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正在寻找一本充满奇幻与冒险的古风世情小说,那么《金闺戏》将是你的不二选择。作者“旌墨”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萧归云明娴的精彩故事。本书目前已经连载,最新章节第10章,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主要讲述了:暮色渐浓,侯府正厅内珍馐满桌,灯火通明。因萧老夫人服了药后尚在小憩,众人只得耐心等候。刘婉茹得知明娴已经主动请离,心情畅快,连带着脸上笑意都真切了起来。她亲热地拉着明娴的手,用力拍了拍明娴的手背。“好…

《金闺戏》精彩章节试读
暮色渐浓,侯府正厅内珍馐满桌,灯火通明。
因萧老夫人服了药后尚在小憩,众人只得耐心等候。
刘婉茹得知明娴已经主动请离,心情畅快,连带着脸上笑意都真切了起来。
她亲热地拉着明娴的手,用力拍了拍明娴的手背。
“好孩子,真是委屈你了。”
明娴低垂着头,睫毛投影在眼底,一副温婉乖巧,“母亲这么说,真是折煞兰君了。”
“您待兰君如亲生,即便忙于世子爷的认亲宴,每日千头万绪,也不忘命人照拂兰君,兰君感激不尽,从未觉得委屈。”
她字字恳切,说着就要对刘婉茹行大礼。
刘婉茹表情微僵。
这贱人!这个时候居然暗示被克扣用度的事。
她死死握住明娴的手,猛然一用力。
“你这孩子如此懂事,母亲真是既欣慰又心疼。最后这段时间,你尽管安心守孝,其他事情,母亲会为你打点得妥妥帖帖。”
明娴抬头捕捉到刘婉茹眼底的厉色,瞬间明白了。
这是在提醒她,离开侯府前不会再亏待她,要适可而止。
她见好就收,顺势感激。
萧归云坐在一旁,漫不经心地拨弄着茶盏,将这场婆媳对话尽收眼底。
汀兰苑被克扣用度之事,他也有所耳闻。
这文兰君说话暗藏机锋,应对滴水不漏,与传闻中温婉单纯的大家闺秀相去甚远。
有意思。
他放下茶盏,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声。
刘婉茹正愁着怎么结束和明娴的对话,闻声立即笑道:”瞧我,光顾着和兰君说话,倒把归云给冷落了。”
“归云,你最近初入翰林,可有什么趣闻?”
萧归云语气平和,“我资历尚浅,每日只负责整理校对各地志书档案,熟悉典章制度。”
“趣闻倒谈不上,只是时常感叹大昭疆域辽阔,气候多变,哪怕同一地域,不同年份的光景也各不相同。”
“譬如我最近翻阅的《玉门州志》中记载,玉门地处西北,环境恶劣,粮食常遇欠收,倒是景元十年风调雨顺,是难得的丰稔之年。”
他好似想到什么,将视线转向明娴,道:“听闻文姑娘祖籍便在玉门,自小过目不忘,按理说当时你已记事,应该对丰收盛况还有印象,不知可否描述一二?”
明娴心中一凛,背脊瞬间绷直。
为了应对可能的盘问,来的路上,她特意向采薇仔细询问过文兰君从小到大的所有经历。
采薇说景元十年玉门遭遇春寒,灾情严重,文家开设粥棚,文兰君当时虽年幼,也跟着家人亲自前往城外施粥。
当时有灾民在现场喊文兰君:小菩萨。
他为何突然问及玉门?还是如此具体的年份?
是随口一问,还是在怀疑自己身份?
见明娴低头不语,宁远侯沉声道:”兰君既是玉门人,对此应当有所了解。”
刘婉茹顺势接话,笑着催促:”是啊,兰君,快给归云讲讲,你们玉门当年的盛况。”
明娴不经意间抬眼扫向采薇,采薇飞快眨了眨眼。
没错!就是灾年!她记得清清楚楚。
“世子博闻强记,所提《玉门州志》是官书,妾身不敢妄议。”
明娴的脸上逐渐泛起追忆与感伤。
“只是亲身记得,景元十年玉门春日苦寒,霜冻连绵,庄稼几乎绝收,是个实打实的灾年。”
萧归云微诧,长眉轻扬:”文姑娘确定?翰林院记载应当无误才是。”
“确定。”明娴语气斩钉截铁。
她相信采薇。
不管是不是试探,必须咬死,这是验证她身份的关键时刻。
“那年灾情严重,城中饿殍遍野,妾身随家人开设粥棚,每日施粥,亲眼见到灾民易子而食,那种景象,终生难忘。”
萧归云轻笑一声,“这倒奇了,据翰林院所藏,以及户部当年核验的钱粮奏报,全是‘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府库充盈,并无半分灾情上报。”
他攫着明娴的脸,黑眸充满威压和凝视。
“文姑娘这‘灾年’之说,与朝廷存档截然相反。莫非姑娘当时没在玉门,记错了地方?”
萧归云的黑眸里倒映着烛火,亮到仿佛能照透人心。
明娴直直迎上萧归云的眼睛。
“世子爷,妾身自幼生在玉门,长在玉门,绝无可能记错。玉门景元十年,就是灾年!”
屋内气氛陡然紧绷起来。
刘婉茹打起圆场:”兰君当时年幼,就算记错也情有可原,归云何必执着。”
身为当家主母,她可不能看着两个人在家宴上争辩起来。
萧归云依旧狐疑地审视着明娴,脸上写满不信。
明娴神情坚定,丝毫不畏,一字一句道:“妾身没记错。”
一旦承认自己记错,她的身份必被起疑。
宁远侯不耐烦地挥挥手,“够了,一点小事,何必争个是非对错。”
“老夫人来了!”厅外传来丫鬟的通报声。
屋内之人齐齐起身相迎。
萧归云起身时神色复杂地看了明娴一眼。
明娴的背后竟隐约起了一层薄汗。
这一眼,竟在探究中藏着一丝诡异的满意。
电光火石间,她忽然想通了所有关窍。
萧归云在怀疑她的身份,所以借这场家宴精心设下考题。
她通过了。
他对此很满意。
这人邀请她来参加家宴时,就已经在为她下套了。
或者,再往前推,今日谣言就是眼前人散布的。
逼着她来找宁远侯请离,如此才好顺理成章邀她赴宴,再进行这看似随意的发问。
环环相扣,只为验明她的正身。
可她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遗孀,即将离开侯府,他为何要大费周章地试探自己?
她想不通,却莫名觉得心绪翻涌。
她要把这个男人从试探者变成倾心者,让他落入自己精心编织的情网。
看他清冷的面具破碎,最终失控发疯,一定很有趣。
萧老夫人在两个丫鬟的小心搀扶下走了进来。
萧归云滴血认亲那晚便去拜见过祖母。
萧老夫人听得云里雾里,不明白好端端的孙儿为何一夜之间变了样貌,连名字也换了。
她只认准了一件事:萧归云就是她的序儿。
萧老夫人落座后,浑浊的双眼在席间巡视一圈,发现萧归云和明娴分坐两边,距离极远,立马大怒。
“序儿,你这混账猴孙,怎么和媳妇坐那么远。”
骂完萧归云,她朝着明娴招招手,“丫头,还不赶紧过来和你夫君坐一起。”
明娴坐在桌尾,本无人问津,这话一出,众人的视线齐聚在她身上。
气氛有些诡谲。
萧归云嘴角微扬,一副等着看戏的表情。
小说《金闺戏》试读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