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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换命蛊的宿主是我,嗜血暴君悔疯了》小说章节在线试读,《得知换命蛊的宿主是我,嗜血暴君悔疯了》最新章节目录

想要寻找一本充满奇幻与冒险的精品短篇小说吗?那么,得知换命蛊的宿主是我,嗜血暴君悔疯了将是你的不二选择。这本小说由才华横溢的作者咕咕创作,以墨渊阿朵雅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目前,小说已经更新至第14章,10217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加入这场奇幻之旅吧!主要讲述了:25.我以魂魄状态站在墨渊旁边,看那个曾睥睨天下的帝王跪在灰烬前嘶吼。他颤抖的手指,试图拼接那些细沙似得骨灰,却怎么也握不住。台下群臣扑通跪地,一时热闹的宴会,顿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太医院的众太医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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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换命蛊的宿主是我,嗜血暴君悔疯了》精彩章节试读

2

5.

我以魂魄状态站在墨渊旁边,看那个曾睥睨天下的帝王跪在灰烬前嘶吼。

他颤抖的手指,试图拼接那些细沙似得骨灰,却怎么也握不住。

台下群臣扑通跪地,一时热闹的宴会,顿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太医院的众太医恨不得将头埋进地里,知晓内情的太医冷汗流了一地。

“说!”他突然掐住张太医的脖颈,将人按在鎏金柱上。

“换命蛊为何会在她身上?”龙纹袖口沾着灰烬,墨渊的眼神泛着杀意。

张太医剧烈咳嗽,脸憋的通红:“陈姑娘得知自己命数将近,恳请臣不要叨扰陛下,臣在几日前欲说与陛下,陛下当时正在批阅奏折,说:‘她的琐事,往后不必再报’。”

墨渊的手猛然松开,他想起来了!

阿朵雅正坐在案边替他磨墨,听见“陈千雪”三字时突然打翻墨台。

乌黑的墨汁泼在奏折上,她娇嗔着扯开衣领:“臣妾衣裳都脏了……如此衣衫不整,要是被旁人看见了可如何是好。”

他当时望着那片雪白的肌肤失了神,竟真的挥手斥退太医,将人揽进怀里缠绵。

话刚说完,忽起狂风大作,树叶被吹的沙沙作响,卷着我的骨灰飘向墙外。

墨渊竟如疯兽般扑倒在地,用龙袍死死罩住那团残灰。

十二旒珠冠滚落在地,他竟赤发散面地对着天空呐喊:“这次朕替你挡着!这次朕——”

嘶吼被狂风撕碎,我望着墨渊蜷缩的脊背,忽然想起那年寒冬。

九子夺嫡最凶险的时期,刺客的淬毒匕首刺向他心口时,是我转身挡下那一击。

我在病榻上躺了三天三夜,太医说此生再难有孕。

墨渊去求满殿神佛保我无忧,守在病榻贴身照顾我三天三夜。

爱到深处时,我恨这具病体不能给他延绵子嗣。

他却抱着我说:“没有子嗣更好,我舍不得雪儿受生育之苦。”

烛火摇曳着,映亮他通红的眼眶,“我若负你,必受千刀万剐之苦。”

张太医跪在地上咳嗽,咳出满地鲜血,擦去嘴边的血迹,挣扎着抬起头:

“陛下可还记得那场大病,太医院连下三道病危诏书,是老臣们亲口说陛下……无力回天。”

他苍老的声音有些哽咽:

“是陈姑娘连夜挨个宫殿敲门,求来南疆地图——她一个弱女子独闯瘴疠之地,穿越毒虫密林回来时,浑身没有一块好肉……”

墨渊跌坐在灰烬里,失神的喃喃道:“她为我闯了南疆密林……我却看她活活烧死……”

张太医继续道:“您可知她带回换命蛊那日,左脚筋脉被毒藤绞断,至今走路仍会隐隐作痛?可您当时正谋划要怎么杀害她的双亲!”

墨渊颤抖着抓起一把灰烬,仿佛又看见那个白衣胜雪的少女趴在案台上,对他绽开微笑。

“她为陛下吃过这样多的苦……”张太医嘴唇发抖:“可您却将救您性命的恩人,贬为庶人关进冷宫,反倒把那个来路不明的蛮夷孤女立为皇后!”

太医说完最后那句话,突然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将其中液体一饮而尽。

他望着远处轻笑:“娘娘,那年冬天老朽在街头行医遭人构陷,是您路过时说了句‘这位老先生脉案写得极好,是个悬壶济世的好郎中……”

他的嘴角开始渗出黑血,声音却愈发清明:“如今您被这暴君害死,这世道苍凉,老朽绝不独活!”

墨渊呆在原地,他似乎有话想问:“等等!你还不能死!”

张太医猛地将瓷瓶摔碎在地,碎裂声惊起殿外寒鸦:“老朽这就陪您去——到阴司地府,也要为您击鼓鸣冤!”

他的身体缓缓倒下,最后一点气息消散时,嘴角竟带着笑意。

6.

我以灵体状态,望着张太医服毒自尽,心头涌起无尽悲凉。

他本可作为一方郎中,为天下患者谋福祉。

若不是我执意举荐他进宫,他本可做个逍遥江湖的游医。

可他如今却为了替我鸣冤。

将毕生所学的医道、未完成的医书、乃至悬壶济世的宏愿,尽数抛却在这冰冷的皇宫之上。

终究是我害了他。

皇帝盯着张太医逐渐冰冷的尸身,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一脚踢翻了身旁的鎏金香炉。

香灰漫天飞扬中,他额角青筋暴跳。

他身为当今天子,将他人的性命玩弄于股掌之间,第一次失去了掌控感。

他猛地抽出腰间匕首掷在地上,命令道:“把那个毒妇给朕拖过来!”

方才还风光无限的皇后,被士兵连拖带拽的押到墨渊面前。

他直接掐住阿朵雅的下巴,将人摔在张太医尸身旁,她立刻吓的花容失色。

“说!你究竟是如何骗朕的?”他冷的像一座石雕,那是暴风雨爆发的前奏。

阿朵雅试图去勾他的龙袍下摆:“陛下,臣妾只是……”

话未说完,墨渊突然捡起匕首贴在她唇上,声音冷得刺骨:“再狡辩半个字,朕就用这匕首整根剜了你的舌头。”

阿朵雅精心描画的妆容,瞬间被泪水浸花,满头珠翠在挣扎中散落一地。

墨渊看着她从凤座跌进尘泥,忽然想起我被废那日,也是这样跪在地上、无助的仰头看他。

那时我眼底含着泪,跪下却倔强地不肯低头。

破碎的瓷片深深扎进我的膝盖,鲜血染红了素白的裙裾。

墨渊的心突然尖锐地疼起来,仿佛那些碎瓷片此刻正扎进自己的心口。

他终于尝到她当日噬骨的绝望,终于明白她仰头看他时眼神流露的痛楚。

“剥了她的凤袍。”他转身时没有一丝留恋,语气仿佛在说一件稀疏平常的小事。

“用玄铁链锁住手脚,关进慎刑司——朕要亲自审。”

阿朵雅突然爆发出凄厉的尖叫,整个人如被踩尾的猫般剧烈挣扎起来。

“陛下!陛下饶命啊——”

“您说过最疼臣妾的!”她哭得脂粉狼藉,手脚并用地想扑向墨渊,却被侍卫死死按住肩膀。

“陛下忘了我们曾经的美好吗?姐姐已经死了,就由臣妾来替她……”

她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

墨渊正慢条斯理地用绢帕擦拭那柄匕首,刀锋映出他毫无波澜的眼睛。

阿朵雅猛地打了个寒颤。

突然想起去年审讯贪官时,墨渊也是这般擦着刀,而后亲手挑断了那人的手筋。

“不……不要……”她开始疯狂扭动,指甲在士兵的铁甲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曾经精心保养的指甲纷纷断裂,渗出的血珠染红了铁甲上的纹路。

没了那些昂贵的鎏金护甲庇护,这双手顿时变得不再珍贵,与寻常民妇再无分别。

“陛下!臣妾知错了!求您让慎刑司审问!求您——”

阿朵雅的哭嚎声,渐渐湮没在宫道尽头。

墨渊俯身凝视着地上那摊灰烬。

他脱下大氅铺在地上,亲自看着宫女用银匙将灰烬一点点收起,

“若漏了一粒,你们便都去陪葬。”

当侍卫呈上那块粗糙的木碑时,他指尖猛地一颤。

潮湿的木头上,“罪奴陈氏”四个字歪斜地刻在粗糙的木头上,边缘还沾着御膳房的油污。

“这是……”他喉咙发紧,“她在何处刻的?”

“回禀陛下,是在御膳房柴堆……”侍卫话音未落,墨渊突然一拳砸在蟠龙柱上。

他盯着木碑上干涸的血迹,“用金丝楠木重刻——刻‘昭雪皇后’”。

我飘荡的魂魄见状几乎要发笑,生前我那般在乎后位,他却连一日都没让我真正戴过凤冠。

如今成了灰烬,倒得了个“昭雪皇后”的虚名。

墨渊忽然单膝跪地,用袖角一点点擦去木碑上的污渍:“再取紫金盒来,把她平日爱用的螺子黛、玉梳都放进去……她最爱漂亮的。”

宫人们战战兢兢捧来金丝楠木时,看见墨渊正将那块废柴碑紧紧捂在胸口。

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豆大的雨点砸在瓦片上噼啪作响。

雨水顺着他的下颌不断滴落,竟像极了眼泪。

7.

阴冷的刑房里,阿朵雅被铁链缚在十字刑架上。

曾经娇嫩的肌肤,如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

那位曾经跪在她脚边,义愤填膺的发誓:“老奴誓死效忠娘娘,绝不容那贱人破坏陛下与娘娘感情”的嬷嬷。

此刻正拿着浸满辣椒水的牛皮鞭,一鞭鞭抽在她身上。

“娘娘您可别怪奴婢。”嬷嬷阴恻恻地说着,铆足了劲抽打。

“您现在可不是万人之上的皇后了,奴婢也是执行皇上的命令。”鞭子狠狠抽下,带起一道血痕,“您到时候去到阴曹地府,也怪罪不了奴婢。”

阿朵雅发出凄厉的惨叫,比我当年受刑时响亮百倍。

墨渊端坐在铺着完整虎皮的太师椅上,玄色龙袍在火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

他指尖轻叩紫檀木扶手,目光冷冽如冰。

“告诉朕,”他的声音在刑房里低沉地回荡,“当初是如何折磨雪儿的?”

她强忍疼痛,挤出一个楚楚可怜的表情:“陛下明鉴,臣妾对姐姐一向敬重……那些刑罚之事,臣妾从未参与……”

墨渊微微抬眼,站在一旁的嬷嬷立即会意,对阿朵雅暴露在外的伤口撒盐。

“臣妾真的不知……”她泪眼婆娑地望着墨渊,“陛下是最了解臣妾的,臣妾连一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怎会做出那般残忍之事?”

墨渊缓缓起身,走到刑架前。

他伸手抬起阿朵雅的下巴,指尖冰凉:“朕再问最后一次,当初是怎么折磨千雪的?”

阿朵雅浑身发抖,却仍强撑着摇头:“臣妾……臣妾真的不知道……”

“很好。”墨渊松开手,对嬷嬷示意,“既然不肯说,那就让你亲自体验一番。”

嬷嬷拿起一个装满水的铜盆,两个侍卫上前将阿朵雅的头按进水中。

起初她还能挣扎,但随着时间推移,她的动作越来越微弱。

当她就快要窒息时,侍卫才将她的头拉出水面。

就这样来来回回十几次,阿朵雅的精神濒临崩溃。

“我说!我说!”阿朵雅疯狂咳嗽着,眼泪混着水珠滚落,“是臣妾故意污蔑姐姐在臣妾衣服上下毒……是臣妾拉着姐姐的手打自己巴掌,制造被欺负的假象……”

墨渊的眼神骤然结冰:“继续。”

“还有……陛下带臣妾祭祀那日,”她颤抖得铁链哗啦作响,“臣妾故意用脚踩住姐姐的手,看她跪在石阶上不敢出声。”

墨渊突然捏碎了手中的琉璃酒杯。

碎片割破了他的手掌,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龙袍上,他却浑然不觉。

“最后一件。”阿朵雅支支吾吾地瑟缩着,墨渊抬手示意嬷嬷继续用刑。

当士兵粗糙的手掌,再次按住她的头时,她终于崩溃尖叫。

“我说!是换命蛊!臣妾明知那蛊虫畏火……知道沾到火必死无疑……还是故意让姐姐去火中献舞!”

她涕泪纵横地补充道:“臣妾特意往篝火里倒酒,让火遇酒烧的更旺……就是算准了蛊虫遇火会反噬……”

墨渊突然一拳砸在刑架上,震得铁链嗡嗡作响。

他想起那日阿朵雅依偎在他身边娇笑,怂恿他下令去让我火中献舞。

墨渊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眼中已经是一片冰封的杀意:“还有吗?”

8.

“没、没有了!”阿朵雅突然挣脱束缚、跪倒在地。

“求陛下开恩!允臣妾出家为尼!臣妾定当日夜为姐姐诵经超度,求陛下饶臣妾一命!”

墨渊闻言轻笑:“好啊。”

士兵上前解开阿朵雅身上的铁链。她欣喜若狂地叩首:“谢主隆恩!臣妾定当——”

话音未落,墨渊突然抽出侍卫的佩剑,一剑穿透她的胸膛。

阿朵雅不可置信地低头,看着染血的剑尖从自己的胸口冒出。

“为……为什么……”她艰难地抬头,看向面无表情的墨渊。

墨渊缓缓拔出长剑,鲜血溅在他的脸上:“去阴曹地府超度,更显诚意。”

他随手将长剑掷在地上,冷声下令。

“所有参与折磨陈千雪者,杀无赦。”

刑房外立刻响起一连串凄厉的惨叫声。

阿朵雅倒在血泊中,最后听见的是,曾经效忠于她的宫女太监们临死前的哀嚎。

墨渊站在她的尸体前,久久不语。

太监轻声提醒:“陛下,您的伤……”

墨渊仿佛没有听见,只是喃喃自语:“她竟受了这么多苦……”

他的目光落在墙角的刑具上,那里还留着干涸的血迹,“而朕却一无所知。”

突然,他猛地抬手,将整排刑具扫落在地:“给朕把这里所有的刑具都熔了!铸成一口钟,挂在宫门口,日日敲响!”

“是。”太监躬身应道。

太监眼神复杂地,看着墨渊血流不止的手:“陛下,您的手。”

墨渊终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却突然笑了:“这点伤,不及她万分之一。”

他转身走出刑房,不再回头看那满地的鲜血和尸体。

太监紧随其后,轻声请示:“陛下,那些人的尸首要如何处置?”

“喂狗。”墨渊的声音冷得像冰,“至于阿朵雅,扔去乱葬岗,让她暴尸荒野。”

太监低头称是,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他知道,失去了我,本就嗜血的墨渊彻底打开了残暴的开关。

从今往后,再没有人能阻止这位君王的暴政。

那些曾经被勉强压制在明君面具下的残忍本性,将如决堤洪水般肆虐这个王朝。

当墨渊走出慎刑司,抬头望向灰蒙蒙的天空时,仿佛又看到了那个曾经对他巧笑嫣然的我。

他轻声低语,声音消散在风中:“千雪,朕为你报仇了,你看见了吗?”

鲜血顺着他的指尖滴落在白玉阶上,像极了我当年在冷宫地上写血书时留下的痕迹。

我以灵魂形态默然注视着这一切,心中竟无半分波澜。

这场持续数年的闹剧终于落幕——阿朵雅死了,那些欺辱过我的人死了,爹娘早已含冤赴黄泉,连张太医也为我赔上了性命。

这世间所有与我相关的牵挂,都已化作青烟消散。

唯一剩下的,只有那个无用的换命蛊,还在灰烬中闪着微弱的光。

君王迟来的深情于我而言,不过是最廉价的草芥,连我魂魄的温度都暖不热。

忽然一道暖光穿透宫墙照在我冰冷的魂魄上。

我抬头望去,只见爹娘笑吟吟地站在云端朝我张开双臂。

母亲的衣袖还绣着熟悉的兰草纹,父亲的手掌依然宽厚温暖。

“傻丫头,受苦了……”娘亲的呼唤跨越阴阳传来。

我最后望了一眼,这个曾经让我受遍折磨的人间,转身奔向那道光。

父亲的怀抱接住我时,所有痛楚瞬间消散。

“对不起,爹娘,女儿来晚了……”我趴在他们怀里嚎啕大哭。

投胎往生之路在眼前展开。

我们一家三口手牵手,我毫不犹豫地迈步向前,再不曾回头。

小说《得知换命蛊的宿主是我,嗜血暴君悔疯了》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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