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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金樊胜美,孟宴臣偏要纵容》精彩章节试读
门铃在下午三点准时响起。
樊胜美放下手里那本被她翻来覆去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的金融杂志,赤脚走到门边。监控屏显示,门外站着一名穿着制服的陌生男人,手里捧着一个巨大的白色礼盒。
她没有立刻开门,目光落在自己脚踝上。银色的脚环在阴影里泛着冷光。
“樊小姐,孟先生吩咐送来的。”门外的人似乎能透视,语气平静地提醒。
樊胜美深吸一口气,拧开了门锁。
礼盒被放在玄关的大理石地面上。纯白,没有logo,只有一张黑色卡片斜在丝带间。她蹲下身,抽出卡片。上面是打印体,墨迹清晰:
“听说你大学是文艺骨。四点半,三楼舞蹈房。”
没有署名。也不需要。
她盯着那行字看了足足一分钟,指尖掐进卡片边缘,留下细微的折痕。然后,她掀开了盒盖。
纯白色的芭蕾舞裙像一朵被强行摘下的昙花,静静地躺在层层叠叠的薄纱上。旁边是一双崭新的缎面舞鞋,浅粉色,鞋头的缎带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尺寸是她的。
樊胜美缓缓站起身,后退一步,仿佛盒子里装的不是衣裙,而是毒蛇。她想起昨晚餐厅里,孟宴臣擦着嘴说“继续演,取悦我”时的神情。不是命令,是宣判。
原来这就是他定义的“取悦”。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宽松的家居服,又抬眼望向通往三楼的楼梯。脚环安静地箍在踝骨上,像一道无声的倒计时。
……
三点五十分。
樊胜美站在舞蹈房巨大的落地镜前。镜子里的女人穿着洁白的tutu裙,裙摆像层层绽放的花瓣,腰身被勒得极细。她很久没穿过这样的衣服了,皮肤接触到光滑的绸缎,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舞鞋很合脚,合脚得可怕。显然不是临时买来的。
舞蹈房空旷得令人心慌。三面墙都是镜子,另一面是整块的黑色玻璃,她知道那后面是什么。头顶的专业射灯将她的影子投在地板上,拉得细长而孤独。
空气里有淡淡的灰尘和木质地板的味道。
她抬起手臂,摆出一个基础的芭蕾手位。镜中的动作僵硬而生疏。大学时为了评奖学金和各类活动加分,她确实苦练过一阵,但也仅仅是“会跳”。《天鹅湖》?她只记得几个经典片段。
四点二十五分。
她听到了极其轻微的电流嗡鸣声,来自那面黑色玻璃。他来了。
樊胜美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目光落在镜中的自己脸上。她扯了扯嘴角,试图挤出一个练习过的、纯良的笑容,却发现肌肉僵硬得不像自己的。
玻璃后的存在感无声地弥漫开来,像冰冷的雾气包裹住整个房间。
她开始跳。
第一个转身就差点绊倒。脚尖绷得不够直,落地时踉跄了一下,裙摆扫过地面。她稳住身形,继续。手臂的线条不够流畅,像是提线木偶在模仿人类的柔软。镜子映出她每一个笨拙的细节,也映出黑色玻璃那沉默的、吞噬一切光的表面。
他就在那里看着。
这个认知让她后背窜上一股寒意。没有音乐,只有她脚掌擦过地板的沙沙声,和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无法控制。
跳到那段著名的“挥鞭转”时,她彻底失败了。重心不稳,整个人向一侧歪倒,膝盖重重磕在坚硬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疼。
尖锐的疼痛从膝盖骨传来,瞬间让她眼眶发热。她趴在地上,手掌撑住地面,指尖发白。裙摆散乱地铺开,像破碎的羽毛。
黑色玻璃后,没有任何动静。没有制止,没有询问,连一声冷笑都没有。
寂静是最残酷的审判。
樊胜美咬住下唇,直到尝到一丝铁锈味。她撑着地板,一点点爬起来。膝盖辣地疼,估计已经青紫。她没去看,只是重新摆好姿势,从摔倒的地方继续。
汗水开始顺着额角滑落,滴进眼睛里,刺得生疼。她不敢擦,怕动作中断。呼吸声在空旷的房间里被放大,像某种垂死挣扎的动物。
不知又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最后一个动作结束,她勉强稳住身形,面对黑色玻璃的方向,行了一个笨拙的谢幕礼。头低下去的时候,一滴汗珠从下巴坠落,砸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圆点。
她保持着屈膝低头的姿势,等待着。等待玻璃后的宣判,或者更进一步的羞辱。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什么也没有。
直到她腿开始发麻,才听到自己手机在角落的包里震动了一声。很轻,但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樊胜美慢慢直起身,走过去,拿出手机。
屏幕上是一条来自未知号码的短信,只有六个字:
“比哭好看一点。”
她盯着那行字,手指冰凉。然后,她抬起头,看向那面黑色的玻璃。灯光在她眼中反射出细碎的光,像即将碎裂的冰。
玻璃依旧沉默,映不出任何人的轮廓,只映出她自己——穿着可笑的白裙,汗湿的头发贴在脸颊,膝盖红肿,站在空旷得令人绝望的房间中央。
像一个被钉在展示柜里,供人随意评判的残缺标本。
她忽然扯了扯嘴角,对着玻璃,露出一个极其浅淡、几乎看不见的弧度。不是笑,只是一个肌肉的抽动。
然后,她转身,一瘸一拐地走向门口。每一步,膝盖都传来钻心的疼。
走到门边时,她回头看了一眼。
舞蹈房依旧灯火通明,镜子映照着无数的“她”,无数的苍白与狼狈。而那面黑色的玻璃,依旧冰冷地矗立着,像一只永远闭不上的眼睛。
她知道,这不会是最后一次。
手机又震了一下。她低头,还是那个号码。
“明天同一时间。”
短信下面,附上了一段视频链接。她点开,是刚才她跳舞的录像。从她第一个踉跄开始,到她最后摔倒爬起,每一个笨拙的细节都被清晰记录。拍摄角度,正是来自那面黑色玻璃的上方。
不止一个摄像头。
樊胜美关掉视频,将手机屏幕按灭。她扶着门框,慢慢地、一步一步挪出舞蹈房。身后,灯光依旧亮着,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走廊光洁的地面上,扭曲变形。
回到自己那间被监控的卧室,她反锁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滑坐下去。
膝盖的疼痛此刻才清晰地汹涌上来。她蜷起腿,撩开层层叠叠的裙纱,看到那片触目惊心的青紫。皮肤下,血管在突突地跳动。
她伸出手指,轻轻按了上去。
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但这疼痛,似乎比刚才站在玻璃前,被无声凝视时的那种冰冷窒息的感受,要真实得多,也……好受得多。
至少,疼是属于自己的。
她抱住膝盖,将脸埋进蓬松却冰冷的裙纱里。白色的绸缎贴在皮肤上,吸走了最后一点温度。
小说《拜金樊胜美,孟宴臣偏要纵容》试读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