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推荐一本备受好评的精品短篇小说——《我那风韵犹存的前男友》!本书以姜欢祁安燃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作者“一勺冰糖”的文笔流畅且充满想象力,让人沉浸其中。目前小说已经更新至第15章,9290字,喜欢这类小说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主要讲述了:第2章 付费部分祁夫人勾唇:“比起祁家,被一个私生女狠狠踩在脚下,在自己曾经看不上的人手下摇尾乞怜讨生活,对于姜家人来说才是精神上难以接受的折磨。”懂了,杀人诛心。所以她悉心栽培我,并非单纯扶持,而是…
《我那风韵犹存的前男友》精彩章节试读
第2章 付费部分
祁夫人勾唇:“比起祁家,被一个私生女狠狠踩在脚下,在自己曾经看不上的人手下摇尾乞怜讨生活,对于姜家人来说才是精神上难以接受的折磨。”
懂了,杀人诛心。
所以她悉心栽培我,并非单纯扶持,而是想借用我这把亲手磨炼的尖刀,狠狠捅死姜家人。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我扯唇一笑,举起咖啡遥遥敬她一杯:“那就多谢夫人了。”
祁夫人似感慨:“三年了,姜如施,你自由了。”
是的,我自由了。
带着着满心的思念,和满身的怨恨,以复仇之名审判姜家。
4
“姜如施。”
“施施!”
我从梦中猛然惊醒,额角渗出细密的汗,身上的衬衫也早已被浸湿。
时桉打开了床头灯,用纸巾擦拭我脸上和脖颈的汗,眼底写满担忧。
我缓了许久才平息胸口的闷痛。
“你……”
他似乎是想问,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我深吸口气:“没事,不过梦到了一些以前的事。”
那梦太过真实,仿佛将三年的点滴又经历了一次。
22岁的姜如施或许会依偎在时桉怀里倾诉。
但25岁的我已经习惯了独自承受。
时桉定定注视我良久,没有追问。
只是有些黯然:“施施,你变了。”
“时桉,人终究都是会变的。”
如果我不改变,又怎么会有如今的成就。
气氛有些微妙凝固。
我露出一抹轻松的笑,倾身在他耳边落下一吻。
“你也变了,我可不记得从前你还会以身入局这种歪门邪道。”
时桉视线不自然的看向别处,最后恼羞成怒在我脸上咬了一口。
这男人,改属狗了。
我一面庆幸分别三年,归来时他仍在等我。
看到他孤单一人时,又忍不住心酸。
5
半年前,祁家正式对外宣布解除我与祁安燃的表面婚姻,并收我为干女儿。
他们毫不吝啬将祁家资源人脉借用与我,时常出谋划策暗中相助。
我回海城没多久,忽然听闻时桉公司濒危的消息。
于是立刻派人去调查,却发现只是一些小问题,所谓濒危根本就是没影的事。
正纳闷不知道从哪儿传出来谣言,就接到下属汇报,称时氏在争取我们手中的某个项目。
我便隐约有所猜测,有人醉翁之意不在酒。
一开始我佯装不知情,按兵不动。
直到某天早上打开别墅大门,却见一个眉眼与时桉有几分相似的男人站在门口,乖巧地打招呼。
“姜总好。”
我:“你是?”
他不答话。
却反手撩起卫衣下摆,笑盈盈露出两颗虎牙:“姐姐,我有八块腹肌哦。”
我呼吸一滞,无语地闭上眼睛,朝他摆了摆手。
意思是你可以退下了。
他泪汪汪拉住我衣角:“好吧,我说实话,姐姐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他忽然害羞:“是时总让我来色诱的。”
我:“……”
好拙劣的借口。
好浅显的手段。
我浅浅回味两秒,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思索片刻,让那男人在门口等着,转身进屋写下一张十万的支票。
“弟弟,回去之后告诉时总,我将你放进门畅聊一小时,心情十分愉悦,懂?”
他接过支票两眼放光,连连点头。
又问:“万一他问起项目的事呢?”
我微微一笑:“诚意不够,还需斟酌。”
男人欢快的走了。
当晚,一串熟悉的号码在手机屏幕上闪动。
我故意晾了一会儿,等快挂断时才接起。
“喂,哪位?”
电话那头一阵静默,只有沉缓的呼吸声。
我也不说话。
电脑那头,会议室坐满了人。
视频里,吴秘书催促地喊了我一声。
“姜总?”
下一秒,电话倏然被挂断,传来嘟嘟嘟的忙音。
6
多亏吴秘书的神来之笔,鱼儿提前咬钩了。
我按耐住心中的期待和愉悦,继续会议。
吴秘书汇报道:“通过这段时间收购的散股,我们手里已经握有48%姜氏股份,高于姜迟姜欢李兰沁三人。”
“按照姜氏的股东协议,想要罢免姜迟董事长的职位,有两个选择。”
“第一,继续收购,保证51%控股。”
“第二,投票表决。”
我低头翻看办公桌上繁杂的资料。
思索片刻缓缓道:“剩余的那些股东大多都是在姜氏待了几十年的老人,轻易不会抛售股份,人数上我们也不占优势。”
想必姜迟也是因为这个,才事到如今还有恃无恐。
吴秘书犹豫了一会儿,沉声提醒:
“祁总的意思是,必要时候可以采取强硬措施。”
所谓强行措施,是回海城前祁夫人提起过的,从根本下手。
董事会的根本是什么?
股东。
若是一部分股东因为某些外力无法及时到场,于他们而言胜算更大。
商战么,偶尔用些肮脏的手段不足为奇。
我嘴角扯出一个弧度:“这件事交给你。”
吴秘书松了口气,颔首应下。
翌日,我和姜迟在姜氏一楼大厅狭路相逢。
他一看见我便面容扭曲,激动得要冲上来打我。
即使是被我的随行保镖摁住了,嘴上也还不依不饶咒骂。
“姜如施,老子他娘的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白眼狼!”
“姜家送你进祁家享福,你就是这么对我们的?!”
我笑得乐不可支:“享福?姜欢把人家撞得昏迷不醒的时候,难道还妄想着祁家以德报怨?”
姜迟暴怒的表情瞬间化为惊慌失色,心虚地环视一周。
我冷冷勾唇:“怕什么,我都知道了,你认为祁家能被蒙在鼓里?”
“你……你到底想要什么?”
“要你们一家滚出姜氏,要你们生不如死,要你给我妈陪葬!”
我深吸口气,压下心底怒火,仰起头闭了闭眼。
与祁夫人坦诚相见那天,我将我妈得死有些蹊跷的事告诉了她,拜托她帮忙调查。
我妈是患了胃癌肺癌,又积劳成疾患了大大小小一身病,明明医生说还能再撑一些时日。
可我不过是去倒壶开水的功夫,再回到病房,人已经断了气。
原本我没想那么多,只以为天意如此。
偏偏姜家人出现的时间卡得太准了。
调查结果出来,果然有猫腻。
当年医院的护士被买通,往我妈的滴液里掺了别的药,才导致突发性心梗死亡。
是姜迟让人做的。
他急于接我回姜家给姜欢当替死鬼,又嫌我妈是个拖累,更担心我会因为牵挂我妈不肯就范。
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知道真相时,我气得浑身发抖。
人命在姜迟那种人眼里,当真是如同草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如今的姜如施可不是曾经那个任人坑骗捏扁搓圆的傻子了。
姜家,等着吧。
7
男模勾引不成,又有吴秘书这个小插曲在,时桉果然没忍多久就主动出现了。
他以公事的名义约我在餐厅见面。
一别三年,他样子没变,还是那么温润。
我们沉默对视良久,心中有有千言万语,却终究没提起半句往事。
他到底先沉不住气,装模作样翻着菜单,语气生硬:
“姜总,今天约你出来,是想商讨城北码头项目的事。”
我撑着下巴好以整暇:“哦?那小鸭子没把我的话转达给你?”
时桉动作一顿,仍是硬着头皮圆话:“我的诚意很足!”
我装作兴致缺缺的样子:“他太稚嫩,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那……那姜总喜欢……”
我截住他的话头,粲然一笑:“我看时总倒是风韵犹存,不如你亲自上阵,让我好好感受一下你的诚意?”
时桉或许是没料到我会在公共场合这样直白撩拨,惊得一不小心打翻水杯,手忙脚乱地收拾。
时不时抬眸偷看我两眼,惊疑不定。
我点到为止,没再急着扯鱼竿。
结果第二天开完会回到办公室,准备进休息室换身干净的衣服。
刚打开门,就见时桉穿着一身兔子警官的情趣制服,表情僵硬地侧躺在床上,“搔首弄姿”。
我傻眼了,身后不小心窥视全程的一众下属也被惊得目瞪口呆,齐刷刷倒吸凉气。
他们的目光在我和时桉之间来回打量,眼底写满了八卦。
时桉原本还不自在地揪着尾椎骨的白茸兔尾巴,这会儿不仅是表情僵硬,整个人都石化了。
“姜如施!”
他恼羞成怒,迅速扯过被子将自己紧紧地包裹起来,连根头发丝都没露。
我这才反应过来,关上休息室的门,强装淡定挥手遣散莫名兴奋的众人:“方案的事稍后再议,你们先出去。”
好一个大型社死现场。
我着实没想到向来脸皮薄性子温吞的时桉,能豁出去给我憋了个这么大的惊喜。
这下子脸都丢尽了。
以往苦苦维持的高冷御姐形象,今天之后怕是要破灭。
我摸摸鼻尖,朝床边走去,扯了扯被子:“好了,没人了。”
他蠕动几下,磨磨蹭蹭冒出个头,掀开被子坐起来。
眼睛红红的,白皙的脸红得发烫,能煎鸡蛋。
不仅是气的,更是羞的。
我心脏扑通扑通跳得飞快,清了清嗓子,强装镇定:“时总的诚意我收到了。”
时桉垂下眼眸:“所以呢?”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房卡塞入他领口,俯身凑近:“所以,项目归你,而你,归我了。”
时桉盯着我看了半晌,蓦然欺身而上,扣着我脖颈狠狠地吻住我的唇。
吻里带着炽热的思念和庆幸。
我闭上眼,终究鼻头一酸,没忍住流下了泪。
时桉亦是。
于是就到了故事最开始的那一幕。
我在他怀里醒来时,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那张我日思夜想的脸上,时间仿佛停止了。
如果说昨晚我还有几分在做梦的感觉。
那现在我终于无比清晰地确定,我真的再度拥有他了。
猝不及防地,他睁开了眼,我们四目相对。
“早啊。”
男人的声音在早晨带着几分低沉和沙哑。
我们忽然都笑了。
8
几番波折,我和时桉总算是复合了。
人前,他还是温文儒雅的谦谦君子。
人后,却变得比以前更粘人。
我一边和姜迟打擂台,一边忙里偷闲谈恋爱。
吴秘书默默观察了几天,终于忍不住小心试探。
“姜总,董事会那边,还要继续吗?”
我皱眉不解:“为什么不?”
他长舒口气,放下心来。
“我看小说里的那些女主,即便原先有再大的仇恨,在被爱情滋润后,心就变软了,忘了曾经遭受的苦难。”
我抽抽嘴角,欲言又止。
最后无奈拍拍他的肩膀:“吴秘书,以后少看点狗血网文吧。”
我和时桉的感情是一回事,和姜家的恩怨情仇又是另一回事,并不影响。
更何况,我想时桉这三年压抑在心底的恨并不比我少。
只是他脾性温良,容易满足。
我不一样,我是睚眦必报的坏女人。
9
吴秘书是祁夫人派来协助我的人,办事很牢靠。
周一的股东大会如期开始。
应到49人,实到27人。
而且大部分是我这边的人。
进门时还自信满满的姜家三人终于慌了。
他们怒目而视质问我:“姜如施,是不是你搞的鬼?!”
我无奈耸肩叹息:“姜董事长可不要胡乱攀咬,那些人自己家中有事来不了,怎么能怪到我头上?”
姜欢厉声尖叫,怒不可遏朝我冲过来:“一定是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贱人!”
她的巴掌还没落下,就猛的被一只大手擒住。
我抬头看去,有些惊讶。
“时桉?你怎么来了?”
时桉用力甩开姜欢的手腕,从口袋里掏出方巾擦了擦手,用完后嫌恶地丢进垃圾桶。
他面色薄怒,清冽的眼眸泛着凉意:“姜小姐说话还是客气些的好,仗着这会儿是首富千金张扬跋扈,待会儿可就没人愿意容忍你了。”
姜欢愣住。
姜迟和李兰沁也不安地皱起眉头。
“你什么意思?”
“还有,这里是姜氏的股东大会,你一个外人是怎么闯进来的,保安!保安呢?!”
其实我也好奇。
明明昨晚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时桉不曾说过今天要来。
时桉没理会他们,朝身后的助理抬了抬手。
助理立刻会意,将一叠文件给在场股东分发下去。
时桉垂眸看我,唇畔勾起温柔的笑意,扬声解释。
“李建国老爷子已经将他名下4%的姜氏股份转赠给我,按照姜氏当初立下的股东协议,我当然有资格参加这场会议。”
我眨眨眼,好不容易才从记忆里翻出这么个人。
当初我和吴秘书上门拜访过几次,奈何那位老爷子十分倔强,说人老了不想参与年轻人之间的纠纷。
不过那时已经决定采用祁夫人的Plan B,持股是否过半也没那么重要了,便没强求。
怎么前脚要保持绝对中立的人,后脚就把股份给了别人?
时桉看出我的疑惑,俯身含笑道:“那是外公。”
“……哈?”
至此,结果已经显而易见了。
吴秘书笑眯眯宣布:“介于姜如施女士控股过半,可免去票选环节,今决定废除姜迟董事长一职,改由姜如施上任。”
10
“不……不可能……”姜迟像是接受不了打击,颓然踉跄两步,面色灰败。
要不是一旁的李兰沁扶着,估计已经狼狈倒地了。
姜欢这位被宠得不着四六的大小姐更不用说,傻愣愣看着我和时桉。
“你们在报复……你们是在报复当年爸爸拆散你们……”
我不禁叹息,忽然觉得她不愧是姜迟一手带大的,连自私这点都一样,简直无可救药。
不过无所谓,都不重要了。
今天过后,一切都将结束。
姜迟嘴唇颤抖,指着我半晌说不出话。
倒是李兰沁拿出了几分首富太太的气势,对我放狠话。
“你别得意的太早!过不了多久我们一定能把这些失去的夺回来!”
“哦?”
我笑眯了眼:“拭目以待。”
闹剧以姜家三人狼狈离开落幕。
我笑容意味深长。
我怎么会让他们有机会反击呢。
蝇营狗苟,驱去复还。
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将一切苗头扼杀在摇篮里。
我对吴秘书使了个眼色。
吴秘书微微颔首,悄无声息离开。
时桉若有所感,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又回头看向我。
我平静与之对视片刻。
他忽然抬手将我拥入怀中。
“姜总很棒。”
“施施,无论如何,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我沉默着埋首在他胸膛。
半小时后,几则新闻爆上热搜。
#姜氏集团董事长变动#
#姜如施#
#姜迟车祸#
在回姜家的必经之路上,一辆大货车忽然失控,姜迟几人所乘坐的车刹车失灵,被被撞飞十几米远。
货车司机系外籍人口,当场死亡。
姜家三人紧急送往医院抢救,目前生死不明。
我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静静听着手机里的新闻播报。
吴秘书推门进来,反手将门关上。
他犹疑地看了眼站在我身后的时桉,低声汇报情况:
“姜总,医院那边都安排好了。”
他声音顿了顿,像是怕我误会,又补充解释:“车祸不是祁总安排的,真的是场意外。”
我没吭声。
时桉挥挥手,示意吴秘书出去。
办公室的门再次关上。
时桉叹了口气,问我:“心软了?”
我思索片刻,摇摇头。
还谈不上心软,只是有些怅然。
“我原本以为报仇之后会很痛快,如今终于实现了,却没有想象中的开心。”
时桉一语点破:“因为姜迟是你的亲生父亲,是你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他若是在车祸中去世,你骤然失去牵挂,就会患得患失。”
“……”
虽然很不想承认,他说的是对的。
我对姜迟心怀怨恨,但偏偏身体里流着他的血,这是不可磨灭的事实。
我和吴秘书原计划是找人将姜欢掳走,想看看李兰沁和姜迟能为了她突破下限到什么地步。
没想到还没来得及有所行动,老天爷就先出手了。
这场意外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时桉摸摸我的头,蹲下身视线与我齐平。
“没关系,施施,你还有我。”
11
吴秘书说祁夫人在医院有安排。
我大概知道她想做什么。
祁安燃虽然醒来,却留下诸多后遗症,右腿神经坏死,很难使上劲。
作为一个母亲,怎么可能容忍肇事者和没事的人一样逍遥快活。
她不仅要姜欢赎罪,还要将祁安燃所受过的苦加倍奉还,让姜家人也常常痛不欲生的滋味。
姜家三人虽然没死,却生不如死。
姜迟被撞成脑瘫,丧失了语言系统,即便全力救治也只会阿巴阿巴流口水。
姜欢被截肢,截取的恰恰也是右腿。
李兰沁算是伤得最轻的,断了两根肋骨,在加脑震荡脑淤血。
半个月后,我和时桉去医院看望时,正巧撞见她们母女在病房里挣扎撕扯的场景。
李兰沁责怪姜欢不该肇事逃逸,要是当初及时将祁安燃送往医院救治,姜家不至于沦落到这般田地。
姜欢则埋怨她和姜迟没本事,连我个小丫头片子都斗不过。
两人争论不休,说着说着就动起了手。
真是一出狗咬狗的好戏。
看吧,认得劣根性就是这样。
一旦自己身上挨了打,爱就会变得自私。
我站着看了一会儿,转身去了姜迟的病房。
姜迟躺在病床上,面部肌肉时不时不受控制地抽搐,口水痰液顺着嘴角流下,好不狼狈。
脑子是坏掉了,看到我时却还会抖着身子嗯嗯啊啊地乱叫。
我想同情他,但一想到我妈孤孤单单躺在病床上了无生息的样子,那点同情就半点不剩了。
时桉从旁边拉了把椅子过来让我坐下。
我欣赏了一会儿姜迟的狼狈,缓缓开口:
“我把手头所有姜氏的股份低价抛售,然后将那些钱丢入股市,你猜怎么着,一夜之间全部蒸发了。”
姜迟反应愈发激烈,大声发出怪异的动静。
我继续说:“哦对了,那天你们走得急,公司法人还没来得及更改,公司涉嫌非法集资,姜家名下所有资产全部被查封。”
“估计过不了多久,你们一家三口连住院费都交不起了。”
我慢悠悠将最近的劳动成果全部说给他听,为的就是想看看,失去“首富”这个光环之后,这具人皮下藏着的是人是鬼。
“施施。”
时桉柔声唤了我一句,微凉的手指轻轻拂过我的眼角。
我才意识到,自己竟不知何时开始落了泪。
我深吸口气,看着拼命挣扎也没能离开病床半米的姜迟,忽然就释然了。
海城首富,就此谢幕。
剩下的,就交给时间吧。
离开医院,我深呼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
然后自然而然牵起时按的手。
“走吧!”
接下来,我要去享受我好不容易夺回来的人生了。
小说《我那风韵犹存的前男友》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