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叔途难归》,是一本十分耐读的豪门总裁作品,围绕着主角沈宴礼沈妄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z幸运鹅。《叔途难归》小说连载,作者目前已经写了175997字。
叔途难归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叫林屿的男生朝沈妄点了点头,手里还拿着本数学练习册。
这个男生,看起来比林檀沉稳不少。
“听说你是刚刚转来?”他开口,声音很轻,“很少有同学,会在快要到期末这么重要的时间转学。”
林屿看向林檀,嘴下没留一点情面,“如果有不懂的,可以一起讨论,少问这个笨蛋,会耽误你。”
听到自己哥哥这么说,一旁的林檀用拳头狠狠的砸向他。
怕两人越吵越凶,沈妄连忙道谢,打断二人,把他们让进宿舍。
林檀一进来就四处打量,以前一直知道学校的住宿条件好,没想到。
看到窗边的画架时眼睛亮了:“哇!你这画具也太专业了吧!比美术社的还全!”
她凑到画架前,拿起一支颜料,“这个牌子超贵的,我也有,不过我妈说我差生文具多,东西给我用都浪费了。”
沈妄的脸颊悄悄热了——这些都是沈宴礼准备的东西,她甚至没想明白,看上去那么忙的人,是什么时间安排的这些。
“是……家里人准备的。”她说,避开了“叔叔”这个称呼。
林檀没多想,自来熟的拉着她坐在床上吃巧克力,一边给她八卦同学间的事,林屿则坐在书桌旁安静地看练习册。
聊到一半,林檀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沈妄,下周五就要月考了,慧英的月考超难过及格线,尤其是数学,你刚转来会不会跟不上啊?我哥上次考了年级第一,要不要……”林檀一脸坏笑。
“让他给咱俩补补课!”
沈妄愣了愣,刚想拒绝,就听到林屿说:“如果你需要的话可以一起复习,反正,这个笨蛋也要我教。”
她看着林屿认真的眼神,不知道该怎么拒绝,还是林檀见她有些窘迫,抢先开口。
“哎呀,这都6点了,补课的事咱们再定,我都饿了。先去吃点东西,吃完也该回家了,不然学校大门关上,我们就出不去了。”
房间内,其他两人都在沉默,“走吧走吧,食堂阿姨周末做的都是私房菜,超好吃!”林檀说着,手便拉起沈妄,推着她走朝门口走,林屿则跟在身后。
在食堂和两人分开后,沈妄回到宿舍,身边又恢复了安静。
沈妄走到书桌前,看到林屿落下的笔记本,笔记的封面写着林屿两个字。
她拿起笔记翻开来,里面的字迹工整有序。
和之前在沈宴礼的书房里,看到的字迹完全不同。
躺在床上,沈妄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拿出手机,翻到和沈宴礼的聊天记录,最后一条还是他昨天发的「好好陪爷爷,有事打电话。」
她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拨通,只是点开了相册,里面存着一张她偷偷拍的沈宴礼的照片。
是上次在别墅花园里,他在花园秋千上打电话的样子,阳光落在他身上,看起来格外温柔。
她想起林檀说的“有钱人家的孩子都很孤独”,突然觉得沈宴礼会不会也是这样。
他总是一个人坐在书房,面无表情的处理公事。
不对,他不是一个人,他有很多女朋友陪。
想到这,沈妄开了床头灯,看着林檀留下的粉色娃娃,看来,最孤独的还是自己。
拿起手机,屏幕亮的刺眼,随即又放下。
月光透过玻璃照进来,落在书桌上盖着布的画板,她轻轻用手掀开。
这个时间,叔叔会在做什么呢?心中想到这,沈妄一愣。窗外的天空挂上了点点星光,室内台灯发出微亮的光。
手里握着画笔,沈妄的视线却落在了画纸上那个未完成的画。
她晃了晃脑袋,试图把这突如其来的奇怪念头压下去,可指尖的炭笔却迟迟落不下去,满脑子都是他的声音。
另一边,刚从公司回来的沈宴礼,西装外套还没来得及脱下,手机就响了。
屏幕上跳动着“曾呈”的名字,接起电话,那头的喧闹声先传了过来,夹杂着曾呈咋咋呼呼的语气:“兄弟,老地方!你尽快,今晚有要事。”
沈宴礼捏了捏眉心,语气带着点疲惫:“什么要事?我刚回来,想休息。”他最近为了公司的海外项目,连轴转了快一周,此刻太阳穴还在隐隐作痛,实在没精力去应付酒局。
可电话那头根本不给拒绝的机会,曾呈的声音透着狡黠:“别啊,跟你说,今晚‘夜色’酒吧楼上有个小众私人画展,里面有那幅《浮木》!你不是让我帮你找原画吗?我托关系打听了,这画展的主办人今晚也在,我可是专门为这事,请他过来,你不来,下次可没这机会了!”
提到《浮木》,沈宴礼的动作顿了顿。
那是幅没有署名作者的画作,他第一次见,是看到沈妄在画室,照着画廊画册里的图片临摹。
她坐在画架前,手中的画笔不断地在白纸上描绘,连头发垂落在纸上都没察觉,地上满是废弃的画纸,似乎都不满意。
他沉默了两秒,指尖划了下手机屏幕,终究还是叹了口气:“二十分钟到。”
挂了电话,随手抓了件大衣便走出门。
沈宴礼赶到曾呈说的老地方时,门口的霓虹灯正闪得晃眼。
推开玻璃门,嘈杂的音乐混着酒精味扑面而来,曾呈几人正坐在角落的卡座里,身边都陪着女伴。
看到他进来,立刻朝他招手:“可算来了!再晚一步,人都要走了!”
曾呈的目光扫过沈宴礼笔挺的西装,笑着打趣:“怎么?刚从公司过来?看样子是连衣服都没换,这画的面子够大啊,比上次我喊你参加红酒会积极多了。”
沈宴礼没接话,挨着他坐下。
目光不自觉扫过卡座里的女伴,她们妆容精致,偶尔朝他递来示意的眼神,他却只是淡淡移开视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
“想什么呢?魂都飞了?”曾呈用胳膊肘碰了碰他,凑近提高声音说,“别急,刚他说画展有点事要处理,这种搞艺术的人就是这样,行为怪人,不能催。”
话音刚落,邻座的一个女人端着酒杯走过来,笑盈盈地看向沈宴礼:“沈总?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上次在商业酒会上我们聊过几句。”女人的目光带着明显的示好,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酒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