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第四年,她回来了》是一本引人入胜的女频悬疑小说,作者“十里慕清欢”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展现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本书的主角许砚四月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最新章节第10章,热爱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这场精彩的阅读盛宴!主要讲述了:一月扯掉旗袍盘扣时,假发网纱勾住了缠枝莲金线。她咬牙拽了两下,第三根肋骨的麻意窜上后颈——像戚九月的藤条抽到第七下时,又僵又烫的痛感。“还有一分钟到码头。”二月往枪膛压子弹,金属碰撞声像锅炉房里煤块砸…

《死后第四年,她回来了》精彩章节试读
一月扯掉旗袍盘扣时,假发网纱勾住了缠枝莲金线。她咬牙拽了两下,第三根肋骨的麻意窜上后颈——像戚九月的藤条抽到第七下时,又僵又烫的痛感。
“还有一分钟到码头。”二月往枪膛压子弹,金属碰撞声像锅炉房里煤块砸铁炉的动静。
耳机里突然炸出四月变调的声音,键盘声乱得像被踩翻的积木:“各个码头都是警方的人,雇主改地点了!坐标发过去了——西红柿幼儿园后门,雇主已经在那里等你们了!”
二月压子弹的手顿住,空弹壳“当啷”掉在脚边。“幼儿园?”她扯掉耳机,“他他妈耍我们?”
一月正把假发往头上套,网纱勒得太阳穴疼。听见“西红柿”三个字,指尖突然僵在鬓角——七岁那年,她和四月偷摘福利院菜窖的番茄,被戚九月追着打了三条街。当年藏番茄的铁皮盒,现在还埋在那所幼儿园的滑梯底下。
“不是耍我们。”她拽掉假发,露出发红的头皮,铜钥匙从制服内袋滑出来,在掌心硌出更深的印子,“是敲警钟,这个雇主不简单。”
二月的目光落在夜色中奔跑的警车上:“靠近,降低机位。要顺利交易,先拖住这个跟屁虫。”她将降落绳绑在腰上,金色旗袍开衩处别着枪,“三点钟方向降落!”
二月在绳上晃了晃,风把裙摆吹得像翻卷的花。低头往机舱瞥时,正看见一月按假发,突然松开一只抓绳的手,枪口往唇边虚贴,指腹擦过枪管吹了口气——硝烟味混着风漫进来,像当年在福利院烧煤炉时,她对着火星吹的那口野气。“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尾音裹着笑,枪口顺势往地面偏了偏,准星在混乱的车灯间晃了晃,像在瞄准又像在逗弄。
那动作漫不经心,却带着股猎食者的野劲——就像当年在福利院菜窖,她把偷来的番茄往一月怀里塞,转身冲追来的戚九月扬了扬沾着汁液的拳头,眼里的痞气与得意,根本没在意对方接不接得住。
绳结晃了晃,她没回头,指尖在枪柄敲了两下——福利院“搞定了”的暗号。风卷着她的声音进机舱:“看好‘蓝火焰’,等我来找你。”尾音里没了刚才的轻佻,只剩股冷硬的笃定,像在说十年前没说完的那句:“别怕,我引开他们。”
话音未落,她已跃出机舱。风掀裙摆的瞬间,枪声炸响——打爆警车左前胎的子弹带着精准的弧度,像当年她砸向戚九月的番茄,红得豁亮,却少了几分恶作剧,多了几分决绝。
警车失控撞向梧桐树时,二月顺着绳索荡向另一栋楼顶。低头往机舱瞥,恰好对上一月的目光,突然抬手,食指中指并拢在眉骨处利落一叩——是福利院的“信号确认”,当年偷完院长的糖罐,她总这样隔着洗衣房的窗户跟一月比划,意思是“人走了,安全”。末了还歪头,朝地面警灯再叩了叩,指节的影子投在车顶上,像在十年前的栅栏上刻下的记号,既是较劲,也是宣告:这场游戏,我们奉陪到底。
“shit!”他一拳砸在气囊上,指节泛白。挡风玻璃的裂痕里,江风卷着婚纱燃烧后的灰烬飘进来,落在仪表盘上,像谁撒了把没烧透的煤渣——那两指并拢的叩击,比任何轻飘飘的告别都更像挑衅,也更像牵绊,就像当年那把被扔出栅栏的铜钥匙,他攥得再紧,也摸不透这动作背后藏着的,是警告,还是别的什么?
就在这时,车载电台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电流杂音,盖过了对讲机里队员的呼喊。杂音里钻出个刻意压低的男音,带着电子合成的冷感,精准地撞进许砚的耳膜:
“许警官,”那声音顿了顿,像在欣赏他砸气囊的狼狈,“这局,你 Lost。”
电流声“滋啦”一声切断,只剩江风灌进车窗的呼啸。许砚猛地攥紧电台旋钮,指腹蹭过冰凉的金属外壳——这声音分明是从警用频道黑进来的,和拍卖会上篡改监控的手法如出一辙。
他抬头望向直升机消失的方向,江面白雾里,仿佛还飘着二月叩眉骨的影子,和那句带着电子杂音的宣告重叠在一起。
许砚站在大桥护栏边沿,风卷着他的衣角猎猎作响。他摸出烟盒抖出一根烟,打火机“咔哒”响了三次,火苗刚窜起就被江风撕成碎星。指腹反复碾过发烫的打火机,刚才砸气囊的戾气还没散尽,却在这连绵的失败里,慢慢沉成了眼底的灰——就像当年在福利院,他攥着被一月扔出栅栏的铜钥匙,眼睁睁看它落进泥里的无力。
忽然有只手掌横过来,在他面前支起道弧形的屏障。风被挡在掌外,橘红色的火苗稳稳舔上烟纸,带着点廉价煤油味,竟和贺加贝总爱用的那款打火机气味重合。
许砚的指尖猛地一颤,烟卷在唇齿间打滑。他没抬头,借着那点光狠狠吸了口,尼古丁灼过喉咙时,才听见头顶传来带笑的声音:“追丢了也没事,这事儿确实棘手。”
烟雾从齿缝漏出来,模糊了他紧绷的下颌线。
“谁让那丫头胆子这么大,”对方顿了顿,指尖在他烟盒上敲出三短两长的节奏——和一月在试衣间叩口袋的暗号分毫不差,“居然敢顶着贺加贝的脸,大摇大摆进警局找你。”
许砚夹烟的手僵在半空。上周三下午,那个自称“贺加贝”的女人来送“遗失的文件”,说话时总下意识摩挲胸前那颗口哨,而真正的贺加贝三年前摘了口哨,说“看见就心烦”。当时他只当是分手闹的别扭,现在想来,那分明是模仿者没掐准的细节。
“那时你不是准备和对方告白?”对方的指尖戳了戳他烟盒上的警徽,“心神不宁的,难怪没察觉。”
小说《死后第四年,她回来了》试读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