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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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大夫人闻言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语气带着几分不满,“你大嫂说是有事,今清早便回娘家小住几日去了。”
她说着,又狐疑地瞥了裴修昭一眼,“你突然问你大嫂作甚?”
裴修昭心里直呼可惜,“这姑娘是管家亲自领进来的,前阵子我大哥不是时常早出晚归,我还以为……”
裴大夫人听明白了他的未尽之语。
她方才就觉得这姑娘来得蹊跷,此刻经裴修昭这般提醒,再看向宋枝那副过分标致的模样,越看越觉得像是个会勾人的狐媚子。
顿时勃然变色,厉声道,“昭哥儿你胡吣什么!我儿最是端正不过,岂容你在此污蔑!管家人呢!什么阿猫阿狗、不清不楚的人,也往府里带?”
她越说越气,仿佛认定了宋枝就是那等不正经的女子,当即扬声喝道,“来人哪!还不送客?!”
一旁宋枝迷糊了,怎么就要送客了?
就在这当口,一名穿着体面的嬷嬷快步走进厅来,先是对着大夫人和裴修昭行了个礼,然后才开口道,“大夫人,四公子,太夫人那边听说来了位女客,吩咐老奴过来请这位姑娘过去。”
“怎么还惊动了母亲?”
“祖母要见她?”
裴修昭和大夫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语气里是如出一辙的惊讶。
……
不过申时,京城最负盛名的醉湘阁内,已是笙歌鼎沸,暖香浮动。
雕梁画栋间悬着琉璃灯盏,映得满室流光溢彩。
雅间内,紫檀木案上摆满了珍馐美馔,空气中弥漫着酒香与女儿家身上清甜的脂粉气,织成一派纸醉金迷。
康王斜倚在主位的软榻上,身着锦袍,左右各拥着一位姿容绝佳的歌姬。
席间几位与他交好的权贵子弟身边皆有美人作陪。
中央的台子上,数名身姿曼妙的舞姬正随着乐声起舞,水袖翻飞间媚意横生。
就在这一片软玉温香之际,雅间的门被轻轻推开,一道清瘦修长的身影缓步踏入。
来人一袭玄色暗纹常服,面如冠玉,眉目清冷,周身透着一股与满室喧嚣格格不入的孤绝之气。
等看清面容,原本歪斜倚靠的公子哥们,不少人都下意识地挺直了脊梁,连调笑声都低了几分。
裴修衍年纪轻轻便承袭了国公之位,可若有人因此小瞧他,怕是只能去乱葬岗找头了。
他可不止有裴国公这一个名头,更是名副其实的天子近臣,权掌刑狱,是朝中无人敢轻易招惹的存在。
世人皆知这位裴大人身子骨极差,是自幼便带着的痼疾,连太医署也束手无策。
可或许正是因此,裴修衍行事才愈发乖张狠戾,不留余地。
凡他经手的案子,无论牵扯多广,皆一查到底,手段雷霆,落在他手里的人,不死也要脱层皮。
唯独康王,见裴修衍进来,眼中闪过一抹亮色,“裴大人,你可算来了!”
康王推开身边的歌姬,笑着招呼。
他佩服裴修衍。
去年宫中夜宴,康王曾卷入一场风波,被人指控借醉酒之名,于御花园偏殿对一位新晋得宠的妃嫔言行不轨。
此事涉及宫闱清誉,父皇虽未发作,却将他软禁府中。
正当他以为只能认下此事时,裴修衍却在短短三日内,以雷霆手段揪出了幕后主使,还了他一个清白。
自那以后,他对裴修衍便真心实意地高看一眼。
“行了,”康王摆手,对着满屋子的莺莺燕燕道,“你们都下去吧。”
他知晓,裴修衍这人,最不耐这些浓重的脂粉香气,闻久了怕是真要犯恶心。
他自己是爱这热闹的,但今日设宴本就是为了给裴修衍接风,但要人半道走了,那这宴席还有什么意思?
这点体贴,康王自认还是有的。
裴修衍微微颔首,拱手一礼,“谢殿下。”
随即在康王给他预留的位置坐下。
康王看了一眼面色淡漠的裴修衍,忍不住带着几分戏谑,开口打趣道,“裴大人,你说你这般不近女色,本王真是好奇,这满京城的闺秀,乃至方才那些绝色,难道就没一个能入你眼的?”
“过段时间本王生辰,皇叔说要给我一批江南来的绝色,到时候先给你瞧瞧?”
江南富庶,鱼米之乡,盐铁之利甲于天下。
皇帝便将这片膏腴之地赐予自己的胞弟成安王作为封地,暗地里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
成安王倒也不负众望,在江南这温柔乡里,将荒唐二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今日纳美,明日修园,后日又为一支曲、一幅画一掷千金。
御史台的弹劾奏折雪片似的飞往御前,皇帝只是一笑置之,偶尔下旨申饬两句,也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
裴修衍闻言,眼皮都未抬一下,仿佛没听见这句调侃。
康王对他的沉默早已习惯,也不以为意,转而说起了别的新鲜趣事。
却没注意到,裴修衍端着酒杯的手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顿。
他心底莫名闪过了一抹纤细的身影。
酒过三巡,席间气氛稍复活跃。
康王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似是忽然想起什么,“对了裴大人,今日城里传得沸沸扬扬,赵铭那小子是怎么惹着你了?求情的帖子都递到本王这儿来了。”
赵铭的姑母在宫里同她母妃有些交情,这才辗转求到他这,叫他打听打听赵家是哪里惹到了这尊大佛。
裴修衍垂眸,语气平淡,听不出丝毫情绪,“没什么,赵铭当街纵马,惊扰百姓。”
康王闻言,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事情,“就为这个?”
他身体前倾,带着几分酒意和熟稔的语气,压低了声音道,“不过话说回来,赵铭那小子虽然不成器,但他家那个在御史台的老爹,还有几分人脉。”
“这次算是给了他一个教训,也够了,如今满京城那些不长眼的,怕是都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了。”
没人觉着真是因为那个赵铭当街纵马,毕竟在康王乃至在场大多数权贵子弟的认知里,当街纵马实在算不得什么罪过,顶多是桩谈资。
裴修衍并未解释,只是极淡地牵了下嘴角,不置可否。
康王见状,自觉猜中了真相,“成!本王明白了,既然那小子不开眼,惹到了你头上,活该他倒霉!”
“不过裴大人,你看在本王设宴为你接风的薄面上,就饶他这一次?”
“回头我就叫赵家把他送远些,保证三年五载内,绝不回京碍你的眼,如何?”
裴修衍举起酒杯,对着康王示意,“劳殿下费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