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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小说《老公为害死婆婆的寡嫂,逼我顶罪》章节免费阅读

老公为害死婆婆的寡嫂,逼我顶罪

作者:暴打青提

字数:9457字

2025-09-06 19:33:19 完结

简介

备受书迷们喜爱的精品短篇小说,老公为害死婆婆的寡嫂,逼我顶罪,由才华横溢的作者“暴打青提”倾情打造。本书以陆哲鸣白若若为主角,讲述了一个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9457字,喜欢这类小说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老公为害死婆婆的寡嫂,逼我顶罪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陆哲鸣整个人僵在原地。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过了会,他歇斯底里地对我尖叫起来。

“你在胡说八道!你这个疯子!”

白若若这时才反应过来,她煞白着脸,连忙跑过去抱住陆哲鸣。

“哲鸣,你别信她!这绝对是她伪造的!”

“阿姨吉人自有天相,怎么可能会出事呢!”

陆哲鸣猛地一把推开她。

白若若狼狈地摔在了地上。

他看都没看她一眼,颤抖着手拿出手机,拨打他母亲的电话。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电话那头只有冰冷的机械女声。

陆哲鸣心慌得厉害,手机掉在地上。

他的目光终于落在了地上那片灰白的粉末上。

他像是突然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他伸出手,想要去碰触那些骨灰,指尖却在半空中剧烈地颤抖。

他想把它们收拢起来,可那粉末混着地上的灰尘,怎么都聚不拢。

他崩溃嘶吼。

“不…不可能…”

“我妈…我妈昨天说,要去若若的餐厅…”

他的话戛然而至,目光落在了白若若身上,满是不可思议。

随后,陆哲鸣疯狂地冲向门口。

“我不相信!你们肯定在合伙骗我!”

“我要去医院!我要亲眼去确认!”

我拉住他,将离婚协议书从包里拿出,递了过去。

“陆哲鸣,记得签字。”

他瞪大了眼睛,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

最终拿下协议书,脚步踉跄地跑了出去。

没多久,医院打来电话。

“您好,是陆哲鸣先生的家属吗?”

“他急性心梗,在医院抢救。”

“昏迷前说,想见你。”

我到医院时,陆哲鸣已经转入了普通病房。

他躺在床上,脸上戴着氧气面罩,脸色灰败,眼窝深陷。

不过一夜,他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老了十岁。

看到我,他浑浊的眼珠动了动,挣扎着想坐起来。

他张了张嘴,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妈…是不是真的?”

我走到病床边,平静地注视着他。

“死亡证明、火化单,都在我包里,你要看吗?”

我的话,让他心底最后一点希望幻灭。

我清晰地告诉他,“妈是我送去火化的。”

“陆哲鸣,是你亲手害死了她。”

“你甚至和害死你妈的仇人勾搭在了一起,你自己觉得,她会有多心寒?”

他剧烈地喘息起来,胸口起伏,仿佛随时会再次晕厥。

眼泪从他眼角滑落,无声地浸湿了枕头。

他彻底崩溃了,发出压抑的呜咽。

床头柜上,他的手机屏幕亮了。

是白若若发来的微信。

【哲鸣,你怎么样了?我很担心你。】

【你别听戚悦胡说,阿姨的事肯定有误会,你回我消息好不好?】

陆哲鸣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那几行字上。

那张他曾百般维护的脸,此刻在他眼中,面目可憎。

他猛地拔掉手背上的针头,抓起手机。

我以为他要回复。

他却用尽全身力气,颤抖着手指,将白若若的微信、电话,全部拉黑,删除。

我嗤笑,迟来的醒悟最贱。

我再次提醒他。

“离婚协议书你抓紧时间签字,再拖下去我不介意走法律程序。”

他血红的眼睛望着我,抓住了我的衣角。

“对不起…我真的错了…”

“是我鬼迷心窍,是我混蛋!”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不离婚,好不好?”

我看着他这副可悲的模样,心里没有半分波澜。

“陆哲鸣,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或者,你想在法庭上,听我把你做过的这些事,一件件当众念出来?”

他的手无力地垂下。

我没再看他一眼,转身走出了病房。

门外,陆建成靠墙站着,满脸颓然。

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

陆哲鸣在家族群里发了讣告。

葬礼当天,我还是去了。

偌大的灵堂冷冷清清。

除了几个叫不上名字的旁支亲戚,再无他人。

那些曾围着陆家点头哈腰的生意伙伴,一个都没出现。

我走进去时,陆哲鸣正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丧服,跪在灵前。

不过一夜之间,他像是老了十岁,双眼红肿。

听到脚步声,他猛地回头。

看到是我,他连滚带爬地挪到我面前,死死抓住我的裤脚,失声痛哭。

“小悦,你来了。”

“你原谅我了,是不是?”

“我们重新开始,我发誓,我以后一定好好对你,我们……”

我低头看着他,抽回了自己的腿。

他扑了个空,狼狈地趴在冰冷的地砖上。

“陆哲鸣,你该求原谅的人不是我。”

我的目光落向灵堂中央那张黑白照片,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是你妈。”

照片上的婆婆,笑得温婉慈祥。

我拿出手机,点开了一段录音。

那是婆婆打给我的最后一通电话。

她温和又带着愁绪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空旷的灵堂里。

“小悦啊,我听说了餐厅的事。”

“那个白若若,我早看她不是个省油的灯,整天拿着哲鸣的卡到处挥霍。”

“哲鸣被猪油蒙了心,天天护着她。”

“这次出现食品问题,我必须亲眼去看看。”

“我陆家的口碑,不能断送在她手里!”

电话的最后,是婆婆中气十足的一句:

“等我回来,咱们娘俩好好吃顿饭。”

录音结束。

灵堂里,死一般的寂静。

陆哲鸣缓缓抬起头,看向母亲的遗像,眼里的悔恨和痛苦几乎要溢出来。

他终于明白,他的母亲不是死于意外。

她是怀着对他的失望,去替他收拾烂摊子时,被他拼命维护的家人亲手害死的。

他发出一声嘶吼,猛地从地上弹起。

然后,用尽全身力气,一次又一次,将自己的头狠狠撞向旁边的柱子。

“是我害了你!妈!我害了你!”

鲜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下,他却浑然不觉。

几个亲戚慌忙上前拉住他。

而我,只是冷冷地看着这场迟来的忏悔,删掉了手机里的录音。

白若若比我想象的还要果断。

为了自保,她很快就向纪检部门交代了一切。

我发小那边也几乎在同时,将一份匿名的详细资料,递交了上去。

真相揭开。

白若若在嫁给陆哲鸣大哥之前,根本不是什么名媛闺秀。

她只是酒吧里一个陪酒女。

而她和陆哲鸣,也正是在那种灯红酒绿的场合相识。

而他和他大哥陆哲宇当初遭遇火灾,他大哥为了救他而死,真相远没有那么简单。

那场火是白若若放的,为了烧死他大哥继承遗产。

陆哲鸣撞破她的计谋,顺水推舟,眼看着大哥死在自己面前。

事后,便对人说意外着火,大哥为了救自己死了。

而他顺理成章的将白若若留在身边照顾,

他骗了所有人,包括生他养他的父母。

而更令人震惊的,还在后面。

那家所谓的盛宴餐厅,根本就不只是用了过期肉那么简单。

它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洗钱工具。

陆哲鸣利用自己集团总裁的职务之便,与一些不法分子合作,通过虚开采购发票、伪造餐厅流水等方式,将一笔笔黑钱洗白。

而我,之前就发现了采购账目上巨大的漏洞,准备上报给公公。

可我还没来得及行动,婆婆就食物中毒死亡了。

而陆哲鸣为了保下白若若,不惜将监管不力和恶意举报的黑锅甩给我。

他们设计好了要把我锤死。

再顺理成章地逼我离婚,让我净身出户。

这样,他们就能高枕无忧,继续他们的勾当。

我看着发小发来的调查报告,只觉得一阵后怕。

如果不是婆婆的死,让我彻底清醒。

等待我的,将是身败名裂,一无所有的下场。

我将所有证据资料发给公公时,他正在主持集团的例会。

当助理把那份调查报告放在他面前时。

他只看了一眼,就捂着胸口,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再醒来,人已经在医院的VIP病房。

陆家的所有亲戚都赶来了。

公公不顾医生的阻拦,拔掉手上的输液管,挣扎着下了床。

他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给了门口的陆哲鸣两个耳光。

“逆子!”

公公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陆哲鸣的鼻子,声音都在颤抖。

“我陆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他当着所有亲戚的面,宣布动用所有人脉,要求彻查此事,严惩不贷。

陆哲鸣在家族企业的所有职务,被当场撤销。

他名下的所有信用卡、银行卡,全部被冻结。

一夜之间,他从天之骄子,变成了家族的罪人。

他看到了白若若的口供。

看到了那些昔日的合作伙伴为了减罪,是如何把他卖了个底朝天。

他这才明白。

自己一直以为单纯善良,需要他保护的白若若。

才是那个把他玩弄于股掌之中,一步步将他拖入深渊的黑手。

他疯了一样冲出医院,要去当面质问那个女人。

他冲到了看守所,却被工作人员拦在了门外。

“对不起,先生。”

“白若若属于重案嫌犯,在判决下来前,不能探视。”

周围路过的人,对他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那不是陆氏集团的那个败家子吗?”

“听说为了个女人,把自己亲妈都害死了,还洗黑钱,真是丧尽天良。”

陆哲鸣听着那些议论,脸色煞白,狼狈地从那个地方逃离。

他走到了砸碎母亲骨灰的婚房。

抬起手却始终没有勇气,打开那扇门。

深夜,我接到了公公的电话。

他的声音苍老而疲惫,仿佛一瞬间老了二十岁。

“小悦,白若若在里面,为了争取立功,已经把哲鸣卖了个底朝天。”

“警方那边,已经对哲鸣正式立案调查了。”

我握着电话,心如止水。

白若若的所作所为在我意料之中。

她这种不择手段往上爬的人,会利用周围所有能利用的资源,为自己谋一线生机。

陆哲明大哥如此,他也如此。

几天后,消息传来。

陆哲鸣被逮捕。

从那之后,公公的电话,几乎每天都会打来。

从一开始的道歉,到后来的哀求。

“小悦,看在妈生前最疼你的份上,你就在调查的时候,高抬贵手,给他留条活路吧。”

“我陆家现在就剩他一根独苗,他还是你曾经的丈夫啊。”

我给出的答复,始终只有一句。

“爸,我会实话实说。”

“至于他是什么下场,那是他罪有应得。”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最后,只剩一声长长的叹息。

“我名下还有几处房产和一些产业,都转到你名下吧,算是我们陆家对你的补偿。”

我拒绝了。

“我什么都不要。”

“我只要离婚。”

开庭那天,我坐在旁听席的第一排。

陆哲鸣穿着一身囚服,被法警带上被告席。

头发剃得很短,面容憔悴,再没有半分从前的意气风发。

他看见了我,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无声地喊着我的名字。

我转开了视线。

休庭时,他被押着从我身边经过。

他忽然挣脱了法警的钳制,冲到我面前,双手紧紧抓住旁听席的栏杆。

“小悦!你跟法官说,说都是白若若那个贱人骗我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帮我这一次,最后一次!我们还有机会的!”

他眼里满是疯狂的乞求,仿佛我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看着他,平静地开口:

“你大哥当初也是这么求你的吗?”

他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法警将他拖走时,他还在声嘶力竭地喊着:

“戚悦!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这个毒妇!”

最终宣判。

白若若,数罪并罚,无期。

陆哲鸣,二十五年。

听到判决的瞬间,白若若瘫软在了椅子上。

而陆哲鸣,猛地转向我的方向,目眦欲裂。

“戚悦!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他的诅咒尖锐又可笑。

我看着他被强行带离,没有半分快意,只觉得解脱。

一切都结束了。

走出法院大门,公公陆建成正等在台阶下。

几天不见,他仿佛苍老了二十岁,背都驼了,满头白发在风中凌乱。

他没再说什么求情的话,只是递过来一个牛皮纸袋,声音沙哑得厉害。

“都办好了。”

我接过来,里面是离婚证,还有一份股权转让协议。

陆氏集团百分之30的股份,无偿转让给我。

“爸,这个我不能要。”我将股权协议推了回去。

他摆了摆手,身形萧索。

“这是你应得的。”

“陆家对不起你。”

“你婆婆把你当亲女儿对待,她一定也不希望你委屈自己。”

他没再看我,转身蹒跚着离开,背影被夕阳拉得很长很长。

我拿着那本红色的离婚证,在台阶上站了许久。

然后,我开车去了墓园。

婆婆的墓碑前,放着一束新鲜的百合。

我将自己带来的那束放在旁边,低声开口。

“妈,都结束了。”

我在墓碑前站了很久,直到夕阳将我的影子拉得细长。

我没有悲伤,也没有快意。

只是觉得,这五年,像一场荒唐的梦。

现在,梦醒了。

一周后,我独自一人拖着行李箱,站在国际机场的出发大厅。

广播里传来催促登机的甜美女声。

“前往温哥华的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AC026次航班现在开始登机……”

我关掉手机,拉起行李箱的拉杆,汇入涌向登机口的人潮。

我也该开始新的人生了。

温哥华的雨季,连绵不绝。

三年,足以让很多事情褪色。

我换了新的职业,在一家画廊做策展,生活平静得像一幅素描画。

直到那天,我在咖啡馆的电视上,看到了陆建成去世的新闻。

财经频道用“一个时代的落幕”来形容他。

我端着咖啡杯的手,没有一丝颤抖。

只是觉得,那本厚重又肮脏的故事书,终于翻到了最后一页。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我的发小发来的消息。

“陆建成走了,他留给你的东西,怎么办?”

我皱眉,回复:“什么东西?我不是没要吗?”

“那30%的股份,他没收回,一直放在律师那里。”

“现在陆氏被国资接管重组,这笔钱,是个天文数字。”

“还有个盒子,他说无论如何都要交给你。”

我的心沉了一下。

几天后,一个跨国快递送到了我的公寓。

打开层层包裹,里面是一个素雅的木盒。

不是什么贵重的珠宝,而是一本厚厚的相册。

我翻开第一页。

是我和婆婆在郊外放风筝,她笑得像个孩子。

第二页,是我过生日,她亲手给我做的长寿面,烛光映着我们俩的脸。

一页页翻过去,全都是我和她。

没有陆哲鸣,没有那个家里的任何人。

相册的最后一页,夹着一封信,是陆建成的笔迹,颤抖,无力。

【小悦,见字如面。

我走了,去向淑云忏悔。

这本相册,是她偷偷整理的,她说,她把你当作亲生女儿。

那些钱,不是补偿,是她想留给你的底气。

拿着它,别委屈自己。

爸对不起你。】

信纸落在地毯上,我看着相册里婆婆温暖的笑脸,眼眶有些发热。

我以为我已经不会再为那个家里的任何事动容。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

我接起,对面传来一个小心翼翼的,带着哭腔的男声。

“请问,是戚悦女士吗?”

这个声音有些耳熟。

“我是。”

“我…我是当年在别墅门口打您的那个人…我老婆,也是那次事故的遇难者之一。”

我的呼吸停顿了一瞬。

“我看到新闻,陆家倒了,那个姓白的和陆哲鸣也判了。”

“我…我对不起您,我当时被猪油蒙了心,被他们当了枪使。”

他泣不成声,“我这几年,一直活在愧疚里,我不是人…”

“你找我有什么事?”我打断他。

“我…我就是想跟您说声对不起。”

“如果…如果您需要我做什么,我一定…”

我挂断了电话。

窗外,雨停了,一道彩虹挂在天边。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跨国律师的电话。

“你好,关于陆氏集团的那笔股权,我决定接受。”

“我要求成立一个公益基金会,以郑淑云女士的名义。”

“用于食品安全领域的监督,以及对相关受害者的法律援助。”

电话那头,律师的惊讶清晰可闻。

我看着窗外的彩虹,平静地补充。

“就叫初心吧。”

我仿佛又看到了婆婆的笑脸,她站在阳光下,对我说:

“小悦,做人,不能忘了初心。”

这一次,我没有哭。

只是觉得,温哥华的阳光,真暖。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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