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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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贵妃娘娘变了,皇上慌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太后见他这般反应,心中已有几分明了,面上仍淡然道:”放归名单月前便呈至御前,皇上竟不知么?此刻苏酥想必已到神武门,宫车待发了,皇上若欲……”
话音未落,历千撤已疾步而出,心头一阵慌乱,这几日他忙于朝政未知此事,她竟要离宫?为何?莫非真是上次罚得太重,伤透了她的心?
他高声唤沈高义备驾,此刻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她离开!
他径直朝神武门赶去,至宫门处,见宫女正开始陆续出宫,当即下令:”关闭宫门!今日任何人不得出宫!”
而偏殿内,苏酥静候多时,仍不见安公公返回,她移步窗前,望着天边逐渐西沉的夕阳,宫门处的喧嚷声也渐渐平息, 心头隐隐升起一丝不安,这番寂静,似乎不太寻常。
暮色四合之时,安德康才匆匆返回,拭汗低语:”小主,皇上突然下旨封宫,今日怕是出不得了,许是宫中出了什么变故,请您先回长信宫暂候,明日再看情形。”
苏酥垂眸不语,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只能轻轻点头。
暮色渐浓,她走在宫道,心头那点微弱的希望也随之沉了下去,这次,感觉怕是出不去了。
回到长信宫,春兰见苏酥一直沉默不语,轻步走到她身侧,温声宽慰道:“小主,宫中或许突发要事,才临时关闭宫门。”
苏酥凝眉沉思,到底为何突然关闭宫门?是庄姝宁阻拦?可她巴不得我早日离宫,上次还假意劝我去为她外甥祈福,没理由此时阻挠。那是皇上?他为何不允我出宫?是怕少了我这颗牵制太后的棋子?也不对,我若离去,他反倒少了个眼线,何况他素来厌我,究竟是谁?发生了什么事?
她越想越觉纷乱,头隐隐作痛,终是轻叹一声,对二人道:“罢了,既不知缘由,便等明日再看,秋菊,你去御膳房寻小安子,看看可还有吃食。”
秋菊一听找吃的,立刻领命跑出门去。
御书房中,历千撤得知宫门已闭,苏酥未能离宫,紧绷的心弦才稍稍松弛。
沈高义快步入内,低声禀报:“皇上,苏答应已返回长信宫。”
历千撤静默片刻,目光深沉,他暗自思忖:若她只因宁王世子一事被贬而心灰意冷,才生出离宫之念……那朕便晋她位分,总能教她暂时安心留在宫中,随即开口道:”明日拟旨,晋苏答应为苏嫔。”
沈高义见皇上语气微顿,似在思考,心念电转,皇上应该是在想宁王世子一案尚未水落石出,苏答应仍是最大嫌犯,此时晋封恐引前朝后宫非议,他机敏道:“苏答应此前为将士抄经祈福,诚心可表,此次西南大捷,未必没有她一份功德。”
历千撤微微颔首:“便以此为由,对外颁旨苏答应虔心为将士祈福,佑我江山,特晋为苏嫔。”
沈高义躬身领命:“皇上圣明,奴才这便去拟旨。”
待沈高义退下,历千撤对着空寂的殿堂沉声道:“宁王世子一事,查得如何?”
话音一落,便有一道黑影如烟般显现,暗卫夜影跪地禀报:“属下从冬至宴当晚查起,发现一处疑点,苏嫔前往更衣时,偏殿竟无人值守,原该当值的宫人皆被苏答应旧婢芙蕖以宴席缺人为由调离,芙蕖今日也在放归名册中,但她未到出宫年纪,一出宫便在不远处的暗巷中遇害。”
历千撤眸色一寒:“引路宫女是何人指派?是苏酥身边人,还是何人?”
“是宋贵人宫中的婢女,属下已审问过,她供认是奉宋贵人之命前去引路。”
历千撤当即命沈高义传唤宋流筝。
宋流筝闻讯喜不自胜,听到皇上单独召见,心中雀跃不已,入宫到今日她还未侍寝,如此良机定要牢牢把握。
她精心梳妆,对镜反复描摹,不多时便袅袅而至御书房,声若出谷莺啼:”皇上万安~”行礼时眼波流转,悄悄觑看天颜,心中暗忖,便是京中素有美名的裴将军,也不及皇上这般龙章凤姿。
历千撤却未多看她一眼,只令押上那引路宫女,冷声问道:”宋贵人可认得此人?”
宋流筝尚未从旖旎思绪中回神,瞥见那宫女顿时面色惨白,手中丝帕绞得死紧,强作镇定道:”臣、臣妾不认得……” 。
历千撤拍案厉喝:”她是你宫中婢女,你敢说不识!?”
宋流筝吓得跪倒在地,声音发颤:”宫中人数众多,臣妾实在记不周全……”。心下想那人明明许诺只需将苏酥引至偏殿,后续之事自会处置妥当,定能教那苏酥失势,绝不会牵连到自己。
那宫女却哭喊道:”娘娘!奴婢是听荷啊!冬至那晚是您命奴婢为贵妃引路至偏殿的!”
宋流筝浑身一颤,脱口而出:”皇上明鉴!臣妾没有害宁王世子!”
历千撤冷笑:”朕尚未提及偏殿与世子之死,你倒自己认了?”
宋流筝瘫软在地,汗湿脂粉狼藉,泣不成声:”臣妾只是见贵妃醉酒,好心派人引路……臣妾什么都不知道啊!”
“方才矢口否认,转眼又成好心引路?”历千撤眼中寒芒更盛,”事到如今,还敢狡辩?”
宋流筝连连叩首:”臣妾当真只是命人带路而已!苏答应进去后发生何事,臣妾一概不知!她向来嚣张,定是她害死了宁王世子!”
历千撤冷眼睥睨:”朕问你,宫中偏殿众多,你为何只偏要引她去那一处?你分明是居心叵测,蓄意构陷!”
“臣妾没有,皇上偏心!”宋流筝泪如雨下,”臣妾与宁王府无冤无仇,何必害他?可苏答应与庄妃素有积怨,谋害庄妃外甥就是她才对!”
历千撤揉着眉心,语气森寒:”朕问的是你引路之责,与宁王府何干?你参与谋害皇嗣证据确凿,还不从实招来!”
宋流筝慌乱地转动着眼珠:”臣妾不知宁王世子在偏殿……只是觉得那里清静,适合贵妃歇息。”
“乾清宫附近偏殿众多,”皇帝目光如炬,”你不引她去就近之处,偏选最远的偏殿,究竟是何居心?”
“臣妾……当真没有加害世子之心”,宋流筝闭目流泪,齿间已尝到血锈味。
她此刻才惊觉,自答应引路那刻起,便已踏入这死局,如今人证在这,纵然未亲手害世子,这“构陷妃嫔”之罪亦难逃脱。她死死咬住唇瓣,那人昔日的警告之言犹在耳边:“若敢泄露半字,你兵部员外郎府上明日便会暴毙三人……”只要死不认罪,至少父亲官位尚在,家人尚能苟活。
皇帝见她再无招供之意,眼底最后一丝温度尽褪,宋氏构陷妃嫔、扰乱宫闱确凿无疑,然世子之死仍须深究,如今宁王府亟待交代,前朝众臣也在看着,纵使苏酥之嫌未清,但宋氏之罪难以逃脱,先以此人安抚众人,他拂袖道:“宋贵人构陷宫妃,其心可诛,即日起贬为庶人,幽禁冷宫!至于宁王世子一案,朕将继续彻查,绝不使真相蒙尘!”
宋流筝几欲昏厥,被内侍拖行时仍声嘶力竭:”臣妾冤枉!是苏答应……是苏答应……” 。
嘶喊声渐远,殿内重归死寂,历千撤眸色深沉,以宋流筝那点愚不可及的城府,绝无可能设下此局,既要无声无息地害死宁王世子,又需将嫌疑天衣无缝地转嫁于苏酥,此人地位应不低,且心思缜密狠毒。
他转问夜影:”宋氏素日与庄妃往来甚密,此番却卷入谋害庄妃亲外甥之事,着实蹊跷,况且庄妃近日未见悲色,她与宁王妃是姐妹,平日情分怎么样?”
夜影沉吟道:”宁王妃确是庄妃庶妹,且自幼养在嫡母名下,明面上姊妹和睦,在外未曾听过龃龉,其中深浅,属下定会细加探查。”
“可还有其他线索?”
“当晚偏殿中似有极淡异香,此香诡异非常,属下从未闻过,一时难以辨识来源与用途,仍在追查。”
“继续查”,历千撤捏了捏眉心挥手,夜影便消失无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