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文学
高质量网文粮草推荐
开局透明快递员,她竟能看见我林默苏晚在线阅读免费无弹窗

开局透明快递员,她竟能看见我

作者:骑大象的贝利亚

字数:89086字

2025-12-15 19:07:52 连载

简介

最近非常热门的一本都市高武小说,开局透明快递员,她竟能看见我,已经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小说的主角林默苏晚以其独特的个性和魅力,让读者们深深着迷。作者骑大象的贝利亚以其细腻的笔触,将故事描绘得生动有趣,让人欲罢不能。

开局透明快递员,她竟能看见我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沙漏里的沙子,又流了七次。

林默就坐在陈伯的工作台边,看着那淡蓝色的细沙,一次次从一端滑向另一端。

每流完一次,他就感觉脑子里的混沌被冲刷掉一层,思路更清晰一分,但那种精神被抽空的虚浮感,也更深一寸。

陈伯说这是 “精神淬炼”—— 用沙漏稳定输出的记忆余波,反复冲刷自身,能拓宽精神力的 “容器”。

“就像打铁,要千锤百炼。”

老爷子一边说,一边用镊子夹起一根细如发丝的游丝,对着台灯调整,

“你之前的‘记忆刻痕’,就像小孩子拿铁锤乱砸,看着声势大,实际浪费力气。

得学会用巧劲,用精准的控制,才能刻出真正有用的东西。”

林默看着自己指尖那点淡蓝色的流光,尝试着让它变得更细,更凝实。

一开始总是控制不住,要么突然炸开,要么断掉。但第七次沙漏流完时,他终于能让那缕光稳定地悬在指尖,像一根发光的针,细而亮。

“有点样子了。” 陈伯瞥了一眼,又低头摆弄手里的怀表,“但还差得远。真正的‘记忆刻痕’,是能把记忆像刻章一样,精准地印在物体里,百年不散。你现在顶多算…… 铅笔写字,一擦就掉。”

林默苦笑。

不过他能感觉到进步。至少现在,他能更清晰地感知到 “刻痕” 的存在 —— 不再是一股脑地把情绪和画面灌进去,而是能分辨出不同的 “记忆层次”。

比如陈伯工作台的桌面,就至少有三层刻痕:最表层是近期的工具摆放位置,中间是几个月前某个客人讨价还价的对话片段,最底层…… 是某种很模糊的、带着悲伤的情绪,像雾气一样弥漫在木头纹理里。

“别瞎探。” 陈伯头也不抬,“那是我老伴去世前,最后一次坐在这儿帮我缠发条留下的。我留着,不想被碰。”

林默立刻收回感知。

“抱歉。”

“没事。” 陈伯放下镊子,揉了揉发酸的眼睛,“人老了,就爱守着点旧东西。不像你们年轻人,总想着往前冲。”

窗外天色渐暗,老街的路灯一盏盏亮起,昏黄的光晕铺在湿漉漉的青石板上。远处传来炒菜的滋啦声,电视新闻的开场音乐,还有孩子被家长喊回家吃饭的嚷嚷。

很平常的黄昏。

但林默知道,今晚不平常。

墙上的老挂钟,指向七点四十。

陈伯站起来,从衣架上取下那件深灰色褂子穿上,扣子一粒粒扣好。又走到镜子前,把花白的头发仔细捋了捋。

“走吧。” 他说,“老地方,离这不远。”

两人锁了店门,沿着老街往西走。

穿过两条巷子,拐进一个很不起眼的院子。院门是木头的,已经朽得发黑,门楣上挂着一块破木牌,上面写着 “利民废品收购站”,字迹早就模糊不清了。

推门进去,院子里堆满了各种废品:锈铁皮、旧家电、塑料瓶、纸壳箱,堆得像一座座小山。空气里有股混合的铁锈、霉味和说不清的酸馊气。

院子最里头,有间低矮的砖房,窗户用木板钉死了,门缝里透出微弱的光。

陈伯走到门前,没敲门,而是用脚尖在地上有节奏地磕了三下。

咚、咚咚。

等了几秒,里面传来一个粗哑的声音:“谁?”

“老陈。”

“暗号。”

“三十年前,老钢厂后头的防空洞,洞口第三块砖下面埋的东西。”

里面沉默了一下。

然后门开了。

开门的是个老头,看起来比陈伯还大几岁,背驼得很厉害,走路一瘸一拐的,所以陈伯叫他 “老拐”。他只有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窝是空的,用块黑布蒙着。露出的那只眼睛很浑浊,但眼神很利,扫过林默时,像刀子刮过。

“进来。” 老拐侧身让开。

屋里很窄,就十几平米,摆着一张破木桌,几把凳子。桌上点着一盏煤油灯,火苗跳跃,把墙上的人影拉得扭曲摇晃。

已经坐着两个人了。

左边是个老太太,头发全白,在脑后盘成个髻,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她低着头,手里捻着一串很旧的佛珠,嘴里念念有词,声音很小,听不清在念什么。

右边是个中年男人,看起来五十多岁,很瘦,瘦得颧骨突出,眼眶深陷。他一直低着头,看不清脸,双手揣在袖子里,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像个雕像。

“这是刘婶。” 陈伯指着老太太,“以前是老街纺织厂的档车工,眼睛受过伤,看东西重影,但耳朵灵,隔着墙能听见隔壁说话。”

刘婶抬起头,看了林默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念经。

“那是哑叔。” 陈伯又指着中年男人,“他不会说话,耳朵也听不见。但他识字,能看唇语,手巧,能修任何带机关的东西。”

哑叔没反应,依然低着头。

“坐。” 老拐指了指空着的凳子,自己也坐下,独眼盯着林默,“这小子是谁?”

“林默,新觉醒的‘遗忘者’,能力是‘记忆刻痕’。” 陈伯介绍,“叶薇薇那案子,他留的线索。昨晚还扛住了猎人的‘记忆剥离’。”

“扛住了?” 老拐的独眼眯了眯,“红眼睛?”

“嗯。”

“几秒?”

“三十秒左右,苏晚用‘锚点’挡了一下,才扛过去。”

老拐盯着林默,看了足足十秒钟。

“底子还行,但太嫩。” 他评价,“猎人盯上他了?”

“嗯,做了精神标记,暂时不会动,但迟早会来收。”

“麻烦。” 老拐啐了一口,没吐出东西,只是干呸,“你找我们,是想一起扛?”

“是,也不全是。” 陈伯从怀里掏出那个牛皮笔记本,翻到地图那页,摊在桌上,“我师父的怀表被偷了,里面有遗迹入口的地图。猎人拿走的,恒宇集团下个月要拆迁,他们想抢先进去。”

刘婶念经的声音停了。

哑叔也抬起头 —— 林默这才看清,他的眼睛很小,很黑,深不见底。

“地图……” 老拐的独眼盯着那张草图,“你确定是入口?”

“确定。” 陈伯点头,“我师父临终前刻进去的,错不了。而且钥匙的‘形状’和‘用法’,还在我这儿。”

“钥匙?” 刘婶开口了,声音很细,像风吹破窗户纸,“老陈,你该不会想……”

“我想进去看看。” 陈伯说,“看看里面到底关了什么东西,能让猎人惦记几十年,能让恒宇集团花大价钱拆房子。”

屋里一阵沉默。

煤油灯的火苗噼啪响了一下,爆出几点火星。

“三十年前的事,你还记得吧?” 老拐突然说。

“记得。” 陈伯声音沉了下去,“老周被吴明带走,再也没回来。你和哑叔去查,在化工厂找到血迹和黑羽毛。刘婶的儿子…… 被卷进去,也失踪了。”

刘婶捻佛珠的手停住了,指节发白。

“我儿子不是失踪。” 她低声说,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是被他们带走了。我亲眼看见的,两个穿黑风衣的人,把他拖上车。我追出去,被他们推倒,脑袋磕在石头上,眼睛就坏了。”

她抬起头,那只受过伤的眼睛,瞳孔有些散,看人时像在飘。

“那天晚上,我听见他们在巷子里说话。一个说‘这批货成色不错,尤其那个年轻的,记忆很干净’。另一个说‘老大说了,这批送到三号点,K 先生要亲自处理’。”

K 先生。

林默呼吸一紧。

“你听见他们说去哪了吗?” 陈伯问。

“没听清,只听见‘三号点’。” 刘婶说,“后来我去打听,整个江城,叫‘三号点’的地方有十几个,工厂、仓库、码头都有。我一个个找,找到第三个,是个废弃的冷冻库,门口有人守着,我进不去。”

“在哪?”

“西郊,老肉联厂后面,现在已经拆了,盖了物流园。”

线索断了。

“哑叔。” 陈伯看向一直沉默的中年男人,“你当年查到什么?”

哑叔没说话,只是从袖子里伸出手,在桌上蘸了点茶水,写字。

他的手指很粗,关节很大,但写起字来很稳,一笔一划:

【化工厂地下有密室,墙上有画,和遗迹花纹一样。密室有铁笼,笼里有血迹,有人骨。墙角有黑羽毛,很多。】

写完,他抬头,看着陈默,又写:

【你身上有猎人味。】

林默一愣。

陈伯皱眉:“什么意思?”

哑叔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又指了指林默,然后做了个 “嗅” 的动作。

“你是说,你能闻到他身上的猎人标记?” 陈伯问。

哑叔点头,又在桌上写:

【很淡,但新鲜,不超过三天。是追踪标记,不是猎杀标记。】

林默想起昨晚巷子里,那个红眼睛猎人最后说的话 ——“你已经被标记了”。

原来是这个意思。

“能去掉吗?” 陈伯问。

哑叔摇头,写:

【标记在精神层,物理手段去不掉。除非他自己变强,或者有更强的‘锚点’覆盖。】

更强的锚点。

林默想起苏晚。她现在算是自己的临时锚点,但不够强,不够深。

“先不说这个。” 陈伯看向老拐,“怀表被偷,店里可能有内鬼。猎人目标明确,只拿有年头的旧表,而且知道哪几块有价值。这不像是临时起意,像是有人提前告诉了他们。”

“你怀疑谁?” 老拐问。

“我店里,除了我,就两个人常来。” 陈伯说,“一个是我学徒,小周,跟我三年了。另一个是送货的老李,每周来一次,送零件。”

“小周?” 刘婶突然抬头,“是不是那个左耳朵缺一块的小孩?”

“对,小时候被狗咬的。” 陈伯点头,“你认识?”

“前两天,我看见他在巷子口,跟一个穿黑夹克的男人说话。” 刘婶说,“那人戴着口罩,看不清脸,但个子很高,肩膀很宽。小周递给他一个东西,像是…… 信封。”

陈伯脸色变了。

“什么时候?”

“大前天,下午四点左右,我刚买完菜回来。”

大前天。

怀表是昨晚丢的。

“小周这两天有什么反常吗?” 老拐问。

陈伯回忆了一下。

“前天晚上,他说家里有事,提前走了。昨天一整天都心不在焉,修表时把游丝扯断了三次 —— 他以前从没犯过这种错。今天早上,他说感冒了,要请假。”

“请假?” 老拐冷笑,“是跑路吧。”

陈伯沉默了几秒,掏出那个老式小灵通,拨了个号码。

响了很久,没人接。

自动挂断后,他又拨了另一个号码 —— 那是小周租房房东的电话。

这次通了。

“喂,王大姐,我老陈。小周在吗?…… 什么?昨天下午就搬走了?行李都拿走了?…… 没说去哪?…… 好,好,谢谢。”

挂了电话,陈伯的脸色很难看。

“跑了。” 他说,“昨天下午搬走的,房租押金都没要。”

屋里气氛一下子沉了。

“内鬼确定了。” 老拐敲了敲桌子,“但光知道内鬼没用,得知道怀表现在在哪,被谁拿着,打算怎么用。”

“我能找到小周。” 林默突然开口。

所有人都看向他。

微信阅读

评论 抢沙发

登录

找回密码

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