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精品小说《撩翻偏执太子后,谢姑娘她嫁人了》,类属于宫斗宅斗类型的经典之作,书里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萧璟宸谢妙仪,小说作者为招财枝,小说无错无删减,放心冲就完事了。撩翻偏执太子后,谢姑娘她嫁人了小说已更新了121912字,目前连载。
撩翻偏执太子后,谢姑娘她嫁人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因着七皇子遇刺和妙仪被退婚,淑贵妃动了心思,准备带上二人,去宫外瑶光寺上香祈福。
听说那寺庙里请了位云游的大师讲经,佛法高深,大师加持开光过的东西也格外灵验,千金难求。
妙仪自然乐得,她如今伤好的差不多,淑贵妃也不像从前那般一味将她拘在宫中。
这次出宫后,日后便能借着礼佛的名义查案了。
瑶光寺坐落在上京城的西南角,听说是国公府徐家出资建造,素日里只接待皇亲贵族和臣子家眷以及一些有钱的皇商。
马车约摸行了两个时辰,在山脚处停下。
寺庙依山而建,古柏苍松掩映,钟声悠远,却人烟稀少,倒真有几分清静庄严之气。
淑贵妃带着一对儿女和几个伺候的嬷嬷便装出行,为显礼佛的诚心,更是只命暗卫在远处候着。
门前的小沙弥迎来送往,在红尘中养成了一双慧眼。
眼前的这几个人,虽刻意打扮得普通,身上尊贵的气度却是掩饰不住的。
他双手合十,对一行人行礼。
“贵人们请见谅,为表诚心,还请步行上此台阶,可至宝殿处上香礼佛。”
乔姑姑奉上一袋银钱,扶着淑贵妃上了台阶,妙仪则牵着七皇子跟在身后。
迈入大雄宝殿,迎面是一尊高大的佛祖金身,佛像通体纯金打造,慈悲庄严,眉心一点朱砂,宛若活物。
殿内两旁分立十八罗汉,或垂目静思,或怒圆睁,皆是纯金塑身。
妙仪轻吸了一口气,低声道:“没想到外头瞧着如此不打眼的一座寺庙,内里竟如今富丽堂皇。”
云珠在一旁解释,“当年皇后娘娘诞下太子时,险些难产腹中,一尸两命,殿下出生后,老徐国公出资修建了这座寺庙,意在为太子祈福。”
“听闻这尊金佛用了足足三千斤黄金,是徐国公府特意从西域请来的匠人,花了整整三年的时间才雕刻而成。”
云珠还想再说些什么,乔姑姑伸手暗暗掐了她一把,“佛门禁地,少说些妄语。”
妙仪望着那座金光闪闪的佛祖金身,心中思忖,徐国公府这般张扬,哪里是为太子祈福,分明是向天下炫耀徐家的泼天富贵。
难怪陛下这些年对国公府越发忌惮,连带着对太子的态度都微妙起来。
寻僧人问了大师讲经的去处,淑贵妃带着谢妙仪一行人前往后院的禅房。
禅房内,檀香缭绕,炊烟袅袅。
那位长得眉清目秀的年轻大师寂慧正在讲解佛经,声音低缓深沉。
妙仪跪坐在蒲团上,只觉得腿酸胸闷,透不过气来,那声音如催眠般,叫人昏昏欲睡。
经文中的“凡所有相,皆是虚妄”当真在她耳边渐渐化作虚妄。
趁着众人闭目凝神跟着大师诵经的间隙,她悄悄起身,溜出禅房。
寺内古树参天,她漫无目的的走着,走到了通往山上的小径。
萧璟宸今日正巧在寺中与主持寂然对弈。
二人在棋盘上厮杀得正激烈时。
阿昭诧异道:“殿下,您看那不是谢姑娘吗?”
萧璟宸顺着阿昭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迎面走来道浅粉色的身影,瞧着十分眼熟,待人走近,果然是那张熟悉的脸,不久前才扇了他一巴掌。
寂然落完一子,也好奇的看了过去。
“怎么?是殿下认识的女子。”
阿昭心道,岂止认识,还敢对主子动手呢。
萧璟宸冷哼,“不过在宫中见过几面罢了。”
寂然假装恍然大悟,打趣道:“既是不甚相熟的人,殿下又何必一直盯着看。”
“来来来,继续下棋。”
萧璟宸捻起一枚黑子,似有不满,“啪”地一声落在棋盘上。
“该你了。”
寂然脸上洋溢的笑容瞬间止住,棋盘之上,白子已成颓势,太子这一招竟是绝杀。
萧璟宸又忍不住看了眼窗外,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阿昭,去瞧瞧,看她来这里干什么。”
待阿昭离去,寂然转动着手中的佛珠,目光幽幽的落在萧璟宸身上,带着几分打探。
“听闻太子殿下素来不近女色,难得也有如此心神摇曳的时候。”
“这可不像咱们殿下的做派。”
萧璟宸冷冷瞥了他一眼,“佛门清净之地,怎养出你这么个话痨和尚。”
寂然歪了歪身子,摇头轻笑道:“非也,非也,咱们这佛门,乃是富贵之地,是非之地,却独独不是清净之地,否则徐国舅西北军粮饷从何处而来。”
半晌,他又道:“不过依小僧看来,那姑娘倒与殿下有段命定的缘分。”
萧璟宸来了兴趣,“说说?”
寂然伸出一只手,动了动手指,“纹银五百两,可解姻缘之事,看在小僧与殿下相熟的份上,只收殿下一半即可。”
萧璟宸嗤笑一声,“你素日里就是这样骗那些贵女的钱财?”
寂然道:“也有花钱少的法子,出门右转,后院山上有棵姻缘树,此处求姻缘全靠天意,姻缘牌五十两一张,红绸二十两一条。”
萧璟宸懒得听他胡诌,扔掉手中的棋子,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妙仪还没走上几步,就有个小沙弥指了指右边,道:“施主,有位您的故人,托小僧给您带话,说他在姻缘树下等您,还请您千万过去,见上一面。”
她满腹狐疑,自己在上京哪里会有什么故人。
一路走过去,竟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妙仪的心跟着猛地一颤,脚步顿时僵在原地。
挂满红绸和姻缘牌的菩提树下,那人缓缓转过身来。
他分明穿着素白的长衫,不知从哪染了许多灰尘,看起来脏兮兮的,人瞧着也消瘦了许多,原本温润的面容此刻憔悴不堪,眼下泛着淡淡的乌青,脸上青一块肿一块,像是连着许多日没有睡好,更像是被人打了。
眼前之人正是前不久才同她退婚的楼屿。
他手里捏着那张被抹掉名字的婚书和玉佩,神色复杂的凝视着眼前的女子。
“杳杳……”他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可怜兮兮的问道:“你不要我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