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推荐一本备受好评的现代言情小说——《南风不解离人愁》!本书以林深苏晴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作者“芙蕖引”的文笔流畅且充满想象力,让人沉浸其中。目前小说已经更新至第12章,10238字,喜欢这类小说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主要讲述了:林深又一次为了苏晴推开了我。这次是在我们的订婚宴上。苏晴捂着心口倒在地上,林深连一句解释都没有,抱着她就冲向医院,只留下满场的宾客和呆立在原地的我。这样的场景,在我们相识的这些年里,反复上演。…
《南风不解离人愁》精彩章节试读
林深又一次为了苏晴推开了我。
这次是在我们的订婚宴上。
苏晴捂着心口倒在地上,林深连一句解释都没有,抱着她就冲向医院,只留下满场的宾客和呆立在原地的我。
这样的场景,在我们相识的这些年里,反复上演。
我曾为他放弃国外的顶尖offer,回国陪他创业。
最艰难的时候,我们挤在十几平的出租屋里。
我白天上班,晚上还要帮他处理工作。
可每当苏晴出现,我就成了那个多余的人。
她的一个电话,可以让林深放下正在进行的重要会议。
她的一声哭诉,林深就能跨过半个城市去安慰。
所以这次,我不陪他玩了。
1
“林总,远洋陈总等了四十分钟!今天必须敲定方案,否则合作告吹!”
助理抱着文件,声音发抖。
办公桌后,林深眉头锁死,但对着手机,语气温柔得溺死人:
“别怕宝贝…我马上来救你!”
他挂断电话,抓起我熬了三个通宵的方案,“啪”地砸在我面前茶几上。
“方案你去谈!苏晴出事了!”
他冲出去,带倒了笔筒。
笔滚落一地。
办公室里只剩我和脸色惨白的助理。
空气凝固得令人窒息。
我默默地弯腰捡笔。
没想到我熬了三天的心血,他翻都不翻。
心脏像被攥住,一阵窒息。
这时手机突然震动。
一个的陌生号码,发来只有一行字的短信。
可却像毒针一般扎进我眼里:
【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林深爱的从来不是你。
醒醒吧!】
苏晴?
还是她那些乐于欣赏我狼狈的闺蜜?
我没有回复,甚至没有力气去删除这条恶毒的短信。
只是将它连同那份方案书一起,死死攥在手里。
深夜,当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时,玄关一片漆黑。
摸索着开灯后,只见客厅一片狼藉。
青瓷花瓶被摔得粉碎,茶几也被掀翻,桌上我最喜欢的茶具不见踪影。
而挂在墙上,我和林深在马尔代夫的合影被扯下。
照片上我的脸被撕裂,泡在污水里。
卧室门开,林深或许是听到声音走了出来,但他的眼神十分冷漠。
“怎么回事?”
我的声音干涩,艰难地开口。
“哦。”
他扫了一眼。
“苏晴晚上心情不好,过来找我聊了会儿,情绪有点失控。
你收拾一下。”
他打个哈欠,没再理会我,转身回房,看样子打算接着睡。
我看着污水里的笑脸,荒谬感冲上头顶。
“林深。”
我抬头,声音轻得像羽毛。
“我们的感情,就这么不值一提?可以任由别人这样肆意践踏?”
他转身,眉头紧锁。
“你又在闹什么?”
“苏晴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情绪崩溃很正常!她现在只有我能依靠,我不能不管她!你是我的未婚妻!能不能懂点事?别总是斤斤计较这些鸡毛蒜皮!”
“懂事”像耳光扇来。
我捏紧手中湿冷的照片残片,不再说话。
再多的话语,都是苍白无力的,只会徒增笑柄。
命运总喜欢在你最无力的时刻,露出它的獠牙。
2
第二天下午,当我在公司强撑着处理林深丢下的烂摊子时,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
“虞念女士,你母亲突发脑溢血,情况危急!需要立刻手术!初步估计需要三十万!快!”
突然的冲击,使我眼前发黑。
我扶住桌子才站稳。
颤抖着手,拨通了林深电话。
等待音漫长得像锤子不断敲击着我的心脏。
电话那头背景音嘈杂混乱,震耳欲聋的音乐鼓点中,夹杂着苏晴那极具辨识度,带着娇嗔的哭喊:“……呜呜…深哥…他们都欺负我……你别走……”
“林深!我妈……”
“什么事?”
他的声音,带着被打扰了雅兴的不悦和极度不耐烦。
“我在陪苏晴!走不开!你自己处理!”
“可是……”
一阵忙音传来,他甚至没给我时间,让我说出手术的事情。
忙音掐灭了我最后希望。
眼泪不停地涌出。
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被他亲手掐灭在冰窟里。
我开始四处借钱,给所有能想到的亲戚朋友,甚至是久未联系的同事打电话,声音嘶哑,语无伦次地解释,哀求和保证。
自尊被彻底碾碎在现实的泥泞里,践踏得体无完肤。
但为了手术台上命悬一线的母亲,我别无选择。
当我颤抖着双手,将最后几张卡里东拼西凑的三十万,艰难地转到医院账户时,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虚脱地瘫在冰冷的医院缴费大厅长椅上。
巨大的孤独感,瞬间将我彻底淹没。
环顾四周,只有冰冷的墙壁和惨白的灯光。
我只有我自己了。
这个认知,伴随着母亲生死未卜的恐惧,一下下凿穿我最后的伪装。
那些在狭小出租屋里无数个为他的梦想熬干心血的夜晚,那些被苏晴一次次轻易击碎。
所有过往的牺牲,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最无情的讽刺,狠狠地扎在我千疮百孔的心上。
原来,“懂事”换来的,从来不是珍惜,而是理所当然的忽视。
这时,手机屏幕突兀地亮起,是林深发来的短信,
【小念,我知道阿姨病了。
但晴晴情绪差,离不开人。
钱你自己想办法。
懂事点,别总用琐事烦我。
忙完去看你。
】
我盯着屏幕,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搅,我猛地捂住嘴,冲到走廊尽头的垃圾桶旁,干呕起来。
但什么也吐不出。
原来,在他心里,我母亲的命,也不过是打扰他和苏晴“重要时刻”的“琐事”。
3
当母亲病情稳定,转入康复科病房后,我回到了那个如今只剩下一片狼藉的家。
没有愤怒,一种近乎麻木的疲惫感,像潮水般淹没了我。
我平静地找出那只布满灰尘的行李箱,开始一件件收拾属于自己的东西。
这时,钥匙转动门锁的“咔哒”声突兀地响起。
林深回来了,带着一身外面的寒意和一丝若有似无的陌生香水味。
他看到摊开的行李箱和我手中正在折叠的连衣裙,脚步顿住,眉头立刻厌恶地拧成了一个死结。
“你这是干什么?”
他几步跨过来,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语气生硬冰冷,带着居高临下的质问。
“又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跟我闹脾气?”
他嗤笑一声,双臂抱胸,眼神里充满了掌控一切的笃定和不屑。
“行,你闹。
我看你能闹到几时?过两天等你那点小性子消了,还不是得乖乖回来?别给自己找不痛快,也别给我添堵!”
他见我没理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被忤逆的暴怒。
“就因为我最近公司忙,没顾得上你?还是因为苏晴?!我他妈跟你说了八百遍了!我跟她清清白白!就是兄妹!她家里出事了我能不管吗?!你能不能别这么小心眼?别这么无理取闹?!”
就在这时,门铃声像是专门来为这场闹剧加码,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急促响起。
林深像是找到了完美的情绪宣泄口,带着被点燃的怒火,猛地一把拉开了门。
苏晴站在门外。
她穿着一件最新款的米白色羊绒大衣,妆容精致得无可挑剔。
看到客厅里摊开的行李箱,她那双描画精致的眼睛瞬间亮得惊人,红唇勾起一个毫不掩饰的,胜利者般灿烂又刻薄的笑容。
她踩着细高跟,像回自己家一样,旁若无人地径直走了进来。
目光像探照灯,在我和行李箱之间来回扫视,充满了幸灾乐祸的审视。
“哟。”
她拖长了调子,声音甜腻得像掺了蜜糖的毒药,每一个字都淬着恶毒。
“这是……终于想通了?要滚蛋了?”
她走到林深身边,极其自然地伸出手,亲昵地挽住他的手臂。
苏晴整个身体几乎贴在他身上。
她的目光却像毒蛇一样锁定我,下巴高高扬起,带着极致的轻蔑。
“早就该走了嘛,赖在这里多碍眼啊。”
她嗤笑一声,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脸。
“有些人啊,就是没点自知之明,以为死缠烂打、装装可怜就能守住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配不配!”
她的话语恶毒,狠狠抽打在我残存的自尊上。
而林深,就那样站在那里,任由她缠着自己,任由她对我极尽羞辱之能事。
他甚至没有像过去那样,哪怕只是出于面子,敷衍地说一句“苏晴,少说两句”。
他只是沉默着,眉头紧锁,眼神复杂地看着我,那眼神里有被冒犯的烦躁,有对苏晴纵容的无奈,唯独没有一丝对未婚妻的尊重。
苏晴那刺眼的得意和林深冰冷的沉默,狠狠烫在我早已麻木的心上,却也奇迹般地烧尽了最后一点名为“留恋”的灰烬。
我不再看他们,低头,用力拉上行李箱的拉链。
然后,我拉起行李箱,没有丝毫犹豫,像逃离瘟疫源头般,大步走向门口。
4
就在我即将跨出客厅区域时,苏晴那甜腻却淬毒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刻意的惊讶:
“哎呀!等等!”
她的目光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猎物,死死钉在我放在行李箱最上面,那件叠好的旧羊绒衫上。
那是大学时林深用第一笔实习工资买给我的生日礼物,虽然早已陈旧,却是我曾视若珍宝的纪念。
“这不是深哥以前那件不要了的旧衣服吗?”
苏晴夸张地捂嘴笑起来,眼神里充满了鄙夷。
“虞念,你怎么还留着这种垃圾啊?”
她松开林深的手臂,摇曳生姿地走到我的行李箱旁,极其轻蔑地用指尖挑起那件羊绒衫的一角,仿佛那是什么肮脏的秽物。
“啧,一股穷酸味儿。”
她嫌恶地甩开。
“深哥,你看她,连你丢掉的垃圾都当宝贝捡回来收着,真是可怜又可笑。”
她转头看向林深,语气是撒娇般的告状。
“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习惯,带出去多丢你的人啊!”
我的手指紧紧抠着行李箱的拉杆,指节泛白。
那件旧衣服,曾是我在无数个寒冷冬夜加班后唯一的慰藉,是我和他共苦过的见证。
如今,却成了苏晴用来践踏我尊严的工具。
而林深,他做了什么?
他不仅没有阻止苏晴对我私人物品和情感的再次践踏,反而在苏晴的抱怨声中,眉头皱得更紧,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不耐烦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厌弃。
仿佛苏晴的嫌弃是对的,仿佛我保留着过去的东西,真的是一件让他无比丢脸的事。
“苏晴说得对。”
林深的声音冰冷,带着一种急于撇清的意味,像是在安抚苏晴,更像是在彻底否定我和他的过去。
“都是些没用的旧东西,早该扔了。
留着占地方,看着也晦气。”
他的目光扫过我苍白的脸和紧握的行李箱,没有丝毫温度。
“要走就赶紧走,把这些‘垃圾’都带走,别留在这里碍眼。”
“晦气”两个字,像两把淬了冰的刀子,精准地捅进了我的心脏。
苏晴得意地扬起下巴,像一只斗胜的孔雀,用胜利者的姿态俯视着我。
她用口型清晰地吐出两个字:“活该。”
心脏的位置,只剩下一个被彻底掏空、灌满寒风的大洞。
最后一丝残留的,关于过去美好时光的幻影,在林深那句“晦气”和苏晴无声的“活该”中,彻底灰飞烟灭。
走到玄关,脚步顿住。
我回过头,目光定格在林深那张熟悉,此刻却无比陌生的脸上。
他依旧站在那里,被苏晴紧紧挽着,眉头紧锁,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在苏晴不满,并用手指掐了他手臂一下时,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林深,”
我的声音平静得,像在宣读一份早已生效的判决书。
“我们,再也不会见了。”
“分手吧。”
小说《南风不解离人愁》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