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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妻竹马开个玩笑,我直接换了新娘

作者:佚名

字数:10594字

2025-11-05 20:25:19 完结

简介

精品故事小说《未婚妻竹马开个玩笑,我直接换了新娘》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苏晚晴李逸然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佚名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目前完结,《未婚妻竹马开个玩笑,我直接换了新娘》小说10594字,喜欢看精品故事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未婚妻竹马开个玩笑,我直接换了新娘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二章

5

苏晚晴这声凄厉的尖叫,如同冷水滴入滚油,瞬间让整个喜堂炸开了锅。

所有宾客的目光都聚焦在她那身不合时宜有些滑稽的大码婚服,以及她因愤怒和奔跑而扭曲的脸上。

我握着身边新娘的手,缓缓转身,面对苏晚晴的指责,我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只有一片深沉的冰冷。

“苏小姐,”

我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压过了堂内的嘈杂。

“请注意你的言辞。这位,是八王爷嫡女,陛下亲封的昭云郡主,亦是我沈砚三书六礼、明媒正娶的妻子。”

“你口中不干不净的‘贱人’二字,是在侮辱皇室宗亲吗?”

“昭云郡主?!”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看向那位始终以团扇遮面、气度雍容的新娘,目光顿时充满了敬畏。

苏明远夫妇更是面如死灰,瘫在座位上动弹不得。

“不!不可能!”

苏晚晴踉跄着上前几步,指着我,声音颤抖,带着哭腔。

“沈砚!你骗我!这明明是我们的婚礼!你怎能……怎能如此负我?!我们五年的感情,你难道都忘了吗?!”

“五年的感情?”

我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无尽的讽刺与悲凉。

“苏晚晴,你扪心自问,这五年,你究竟是在与我谈感情,还是在与你那位‘逸然哥哥’合谋,算计我镇北侯府的门第与权势?”

我不再看她,转而面向满堂宾客,朗声道:

“诸位今日皆是见证!我沈砚并非背信弃义之人!之所以今日易娶,实乃苏小姐与其‘竹马’李逸然行径不堪,辱我太甚!”

我抬手,示意侍从。

立刻有人抬上一个木箱,并连接好了扩音用的铜制喇叭。

“诸位想必好奇,为何陛下寿宴,我呈上的夜明珠会变成鸡蛋?”

我打开木箱,里面是几封密信和一小袋银钱。

“此乃李逸然收买宫内负责保管寿礼的小太监的证词与赃银!证据确凿,李逸然,你还有何话说?!”

李逸然此刻刚气喘吁吁地追进喜堂,听到此言,脸色瞬间煞白,强自镇定道:

“你……你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

我冷笑,又拿起一份文书。

“那这又是什么?这是你与三皇子府上幕僚往来密信,信中你承诺,若能借寿宴之事毁我声誉,助三皇子打压我镇北侯府,事成之后,三皇子便保你李家更进一步!苏晚晴!”他猛地看向已然呆滞的苏晚晴,“你可知,你这位‘逸然哥哥’,从一开始接近你,讨好你,利用你来牵制我,其根本目的,就是为了攀附三皇子,将我侯府视为他晋升的踏脚石!”

“不……不是的……逸然哥哥他……”

苏晚晴难以置信地看向李逸然,寻求否认。

李逸然在铁证面前,再也无法狡辩,眼神躲闪,冷汗直流。

沈砚却不给他们喘息之机,找到了偷听到二人谈话的小厮。

小厮复述。

李逸然:“晚晴,那块破玉佩反正沈砚他妈都死了,留着晦气,不如拿去赌坊押了,换点银子咱们好快活。”

苏晚晴:“嗯…都听逸然哥哥的。反正沈砚那个傻子好糊弄,到时候随便找个借口就说丢了便是。”

说完,满堂再次死寂。

窃取亡母遗物,还如此轻描淡写,此等行径,简直令人发指!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气血,再睁开时,眼中只剩决绝的寒冰:

“苏晚晴,李逸然,你们一个视我真心如草芥,与外人合谋算计;一个狼子野心,为攀附权贵不择手段,甚至玷污我未婚妻子清白!这桩婚事,早在你们做出这些丑事之时,便已名存实亡!今日我沈砚在此,与苏晚晴解除婚约,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我与昭云郡主,才是天作之合!”

“不——!!!”

苏晚晴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扑倒在地,精心描画的妆容被泪水冲花,狼狈不堪。

“沈砚!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是李逸然!都是他骗我的!是他勾引我的!你原谅我这一次,我们再重新开始好不好?!”

她跪行几步,想去抓我的衣摆,却被侍卫拦住。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冷漠得如同在看一个陌生人:

“原谅?苏晚晴,从你宫门外那一巴掌,从你纵容李逸然毁我母亲遗物,从你与他在我婚床上苟且之时起,我们之间,就只剩仇怨,再无情分可言。”

“不!你不能这么对我!”

苏晚晴状若疯魔,又指向昭云郡主。

“是她!一定是这个贱人勾引你!她……”

“放肆!”

一直沉默的昭云郡主终于开口,声音清冷如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她缓缓放下团扇,露出一张倾国倾城却冷若冰霜的容颜。

“苏晚晴,本郡主的名讳,也是你能肆意污蔑的?你与李逸然做的那些龌龊事,桩桩件件,证据确凿,还敢在此攀诬他人?真是冥顽不灵!”

郡主的气场瞬间震慑全场。

苏晚晴被她目光一扫,竟噎得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李逸然眼见大势已去,为了自保,竟猛地指向苏晚晴,尖声道:

“是她!都是她主动勾引我的!是她嫌沈砚不解风情,是她跟我说只要挤走了沈砚,苏家就能靠着三皇子飞黄腾达!玉佩也是她非要拿去赌的!不关我的事啊!”

“李逸然!你混蛋!”

苏晚晴没想到李逸然会在此刻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她身上,惊怒交加,扑上去就要厮打他。

“明明是你说的!你说沈砚蠢笨如猪,你说只要我听你的,将来就能享尽荣华富贵!你现在竟然全推到我身上!”

两人竟在庄严的喜堂之上,如同市井泼妇莽夫般扭打在一起,互相揭短,言语不堪入耳,将最后一丝体面也撕得粉碎。

宾客们看着这出闹剧,纷纷摇头,目光中充满了鄙夷与厌恶。

“够了!”

我厉声喝道。

“将这两个扰乱婚礼之人,给我轰出去!”

侍卫立刻上前,毫不客气地将厮打在一起的苏晚晴和李逸然拖拽出去。苏晚晴的哭喊声、李逸然的求饶声和互相咒骂声渐渐远去。

我深吸一口气,转向司仪,语气恢复了平静:“继续。”

司仪连忙高声:“新人行拜堂之礼——一拜天地!”

6

沈砚与昭云郡主赵月华的婚礼,虽经苏晚晴大闹一场,但在绝对的证据与皇权威仪之下,终究是圆满礼成。

喜宴的喧嚣尚未完全散去,针对李逸然、苏晚晴及其背后家族的清算,便已悄然拉开序幕。

翌日清晨,八王爷与镇北侯沈擎苍联袂入宫,于御书房觐见皇帝。

御案之上,摆放着沈砚昨日在喜堂上公之于众的证据:

李逸然收买太监的证词与赃银、与三皇子府幕僚往来的密信副本、以及那记录着苏晚晴与李逸然轻辱亡母遗物的证词抄录。

此外,还有八王府与镇北侯府暗卫连夜补充搜集的,关于吏部尚书李纲结党营私、贪墨受贿的更多铁证,以及苏明远纵容其子在外仗势欺人、贪赃枉法的详细卷宗。

皇帝面色阴沉,一份份翻阅着这些触目惊心的证据。

寿宴被搅,龙颜受辱;皇子牵涉,结党营私;勋贵被构,忠良寒心;闺阁失德,风气败坏……

这一桩桩,一件件,无不挑战着帝王的底线与朝廷的纲纪。

“好!好一个李逸然!好一个苏家!真是朕的好臣子!好姻亲!”

皇帝怒极反笑,猛地将一份密信摔在御案之上,声若寒冰。

“李纲教子无方,自身不检,结党营私,其心可诛!苏明远治家无道,纵女行凶,攀附钻营,德行有亏!其子更是一介蠹虫!”

八王爷躬身道:

“陛下,李逸然欺君罔上,构陷世子,其行径恶劣,若不严惩,恐令朝野震动,寒了忠臣良将之心。苏氏女德行不堪,玷辱勋贵门楣,亦需按律处置,以正风气。”

镇北侯沈擎苍虽未多言,但那挺拔的身姿与沉痛的眼神,已是最好的控诉。

皇帝深吸一口气,眼中已有了决断:“传朕旨意!”

圣旨下达,迅雷不及掩耳。

一队禁军直接闯入吏部尚书李府,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吏部尚书李纲,身为朝廷重臣,不能修身齐家,教子无方,纵子李逸然行欺君罔上、构陷勋贵之恶行!更兼自身结党营私,贪墨国帑,证据确凿,罪无可赦!着即革去一切官职,抄没家产,交付刑部与大理寺会审,依律严惩!钦此——”

李纲当场瘫软在地,面如死灰。

他苦心经营多年的权势、积累的万贯家财,顷刻间化为乌有。

府中女眷哭声一片,奴仆四散,昔日门庭若市的李府,转眼间被贴上封条,繁华散尽,只剩凄凉。

而李逸然,则在城郊一所别院内被抓获。

圣旨对其罪行历数分明:

“罪民李逸然,欺君罔上,寿宴调包,构陷镇北侯世子;勾结皇子幕僚,意图不轨;玷辱官眷清誉,数罪并罚,天理难容!判削除功名,流放三千里,至北疆苦寒之地服苦役,遇赦不赦,永世不得回京!”

李逸然被戴上重枷,押入囚车。

离京那日,百姓围观,唾骂之声不绝于耳。

他曾幻想的三皇子救援并未出现,反而为了撇清关系,三皇子一党率先上书弹劾李纲。

离京不过百里,押解队伍途经一处险峻山崖时,囚车“意外”失控坠落,李逸然连同几名押解差役一同坠入深涧。

事后搜寻,只找到几具摔得面目全非、被野兽啃噬过的残破尸体。

京城对此议论纷纷,皆知这“意外”背后,必有来自更高层面的授意,以确保此人再无开口或翻身之日。

曾经风度翩翩、巧言令色的尚书公子,最终落得个尸骨无存,葬身兽腹的下场。

苏家的败落同样迅速而彻底。

圣旨直达苏府:

“礼部侍郎苏明远,治家无道,纵女苏晚晴失德悖行,婚前失贞,与人合谋算计未婚夫婿,玷辱亡母遗物,德行有亏,不堪为官表率!更兼教子不严,其子苏文仗势欺人,贪赃枉法,民怨沸腾!苏明远罢免一切官职,永不叙用!其家产抄没,充入国库!其子苏文,所犯罪行由京兆尹府彻查,依律判刑!”

苏明远接到圣旨,直接晕厥过去。

苏母哭天抢地,却也无力回天。

官差如狼似虎地涌入苏府,查抄家产,登记造册。

那些精美的家具、古玩、绫罗绸缎,连同苏晚晴闺房中那些曾经价值不菲的首饰衣裳,尽数被贴上封条抬走。

府邸被查封,苏家一家人被狼狈地赶出家门,瞬间从衣食无忧的官宦之家,沦落至无处栖身、靠变卖随身细软度日的境地。

更雪上加霜的是,其子苏文很快被查实在任上贪污受贿、强占民田、逼死人命等多项罪名,被判斩监候,秋后处决。

苏家最后的希望也随之破灭,彻底陷入了绝望的深渊。

对于苏晚晴的处置,圣旨言简意赅,却决定了了她最为悲惨的命运:

“民女苏晚晴,婚前失贞,品行不端,与人合谋算计未婚夫,玷辱忠烈遗物,妇德尽失,影响恶劣。依律,没入教坊司,充为官妓。”

“官妓”二字,如同最终的判决,将她打入了永世不得超生的炼狱。

当差役上门拿人时,苏晚晴还在为家族的骤然败落和李逸然的死讯而恍惚。

听到对自己的判决,她先是愣住,随即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和挣扎。

“不!我不去!我是苏家小姐!我怎么可以去那种地方!沈砚!沈砚你不得好死!都是你害的!”她撕扯着差役的衣服,哭喊咒骂,状若疯魔。

然而,无人再会怜惜她。

曾经的娇纵与任性,在冰冷的律法和权势面前,不堪一击。

差役毫不留情地将镣铐扣在她纤细的手腕上,如同拖拽牲口一般,将她从残破的苏家拖出,径直送往了教坊司——那个专门收容犯罪官员女眷,供人声色取乐的官方妓馆。

踏入教坊司那刻,曾经的锦衣玉食、众星捧月都成了过眼云烟。

她被迫换上粗糙艳俗的衣裙,学习取悦男人的歌舞和规矩。

稍有反抗或怠慢,便是管事嬷嬷的鞭子和责骂。

她失去了姓名,只剩下一个编号,成为了权贵和富商们可以随意用银钱买卖、肆意凌辱的玩物。

内心的骄傲被彻底碾碎,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屈辱、悔恨以及对沈砚、对命运刻骨的怨恨。

然而,她的眼泪和怨恨,在此地毫无价值,只会成为他人酒酣耳热时的笑料。

她的人生,从云端彻底坠入了泥沼,并且,永无出头之日。

至此,李逸然身死,家族倾覆;苏家罢官抄家,儿子问斩,女儿沦落风尘。一场因私欲和算计引发的风波,在皇权的雷霆之怒下,以参与者的彻底毁灭而告终。京城上下,无不以此为戒,暗自警醒。而镇北侯府与八王府的联姻,则因这场风波,其地位愈发稳固,无人再敢轻易撼动。

7

数月后,沈砚身上的伤势在昭云郡主的悉心照料下已大好,心境也平复了许多。

这日,他应几位昔日军中同袍之邀,前往京城著名的酒楼“醉仙居”饮酒。

雅间内,酒过三巡,气氛正酣。

忽然,楼下大堂传来一阵喧哗和女子的哭泣哀求声。

“大人,求求您,放过我吧……我真的喝不下了……”

“哼!一个官妓,还装什么清高!爷让你喝,你就得喝!”

“啪!”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沈砚的一位同僚皱眉,唤来小二询问:“楼下何事喧闹?”

小二躬身回道:“回几位军爷,是……是教坊司新来的一个官妓,不懂规矩,冲撞了兵部的几位大人,正被教训呢……”

我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并未言语。

另一位同僚叹道:“听说那女子原是官家小姐,姓苏,因德行有亏被充入教坊司,也是可怜……”

我目光微闪,放下酒杯,起身走向雅间临街的窗户,看似欣赏街景,目光却淡淡扫过楼下。

只见大堂角落,苏晚晴穿着一身粗糙艳俗的衣裙,头发凌乱,脸颊红肿,正被一个满脸横肉的武官强行搂在怀里灌酒。

她拼命挣扎,泪水混着残妆流下,哪里还有半分往日娇蛮千金的模样。

似乎是心有所感,苏晚晴挣扎间偶然抬头,恰好看到了楼上窗边那道熟悉的身影。

她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那武官,踉跄着扑到楼梯口,朝着我的方向嘶声哭喊:

“沈砚!沈砚!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救救我吧!我不想待在这里了!求求你了!”

她的哭喊声凄厉绝望,引得整个酒楼的人都看了过来。

那武官觉得失了面子,骂骂咧咧地上前要抓她。

苏晚晴死死扒着楼梯栏杆,眼睛死死盯着我,满是乞求。

我站在窗边,身形未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水。

我看着她挣扎,看着她哀求,看着她被那武官粗暴地拖拽回去,如同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默剧。

就在苏晚晴即将被拖入角落,眼中最后一点光芒彻底熄灭,化为浓烈怨恨的刹那,我终于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过喧嚣,落入她耳中,也落入在场所有人耳中:

“苏小姐,落到今日这般田地,皆是你与你那逸然哥哥自作自受。这,本就是你应得的下场。”

这句话,如同最后的判决,彻底斩断了苏晚晴所有的希望。

她不再挣扎,任由那武官将她拖走,眼神空洞死寂,唯有对沈砚的刻骨怨恨在疯狂滋长。

我漠然转身,回到席间,仿佛什么事都未曾发生。

同僚们面面相觑,也不敢多言,只得继续喝酒。

然而,酒水入喉不久,沈砚便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头晕目眩,四肢乏力,他心中警铃大作,暗道不好,还未来得及示警,便眼前一黑,“咕咚”一声栽倒在地。

“世子!”

“沈兄!”

雅间内顿时乱作一团。

8

在众人慌乱地将沈砚抬回镇北侯府,郎中紧急救治之时,谁也没有注意到,一道鬼魅般的身影,趁着侯府因主子突发意外而防守松懈之际,潜入了沈砚的书房。

此人正是苏晚晴!

她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从教坊司逃了出来!

原来,她在酒楼认出沈砚后,便知求救无望,怨恨之下,生出了歹毒的心思。

她利用昔日藏匿的些许私房钱,买通了一个小混混,弄到了一种能让人迅速昏迷的烈性迷药。

她知道沈砚习惯在“醉仙居”与同袍饮酒,便设法将药下在了他惯常饮用的那坛酒中。

而她,则一直在侯府附近潜伏,等待时机。

此刻,她翻箱倒柜,找到了沈砚存放银票和贵重物品的暗格。

看着里面厚厚一叠银票和珠宝,她眼中闪烁着疯狂和报复的快意。

“沈砚……你说这是我应得的?哈哈哈……”

她低声狞笑,状若疯癫。

“那你呢?你如此绝情,看着我坠入地狱而不施以援手,这昏迷不醒,乃至葬身火海,也是你应得的!”

她将所有的银票和值钱物件塞入怀中,然后掏出火折子,毫不犹豫地点燃了书房内的帐幔、书籍……

火苗迅速窜起,贪婪地吞噬着一切。

“你去死吧!沈砚!我们一起下地狱!”

苏晚晴看着迅速蔓延的火焰,疯狂大笑,随即转身,想要从窗户逃走。

然而,她低估了火势蔓延的速度,也高估了自己逃跑的能力。

就在她即将翻出窗户的刹那,一根被烧断的房梁带着熊熊烈焰轰然落下,正好砸在她的腿上!

“啊——!”

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

被府内动静惊动的侍卫们终于赶到,他们首先发现了昏迷在卧房的沈砚,迅速将其救出。紧接着,听到了书房方向的异响和惨叫。

“书房走水了!”

“快救火!”

“里面有人!”

侍卫们一边救火,一边冲入火场,发现了被房梁压住、浑身着火、惨叫不止的苏晚晴,以及她散落在地的、来自沈砚书房的钱财。

9

沈砚因为中毒加之吸入少量烟尘,昏迷了一日方才醒来。

得知事情经过,尤其是苏晚晴竟胆大包天到潜入侯府下毒、盗窃、纵火,意图与他同归于尽,他沉默良久,最终只化为一声冰冷的叹息。

昭云郡主和八王爷得知此事,震怒非常!

一个卑贱官妓,竟敢谋害当朝世子、皇室郡马,简直罪无可赦!

京兆尹府和刑部联手,迅速查清了苏晚晴的罪行。

数罪并罚,判决立斩。

行刑那日,天空阴沉。

苏晚晴被押赴法场,她穿着囚服,形容枯槁,眼神空洞,早已没了昔日的神采。

直到刽子手举起鬼头刀的那一刻,她似乎才回过神来,发出了最后一声充满不甘和怨恨的嘶吼,然而声音很快便戛然而止。

一颗头颅滚落在地,鲜血染红了刑场的土地。

按照八王爷的命令,这颗头颅被悬挂在京城最繁华的城门楼上,以儆效尤,警示世人。

昔日娇纵的官家千金,最终落得如此凄惨下场,令人唏嘘,却也无人同情。

毕竟,她的所作所为,早已耗尽了所有的善意。

镇北侯府经历此番风波,愈发显得沉稳。

沈砚与昭云郡主历经磨难,感情反而更加深厚。

一场始于背叛与算计的荒唐婚约,最终以罪恶伏诛、良缘得缔而告终。京城的喧嚣渐渐平息,新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而关于苏晚晴和李逸然的故事,则成了人们茶余饭后,一则警示后人莫要行差踏错的反面谈资,很快便被新的浪潮所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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