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诊尿毒症后,妹妹盯上了我的肾是一本让人欲罢不能的精品短篇小说,作者小小的脚丫也很可爱呀以其独特的文笔和丰富的想象力,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世界。小说的主角陆哲岑安勇敢、聪明、机智,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至第11章,总字数达到11083字,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这本精彩的小说!主要讲述了:第1章妹妹被确诊为尿毒症那天,妈妈欣喜若狂。她抱着我,喜极而泣。“太好了,岑瑶,你终于可以报答我们了。”“你是妹妹的救命恩人,我们家的大功臣。”二十年来,作为被抱错的假千金,我活得像条狗。唯一的价值,…
《确诊尿毒症后,妹妹盯上了我的肾》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妹妹被确诊为尿毒症那天,妈妈欣喜若狂。
她抱着我,喜极而泣。
“太好了,岑瑶,你终于可以报答我们了。”
“你是妹妹的救命恩人,我们家的大功臣。”
二十年来,作为被抱错的假千金,我活得像条狗。
唯一的价值,就是在真千金,也就是我名义上的妹妹岑安需要时,献上我的器官。
后来,我被推进手术室,妹妹就躺在我的身旁。
全家人都围着她,就连我的未婚夫陆哲也握着她的手,满眼心疼。
“别怕,睡一觉就好了,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没有人看我一眼。
我平静地看着天花板,就在麻醉师即将注射时,轻声开口。
“对了,我这艾滋病发病潜伏期很长,恭喜妹妹,你终于能如愿以偿,跟我血脉相连,永不分离了。”
……
手术室瞬间炸了锅。
麻醉师的针尖停在离我皮肤一毫米的地方,手抖得像是下一秒就要帕金森。
主刀医生猛地扯下口罩,脸色铁青。
“胡闹!这是在开什么玩笑!”
妈妈第一个反应过来,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冲到我床边,一巴掌狠狠甩在我脸上。
火辣辣的疼,伴随着耳鸣。
“你这个毒妇!为了不救安安,你竟然编出这种谎话!”
她的声音尖利得刺破耳膜,眼睛里布满血丝,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我捂着迅速肿起的脸颊,笑了。
“是不是谎话,带我去验一下不就知道了?”
我看着他们,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现在,立刻,马上。要是查出来没有,我保证乖乖躺回来,随便你们割。”
没有人敢赌。
岑安的命,就是这个家唯一的指望。
我的命,在他们眼里,从来就不是命。
手术被紧急叫停。
我被两个保安押着,像个重刑犯,去做全套的传染病检查。
抽血的时候,妈妈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凝成实质。
爸爸则在一旁打电话,联系着医院的领导,语气焦躁地催促着,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拿到结果。
陆哲扶着脸色惨白的岑安,她靠在他怀里,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陆哲看着我,眉头紧锁,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鄙夷。
仿佛我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沾满了污秽的垃圾。
等待结果的几个小时里,我被锁在医院一间废弃的杂物间。
门从外面反锁,连窗户都被木板钉死。
里面堆满了废弃的医疗器械和刺鼻的消毒水味,阴暗,潮湿。
我靠着冰冷的墙壁坐下,听着外面一家人焦急的脚步声和低低的咒骂。
“那个小畜生,要是敢骗我们……”
“等结果出来,看我怎么收拾她!”
我闭上眼,脑子里闪过的却不是二十年的委屈。
而是无数个被他们锁在房间里的夜晚,我没有哭,而是用省下的饭钱买来的二手电脑,悄无声息地学习着一切能让我翻盘的知识。
金融、法律、甚至如何利用信息差来构建一个完美的骗局。
我早就知道,隐忍和顺从换不来自由,只有化身恶鬼,才能将他们拖入地狱。
杂物间的门被粗暴地打开。
妈妈把一盒冷掉的饭菜扔在地上,米饭已经馊了,菜叶上还趴着一只苍蝇。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在看一条狗。
“你最好是骗我们的,不然,我一定扒了你的皮!”
我没有动地上的饭菜,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看着这个养育了我二十年,却从未给过我一丝母爱的女人。
她的脸上只有焦灼和憎恨。
我忽然觉得很可笑。
三天后,结果出来了。
一张盖着医院鲜红印章的化验单,被狠狠甩在我的脸上。
纸张的边缘划过我的脸颊,留下一道细微的刺痛。
HIV抗体阳性。
这五个字,像一道惊雷,劈在所有人头顶。
妈妈第一个崩溃,她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嘴里反复念叨着。
“怎么会这样……安安怎么办……怎么会这样……”
爸爸指着我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破口大骂。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在外面跟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鬼混,染了这种脏病!你烂到骨子里了,还要害我女儿!”
他骂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钉子。
可我一点都不觉得疼。
心早就麻木了。
陆哲看着那张化验单,脸色煞白,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仿佛我身上真的带着致命的病毒。
他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惊惧和……恶心。
我甚至能从他的口型里读出两个字。
真脏。
只有岑安,靠在陆哲怀里,在众人看不到的角度,给了我一个怨毒又得意的眼神。
好像在说,看,就算你得了这种病,陆哲嫌弃的也只有你。
我被赶出了医院,也被赶出了那个我住了二十年的家。
他们把我所有的东西,连同我这个人一起,像丢一件沾满病毒的垃圾般,扔到了门外。
我拉着一个破旧的行李箱,站在曾经的家楼下。
看着陆哲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岑安回家,他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动作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那一刻,我真切地感受到,他们才是一家人。
而我,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个外人。
一个多余的,碍眼的,随时可以被牺牲掉的工具。
我在城市最偏僻的角落,租了一间终日不见阳光的地下室。
环境潮湿,空气里永远飘着一股霉味。
这股霉味里,混杂着我那台二手电脑日夜运转的嗡鸣,我的复仇计划在这里一点点成形。
房东是个刻薄的中年女人,看我的眼神总带着探究和鄙夷。
我猜,岑家大概已经把我的“脏病”宣扬得人尽皆知了。
我不在乎。
我每天出门打零工,洗盘子,发传单,赚取微薄的生活费。
我以为,我的生活会就这样烂下去,直到我攒够钱,去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
可他们,还是找来了。
那天,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出租屋,一打开门,就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三张脸。
妈妈,岑安,还有陆哲。
不足十平米的地下室,因为他们的到来,显得更加拥挤不堪。
他们穿着昂贵的衣服,与这里的破败格格不入。
岑安的脸色很差,蜡黄憔悴,由妈妈扶着。
她看着我,挤出一个虚弱又勉强的微笑。
“姐姐,我知道错了,以前都是我的不对。”
她说着,眼眶就红了。
“我不该那么对你,我不该抢走陆哲哥哥,可我真的好怕死,求求你,救救我。”
她演得声泪俱下,楚楚可怜。
好像之前那个对我露出怨毒眼神的人,不是她一样。
妈妈也一改往日的刻薄,放低姿态,从爱马仕的包里拿出一沓厚厚的现金,塞到我手里。
“瑶瑶,这里是五万块,你拿着去看病。”
她的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
“我们打听过了,我知道有家私人诊所,他们不管这些,只要给钱就能动手术。”
她握住我的手,力道大得惊人。
“你把肾给安安,我们再给你十万。瑶瑶,就当是我们买你的肾,好不好?”
十五万。
买我一颗肾,还要我去那种要人命的黑诊所。
我看着手里那区区五万块,像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
我笑出了声。
我把钱狠狠扔回她脸上,红色的钞票散落一地,像一场荒唐的雪。
我故作惊恐地后退,捂住嘴。
“你们疯了?我的血有问题!我的肾也有问题!移植给妹妹,她会死得更快!”
“你们是想让她死,还是想让她生不如死?”
我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他们最后的希望。
岑安尖叫起来,她挣脱妈妈的搀扶,冲过来想要抓我的头发。
“我不管!我不想死!你就该把肾给我!你这条命都是我们家给的,你的肾也是我们的!”
她面目狰狞,哪里还有半分刚才楚楚可怜的模样。
陆哲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她,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安抚。
他看向我,眼神冰冷。
“岑瑶,你非要做到这个地步吗?安安快不行了,你就真的这么铁石心肠?”
我看着他们丑恶的嘴脸,心里那点报复的火苗,越烧越旺。
我决定,再给他们加一把火。
我“不经意”间,透露了一个从“病友群”里听来的消息。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我做出犹豫又害怕的样子。
“我听说,国外有个很厉害的研究所,在瑞士,叫什么……赫尔维西亚始祖研究所。”
“他们有一种实验性的技术,叫‘血液净化’,可以通过一个健康匹配的供体,把病人的血过滤一遍,据说能让衰竭的肾脏重新恢复功能。”
“不过,那地方特别神秘,费用也高得吓人,一般人根本接触不到。”
这话一出,原本绝望的三个人,眼睛瞬间亮了。
比起找不到肾源,又怕感染的风险,这简直是天降的救命稻草。
他们立刻追问我研究所的地址和联系方式。
我假意推脱了半天,才勉强从手机里翻出一个我早就准备好的,做得跟真的一样的全英文网站。
“我也是听说的,你们自己看吧,我……我没钱,也帮不上什么忙。”
看着他们如获至宝地研究着那个网站,我垂下眼帘,遮住眼底的讥诮。
那网站的每一个字,都是我亲手敲下的诱饵。
所谓的“赫尔维西亚始祖研究所”,根本就不存在。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彻底疯狂了。
他们变卖了家里的房子,那栋我住了二十年,却没有一间属于我的房间的别墅。
他们卖掉了爸爸最爱的那辆奔驰,妈妈也当掉了她所有的珠宝首饰。
陆哲更狠,他挪用了他父母公司的公款,又抵押了自己名下的房产。
他们凑了整整两千万,准备带上岑安,和我,一起去瑞士,做那个我凭空捏造出来的“血液净化”。
他们再次找到我的时候,是来“请”我去的。
几个穿着黑西服的男人,堵在我狭窄的出租屋门口,面无表情。
陆哲站在他们身后,脸色阴沉。
“岑瑶,跟我们走一趟。”
“你放心,只要你肯配合,治好了安安,这些钱,我们一分都不会少你的。”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在我面前晃了晃。
一百万。
这是他们许诺给我的报酬。
我看着那张支票,心里冷笑。
用从我这里骗走的点子,去赚我的卖命钱,算盘打得真是响。
我没有反抗。
或者说,我根本没想过反抗。
鱼儿,已经上钩了。
我被他们“请”进了一辆黑色的商务车。
车里,妈妈和爸爸坐在我对面,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警惕和催促。
岑安靠在陆哲的肩上,看着我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胜利和炫耀。
仿佛在说,你看,最后你还不是要乖乖听我们的话。
我靠着车窗,看着外面飞速后退的街景,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弧度。
去瑞士?好啊。
我倒要看看,这场我亲手为他们编织的美梦,在破碎的时候,会是怎样一副精彩的景象。
车子一路疾驰,开往机场的方向。
车内的气氛压抑得几乎让人窒息。
妈妈时不时就用审视的目光扫我一眼,生怕我半路逃跑。
爸爸则不停地打着电话,确认瑞士那边的“接应”和“安排”。
我闭着眼睛,假装在休息。
脑子里却在飞速地盘算着接下来的每一步。
陆哲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探究。
“岑瑶,那个研究所,你确定可靠吗?”
“我查了一下,网上除了那个官网,几乎没有任何其他信息,也没有相关的学术论文。”
我睁开眼,对上他审视的目光。
“陆大少爷,你是在怀疑我吗?”
我轻笑一声,“这种顶级的秘密研究,怎么可能让你在百度上搜到?你以为是买菜吗?”
“你要是不信,现在就可以下车,没人拦着你。岑安的命,你自己想办法。”
我的话堵得他哑口无言。
他看了一眼身边气若游丝的岑安,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绝望会让人失去理智,尤其是当唯一的希望就在眼前时。
车子在高速上飞驰,离机场越来越近。
我看着窗外,忽然开口。
“停车。”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爸爸一眼,没有理会。
我加重了语气。
“我叫你停车!”
妈妈不耐烦地皱眉:“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我没理她,只是平静地看着陆哲。
“你们这样绑着我去,就不怕出问题吗?”
我慢悠悠地卷起右手的袖子。
手腕上,一个火柴盒大小,闪着微弱蓝光的医疗端口,赫然出现在他们眼前。
那是我花大价钱从一个做医疗器械的朋友那里搞来的样品,其实只是个样子货。
但在他们眼里,这东西充满了未知的科技感和威胁。
所有人都愣住了。
陆哲的瞳孔猛地一缩,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这是什么?”
我笑了,笑得无比灿烂。
“监控我身体状况的‘医生’告诉我,这个小东西和我的身体是绑定的。”
“如果我离开注册地址超过五十公里,或者心率、血压出现剧烈波动,他们就会收到警报。”
我凑近他,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我们几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
“他们会以为我遭到了胁迫。到时候,这辆车的车牌号,你们几个人的脸,会第一时间被传到一些……你们绝对不想打交道的人手里。”
“对了,忘了说。”我看着他瞬间惨白的脸,慢悠悠地补充道,“它不仅能监测,还能定位。以及……在必要的时候,远程注射一些‘镇静剂’。”
我指了指自己的心脏。
“一针下去,大家就都清净了。”
车厢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妈妈和爸爸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他们看着我手腕上那个闪着诡异蓝光的东西,像是看到了一个随时会引爆的炸弹。
陆哲的手松开了,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靠回座椅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
“一个你们惹不起的人。”
“现在,可以按我说的做了吗?或者,你们想赌一把,看看五分钟后,会不会有几架直升机飞过来,请我们所有人下去喝茶?”
没有人敢赌。
司机猛地一脚刹车,车子在路边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声,停了下来。
我推开车门,施施然地走了下去。
“想让我去瑞士,可以。”
我回头,看着车里那几张惊魂未定的脸。
“但不是用这种方式。”
“把钱,打到我卡上。不是一百万,是一千万。”
“另外,我要坐头等舱,住最好的酒店。把我伺候高兴了,我自然会配合。”
“不然,你们就等着给岑安收尸吧。”
小说《确诊尿毒症后,妹妹盯上了我的肾》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