消息刚发出去,一辆黑色轿车就停在了面前。

车窗降下,裴御冷峻的侧脸在阴影里格外锋利。

“上车。”

我僵在原地,便当盒啪嗒掉在地上。

曲奇碎了一地,那个歪歪扭扭的爱心裂成两半。

裴御的目光落在那堆碎渣上,突然笑了。

“温念,你这种下水道里的老鼠,也配碰她做的东西?”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他推开车门,一把拽住我手腕:“看来是我太仁慈,让你忘了自己是什么东西。”

我被他粗暴地塞进车里。

便当盒被碾碎的声音从车外传来,像是什么东西被彻底碾碎了。

裴御扯开领带绑住我的眼睛:“今晚让你长长记性。”

黑暗里,我听见他给疗养院打电话:“把302病房的药停了。”

小说《老公为白蝴蝶虐死我后他悔疯了》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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