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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把家过成KPl,我让他一夜归零》小说大结局免费试读 江澈舒晚小说

老公把家过成KPl,我让他一夜归零

作者:菜菜

字数:12178字

2025-10-21 19:12:03 完结

简介

喜欢精品短篇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菜菜”的这本《老公把家过成KPl,我让他一夜归零》?本书以江澈舒晚为主角,讲述了一个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目前小说已经完结,精彩内容不容错过!

老公把家过成KPl,我让他一夜归零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3

程嘉怡。

这个名字像一把锥子,狠狠刺进我的心脏。

她是江澈的初恋女友,也是他口中那个“为了前途抛弃他”的女人。

当年他们分手后,程嘉怡就出了国,从此杳无音信。

我以为这个名字,早已消失在我们的生活里。

原来,她一直都在。

而且,还成了江澈最重要的“凤凰计划”的操盘手。

电话那头,陆寻的声音还在继续:

“这个程嘉怡不简单,我查了她的背景,常青藤毕业的金融高材生,现在是华尔街一家顶尖对冲基金的副总裁。专门做高风险的衍生品交易。”

“你老公所谓的‘凤凰计划’,根本不是买地盖楼,他们是利用海南自贸港的政策漏洞,注册了一个空壳公司,实际上是在做一个规模巨大的地下钱庄,帮国内的资本非法出境!”

“舒晚,这不是简单的婚内财产转移,这是洗钱,是重罪!”

我挂了电话,手脚冰凉。

怪不得他要签那个补充协议,怪不得他要用“精神病”来威胁我。

因为这个项目的风险,足以让他万劫不复。

他需要把我们共同的家庭信托基金,彻底变成他一个人的“防火墙”。

而我,就是那个必须被清除的风险点。

江澈见我脸色不对,皱起了眉:“谁的电话?”

我抬头,看着他那张熟悉的脸,此刻却感到无比陌生。

“一个朋友。”

我重新拿起那支笔,打开了笔帽。

江澈的嘴角,重新浮现出胜利的微笑。

我爸妈也松了一口气。

我握着笔,手却抖得厉害。

我不是在害怕,我是在愤怒,一种几乎要将我吞噬的愤怒。

我缓缓地,在协议的签名栏上,一笔一划地写下了三个字。

不是“舒晚”。

而是“程嘉怡”。

江澈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

他猛地站起来,一把抢过那份协议,看到那三个字时,瞳孔剧烈地收缩。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他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裂痕,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惊慌。

我站起来,与他对视,一字一句地说:

“江澈,我也给你一个B方案。”

“第一,立刻、马上,把我名下所有资产,从那个该死的家庭信托里剥离出来,还给我。”

“第二,这份离婚协议,你签了。我们之间,从此一刀两断。”

我从包里,拿出另一份文件,摔在他面前。

那是我让陆寻连夜帮我草拟的《离婚协议书》。

财产分割部分,我只要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江澈看着那份离婚协议,忽然笑了。

笑声里带着疯狂和不屑。

“舒晚,你是不是疯了?你以为你知道一个名字,就能威胁我?你手里有证据吗?”

他恢复了镇定,重新坐回沙发上,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口。

“没有证据,你说的所有话,都只是一个妒妇的疯言疯语。只会让委员会更加确信,你的精神状态,确实需要‘专业干预’了。”

他有恃无恐。

因为他确信,我找不到任何实质性的证据。

他的整个计划,都构建在海外的离岸公司和复杂的金融工具之上,像一个密不透风的堡垒。

我看着他,也笑了。

“证据?我确实没有。”

“但是,有人有。”

我拿出手机,点开了一段录音。

录音里,是一个男人急切的声音:

“江总,第一批资金已经通过香港的账户转出去了,但是程总那边说,风声有点紧,后续的交易,她要求提高两个点的佣金。”

“告诉她,别得寸进尺!这个盘子是我搭的,她只是个执行人。让她按原计划进行,否则,就把她以前那些烂事,捅给美国SEC(证券交易委员会)!”

那是江澈的声音。

是他昨天深夜,在书房里打的越洋电话。

我当时没睡,悄悄把手机放在了门缝边。

江澈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他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手机,像是要把它看穿。

“你……你算计我?”

“彼此彼此。”我关掉录音,把手机收好,“比起你为我准备好的精神病诊断书,我这点手段,算不上什么吧?”

客厅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我爸妈已经完全被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惊呆了。

许久,江澈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你想要多少钱?”

他以为,我做的这一切,还是为了钱。

我摇了摇头。

“我说了,我只要回属于我的东西。还有……”

我走到他面前,俯下身,在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声音说:

“我要你那个‘凤凰计划’,彻底破产。”

“我要你,还有那个程嘉怡,为你们的贪婪和无耻,付出代价。”

他猛地抬起头,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恐惧。

我直起身,拉着我爸妈的手。

“我们走。”

这一次,江澈没有再拦我。

他瘫坐在沙发上,像一尊被抽掉了所有支架的雕像。

我带着爸妈,住进了早就订好的酒店套房。

我妈看着房间里柔软的大床和干净的浴室,眼圈红了。

“闺女,让你受委屈了。”

我摇摇头,抱住她。

“妈,以后不会了。”

安顿好他们,我立刻给陆寻打了电话。

“录音拿到了。下一步,怎么做?”

陆寻在那头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

“简单。把录音匿名发给程嘉怡公司的合规部,再顺便抄送一份给SEC。华尔街最喜欢这种‘黑天鹅’事件了。”

“江澈那边呢?”

“他?他更简单。他不是最信奉数据和规则吗?那我们就用规则打败他。”

“他那个‘凤凰计划’,最大的资金来源,是他自己管理的那个公募基金。他这是在用基民的钱,给自己做杠杆,违规操作。”

“你把录音,还有他那个‘凤凰计划’的可行性报告,一起打包,发给证监会。”

“记住,要用‘热心市民舒女士’的名义实名举报。”

“证监会最喜欢你这种有理有据的‘热心市民’了。”

我挂了电话,看着窗外北京璀璨的夜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游戏,下半场,开始了。

4

周一,金融圈炸了。

【惊爆!明星基金经理江澈涉嫌利用非公开信息,进行关联交易,证监会已立案调查!】

【华尔街日报:某顶尖对冲基金华人副总裁,因涉嫌洗钱及内幕交易,被公司停职调查!】

两条新闻,一中一西,遥相呼应。

江澈和程嘉怡,一夜之间,从天之骄子,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江澈的手机,几乎被打爆了。

公司高层、监管机构、愤怒的基民……

他焦头烂额,四处灭火。

但他曾经最引以为傲的冷静和理智,此刻却毫无用处。

在绝对的证据和规则面前,任何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

他给我打电话,声音嘶哑,充满了疲惫和怨恨。

“舒晚,你到底想怎么样?鱼死网破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正在陪我爸妈逛故宫。

秋日的阳光暖暖地照在红墙黄瓦上,我爸妈像两个好奇的孩子,对什么都感到新奇。

我扶着我妈,慢慢地走在长长的宫道上。

“江澈,现在才来问我想怎么样?太晚了。”

“你那套房子,那辆车,还有信托里的钱,我都可以不要!只要你撤销举报!给我一条生路!”他几乎是在哀求。

我笑了。

“生路?你给我准备好精神病诊断书的时候,想过给我留一条生路吗?”

“你卖掉我外公遗物的时候,想过给我留一条生路吗?”

“你让你爸妈住海景别墅,让我爸妈挤拼车的时候,想过我们之间还有情分吗?”

我每问一句,他的呼吸就急促一分。

电话那头,只剩下沉重的喘息声。

我看着不远处,我爸正举着手机,兴奋地给我妈拍照,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

那是我嫁给江澈这几年来,从未在他脸上见过的,轻松而纯粹的笑容。

“江澈,签了离婚协议,我们就两清了。”

我挂了电话,把他拖进了黑名单。

世界,瞬间清净了。

证监会的调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江澈利用职务之便,挪用公募基金资金,为其个人项目输送利益,金额高达九位数。

罪名成立。

他被吊销基金从业资格,终身禁入市场。

他一手建立起来的金融帝国,一夜之间,土崩瓦解。

他管理的那个家庭信托,也因为涉嫌非法资金往来,被银行单方面冻结,并强制清算。

清算那天,我作为共同持有人,也到场了。

江澈也在。

短短几天,他像是老了十岁。

曾经笔挺的西装,此刻皱巴巴地套在身上,头发乱糟糟的,眼神里满是血丝和灰败。

他看到我,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

只是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死死地看着我。

那眼神里,有不甘,有怨恨,甚至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悔意。

银行的清算律师,公事公办地宣布结果。

信托基金里的资产,在剥离掉所有非法所得和罚款后,所剩无几。

而根据我们婚前协议的规定,由于一方存在欺诈行为,另一方有权获得全部剩余合法资产。

也就是说,他,净身出户。

从律师办公室出来,江澈叫住了我。

“舒晚。”

他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我停住脚步,没有回头。

“为什么?”他问。

“我们曾经是业内最看好的一对,我们有最完美的资产组合,最光明的未来。为什么你要亲手毁了这一切?”

直到这一刻,他还在用他的那套逻辑,来质问我。

我转过身,看着他。

“江澈,你知道我爸昨天最高兴的一件事是什么吗?”

他愣住了。

“我带他去吃了北京的豆汁焦圈。他喝得满头大汗,说比你那几万块一斤的茶叶好喝多了。”

“你知道我妈昨天买了什么吗?”

“她在地摊上,花二十块钱,买了一顶毛线帽子,高兴得像个孩子。比我送她的那条三千八的羊绒围巾,让她开心一百倍。”

“这些东西,在你的Excel表里,价值是多少?回报率是多少?”

“江澈,你永远都不会明白。家人不是资产,亲情不是投资。一个家,如果连最基本的人情味都没有了,那它就算坐拥金山银山,也不过是一座冰冷的坟墓。”

我留下最后一句话,转身离开。

阳光下,我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我再也没有回头。

我带着我爸妈,在北京好好玩了一周。

我们去了长城,吃了烤鸭,逛了胡同。

我给他们买了很多东西,不再看价格,只看他们喜不喜欢。

我妈总说我乱花钱,嘴上埋怨,脸上的笑却藏不住。

我爸的话不多,但每天晚上,都会把他拍的照片发到家庭群里,配上一个大大的笑脸。

一周后,我送他们去车站。

临上车前,我爸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一层层打开,里面是一张银行卡。

“闺女,这是我跟你妈攒了一辈子的钱,不多,也就二十来万。我们听说你……离婚了,以后一个人在北京,不容易。这钱你拿着,别委屈了自己。”

我看着那张被手心汗水浸得有些温热的卡,眼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我拼命摇头,把卡推回去。

“爸,我不要,我有钱。”

“你有钱是你的,这是我们当父母的一点心意。”我爸把卡硬塞进我手里,“密码是你的生日。”

“在北京好好的,别老想着我们。过年,你要是忙,就别回来了。”

火车的汽笛声响起。

我看着他们俩相互搀扶着,走进车厢,背影在人群中,显得那么瘦小。

我握着那张卡,站在原地,泪流满面。

这二十万,在江澈的Excel表里,可能连一个小数点都算不上。

但对我来说,它比那被冻结的几个亿,要珍贵一万倍。

5

江澈彻底消失在了我的生活里。

我后来听说,他背负了巨额的债务,被限制了高消费。

从云端的顶层豪宅,搬进了一个没有电梯的老旧小区。

有一次,陆寻在路边看到他,正在跟一个外卖员因为几块钱的配送费吵得面红耳赤。

曾经那个连依云水都要计算成本的基金经理,如今,却为了几块钱,跟人斤斤计较。

陆寻把这当个笑话讲给我听。

我听完,没什么感觉。

他的人生,他的评分系统,已经与我无关。

我把我们那套曾经被SOP严格管理的房子卖了。

换了一套离公司近,但面积小了很多的公寓。

我把外公留下的那个黄花梨木盒子,摆在了客厅最显眼的位置。

虽然里面空了,但每次看到它,我都会想起外公,想起我爸妈。

我开始学着,过一种“不被量化”的生活。

我会心血来潮,在下班的路上买一束鲜花,尽管SOP告诉我,鲜花的“情感价值”在七天后就会归零。

我会在周末的下午,什么也不干,就窝在沙发里看一部老电影,尽管江澈曾说,这是对“可支配时间”的极大浪费。

我给我爸妈每个月打一万块钱的生活费。

他们总说用不完,让我别打了。

但我还是坚持。

我不再觉得这是“成本”,这是我为人子女,最甜蜜的负担。

国庆节后,公司的数据部门有一个总监职位空缺,老板找我谈话,希望我能接任。

这是一个年薪百万的职位,是过去的我,梦寐以求的“职业路径最优解”。

我考虑了三天,拒绝了。

我递交了辞职信。

老板很惊讶:“舒晚,你想清楚了?外面经济形势不好,这个机会很难得。”

我点点头。

“我想回老家,开一家小小的社区书店。”

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

从年薪百万的数据总监,到一个月可能都赚不到几千块的书店老板。

在任何一个“资产配置模型”里,这都是最失败的决策。

陆寻也劝我:“晚晚,你是不是被江澈刺激到了?没必要这么极端,跟钱过不去啊。”

我笑了笑,给她看我手机里的一张照片。

那是我老家的一条老街,青石板路,两边是白墙黑瓦的房子。

街角,有一家很小很小的书店,门口种着一架紫藤。

“我小时候,最喜欢待在这里。那时候我觉得,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在这个小小的书店里。”

“现在,我想把它买下来,让它一直开下去。”

“这不赚钱,甚至可能会亏钱。”陆寻说。

“我知道。”我看着照片上那抹熟悉的紫色,眼神温柔,“但有些东西,是不能用钱来衡量的。”我在一个看得见爸妈的地方,过安稳踏实的日子。

三个月后,我的“晚风书店”开业了。

就在那条老街的拐角。

我把书店重新装修了一下,保留了原来的木质结构,只是把书架和灯光弄得更温暖了一些。

书店里不仅卖书,还有一个小小的咖啡区。

我爸每天都过来帮忙,擦擦桌子,整理一下书架,乐此不疲。

我妈则成了我的“首席糕点师”,她做的绿豆糕和桂花藕,成了书店的招牌,比咖啡还受欢迎。

生意不温不火,每个月勉强能收支平衡。

但我却前所未有地感到满足和快乐。

每天迎来送往,和各种各样的人聊天。

听他们讲自己的故事,分享彼此的喜怒哀乐。

我的生活,不再是一张张冰冷的报表,而是由一个个鲜活、滚烫的故事组成的。

有一天傍晚,书店快打烊了,一个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站得很远,在书架的阴影里,看着我。

我一开始没认出来。

直到他摘下口罩。

是江澈。

他比上一次见,更瘦了,也更憔悴了。

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夹克,眼神里没有了过去的傲慢和精明,只剩下一种说不出的疲惫。

“我……路过。”他开口,声音干涩。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继续整理手里的账本。

他站了很久。

“你过得……好像还不错。”

“挺好的。”我淡淡地回答。

他又沉默了。

外面的天色,一点点暗下去。

“舒晚,”他忽然说,“如果……如果我当初同意你爸妈来北京,同意你给他们生活费,我们是不是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他还在试图为我们失败的婚姻,寻找一个可以量化的“归因”。

我放下笔,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

“江澈,你还是没懂。”

“这不是几千块生活费的问题,也不是一次接站打车还是坐地铁的问题。”

“是你从来没有把我的家人,当成你的家人。你从来没有把我,当成一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

“在你的世界里,所有东西都可以被计算,被优化,被配置。唯独人心,不可以。”

他呆呆地看着我,像是第一次认识我。

外面下起了小雨,雨滴打在屋檐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他转身,默默地走进了雨里,没有带伞。

背影萧索,很快就消失在了湿漉漉的夜色中。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没有恨,也没有同情,只是一片平静。

我妈从里屋端出一碗热气腾腾的汤圆。

“外面冷,快趁热吃了。”

我接过碗,白白胖胖的汤圆,躺在甜甜的酒酿里,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我舀起一个,放进嘴里。

芝麻的香,糯米的软,酒酿的甜,瞬间在味蕾上化开。

那是一种无法用任何数据来衡量的,踏实而温暖的幸福。

我抬头,看到我爸正戴着老花镜,在灯下认真地帮我修补一本被翻得破损的旧书。

我妈坐在旁边,一边看电视,一边给我织毛衣。

电视里,正在播一个热闹的综艺节目。

书店里,弥漫着咖啡、书香和饭菜的混合香气。

这一切,如此平凡,如此“低回报”。

却是我用一个资产清零的丈夫,换回来的,无价的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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