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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钓走了清冷总裁后续章节哪里更新?谢浅沈硕清免费无弹窗?

穿越后我钓走了清冷总裁

作者:摸鱼饲养员

字数:125097字

2025-12-06 18:33:31 连载

简介

由著名作家“摸鱼饲养员”编写的《穿越后我钓走了清冷总裁》,小说主人公是谢浅沈硕清,喜欢看双男主类型小说的书友不要错过,穿越后我钓走了清冷总裁小说已经写了125097字。

穿越后我钓走了清冷总裁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晨露还凝在月季花瓣上时,谢浅就已经醒了。

他不是自然醒的,是被压醒的。沈硕清的手臂横在他身上,像条沉重的锁链,压得他差点喘不过气。

金色的阳光透过纱帘渗进来,在男人冷白的皮肤上投下细碎的光斑,连带着那团温润的金光都变得暖洋洋的。

谢浅动了动耳朵,小心翼翼地从那只手臂下钻出来。灵力修复的进度比预想中快,他现在的体型比刚来时大了一圈,蓬松的红毛能勉强遮住肋骨,尾巴也终于能扬起漂亮的弧度了。

珍宝不愧是珍宝,功效果然名不虚传。谢浅得意地甩了甩尾巴,低头在沈硕清的手腕上蹭了蹭,他发现脉搏跳动的地方金光最浓郁,像藏着颗小太阳。

沈硕清被这阵痒意弄醒了,睫毛颤了颤,睁开眼就看见那团红毛球正埋在他手腕上,像只偷腥的猫。

“醒了?”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伸手揉了揉谢浅的脑袋。

谢浅舒服地眯起眼,喉咙里发出呼噜声。他现在越来越喜欢这个动作了,温暖的掌心抚过皮毛,比青丘的温泉水还要舒服。

洗漱完下楼,张叔已经准备好了早餐。谢浅的食盆里卧着几块清蒸鳕鱼,是昨晚沈硕清特意交代的。他刚要扑过去,就听见沈硕清对着张叔淡淡开口:“以后就叫它‘脏东西’吧。”

“……”谢浅的动作猛地顿住了。

什么?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歪着头看向沈硕清,狐狸眼里满是困惑。

张叔也愣了愣,随即笑着应道:“这名字倒是……挺特别的。”

沈硕清没解释,只是拿起一块鳕鱼,递到谢浅嘴边,语气平淡无波:“脏东西,过来吃饭。”

“嗷呜!”谢浅猛地往后跳了一步,炸毛了。

脏东西?他叫谁脏东西?

他谢浅是青丘最洁净的狐狸!皮毛三天一打理,爪子每天都要舔三遍,连喝的泉水都得是过滤过晨露的!这个人类居然敢叫他脏东西?

简直是奇耻大辱!

谢浅气得浑身发抖,火红的皮毛根根竖起,像团炸开的火焰。他对着沈硕清龇出尖牙,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小爪子在地板上刨出细碎的声响,活像只被惹毛的小狼崽。

沈硕清挑了挑眉,似乎没想到这小东西反应这么大。他不过是觉得这名字贴切,昨天刚把它从花园的泥地里捞出来,前爪还沾着草汁;前天在地毯上打滚,弄出满地绒毛;大前天更是胆大包天地在他的文件上踩了个红毛印子。

叫“脏东西”,难道不对吗?

“过来。”沈硕清没理会它的愤怒,再次把鳕鱼递过去,语气甚至带了点逗弄的意味,“脏东西,吃鱼了。”

“嗷!”谢浅气得跳了起来,对着他的手就想咬过去,却在离指尖还有半寸的地方停住了,他有点舍不得咬他的珍宝了。

可气还是真的气!

谢浅猛地转身,用屁股对着沈硕清,尾巴重重地拍在地板上,发出“啪嗒”一声响,像是在拍桌子抗议。

沈硕清看着他这副又气又不敢真咬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他把鳕鱼放回食盆,没再逼它,自己坐在餐桌旁喝起了咖啡。

张叔在一旁看得忍俊不禁:“这小家伙还挺有脾气。”

谢浅听见了,气鼓鼓地瞪了张叔一眼,转身跑进了客厅,跳上沙发,把自己埋进抱枕堆里,只露出个毛茸茸的脑袋,委屈得要命。

他想不通,这个人类明明这几天还对他挺好的,会给它洗澡,会喂它吃鱼干,会允许它睡在被窝里,怎么今天突然就给它起这么难听的名字?

难道是因为他昨天偷偷在花园里刨了个坑?可是那坑刨得很圆啊!青丘的兔子都没他刨得好!

谢浅越想越委屈,眼睛慢慢红了。他在抱枕上蹭了蹭脸,把那点湿意蹭掉,心里暗暗决定,他要生气了!很严重的那种!

沈硕清吃完早餐去书房时,路过客厅,特意看了眼沙发上的小毛球。小家伙还是维持着那个背对他的姿势,尾巴尖却在不安分地抖动,显然还在气头上。

“幼稚。”他低声嗤笑,没去哄,径直走进了书房。

谢浅听见关门声,偷偷探出头,看着紧闭的书房门,气得差点把抱枕抓出洞来。

不哄他是吧?叫他脏东西是吧?

好!谁怕谁!

谢浅从沙发上跳下来,昂首挺胸地走出客厅,他要去干一件大事,一件能让这个没眼光的人类后悔的大事!

花园里的月季开得正好,层层叠叠的花瓣像裹着朝霞,是沈硕清最喜欢的花。张叔每天都会修剪枝叶,还特意在花丛边立了块小木牌,上面写着“禁止靠近”。

以前谢浅是不敢碰的,怕被沈硕清骂。但现在……他不怕了!

他要让这个人类知道,得罪一只青丘狐狸,是要付出代价的!

谢浅深吸一口气,对着那丛最茂盛的月季扑了过去。

柔软的花瓣被他压得变形,带着晨露的叶片沾了他一身。谢浅兴奋地在花丛里打滚,用爪子扒拉着花枝,把开得最艳的那几朵咬下来,甩得满地都是。他还觉得不够,又跑到旁边的草坪上,开始刨坑——一个不够,两个!两个不够,三个!转眼间,平整的草坪就被他刨出了好几个深浅不一的土坑,爪子和肚皮上沾满了泥土。

“嘿嘿。”谢浅看着自己的“杰作”,得意地摇了摇尾巴。这下,该轮到那个冷冰冰的人类生气了吧?

他蹲在土坑旁边,等着沈硕清出来。他已经想好了,等沈硕清骂他的时候,他就装作听不懂,还要对着他龇牙咧嘴,把“脏东西”这个称呼的气全撒回去!

可等了半天,书房的门还是没开。

谢浅有点无聊了。他叼着一朵被啃得残缺不全的月季,跑到书房窗外,想看看沈硕清在干什么。

窗帘拉得很严实,只留了条缝。谢浅踮起脚尖,透过缝隙往里看——沈硕清正坐在书桌前,对着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侧脸冷硬,神情专注,根本没注意到窗外的动静。

“……”谢浅的尾巴耷拉了下来。

他居然……没发现?

也是,这点动静,怎么可能比得上那些花花绿绿的文件重要。

谢浅叼着月季,蔫蔫地离开了。他把花丢在地上,用爪子扒拉了两下,突然觉得没意思极了。

谢浅觉得自己现在有点难过了,心里酸酸的,有些委屈了。他闷闷不乐地在花园里闲逛,看到那棵沈硕清亲手栽的桂花树,突然又有了主意。

他跳上花坛,抱住桂花树的树干,开始用力摇晃。

“哗啦啦——”树叶纷纷扬扬地落下来,像下了场绿色的雨。谢浅兴奋地在落叶里打滚,把自己弄得满身都是叶子和泥土,活像只刚从泥潭里捞出来的獾。

他就不信,这样沈硕清还能忍得住!

果然,没过多久,书房的门开了。

沈硕清站在门口,看着花园里那片狼藉——被摧残的月季,布满土坑的草坪,还有那棵落了满地叶子的桂花树,以及……在落叶堆里打滚的红毛球。

小家伙浑身沾满了泥土和碎叶,原本鲜亮的红毛被弄得灰扑扑的,只有那双眼睛,还亮得惊人,正得意地看着他,像是在说“快看我”。

沈硕清的额头青筋跳了跳。

明晃晃带着对自己的报复,报复他给它起了“脏东西”这个名字。

“脏东西。”沈硕清的声音冷得像冰,“过来。”

谢浅听见这个称呼,刚升起来的期待瞬间破灭了。他不仅没过来,反而故意往落叶堆里又钻了钻,把自己弄得更脏了,还对着沈硕清龇了龇牙,露出两颗小小的尖牙。

有种你过来打我啊!

沈硕清看着他这副挑衅的样子,反而冷静下来了。他没再说话,转身走进了屋里。

谢浅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咯噔一下。

他怎么不骂了?

谢浅赶紧从落叶堆里爬出来,跟了上去。

可刚跑到门口,就被沈硕清关上的门挡在了外面。

“砰”的一声,像敲在谢浅的心上。

他愣在原地,看着紧闭的大门,突然觉得鼻子有点酸。

这个人类……真的生气了。

谢浅耷拉着耳朵,蔫蔫地走到台阶下,蹲在那里。花园里的“杰作”还在,可他一点也不觉得得意了。阳光越来越烈,晒得他皮毛发烫,肚皮上的泥土干了,紧绷绷的,很不舒服。

他想家了。想青丘永远温暖的阳光,想母亲柔软的舌头,想那些不会叫他“脏东西”的小伙伴。

不知道蹲了多久,门终于开了。

张叔走出来,看到蹲在台阶下的谢浅,吓了一跳:“哎哟,小家伙怎么弄成这样了?快进来,沈总让我给你洗澡。”

谢浅没动,只是抬头看着张叔,眼睛红红的,像只被抛弃的小狗。

“走吧,进去洗澡了,不然沈总会生气的。”张叔伸手想抱他。

谢浅却猛地躲开了,转身跑进了花园深处,蜷缩在月季花丛的阴影里,拒绝任何人靠近。

他在跟沈硕清冷战。单方面的那种。

你不跟我道歉,不叫我的名字(虽然他还没有正式的名字),我就不跟你说话,不跟你亲近,更不会再让你碰我!

谢浅在心里暗暗发誓,把脸埋进膝盖里,委屈地哼唧着。

沈硕清在书房里处理完工作,抬头看向窗外时,夕阳已经西斜了。花园里静悄悄的,那团红毛球还蹲在月季花丛下,像颗被遗忘的石子。

他皱了皱眉,起身走了出去。

谢浅听到脚步声,立刻把脸埋得更深了,假装没听见。

沈硕清走到他面前,停下脚步。小家伙还是那副脏兮兮的样子,皮毛纠结在一起,沾满了草籽和泥土,连那条引以为傲的尾巴,都像根沾了灰的红绳。

“还在闹脾气?”他蹲下身,语气缓和了些。

谢浅没理他,连耳朵都耷拉下来了,一副“我不想理你”的样子。

沈硕清看着他这副倔强的小模样,心里那点火气早就没了,只剩下无奈。他伸出手,想把他抱起来。

谢浅却猛地往旁边一躲,对着他低吼了一声,虽然没什么威慑力,态度却很坚决。

不碰!就不碰!

沈硕清的手僵在半空,看着这只跟他闹别扭的小东西,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饿了吧?”他换了个话题,“张叔做了鳕鱼。”

谢浅的耳朵动了动,显然是动心了。但他很快又把头扭到一边,肚子却不争气地叫了一声。

沈硕清挑了挑眉,站起身:“既然不饿,那就算了。”

他转身往屋里走,走了两步,又停下,回头看了一眼。

谢浅还蹲在原地,只是偷偷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他的背影,尾巴尖在身后轻轻晃动,带着点犹豫和不舍。

沈硕清没回头,径直走进了屋里。

门关上的瞬间,谢浅立刻蔫了。

鳕鱼……他最喜欢吃了,早上那几块还没吃呢……

可是,他在冷战啊!怎么能因为一点吃的就投降?

谢浅纠结地在原地打了好几个转,看着紧闭的大门,又看了看天边渐渐沉下去的夕阳,肚子叫得更凶了。

冷战归冷战,总不能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吧?

他偷偷摸摸地跟了上去,像个小偷似的溜进厨房。张叔正在收拾东西,看到他进来,笑着把一碗鳕鱼推到他面前:“快吃吧,沈总特意让我给你留的。”

谢浅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没发现沈硕清的身影,才放心地扑过去,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鱼肉的鲜美在嘴里化开,暂时驱散了心里的委屈。他吃得飞快,没注意到餐厅的阴影里,沈硕清正站在那里,看着他的背影,眼底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纵容。

吃完鳕鱼,谢浅没敢去客厅,也没敢去卧室,而是躲回了花园,蜷缩在那棵桂花树下,准备就这样过夜。

冷战,就要有冷战的样子!

夜幕降临,气温降了下来。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带着深秋的寒意。谢浅缩在树洞里,冷得瑟瑟发抖。他开始怀念卧室里温暖的被窝,怀念沈硕清身上那团温润的金光,甚至开始怀念那个冷冰冰的怀抱。

谢浅越想越觉得委屈,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脚步声。

沈硕清拿着一盏台灯,走了过来。他看到蜷缩在树洞里的谢浅,皱了皱眉:“在这里干什么?”

谢浅没理他,把头埋得更深了。

沈硕清没再问,只是把台灯放在树下,打开。暖黄的灯光照亮了树洞,驱散了黑暗和寒意。他蹲下身,看着那团红毛球,沉默了几秒,才缓缓开口:“回去睡觉。”

谢浅还是没动。

沈硕清叹了口气,伸出手,这次,谢浅没有躲。

他被轻轻抱了起来,熟悉的温暖包裹着身体,带着淡淡的雪松香气。谢浅委屈地哼唧了一声,把脸埋进沈硕清的臂弯,尾巴却不自觉地缠上了他的手腕。

沈硕清低头看着怀里乖乖不动的小东西,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他抱着它往屋里走,路过那片狼藉的花园时,脚步顿了顿。

“明天把花园收拾干净。”他淡淡道。

谢浅蹭了蹭他的手心,算是答应了。

回到卧室,沈硕清先把谢浅带去浴室,仔仔细细地给他洗了个澡。温水褪去身上的泥土和草叶,露出底下鲜亮的红毛。沈硕清用毛巾擦干他的皮毛,又用吹风机吹干,动作比平时更轻柔了些。

“脏东西。”他看着重新变得蓬松漂亮的小毛球,没忍住,又叫了一声。

谢浅不满地“嗷”了一声,却没再炸毛,只是用脑袋蹭了蹭他的手心,像是在抗议,又像是在撒娇。

沈硕清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荡漾着温柔。他把谢浅放在床上,自己也躺了下来。

谢浅立刻蜷到他身边,紧紧贴着他的手臂,汲取着那温暖的体温和浓郁的金光。灵力在体内缓缓运转,带着安稳的暖意,比任何时候都要顺畅。

他偷偷抬起头,看着沈硕清的侧脸。月光落在他脸上,柔和了冷硬的轮廓,那团金光在夜色里像层温暖的纱,轻轻笼罩着他们。

其实……叫什么好像也不重要了。

只要能待在这个人类身边,人类能继续当自己的珍宝,就算叫“脏东西”,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谢浅打了个哈欠,在心里做了个重大决定——冷战结束!

他往沈硕清怀里又蹭了蹭,把脸埋进对方的颈窝,很快就沉沉睡去。

沈硕清感觉到怀里小东西的呼吸变得均匀,低头看着那团柔软的红毛,眼底的冰冷彻底融化,漾开一片温柔的涟漪。

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谢浅的背,像是在安抚一个闹别扭的孩子。

“晚安,浅浅。”

窗外的月光温柔地洒进来,照亮了相拥而眠的一人一狐。花园里的狼藉还在,但卧室里的气氛,却温馨得像一汪春水。

谢浅在梦里变回了威风凛凛的大狐狸,九条尾巴在月光下舒展,身后跟着那个总是叫他“脏东西”的人类。他们一起在青丘的草原上奔跑,风吹过耳边,带着自由和温暖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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