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文学
高质量网文粮草推荐
我流产那夜,他在陪好兄弟的遗孀保胎欢欢周泽炀,我流产那夜,他在陪好兄弟的遗孀保胎在线无弹窗阅读

我流产那夜,他在陪好兄弟的遗孀保胎

作者:安辰许

字数:22819字

2025-10-23 19:06:52 完结

简介

小说《我流产那夜,他在陪好兄弟的遗孀保胎》以其精彩的情节和生动的人物形象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本书由才华横溢的作者“安辰许”创作,以欢欢周泽炀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22819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我流产那夜,他在陪好兄弟的遗孀保胎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再睁开眼,是医院消毒水刺鼻的味道。

头顶是惨白的天花板,耳边有压抑的啜泣声。

“醒了!笙妤醒了!” 是母亲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

我转动干涩的眼珠,看向床边。父亲、母亲,还有几个穿着绿军装的陌生面孔,他们脸上都带着担忧和……一种说不清的复杂情绪。

头很痛,像要裂开。‌⁡⁡

小腹处空落落的,带着一种生理性的、尖锐的钝痛。

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平坦的,柔软的,不再有那种沉甸甸的充实感。

“这里……是哪里?”

母亲的眼泪掉得很凶,紧紧握住我的手,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父亲别过脸,重重叹了口气。

一个穿着军装,看起来像是领导的中年男人走上前,语气沉痛:“沈笙妤同志,请你节哀……你从楼梯上摔下来,孩子……没保住。”

“孩子?没保住?”

我不明白。

紧接着,一些模糊又混乱的画面闪过——冰冷的台阶,不断漫开的血红,一个男人决绝离去的背影,还有一个女人得意的、淬毒的眼神……

是谁?

那个男人是谁?那个女人又是谁?

心口传来一阵窒息般的绞痛,比身体的任何一处伤痛都要尖锐。

我捂住胸口,大口喘息,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不是因为悲伤,而是一种生理性的、源自灵魂深处的剧烈排斥和痛楚。

“谁……是谁推的我?”我抓住母亲的手,指甲几乎掐进她的肉里,“那个男人……那个抱着别的女人走的男人……是谁?!”

床边的人都愣住了,面面相觑。

母亲试探着问:“笙妤,你不记得了?是泽炀啊……周泽炀,你的……丈夫。”

周泽炀?

丈夫?

我用力回想,头却痛得像要炸开,关于这个名字,关于这个身份,脑海里只有一片令人心悸的空白,以及那股几乎要将我撕裂的、本能的厌恶和排斥。

“不……不是……”我剧烈地摇头,牵扯到身上的伤口,痛得我倒吸冷气,但精神上的抗拒更强烈,“我不认识他!我没有丈夫!我爱的……我爱的明明是……”‌⁡⁡

一个模糊的、穿着军装、身姿挺拔如白杨的身影在记忆深处浮现,带着阳光和青草的气息,那是……那是……

“是顾承!我要找顾承!”

这个名字脱口而出,带着一种失而复得的急切和笃定。

顾承,那个在我年少时光里,占据了我所有心事的邻家哥哥,那个三年前奔赴前线,临走时摸着我的头说“等我回来”的铮铮男儿。

病房里陷入一片死寂。

父母的表情变得极其难看,欲言又止。

那个军装领导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沈笙妤同志,顾承团长他……他在一次突击任务中失踪,已经……已经快半年了,我们都以为……”

失踪?

我的心猛地一沉,但随即是一种更加强烈的执念涌上心头。失踪不代表死了!就算死了,我也要见到他的尸骨!无论如何,我不要留在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不要面对那个让我从灵魂深处感到恐惧和厌恶的、名叫“周泽炀”的陌生人!

父母说,我和周泽炀的结合,始于一场精心策划的“误会”。

那时,顾承失踪的消息传来已半年,所有人都认定他已牺牲。

我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而周泽炀恰如其分地出现,他顶着“顾承战友”的身份,以照顾遗孀的名义对我嘘寒问暖,更在我父母面前表现得稳重可靠、情深义重。

我心如死灰,又架不住父母心疼催促,就和他结婚了。

而现在,顾承可能根本没有死!

“我要去找他!”我挣扎着想坐起来,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疯狂,“我必须去找顾承!我要去前线!”

“胡闹!”父亲终于忍不住低吼,“你刚小产,身体虚弱成这样,去前线不是送死吗?”

“留在这里才是送死!”我尖声反驳,眼泪汹涌而出,不是因为委屈,而是那种急于挣脱牢笼的绝望,“那个周泽炀!他抱着别的女人丢下我!他和那个女人害死了我的孩子!我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让我留在这里,不如让我死了干净!”

我的控诉如同泣血,带着失忆后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恨意,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猛地推开。

周泽炀一脸焦急和疲惫地冲了进来,他眼里布满红血丝,衬衫上甚至还沾着点点已经干涸的、不属于他的血迹,大概是欢欢的。‌⁡⁡

“笙妤!你怎么样?”他几步冲到床边,伸手想要碰我。

“别碰我!”我像被毒蛇触碰,猛地缩回手,抓起枕头狠狠砸向他,眼神里是赤裸裸的恐惧和憎恶,“滚开!你是谁?你离我远点!”

周泽炀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表情从焦急转为错愕,再到一种被刺痛了的难看:“笙妤,你怎么了?我是泽炀啊!你的丈夫!”

“你不是!我没有丈夫!”我歇斯底里地尖叫,往母亲身后躲,“妈!让他走!让他走!我害怕!我看到他就想到血……想到我的孩子没了……让他滚!”

我的反应真实而剧烈,那种发自内心的恐惧和排斥,做不了假。

周泽炀的脸色一点点白了下去,他试图解释:“笙妤,你听我说,昨天是意外,欢欢她情况危急,我才先送她……”

“欢欢?那个推我下楼的凶手?”我抓住关键词,眼神锐利得像刀子,直直射向他,“你为了那个凶手,丢下流血不止的妻子?周泽炀,你还是不是人?!”

我直呼其名,语气里的鄙夷和恨意让他浑身一颤。

“不是的,笙妤,欢欢她不是故意的,她也受伤了,孩子差点没保住……”周泽炀急着为欢欢辩解,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

“她的孩子差点没保住?”我笑了,笑得凄厉而悲凉,指着自己空荡荡的小腹,“那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谁还给我?!周泽炀,你和那个欢欢,你们是一伙的!你们害死了我的孩子!我现在不想看见你!我只要去找顾承!我要去找他!”

我反复提及顾承的名字,像一把淬毒的匕首,反复捅进周泽炀的心窝。

他的脸色终于彻底阴沉下来,带着一种不敢置信和被触逆鳞的愤怒:“沈笙妤!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顾承他已经死了!”

“他没死!”我固执地嘶吼,仿佛只要我足够坚信,他就一定能活着,“就算他死了,我也爱他!我心里从来只有他!你周泽炀算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你!我宁愿爱一个死人,也不要你这个害死我孩子的刽子手!”

字字诛心。

病房里落针可闻,所有人都被我这番惊世骇俗的、失忆后吐露的“真言”惊呆了。

微信阅读

评论 抢沙发

登录

找回密码

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