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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仙儿张全福笔趣阁有全文免费资源吗?

这有仙儿

作者:吉吉喜喜

字数:117084字

2025-12-14 18:47:56 连载

简介

推荐一本小说,名为《这有仙儿》,这是部传统玄幻类型小说,很多书友都喜欢张全福等主角的人物刻画,非常有个性。作者“吉吉喜喜”大大目前写了117084字,连载,喜欢这类小说的书友朋友们可以收藏阅读。

这有仙儿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李铁拐那几句话,像几块沉甸甸的土坷垃,压在我心口上。炉子是个不定时的炮仗,外头还有一群豺狼盯着我这块“废柴”肉。这修真界,比我们屯子秋收后抢场院还热闹,还凶险。

离宗门大比满打满算不到十天了。外门的气氛明显不一样了,以前那些和我一样混日子的弟子,现在走路都带风,眼睛里冒着光,或是焦躁,或是狠厉。修炼场那边,整天都能听见呼喝声和法术对撞的闷响,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子躁动的、类似火药捻子烧着的味道。

我缩在我的寒碜谷,越发像个见了光的土拨鼠。白天尽量不出门,必须出去领饭食或者干点杂役活计时,也专挑人最少、最偏的路走,脑袋耷拉着,脚步放得轻,恨不得贴着墙根溜。见到人,不管认不认识,先挤出一个老实巴交、带点怯懦的笑。赵虎那伙人远远见过两次,眼神跟钩子似的在我身上刮,但可能碍于李铁拐之前的威慑,或者忙着准备大比,暂时没来找茬。

我心里门儿清,暂时的安静,不代表安全。大比就是个大筛子,也是个大舞台。有人想借着这机会鲤鱼跳龙门,就肯定有人想趁机把看不顺眼的人踹下泥潭。我“林玄”这块出了名的“废柴”,又加上前些日子那点神神叨叨的传言,指不定就被谁当成了垫脚石或者杀鸡儆猴的那只“鸡”。

修炼上,我更加不敢有丝毫急躁。凝气二层的那层窗户纸,感觉越来越薄,好几次灵气奔涌,几乎要冲过去。但我都强行按捺住了。一来,突破时气息外放,容易引起注意;二来,我总有点不踏实,觉得这身体(丹田那漏勺似的毛病)和这修炼环境(旁边有个“打嗝”炉子),都不是突破的好时机。万一突破时炉子正好“抽风”,或者引来点别的什么“东西”,那乐子可就大了。

我现在的策略就一个字:“稳”。像老家冬天在冰面上走,一步一探,绝不冒进。每天就是用水磨功夫,引着那被“风水灵石”温养得越发凝聚的灵气,一丝丝去浸润、拓宽那几条最淤塞的经脉,加固丹田那“漏勺”的边边角角。不求快,只求根基扎实点,能多存住一丝灵气是一丝。

至于那丹炉,自从布下那圈歪歪扭扭的“土疙瘩阵”后,“打嗝”的频率好像降低了一点,从之前三五天一次,变成了七八天一次。散逸出来的那股焦糊药香和紊乱能量,也被限制在炉子周围两丈之内,很少再弥漫到我的“安全角落”。这让我稍微松了口气,看来我那土法子,虽然寒碜,但多少管点用。

但我没敢掉以轻心。李铁拐说这是“笨道理”,拦不住“大家伙”。我信。每次炉子“打嗝”,我都躲在最远处,用树枝绑着废符纸去探,确认那紊乱能量场的强度没有暴增,才敢继续修炼。我还偷偷用不同属性的药渣泥巴,又加固了几个“土疙瘩”,让那简易阵势看起来更……嗯,更像个胡乱堆砌的垃圾堆,毫不起眼。

这天,我正在谷口假装清扫落叶,实则竖着耳朵听路过的弟子闲聊,收集关于大比的消息。一个平时几乎没说过话、同样瘦小干巴的外门弟子,叫王五的,左右看看没人,蹭到我旁边,压低声音说:“林师兄,听说了吗?这次大比,规矩有点变化。”

我手里扫帚没停,头也不抬,瓮声瓮气:“啥变化?咱这种垫底的,啥规矩不都一样?”

王五声音更低了:“不一样!听说为了‘激励’后进弟子,这次外门大比前一百名,不光有灵石丹药奖励,还能去‘砺剑谷’观摩内门师兄师姐切磋!更重要的是……”他吞了口唾沫,“最后十名,要被罚去‘黑矿洞’做苦役三个月!那地方……听说进去的,能全须全尾出来的不多!”

我心里“咯噔”一下。奖励更诱人,惩罚也更毒辣了!这分明是要逼着所有外门弟子拼命!像我这种公认的“废柴”,倒数前十几乎是板上钉钉!黑矿洞……听名字就不是善地。

“还有呢,”王五脸上露出担忧和一丝愤懑,“抽签分组好像也不完全是随机的了。有人看到赵虎往负责抽签的刘执事那儿跑了好几趟……”

我心里雪亮。这是有人不想让我安安稳稳当倒数,是要把我直接摁死在最危险的境地里!去黑矿洞三个月,以我这刚有点起色的身板和修为,跟送死有什么区别?就算侥幸活着出来,也肯定耽误修炼,彻底沦为废人,再无人关注。

好狠的算计!这是逼着我不得不“表现”,或者直接把我清除掉!

我握扫帚的手紧了紧,脸上却还是那副木讷样子:“哦,这样啊……谢谢王师兄告知。” 心里已经翻江倒海。

王五叹了口气,拍拍我肩膀(没什么力气),摇摇头走了,大概觉得我这样的,知道也没用。

我继续慢吞吞扫着地,脑子转得飞快。躲,是躲不过去了。大比必须参加,这是宗门规矩。那么,怎么才能既避免掉进倒数前十的坑,又不至于暴露太多,引来更大的麻烦?

硬拼修为?我现在撑死勉强摸到凝气二层的边,在外门垫底队伍里都算弱的,上去就是送菜。

用“土法子”取巧?怎么用?在擂台上撒药渣泥巴?画鬼画符?那不成笑话了?而且很容易被看穿根底,到时候就不是去黑矿洞那么简单了,说不定会被当成“邪魔外道”或者“得了失心疯”处理。

必须想一个既能应付过去,又看起来合情合理,甚至有点“运气”成分的办法。

我一边扫地,一边回忆着脑子里林玄残留的那些可怜的战斗记忆,还有那本《基础引气诀》里附带的、最粗浅的两种法术——“清风术”(其实就是鼓动一点气流)和“石肤术”(让皮肤暂时硬一点点,跟糊了层薄泥巴差不多)。

就凭这两下子?给人挠痒痒还差不多。

等等……“清风术”……气流……

我忽然想起,之前用树枝试探丹炉能量场时,那紊乱能量对“安气符”和药粉的剧烈反应。如果……我把一点点那炉子散逸出来的、极其微量的焦糊药力或者火毒气息,用某种方法收集起来,不用多,就一丝丝,然后在对战的时候,悄悄用“清风术”送出去……

不需要造成多大伤害,只要让对手感觉到一瞬间的灼热、呛咳或者经脉细微的滞涩,产生一瞬间的慌乱或者不适……以我这“废柴”的名头,对手多半会轻敌,这一瞬间的破绽,或许就是我“侥幸”撑过几招,甚至“意外”获胜的机会!

但这想法极其危险。第一,如何安全地收集、储存那一丝丝危险能量?第二,如何确保使用时不会反噬自身?第三,如何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不让人看出端倪?

这需要极其精细的操作和对“气”的精准把握,恰好,这似乎是我的“土法子”可能发挥点作用的地方?

风险极大,但比起直接去黑矿洞送死,似乎值得冒险一试?

接下来的几天,我变得更加沉默和忙碌。白天,我继续扮演怯懦的“林玄”,晚上,则开始了危险的“炼丹”——不是炼灵丹,是炼“阴招”。

我没有容器能安全储存那炉子的能量。但我有“土疙瘩阵”。我选取了阵势中一个我感觉吸附了稍多“火躁”之气的“土疙瘩”,小心翼翼地把它挖出来。这块“土疙瘩”入手温热,表面有些焦黑的纹路。

我把它带回屋内,不敢直接接触。我找来一个最厚实、原本用来装劣质丹药的空玉瓶(这身体原主留下的,为数不多的家当之一),把“土疙瘩”放进去。然后,我尝试用最微弱的一缕灵气,混合着我的“观气”感知,像用丝线穿针一样,去“勾引”那“土疙瘩”内吸附的、极其微量的一丝炉火杂气。

这个过程如履薄冰。灵气稍强,可能激发“土疙瘩”内不稳定的平衡;感知稍偏,可能引动不该引的东西。我全神贯注,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失败了好几次,才成功地将一丝比头发丝还细、带着微弱灼热和焦糊感的“能量”,从“土疙瘩”中剥离出来,小心翼翼地导入另一个更小的、空置的玉瓶中,并用一层厚厚的、属性寒凉的药渣粉覆盖在上面,勉强“封住”。

仅仅这一丝,就让我后怕不已。我能感觉到那小玉瓶在微微发烫,里面封着的东西虽然量极少,但本质非常狂暴。

这还不够。我需要一个“发射器”和“掩护”。

我把目光投向那最粗浅的“清风术”。这法术本来只能吹动树叶灰尘。我尝试着改变灵气运转的路径和节奏,不是追求风力大小,而是追求气流的“凝聚”和“隐蔽”。就像把一把散沙,努力捏成一根细针,虽然还是沙子做的,但至少能戳一下人。

同时,我翻出几张画得最像样、但也只是像样的“安气符”,在上面用普通朱砂,又添加了一些歪歪扭扭、看起来像是加强“稳定”、“宁神”效果的符文(其实屁用没有,纯粹是为了看起来更“正经”,更像低阶弟子该有的、画虎不成反类犬的符篆)。这些符,就是我的“掩护”。对战的时候,我可以假装慌乱中扔出这些没用的符,吸引对手注意,或者解释我“清风术”那一点点异常。

日子一天天过去,大比的报名终于开始了。我没敢耽搁,早早去报了名,混在一群眼神闪烁、实力不济的弟子中间,领到了自己的号牌——“丁组,七十三号”。分组果然“随机”得很有倾向性,丁组是公认的“死亡之组”,里面有好几个凝气三四层、手段狠辣、名声在外的刺头,赵虎赫然在列,而且他的号牌是“丁组,二十二号”,按照赛程,如果我和他都能赢下前两轮,很可能在第三轮碰上。

真是巧他妈给巧开门——巧到家了。

报名回来,我心沉甸甸的。刚走到寒碜谷口,就看到李铁拐倚在那块歪脖子老树下,似乎专门在等我。他今天没拿酒葫芦,手里盘着两个油光水滑的核桃,嘎吱嘎吱响。

“小子,报上名了?”他耷拉着眼皮问。

“报了,李前辈。”我老实回答。

“丁组七十三?”

“……是。” 他消息真灵通。

李铁拐停下盘核桃的手,抬眼看了看我,那眼神浑浊,却好像能看进人心里去。“丁组啊……水深,王八多。”他慢悠悠地说,“你那点准备,够用吗?”

我心里猛地一跳!他知道我在准备?他看出什么了?

我强作镇定:“晚辈没准备啥,就是……就是临阵磨枪,练练那两下子粗浅法术。”

“粗浅法术?”李铁拐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笑了,“你那‘清风术’,练得是挺‘别致’。还有那符……画得跟鬼画符似的,倒也有点意思。”

他果然一直在暗中观察!我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

“不过嘛,”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有些飘忽,“修真界,有时候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眼力见儿,更是保命的本钱。小子,上了台,眼睛放亮点儿,该怂的时候别硬撑,该……‘意外’的时候,也别太‘意外’。”

他这话说得云山雾罩,但我好像听出点味道来。他是在提醒我,擂台上见机行事,可以利用规则,甚至可以制造点“意外”?但他又不希望我暴露太多不该暴露的?

“多谢前辈指点。”我躬身道,心里更加警惕,也稍微有了点底。至少,这老头目前看起来,不像是要坑我,反而有点暗中点拨的意思。

李铁拐摆摆手,又开始嘎吱嘎吱盘他的核桃,不再理我,晃晃悠悠走了,哼着那永远不在调上的小曲:“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楼塌了,眼看他……嘿,王八钻灶坑……”

我站在原地,咀嚼着他的话。眼力见儿……该怂就怂……该“意外”就“意外”……

或许,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大比前一天夜里,我又去加固了一下“土疙瘩阵”,检查了一下那个藏着“阴招”的小玉瓶。玉瓶依旧微微发烫,但我用更多寒性药渣粉包裹,感觉稳定了些。我又练习了几遍那“改良版清风术”,力求控制精准,收发由心。

然后,我静坐调息,将状态调整到最好。修为依旧卡在凝气一层顶峰,差一点点突破。但我现在不求突破,只求平稳。

第二天,天色未明,青霄宗外门最大的演武场上,已是人声鼎沸。高高的擂台矗立,四周插满了各色旗帜。执事、长老坐在高台之上,神色肃穆。内门方向,也有几道流光落下,化作几位气质不凡的年轻弟子,在一旁观礼席坐下,目光淡漠地扫视着下方黑压压的外门弟子,如同在看一群挣扎的蝼蚁。

我缩在丁组队伍的最末尾,低着头,感受着周围或兴奋、或紧张、或凶狠的气息。赵虎在不远处,正和几个跟班说笑,眼神偶尔瞥向我,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和残忍。

“宗门大比,现在开始!各组分擂,依次上场!” 高台上,一位执事朗声宣布,声音传遍全场。

擂鼓声震天响起。

我的心跳,也随着鼓点,一点点加速。

浑水,已经搅起来了。我这尾小心翼翼、藏着毒刺的小鱼,能不能在这浑水里,既不被人吞掉,又能悄悄咬该咬的人一口?

张全福啊张全福,这回可真是老太太翻跟头——要了老命了!

(第四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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